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毀滅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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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快死了,”祝歌從窗台跨下,提起了旁邊的佩劍“也就不介意告訴你一些事情了。”女人瞪大的眼睛,臉上寫滿了恐懼。
“是神派我來的,”祝歌蹲在王后面前“神很討厭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明明自己都是女人,卻非要對其他女人這麼狠心,可真是有趣。”
“是她!”王后突然明白過來,她抓住祝歌手臂“她雖然不是我的女兒,可我從沒有責罰過她,從沒有…我…”王后越説越動,到後面已經越來越泣不成聲。
祝歌抬起佩劍“我知道,我説的不是你,是她,她對你可很狠心呢。”血濺了祝歌一臉,王后的頭顱滾到牀腿旁,髮絲與血
混合,祝歌抓起王后的裙襬,擦掉了佩劍上的血跡,反手合入劍鞘中。
“看起來做的漂亮的。”女人漫不經心的走進來,同樣漫不經心的打量着屋裏的一切,穿着一身宮廷侍女的服裝,曼妙的身姿讓她可以清晰駕馭任何類型的衣服,如瀑布的紅髮垂下,一張純白無暇的面具扣在臉上,暗紅
的雙眸裏滿含笑意。
“其實我討厭殺死女人的,”祝歌抬手燃起一團火焰,拋向了王后的屍體“並不是騎士
神,也不是貴族驕傲,我只是討厭殺死弱小的人,那種死時眼中的絕望
總是能讓我無法入眠。”
“可你還是殺死了她,”女人説。
“我只是説討厭,並不是不會做,蘭洛的貴族禮儀別想在我身上看到,”祝歌對着女人伸出手“來,跳一支舞如何?”女人抬手打掉了祝歌的手“我一生只會和一個人跳舞,而那個人不是你。”
“真遺憾,”祝歌頗為遺憾的搖頭,抬起手,原本女人手上戴着的白長手套出現在他手中,他輕輕放在鼻尖嗅嗅香味,眼睛始終盯着女人暴
出來的手臂,那是一條暗紅
的手臂,就像是岩漿組成。
“魔神之子大主教,芙蕾雅,帝國檔案裏有你的資料。”
“你們竟然還關注我?”
“實話告訴你吧,帝國擁有你無法想象的力量,想要覆滅魔神之子也並非不可能,只是那會費很多
力,而魔神之子對帝國來説也可以讓帝國的子民更依賴帝國的偉大,當然會留着這個組織。只可惜你們在莫斯爾斯製造的慘案,讓帝國無法再容忍你們的存在,所以才會有
靈森林那次行動,”祝歌將手套放在口袋裏“現在説這些已經沒什麼意義了,大主教為什麼在這裏呢?”
“救你,”芙蕾雅走到了窗邊“知道為什麼王宮守備力量這麼弱嗎?”
“為什麼?”
“因為去救大王子了,那場火引走了大量的城防衞,二王子的人已經趁亂進城了,大王子接到消息帶領鋭去圍剿二王子了,不過他發現王宮出事,肯定會趕回來的,雖然你很強,但與一座城為敵恐怕也很困難吧?”
“那也就是説鳶兒其實知道這些事的,”祝歌忽然問。
“知道,”芙蕾雅點頭“你為什麼裝作這麼驚訝?剛才和那個女人的談話不是表明,你早就知道了嗎?”
“好吧,”祝歌無奈的説,又指了指窗户“看起來人要回來了,我們從這走?”
“走之前,還有一些小事情,”芙蕾雅抬起手虛空落下一顆紅**法石,她隨手拍進窗欞裏,然後沿着房間不停走着,每一次停下都會進一顆魔法石,直到最後一顆魔法石被放進王后的屍體裏,她站起身,所有魔法石在散發着熒熒光輝。
“高的,”祝歌站在窗台瞧了眼下面。
“需要我抱你下去嗎?”
“很高嗎?”芙蕾雅抬腿跨上窗台,毫不遲疑的跳下,黑白混合的宮廷侍服在空中碎裂,紅血翼從背後展開,轉眼落上了王宮旁邊的鐘樓上,祝歌也跳出,火焰雙翼舒展開來,轉眼落在芙蕾雅旁邊。
匆忙趕來的守衞水般湧進王宮,一個衣着華麗的男人從屍體中穿過,慌亂的朝樓上跑去。
“三,”芙蕾雅輕聲數着。
“一,”祝歌接着説。
話音落下的瞬間,後方的高樓中響起轟隆的巨響,爆炸的火光照亮了整個王宮。
“結束了,”芙蕾雅的聲音被火焰燃燒聲遮蓋。
“這才是開始。”祝歌輕聲説。
“開始?”
“大王子和王后身死,看起來支持洛維斯基的人將不再存在,但別忘記了,大王子和王后是被人殺死的,兇手肯定不會沒有緣由的行動,那麼誰是最大受益者?當然是二王子,如此一來,二王子就成了眾矢之的,”祝歌擦掉了臉上即將凝結的血“而玫瑰王后即將到達月城,揹負了兩條人命的二王子敢和玫瑰王后合作嗎?洛維斯基一旦獲得勝利,他這個弒父弒母弒兄的人還能當國王嗎?”
“明明是那個女人殺的這些人,”芙蕾雅笑着説。
“誰信呢?沒人會相信,”祝歌淡淡的説。
“所以?”
“所以,二王子肯定會死,玫瑰王后既然無法與他合作,那麼玫瑰王后只剩下一個選擇,”祝歌頓了頓“就是鳶公主,其實鳶兒本不用這麼麻煩的,但她太過謹慎了,謹慎到一步也不願意錯。”
“這有什麼問題嗎?”芙蕾雅問。
“當然有。”
“什麼?”
“如此一來,這個國家有且只有一個人能繼承王位,而且她不必看洛維斯基的臉,不必理會貝倫的求婚,不必關心卡爾特的死活,她就是海爾瑞拉的女王,可她的目的是什麼?生存?報復?”祝歌搖搖頭“似乎都不像,而且她身邊還有你,魔神之子的勢力也在她手中,她究竟有什麼目的呢?實在讓人疑惑。”
“你怕了?”
“怕,當然怕,”祝歌輕聲説“怕她會死。”
“真是漫的情話,”芙蕾雅碰了碰祝歌手臂“那你猜我的目的是什麼?”
“毀滅這個世界,”祝歌抬起手撫摸着芙蕾雅的臉頰,順勢掀起了她的面具“還有創造新的世界。”驚訝爬滿了芙蕾雅的臉,她不停地朝後退去,彷彿面前的男人像一個惡魔,可男人只是在微笑。
“我認識一個人,和你很像,不止是名字,”他用着微弱到極點的聲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