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八章新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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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覃初柳神不對,谷良又道,“我抄近路回來,他們還沒有到,不若柳柳你親自看一看,興許你…”覃初柳揮手打斷了谷良的話,“我知道他是誰,我只是在想別的事情。”説完之後,便大步朝鎮外的方向走去。
小夥計帶着新永盛酒樓老闆回來的時候,掌櫃正有些焦躁地朝外面張望。
“東家,你回來了。”掌櫃見東家回來,忙上前,“那小姑娘説是去布莊拿布料了,一會兒就回。眼見這都快兩刻中了,卻還不見回來。”東家大步上樓,進到雅間解了披風掛好才回道,“無妨,我多等片刻。”這一等,就是一個多時辰。
鎮上最遠的布莊距這裏來回也不到半個時辰,她去那麼久未回,應該就是不會再來了。
突然,東家似是想到了什麼,叫過掌櫃問道,“那小姑娘長什麼樣?身邊可跟了什麼人?”
“沒見身邊跟着人”掌櫃如實答道,又簡單了説了下覃初柳的容貌。
東家的表情晦暗難明,待掌櫃説完,他也只長長嘆氣。她剛剛是看見了吧,要不然怎麼會這番試探。
不,不對啊!她並不知他是這永盛酒樓的老闆,為何要試探?
那她此番作為是為哪般?東家陷入沉思中。
覃初柳回到家中便把自己關進了房間裏,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才出來。
第一句話就是待谷良,“我這裏有一封信,你
給賀拔瑾瑜!”谷良見覃初柳神
鄭重,也不敢怠慢,第二天便親自去遼河郡送信了。
寫信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覃初柳卻想了很久。
她把所有的事情穿起來,得出一個結論——蕭白沒死,他回來了。還加入了太平鎮新出現的暗中勢力。他經營的幾家產業都是暗中勢力的落腳點。
從傳來蕭白的死訊到如今也還不到一年的功夫。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讓他過家門不入?讓他遇舊友不認?
更重要的是,他哪裏來的那許多錢開鋪子、買酒樓?
覃初柳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把這些都寫進信裏給賀拔瑾瑜。興許不久他便能找出答案了。
鄴城那邊的菘菜蘿蔔源源不斷地運送到福順酒樓,福順酒樓的大師傅們忙活了很久才把酸菜、辣白菜和各式醃菜好。
因為推陳出新,年前福順酒樓着實賺了不少。
覃初柳看着福順酒樓送來的賬冊,也只是淡淡一笑。這樣的結果她早已經想到了。
永盛酒樓雖然重新開張,生意卻還是冷冷清清,比起轉賣之前的永盛酒樓還不如。可以這樣説,現下太平鎮是福順酒樓一家獨大。且時近年關,南來北往的商旅都急着回家過年,酒樓的客量比平
大很多。
再加上福順酒樓的新奇菜餚,這許多因素加起來。不賺錢才奇怪。
把賬冊還給福順酒樓的夥計,“你拿回去吧,生意很好。”得了誇獎,夥計與有榮焉,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
這邊小夥計剛走。安冬青就來了。
他手裏也拿了一本賬冊,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柳柳,你説得對,我是該學學讀書寫字了。”安冬青了
腦袋,蹙眉道,“丁先生臨走前把賬冊
給我,我一個字也看不懂。這可如何是好?”要過年了,丁先生雖然孤身一人,卻也要回家祭拜爹孃、祖先。所以學堂裏便放了假。
早前覃初柳就與安冬青商量過,在村裏找一個賬房先生,專門管賬。他們在村裏人中篩選了一圈兒,能讀會寫的都是孩子。年紀稍大些的也就是覃初柳、紫蘇這些孩子,也都不合適。
最後安冬青提議丁先生。
覃初柳相信丁先生的人品,也沒有異議。
只是丁先生自認自己是外人,不好手人家的錢財事,拒絕了。
到最後。還是覃初柳想出了個主意:丁先生只管記賬,再從村裏找個人來管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