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訓練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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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花亦壓低聲音道:“你怎麼知道?”凌玉嬌指指那些銀衣女將道:“這才是她的王牌,卻一張都還沒有動到。”果然戰鬥之聲漸漸平息。敵人挫敗退走。
戰場也很快清理乾淨,死傷全都抬走。守護帳外的銀衣女將亦悄悄隱入暗處去。自始至終都沒有人點燃一隻火炬,外面的事情全都在黑暗中進行。
只聽到聲音,如果不是能夠嗅到血腥味,還真以為只是一場幻覺,最後一點聲音也靜止了。花點上燈燭道:“沒事了。”寧兒卻發出一聲驚叫。
凌玉嬌道:“怎麼啦?”寧兒道:“他…不見啦!”花一下子跳得老高:“怎麼會不見?剛才不是還坐在你身邊嗎?”馨兒道:“可是你,你那個叫秋月的,過來牽他的手。”
花大叫:“秋月!”果然秋月不見了,
花怒罵:“這個死丫頭!”趕快往後帳去追,忽見那秋月就被人點中
道,直
地躺在地上。柳含笑急忙拍開秋月
道,
花一把捉住她:“你怎麼會在這裏?姑爺呢?”秋月驚惶失措,急得要哭。
趙君璧一把指住她的左臂:“你再不説,我就把你這條膀子廢了!”花亦道:“小姐的指令,要我們看好姑爺,你不怕小姐責罰?”秋月卻
哭無淚,急得滿頭大汗:“就是小姐的指令…”
花道:“你説什麼?”秋月取出一張極小紙條,
花正要接過,趙君璧厲聲道:“拿來!”
花一驚,只得將紙條
給她。那是一張可以
進信鴿腳環內的傳訊紙條,趙君璧將之展開念道:“字示秋尺,趁黑牽欣後出,雷!”她將紙條遞給
花:“這是你家小姐筆跡?”
花細看一遍道:“不錯!”她轉向秋月道:“你什麼時候得到這紙條,我怎麼不知道?”秋月道:“容嬤嬤送晚餐進來時,悄悄
給我的。”凌玉嬌道:“她們早知道有敵人會來進攻?或者
本是在漆黑中演一場戲而已!”柳含笑向
花道:“甚至瞞着你們幾個,要你們陪着一起緊張,才會更
真…”她轉向秋月道:“你當然忠於你家小姐,當然聽令而行,你牽了你家姑爺一走出後面,就被銀霞女將點倒在地上,姑爺就被劫走了,對不對?”秋月驚道:“你,你都看見了?”寧兒道:“她何必親眼看到,她一猜就猜到了。”馨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千里追魂”柳含笑。”柳含笑卻苦笑道:“今天卻栽在衣霞山莊手上啦!”眾人都在暗恨自己太不小心,也同樣欽佩這袁紫霞小姐的聰明才智,不費一兵二平,輕輕鬆鬆就把姑爺“劫”走了。
寧兒馨兒傷心得要哭出來了,問道:“現在該怎麼辦?”柳含笑正要開口,又望了望那夏秋冬四婢女。
花道:“柳姑娘不用擔心,我們會先回家去,等候小姐進一步指示。”因為寧兒曾經指導她“練功”
花親熱地過去牽起她的手道:“謝謝你…有機會再教我練。”四婢離去後,這四周更是一片寂靜,顯然袁氏所有的人全都已經撤得一乾二淨。此地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啦,可是柳含笑卻堅持再等一等。果然沒有多久,帳外的夜暗中就有人聲。凌玉嬌喝道:“誰?”夜暗中那人道:“是凌姑娘嗎?控鶴監屬下,紫鶴顧平求見!”凌玉嬌道:“進來!”顧平顯然是經過一場慘烈鬥爭,身上傷痕累累,匆匆包紮處兀自在滲出鮮血。凌玉嬌驚道:“怎麼回事?剛才跟誰戰鬥啦?”顧平
息不已,簡短回答:“袁氏…監主要我來通報,袁氏銀霞三十六騎,挾持殿下楊欣,一路西去。”柳含笑立時起身:“你們可備好馬匹?”顧平道:“請跟我來。”控鶴監果然已在“瀏家集”備好快馬,由顧平引導她們,連夜往西疾馳追下去。天明時追出百餘里,到了焦山,那裏設有官派“驛站”芸娘
了出來。
凌玉嬌焦急問道:“怎麼還沒有追到她們?”芸娘本來不及回答,匆匆指派給她們換了馬匹,攜了乾糧飲水,繼續向西奔馳。
過了儀,開始進入馬鞍山脈,那裏有通往合肥蚌埠的古道,一名紫鶴武士策馬馳近,向芸娘稟報:“那銀霞三十六騎分成兩半,十八騎挾持一男往北上風台,另有十八騎繼續西去舒城。”芸娘一面展開羊皮地圖,詳加察看,一面問道:“這兩處地方,都有我們的人嗎?”紫鶴道:“有,都安排好了。”芸娘看着地圖,以手指畫線,心中盤算道:“傳訊下去,北面盯住,主力向西。”紫鶴領命而去,凌玉嬌道:“你判斷她們的老巢在西?”芸娘道:“我沒有判斷,我只是要應付西面比較複雜的地形。”她們開始不疾不徐,往西追蹤下去。她們就這樣在馬上喝水吃乾糧。沿途都有官設的驛站,而“控鶴監”恰巧又能指揮得動那些驛站。這沿途不斷有信鴿飛來飛去,芸娘抬頭仰望,臉上表情沉着。凌玉嬌道:“這些都是袁家的信鴿?”芸娘道:“不,大多是控鶴監的…剛才那幾只才是她們的。”突然一俊莉箭,呼嘯着向她們疾
而來,
在路面上,箭羽還在不斷抖動。她們抬頭,只見左惻一排淺林中,緩緩馳出一列十匹駿馬,馬上正是那銀衣勁裝,紅巾束髮的“銀霞女將”這十名女將個個年輕貌美,英姿煥發,在路上一字排開,冷冷望着芸娘等人,不言不動。凌玉嬌卻認出其中一名正是昨
守護在她帳外的九名女將之一。這位女將淺淺一笑,鶯聲燕語,嬌滴滴道:“各位一直跟着我們,到底要幹什麼?”芸娘道:“你們家的小姐嫁人我們要去討杯喜酒喝,不歡
嗎?”女將道:“各位手上可有請柬?”芸娘道:“沒有,你們就是。”女將道:“只怕不是,因為第一姑爺不在我們手上,第二我們也不知婚禮會在何處舉行第三嘛…”她冷冷一笑,撤下
間兩截銀
短
,一抖手各自長了一倍,變成兩隻紅纓短槍,再又兩隹馬合,變成了一隻雙頭紅纓傖。耍了個漂亮的槍花,陽聲:“列隊。”其餘諳女同時撤
、抖手、結合、耍槍花,然後十人的紅纓槍同時一頓,左手捏槍斜指,右手引訣斜飛。動作整齊畫一,姿勢曼妙無比。十名女將在馬上就以這樣美妙姿勢靜止不動,那位女將這才開口道:“第三,我們也不會落到你們手上。”寧兒鼓掌大笑,高聲讚美:“好漂亮的槍法,都是你們小姐親自教的嗎?”那女將道:“不錯。”馨兒道:“你家小姐以前是不是戲台上的“刀馬旦”?”
“你説什麼?”
“剛才那些動作,要是再配上鑼鼓點,就更有看頭啦!”説着她二人小嘴裏,竟然也就“七個隆咚槍”地配上了熱鬧的鑼鼓點,身彩動處,迅快地離鞍而起,直撲而去。
這寧兒馨兒平最喜穿紅衣,此時快捷無比,就如兩朵紅雲似的穿梭在十名銀霞女將之間,左攻一掌,右抓一把,有時分身合擊,有時
錯身形,口中卻仍在不停地“七個隆咚槍,八個隆咚傖地”又是鑼,又是鼓,熱鬧非凡。
這樣一陣猛攻,那十名女將卻仍然穩坐馬上,手中銀雙頭紅纓槍飛舞,只守不攻,見招拆招,絲毫不見其亂!凌玉嬌喝道:“退回來!”話聲甫落,兩條紅影又如飛而回,落回自己的馬鞍上。寧兒昨舌:“哇
,這刀馬旦果真是第一
刀馬旦。”馨兒道:“龍套已經如此,那女主角想畢更有看頭。”那名女將哈哈大笑道:“不管你們以往跟姑爺是什麼關係,從今以後都一刀兩段,再無瓜葛,衣霞山莊不會允許你們糾纏不休,再見啦!”十名銀霞女將策馬呼嘯而去。稍頃,此鶴賀成從側面出現,向芸娘稟告:“她們在前途有快馬接應,全部換了坐騎,又分為半數的兩隊,分頭奔馳而去。”
“楊欣在那一隊?”賀成道:“兩隊部帶有一名男俘擄,監視距離太遠,無法確定殿下在那一隊。”芸娘冷哼:“好一個疑兵之計。”賀成又補充一句:“有一個俘虜卻不會騎馬,被一名女將提去橫架鞍上,疾馳而去。”柳含笑道:“一定是他。”寧兒又笑:“那名女將又要被“練功”啦!”賀成一怔:“你説什麼?”馨兒道:“她説的你不會懂,還是去辦你自己的事去吧!”賀成已走開,寧兒瞪着眼珠子亂轉:“在馬背上能“練功”嗎?”這銀霞三十六騎不但人長得年輕漂亮,武功高強,訓練有素,而且有智慧,有計書。她們依信鴿傳來的命令行事,果然不費一兵二平,就已劫得“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