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向上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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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説:“沒別人,自己唄。”元用鼻音笑:“你從小到大是個懶鬼,還會洗衣服?”寶玉笑:“放上洗衣粉,亂攪罷了。”元
吃吃笑:“找女朋友了沒?”寶玉心想:“寶釵可不會幫我洗衣服,至少現在。”一邊笑:“她待會也要來看你。”元
轉過臉:“哦?”由於寶玉捱得近,差點碰着,兩人熱熱的鼻息一觸,都忙躲開。元
微笑:“寶玉大了,都找女朋友了,長得什麼樣?”寶玉
口而出:“長得有些象你。”説完,有點兒犯
糊,寶釵跟元
還真有點象哩。元
嬌笑:“象我?那可就太一般了。”寶玉喉間發癢,終於説了:“象姐姐才好呢,我最喜歡姐姐的樣子了。”元
轉過臉,眉梢微蹙,疑問中帶股笑意:“果然大了,會哄女孩子開心哩。”寶玉默不作聲。元
縫好了,低頭咬針線,忽然撲鼻而來一股氣息,騷糊糊的,正是那風乾的
味兒,僵了一僵,不由臉暈起來。
寶玉早嚇得跑去上衞生間了,出來,見元神
如常,才猴頭猴腦的走了過去,兩人一時相對無言。元
笑了笑,輕快的拍了拍身前的椅子:“坐這兒,讓姐好好看看你。”寶玉坐下了,誇張的把臉兒獻上。
元打了一下他腦袋,笑道:“胡鬧!看也不用這麼近!”寶玉笑了笑坐好了,元
一隻手兒摸上臉來,怔怔的望着,嘆了口氣,卻不説話。寶玉也看着元
,她臉上不知是哪兒,有股酷似自己的神情,白玉盤臉兒,丰容動人,十分
悉也有些陌生。肌膚
白,保養得很好,但眼角卻偷偷有一絲紋理爬開,面容中更有種難以察覺的倦意,使這張臉平添了一股楚楚動人的婦少風韻。
這些年,元很少回家,卻沒少幫着家裏,先是家裏從農村搬到城內,然後
、探
出嫁,寶玉上大學,元
總有錢匯來。她一個孤身女子,遠在外地,一切都能順利麼?
元沒提,家中也就少問,只覺元
聰明能幹,有什麼事也能自己料理好。寶玉靜靜看着,忽然有種憐惜關切的情愫盪漾起來,不由張口喚了聲:“姐!”手覆壓在元
玉筍似的手兒上,柔握不捨,那隻手還停在自己臉頰上。
元心神一蕩,也是柔情難抑。收回凝視的目光,眼波閃了閃,嘴角
出一絲牽強的微笑:“我的石頭兒終於長大了。”寶玉心中一驚,為她眼中飄過的一剎那悽清,問:“姐,你在香港―――還好嗎?”元
淡淡道:“有什麼不好的,有吃有穿。”接着,又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好了,你的那個―――小女朋友什麼時候來?我先洗個澡行不行?”寶玉笑道:“姐,你洗吧,她來了讓她等會兒。”元
取了些洗漱用品,進了浴室。寶玉坐在牀頭,席夢思軟軟的陷下。
環看屋裏,主要以淡黃為基調,氛圍温馨雅緻,屋裏有兩張席夢思,均為白
套被黃
褥子,落地窗用淡黃絨布遮垂到地,從
出的一角可以看出外邊的一層,是白
紗巾。
聽着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寶玉臆中有種親人久別重逢的甜意,微笑着,回憶起小時候的一些事情。
“寶玉!寶玉!”叫聲傳來,寶玉恍惚間以為寶釵到了呢,下了地,才聽出是元在浴室裏叫,於是應了一聲。
元道:“我忘了拿浴巾,在包裏,你幫忙取了遞給我。”寶玉應了聲“噢”隨即想起,問:“浴室裏沒有嗎?”元
道:“我不用他們的,自己帶着有。”寶玉取了浴巾,忽然心怦怦狂跳起來,姐姐在裏頭,一定什麼也沒穿吧?眼前就浮現出元
光溜溜的身子來。
到了浴室門,叩了叩,心兒提到嗓子眼,門開了,元只
出一張臉兒、一隻沾着泡沫的手臂和半個
的肩頭,笑:“發什麼呆?”寶玉慌遞了過去,姐姐的皮膚真白,在眼前晃得很,那個
的肩膀,肌膚滑
,骨骼均勻,有種白玉和絲綢混合的質
。走回牀邊,再聽到水聲,卻靜不下了,水聲一陣陣,全潑灑在心底,
得人心慌不安。
寶玉只覺得自己鼻間噴出的呼好燙,身子狂躁起來,來回走動,不知要做些什麼好。恰這時寶釵來了,元
早定好的房,寶玉把地址號碼都告訴了她。寶釵停在門口,先瞄了一眼寶玉,眼睛越過他往裏看,寶玉輕聲説:“姐姐正在洗澡。”寶釵表情鬆了些,被寶玉拉到牀邊坐下,一會,寶釵推開他:“熱的要命,淨瞎鬧。”寶玉的手卻只顧在寶釵衣裳下活動着,
着
氣,眼兒有些發直,鼻息噴在寶釵脖頸處,火熱滾燙。
寶釵明知他姐姐在浴室,隨時可能出來,身子卻不由自主,痠軟得提不起勁,腿間一熱,湧出股水兒,癢絲絲的夾收不住,軟在寶玉懷中。
寶釵今天穿的是碎花綢裙,寶玉往上一,剝下她內褲,就
進來,按着她身子,狠狠聳動。停在寶釵上方的臉,肌
扭
,一前一後來回移動。
寶釵紅暈遍頰,咬着,不敢發出聲響,眼兒直盯着寶玉,身子努着股勁,那種神經緊繃的快
十分致命,
覺自己漸漸爛在下邊,一任寶玉戳
。軟軟的席夢思搖動,只聽見自己和寶玉的鼻息聲。過了一會,寶玉忽然仰起頭,張大了嘴巴,牙齒接着咬上了。
底下加快瘋狂動,一下比一下衝,寶釵只覺下體被重重撞擊,身子要彈飛開去,整個席夢思要被搖散了似的歪曲開來。
身子一空,順着歪斜着的席夢思滑落到牀下,一陣水噴湧而下,丟了身子。寶玉也被連着扯下,壓在寶釵身上,身子一抖一抖,在那狂噴
,滴得到處都是。
兩人還不及爬起身,浴室門扣輕響,元出來了,兩人一陣手忙腳亂。元
笑了一眼,又躲回浴室了,寶釵羞得要哭,狠狠擰了寶玉一把。寶玉有些發呆,竟不知痛,神
恍惚,和寶釵一起把席夢思整好了。
***元從浴室裏出來,見屋裏齊整乾淨,牀上被褥疊得有稜有角,地上也被收拾了一遍。當下也沒説什麼,只含笑問了聲:“寶玉,她就是你的小朋友麼?”一邊走着,一邊用半乾的
巾撥甩濕發,換了身白
衣裙後,整個人鮮亮動人,嫋嫋婷婷的一股婦少味。
寶釵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笑,卻被寶玉在背上推了一把。元歪頭斜看了一眼,見她穿一身碎花青衣裙,有些緊小,卻顯得清純樸素。
臉兒豐潤,氣質內斂,是那種含蓄嫺靜的女孩,卻不知她剛才怎會跟着寶玉胡鬧。有意無意中,笑了一下,寶釵羞得藏縮到寶玉身後,暗中又擰了寶玉一把,寶玉反正破了臉,卻有些憊賴,衝元呲牙咧嘴,嘻嘻直笑,被元
狠狠白了一眼。
幾人在屋裏呆了一會,寶玉提議上城裏最熱鬧的東街口逛逛,順便在那吃午飯。元本來沒什麼興致,卻很喜歡寶釵,想買些什麼送給她,於是幾人就下了樓,打了輛車,往東街口去。
元坐在前頭,寶玉和寶釵坐在後面。寶釵因剛才羞人的事向寶玉找帳,兩人在後頭絮絮叨叨、輕聲細語。元
見了,嘴角含笑,只裝着聽不見,往窗外瞧去。相隔數年,省城又建了不少高樓,路也寬敞許多,道旁的綠化帶新而規整,好多地方似曾相似,卻煥然一新。
元心頭不
有些茫然,這次之所以回來,就是太久沒有回家了,想念記憶中那些糟雜破舊卻又十分温馨熱鬧的
覺。
可是一切似乎都悄悄的變了,香港那個家,先生這幾年把生意上的事全推給了她,整天優哉悠哉的,會朋友、逛酒吧,回家很少説話。公婆呢。
除了吃飯打麻將是什麼事都不愛搭理的人。元除了做事,似乎跟那個家沒太大關係,總算她還
明能幹,一家子表面上保持着對她的客氣和尊重。
時間一長,就有一種長期在外做客的孤獨,身心疲憊,空空落落,倒象丟了什麼東西似的,夾雜着一絲對未來的茫然和恐懼。這次下決心回來一趟,究竟能找回什麼,元
現在自己也不清楚了。
“姐,到了!”寶玉拍了拍元的肩膀,把她從沉思中喚醒了,元
向司機擺了擺手,幾個人下了車,先找了個地方吃飯,逛了半天商業街。元
給寶釵買了幾件衣飾,自己挑了幾樣小東西,就給寶玉嚷嚷着催回酒店了。
寶玉怕元剛回來,累着,回酒店坐了一會,就忙送寶釵回去,留下元
一個人休息,約了明
一塊去鼓山玩。鼓山位於省城東郊,為省城著名的風景區。幾個人趕到山腳時,已近中午。
暑期的遊人特多,狹窄的山道上擠滿了人,夏天遊人穿得都很少,衣裳薄透,姑娘們更是彩鮮豔、花枝招展,望眼看去,彎曲的山道上五顏六
、熱鬧非凡。
元今天穿的是休閒寬幅t恤,布料上是女
睡袍上常見的那種柔美花紋,內地較少見,看上去
嬌媚。
前雙
尖尖,寬衣下顯得嬌俏逗人。下邊穿着彈力薄褲,貼
緊繃着大腿,將兩瓣
股和大腿的豐滿曲線勾勒無遺,頭上戴一頂太陽帽,換了個人似的,把寶玉看呆了,只有帽沿下的那張臉孔,還是寶玉認識的。
那張臉笑了一下:“寶玉,傻看什麼!”透着股調皮和得意,領先上了台階。寶玉糊糊,天啊,這是我姐姐元
麼?
回頭看了一眼寶釵,寶釵也在抿着嘴笑呢。元今兒刻意想放鬆一下心情,爬起山階來也特別輕快。寶玉被甩在後邊,向上看上去,就見兩瓣翹
在t恤的半掩下一左一右的挪移,後背隨着步子歪出一道道褶皺波紋,顯得
部豐盈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