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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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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覃初柳這麼好奇,黑子娘這些子也不知道怎麼了,不大愛出來走動,就跟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小姐似的。

黑子的臉有些不好,幸好是背對着覃初柳,覃初柳並未發覺異樣。

等茶水倒好,端到覃初柳和傻蛋面前,他才道,“也沒啥事,就是我有些子沒回家了,她怪想我的。”覃初柳不疑有他,問起了温掌櫃的行蹤。

傻蛋正要回答,温掌櫃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是柳柳來了?”話音落,温掌櫃已經走了進來,覃初柳要起身,又被温掌櫃按坐下來。

“無需客氣,你不來我也正要去尋你,昨我派人去縣衙打探消息,説是後就要審鄭掌櫃了,老吳死不鬆口,情況很是不妙。”温掌櫃一改往文雅形象,説話時臉上依然帶了憤恨的神

就要審了,看來必須抓緊時間了。

覃初柳便把她知道的事情以及進一步的猜測都與温掌櫃説了。

温掌櫃聽後直拍桌子,“無法無天,無法無天!這人實在可惡,竟然使出這般下作的手段,絕對不能輕饒了他!”温掌櫃有些動,覃初柳趕緊安撫,“温掌櫃你莫氣,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新鋪子的老闆是不是幕後之還説不準,為今之計還是要想辦法把鄭掌櫃救出來,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懊惱地拍了怕額頭,温掌櫃這才算是冷靜下來,靜靜地想了一會兒,他才對覃初柳肅然道,“我這就派人去聯絡另外幾家遭了難的鋪子,就算大家不是同一人所為,差不多時候遭了難,大家也應該照應一下。我再撥些人手給高壯,聽他指派。”想了想。他又吩咐覃初柳,“你回永盛,讓平素和老吳關係好的人去老吳家看看,看看他家人可在。若是還在的話,帶去永盛酒樓,左右也不怕打草驚蛇,若是沒有人質在他們手上豈不更好!”聰明人果然是聰明人,不過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温掌櫃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想通透了,還做出了合理的安排,覃初柳佩服的不行,看着温掌櫃的眼神也亮晶晶的。

得了温掌櫃的吩咐,覃初柳沒有久留。回到永盛酒樓,她叫來姜師傅,讓他帶着幾個人去老吳家裏看看。

姜師傅當即便叫了後廚了四五個膀大圓的漢子與他去了老吳家裏,差不多過了一個多時辰才回來。

老吳家人口還真不少,老老少少加起來足有二十來口人。外加姜師傅幾個人,浩浩蕩蕩地走進來,着實有氣勢。

夥計把這些人帶下去安置,姜師傅便代起去老吳家的經過。

“老吳的娘是個通透的,我去到了那裏一説是永盛酒樓來的,她就哭了,還要給我磕頭。説是她兒子對不起咱們掌櫃呢。”

“哦?老吳的娘知道鄭掌櫃是被老吳污衊的?”覃初柳問道。

姜師傅順了順氣,回道,“知道,老吳早就和他娘代了。”頓了頓,他又給覃初柳解釋,“老吳只有一個孩子。正月裏頭的時候就被抓了,説是不讓聲張,且要聽從他們的安排,老吳心疼兒子,便只得聽了他們的。後來。事情辦成了,他們才把老吳的兒子放了,他被抓進大牢之前,又有人找上門,告訴老吳,若是他敢多説一個字,就不是把他兒子抓走那麼簡單了,而是要他吳家上上下下二十幾口的命…”

“老吳有沒有説過拿他孩子要挾他的人是誰?”覃初柳打斷姜師傅的話,問起關鍵問題。

姜師傅想了想,很肯定的搖頭,“沒有,老太太沒跟我説,那指定就是沒有了。”覃初柳想親自去見見老吳的娘,奈何老吳的娘這些子過得提心吊膽,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安排好住處之後就歇下了。

覃初柳便也不去為難老太太了,只在大堂裏等高壯回來。

高壯又是天快黑了才回來的,也帶回了覃初柳想要的消息。

“要開張那幾家鋪子的老闆果然是一個人,名喚邶全林,是,是北遼人。”高壯簡單説道。

北遼人?這可極大地出乎了覃初柳的預料。

不是沒有北遼人生活在太平鎮,而是在太平鎮做生意的北遼人卻沒有,而這個邶全林不僅要在太平鎮做生意,還做的這般大,看來此人不簡單啊。

果然,就聽高壯繼續説道,“這個邶全林曾經是遼河郡的首富,遼河郡起戰事的時候,他囤積了不少糧食,後來高價賣給百姓,賺了不少錢。後來,這事兒被北遼的四皇子知道了,帶着兵士把他家抄了。誰知道這個邶全林還留了一手,在家裏挖了地道,從地道里跑了出來。”覃初柳最是厭煩那些發國難財,發戰爭才的商人了,聽説那邶全林被抄了家,覃初柳差一點兒拍手叫好。

一個能發戰爭財的人,什麼事幹不出來,就算這次的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以後肯定也不會老老實實地做生意,覃初柳心中暗道。

“高叔,你這次去查探情況,可被人發覺了?”覃初柳問道。

高壯的臉有些不大好,他靜默了一刻,才道,“我也不確定有沒有被發現,那邶全林身邊有一人功夫極高,我能覺到他功夫在我之上,這樣的人,想要發現我應該不難!”高壯説的含蓄,覃初柳卻聽明白了,只怕是有八九是被發現了。

“高叔,温掌櫃給了些人手,你帶着這些人暗中窺探邶全林的一舉一動,但凡看到他往外指派人一定要跟好了,若是發現他們有什麼不軌的行動,直接抓起來…”覃初柳剛説到這裏,旁邊一直不曾開口的傻蛋突然嗤笑一聲,繼而又用覃初柳十分悉且非常討厭的那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着她。

覃初柳惱了,“你若是覺得我説的不對,直接指出來就是,何必拿這樣的眼神看我!哼,就好象自己有多聰明的似的,其實你才是最傻的傻蛋!”一直被叫做傻蛋,現下又被罵成最傻的傻蛋的人,表情瞬間冷了下來,覃初柳不覺得怎樣,但是高壯卻覺出來了,有濃烈地殺氣自傻蛋身上散發出來。

不過這殺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傻蛋便恢復如常了。

傻蛋不看覃初柳,把目光落在高壯身上,“邶全林身邊除了那個功夫高一些的,其他人功夫如何?”

“雖不如那人,功夫卻也不弱。”高壯如實回答。

然後,傻蛋轉頭看覃初柳,“你確定温掌櫃指派來的人能把那些人捉住?”不確定!

覃初柳面上雖然憤憤,但是心裏卻知道傻蛋説的不錯,温掌櫃派來的人手也不過就是米糧店裏身材壯碩一些的工人,只是拳頭硬朗些,身上有把子力氣,哪裏會什麼功夫。

這下,覃初柳和高壯都犯了難,他們要上哪去找會功夫的人幫忙啊。

思忖了片刻,覃初柳倏然抬起頭,直勾勾地看着傻蛋,然後,小手又不自覺地攀上了傻蛋的胳膊,“你不是會功夫?你之前不是還説有事要辦嗎,那你在太平鎮指定還有認識的人,他們會功夫不會?”傻蛋的眼睛在那隻抓着他胳膊的小手上看了好幾眼,最後才道,“我已經給你找好了幫手!”找好了幫手?覃初柳和高壯對視一樣,然後又都把目光落到傻蛋身上。

“你找的誰…”誰字音剛出口,門就被敲的乒乓亂響。

高壯急急去開門,一下子便湧進來二十幾個壯漢。

他們雖然是普通百姓打扮,但是一舉手一抬足間卻透出普通百姓所沒有的規整。

為首的壯漢目光炯炯地看着高壯,“誰是主事兒的?”高壯回身看向覃初柳,覃初柳此時已經上前來,對着人道,“不知眾位壯士此來是為何?”那壯漢仔細打量了覃初柳半晌,見她年紀小小,穿着也一般,不大像是能主事兒的樣子,但又見她目光清亮,見到這麼些人進來面上也未驚慌,心裏又有些相信了。

壯漢回身示意了一下,在最後的一個男人反手把門關上了,他這才道,“我們是奉了縣老爺的令,來這裏調查鄭掌櫃的案子的,有人暗報説你們自己也在查,且有了些進展,我等便來問問情況。”只是來問情況的嗎?覃初柳怎麼覺着不像,他們像是已經知道這邊的情況,連方便行事的便衣都穿好了。

莫不是,這些人是那個邶全林派過來的!

覃初柳有了這樣的猜想,開始警惕起來,這時候,傻蛋走到了她身邊,竟然直接對那壯漢説起了他們知道的情況。

最後,他還對那些壯漢道,“我這位兄弟對那邊的情況比較悉,且功夫不弱,不妨就讓他給你們引路吧。”他指着高壯道。

高壯也有些呆怔,不過見覃初柳沒有反對,便也應承了下來,“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行動吧!”呼啦啦,這些人像來的時候一樣,轉眼間又都走了。

覃初柳哪裏是不反對,她只是沒反應過來罷了。

等人都走了,她才恍然大悟,質問傻蛋,“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之前你指點我,是因為你早就知道真相對不對?還有,來到太平鎮那你説有事要辦,辦的也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