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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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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吃下去。"把藥放到樸俊希的手裏,再把水遞給了他。

外面卻突然轉來一聲,她轉頭去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的時候,見樸俊希已經吃下了藥,靠在牆上息着。雖然對於剛剛的那一聲響,她到有些奇怪,但是樸俊希已經吃下了藥,她也便放下了心。

"我送你回房!"崔淑媛扶起坐在地上的樸俊希,乘她沒有注意的時候,樸俊希把手放入了睡衣的兜內,再拿出來。

"謝謝!"坐在牀上,他跟她道謝。

"你好好休息一下!可能是坐飛機的關係,所以你今晚又發病,你睡吧,吃了藥就不會痛了。"樸俊希點了點頭,便躺回了牀上,閉上眼假寐。聽到他平穩的呼聲,崔淑媛這才放下心,幫他關了燈,便走了出去。

直到門鎖上他才按下一邊的燈,從睡衣口袋裏,拿出了剛剛放進去的藥。

看着藥上面的字,他打開筆記本開始查,但是在網上卻查不到這種藥名,只好等到明天的時候,拿到醫院,等那位老院長幫他看看了。

但是,這個藥名,似乎真的有點奇怪。

止痛藥的名字,為什麼叫做——lhkz,就算再久,也想不出這到底是什麼藥。如果真的只是止痛藥話,網站上本就不可能找不到。這藥裏一定有什麼問題,看來只能等到明天才知道了。

第二天,報紙上便發出了補告,便是昨天宋瑤的機場之中所説,宮刑翼的死詢。宋瑤看着報紙,還是忍不住落下了淚水,她真的不願意這麼做,她多麼希望那個男人,就是宮刑翼。多麼希望他跟宮刑翼不要那麼像。

但是,他們就是同一個人,站在他身邊的時候,他給她的覺,一直都沒有變過,如果不是宮刑翼的話,她真的不知道,他會是什麼人。

他的眼神她永遠都不可能忘記,在他在看她的時候,他眼裏的神情,還是如同以前一樣,如果他真的已經不愛他的話,為什麼他還要給她那樣的神情。

"媽咪,你還在看報紙啊!"正值五一,奇奇有多天的休息時間,一早起來,便來醫院看宋瑤。

"奇奇,你今天怎麼沒去上課。"她本就已經忘記,今天是什麼子。

"媽咪,我們學校放假,你忘了嗎!"奇奇指了指報紙上的期。

"不好意思,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媽咪真把這個給忘了。"宋瑤伸手撫着奇奇的臉蛋,眼裏閃過宮刑翼以前的百般呵護。

他説:如果下雨,我就是你的傘,不會讓你淋濕。

他説:如果有一天我們都老了,我希望你先走,這樣你就不用為我落淚,這輩子你為我所得淚已經夠多了。以後,就讓我為你落一次淚,好嗎?

他説:如果有一天,我們再也走不動了,我們便坐在家裏,我每天都給你講故事,講你愛聽的。

他説:我這一生,能夠娶到你這麼好的女人做子,我已別無他求。

他説:等到我們都老去的時候,我們便把公司都給子女,我們環遊世界,玩到我們再也玩不動的時候。

他説:只要我在,我便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因為我相信,我可以很好的保護你…

可是,現在傷害她的人,就是他。他還能夠保護她嗎?還能夠像以前一樣,愛護着她嗎?

不能了,已經不能了!

"媽咪!"奇奇伸手擦去她臉頰上的淚,知道他又開始想念宮刑翼,知道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段的時間之內,忘記宮刑翼。

"奇奇…"宋瑤把奇奇擁入懷裏,她真的不是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這麼絕情,為什麼他可以説忘就忘。為什麼可以裝做不認識,就算是她倒在血泊之中,他也可以不聞不問。

他説過,他會趕回來看孩子出生,他會趕回來的。可是他現在回來了,但是一切都變了,他不再是以前那個愛她、寵她、護她、疼她的宮刑翼了。他變得絕情、無心、冷漠、不聞不問的樸俊希。既然他這麼想要做樸俊希的話,那麼他接着做吧,她就當宮刑翼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就當她的生命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麼一個男人,從來都沒有愛上過這麼一個男人。從來都沒有過…

但是真的可以當成從來都沒有過嗎?真的可以當成一切都沒有發現過嗎?真的可以當做,她從來都沒有愛過嗎?

但是已深入骨髓的愛,真的可以説忘就忘嗎?

"媽咪,哭過之後,就不要再傷心,你還有奇奇,還有甜甜,還有子逸。還有肚子裏的寶寶,我們會永遠都陪在媽咪的身邊的。"奇奇伸出小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瑤點了點頭,任由奇奇用小手,幫她擦去臉上的淚。

樸俊希躲開崔淑媛,又跑到了醫院裏,在昨天所坐的那個位子,等着老院長的出現。在等他的時候,卻忍不住跑去問了宋瑤的病房,當他找到宋瑤的病房的時候,裏面早已空空。該有的東西,也已經收拾乾淨,問過護士之後,才知道她已經離開了醫院。

失望的回到了醫院花園裏,坐了一會兒老院長便拄着枴杖來到了他的身邊坐下。

"藥帶來了嗎?"樸俊希點了點頭,從西裝外套裏,拿出了昨晚收起來的藥。

"你吃這藥有多久了?"

"大概有兩個多星期了吧!如果是從我出車禍醒來之後,有兩個星期,之前有沒有吃過,我就不清楚了!"他本連自己的身份都不記得。

"這種藥,能控制人的心智,能暫時讓人失去以前的所有記憶,如果服用的次數多了,你就會對這藥產生依賴,直到你死的那天。"這種藥早就已經被藥監局給了,為什麼現在又出現,他有點不明白,看來這件事情,要讓警方去好好的查一查了。

"你是説,我是因為這個藥,才失去以前的記憶的?"老院長點了點頭。

"你不能再吃這個藥,就算頭再痛也要忍着不能去吃。如果你接着吃下去的話,你不止會沒命,更會做出一些,連你自己都不敢去想的事情。這個藥可以控制人的思維。就像是吃海絡因一樣,如果吃多了,就會對它產生依賴。之後慢慢的被‮物藥‬給控制,最後面臨的便只會是你自己都不敢去相的事情。"這種藥的藥力很強,服用三週以上,便會起了依賴。

"如果停用這個藥的話,會怎麼樣?我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嗎?"他比較想要知道的,便是他以前的事情,而不是這個。

"這就要看你自己了,你剛開始停用的時候,可能會很難受,甚至全身冒冷汗,可能還會有全身如毒蟲在咬一樣,只要你多堅持幾次,就可以過去了。記憶嗎?這個不好説,以前有人做過這個實驗恢復記憶的可能,只有百分之三十。但是這也要看你自己,如果你可以恢復記憶的話,就只能證明這段記憶對你很重要,如果你恢復不了的話,那麼就是你説,你以前的記憶對你不重要。小夥子看你的身份便很特殊,我只能夠説,你不能再吃這個藥。"老院長看着一邊的老人,正在女兒的攙扶下,一步步的走向草坪。

"你看到那個老人沒有?"樸俊希點了點頭,不清楚他為什麼要跟她説那個老人的事情。

"他當年就是被拿來做這個藥品的實驗者之一,到現在他還是沒能夠想起他以前的事情。他是研究這個藥的參於人之一,卻也是試藥人之一,雖然他只有吃過一次,但是已經讓他失去了所有的記憶。"而他,同樣也是研究這個藥的參與人之一。當初他們研究這個藥,也是接到了國家的通知。

但是這個藥才研製出來不到半個月,還沒有發行到市面之上,便被藥監局,給下了發領。

當年參加這次‮物藥‬研究的人,除了他和那個老人之外,還有一個韓國醫生,但是自從那次事情發生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沒人知道他去了哪,但是他卻帶走了研究這個藥的一些單子。

"他倒是很偉大,居然可以以身試藥。"樸俊希倒是很佩服他。

"偉大有什麼用,到現在還是沒有想起他的家人,孩子。雖然他的孩子們都過為照看他,但是總會少了一些的記憶。小夥子,我真心的希望你可以想得起來。"老院長站了起來,給他一瓶的止痛藥。

"如果真的痛得受不了的話,就吃一顆這個。只要心裏有信念,便不會覺得痛了。"老院長對他笑了笑,便拄着枴杖向醫院裏走去。

樸俊希看着手裏的藥瓶,放入口袋之中。起身向公司而去,他現在還是崔樸的社長,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回去處理。就算他再想要快點查出自己的事情,但是還是不能夠讓他們發現,他在查這件事情。

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想必他也便沒有這麼自由了,可能到時還會被他們監視着,那樣的子可不是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