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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讓穿上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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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玲娘噗嗤一樂,不管了,倆孩子愛咋折騰咋折騰吧。二愣子把家裏的東西裝了一馬車,全給大孩送過去,完全是在巴結小蕊。來到那座老宅子,他汗浹背卸車,鋪蓋,吃喝,一股腦往屋子裏搬,還有鍋碗瓢盆,擺了一地。

“二愣子,想不到你還細心的。”小蕊一瞅也樂了,抿嘴一笑。

“瞧你説嘞,你能想到的,我都想到了。”男人得瑟道。

“行了,你回吧,俺不走了,今晚在這兒陪着大孩過夜。”女人嘴巴一撅,又往外轟她。

“哎呀,那可不行!你在他這兒過夜,是不是還想跟他睡覺?”馬二楞一聽就急了眼。

“是啊,我就是想陪着他睡覺!”女人回答。

“小蕊你…剛從火坑裏跳出來,又要跳進去?大孩他不是人!”男人氣得馬眼又瞪圓了。

“他不是人,你就是人?你都把俺賣了,別管咋説,在野牛坡大孩對俺好過,俺必須照顧他。”小蕊瞪了他一眼。

“那你也不能跟他睡覺啊?”

“那你説,俺跟誰睡?”

“要睡,只能跟我睡!”二愣子怒道。

“憑啥?咱倆又不是夫,我跟大孩雖説沒有結婚證,好歹還有個名分,你給了我啥?”小蕊説着,開始解衣服了,抱上大孩直往被窩裏鑽。

“哎呀小蕊,想要名分我給你,明天咱倆就去公社領證登記。”馬二楞趕緊勸阻。

“現在領證,晚了!我也不會嫁給你,早幹嘛吃去了?”小蕊已經解下衣服,把大孩抱緊了,還親他,吻他,同時扯他的衣服。大孩樂壞了,兩隻手在女人的身上又抱又摟,還喃喃自語:“摟抱抱…睡覺覺。”女人就是要當着二愣子的面跟大孩睡覺,氣死他算了。馬二楞果然氣得目瞪口呆,趕緊撲上炕給女人穿衣服,還使勁拉她:“小蕊!別呀,你瘋了?”

“對!我就是瘋了,其實本沒在乎你,從你把我賣掉那天起,咱倆就完了,一切都完了!”當!女人抬腿一腳,又把二愣子踹下炕,撲大孩懷裏去了。

“你…你不是説把他當哥嘛?”馬二楞瞪大了眼。

“逗你玩嘞,你也信?笨蛋!”

“那咱倆這些天…你一直在逗我玩?”

“是!老孃就是在逗你玩,讓你嚐嚐被人甩掉的滋味,你這種人本就不是人!不配有媳婦,就該打一輩子光!滾!以後不準打擾俺跟大孩的生活。”女人説完,把褲子也了,光溜溜一團,跟大孩的身體纏在了一塊。馬二楞的腦袋被雷電劈中,他果然痛不生,生不如死…瞧着男人張大的面孔,痛苦的表情,小蕊的心裏蕩起一種報復的酣暢淋漓。

她對大孩好,是故意做給馬二楞看的。就是要把兩個男人玩耍與股掌之間,不僅僅在報復二愣子,也在報復大孩。兩個男人都毀掉了她的一輩子,她也想毀掉他倆。讓他們爭風吃醋,大打出手,殺死一個才好嘞。

她安心享受着這種報復的快,並且在快樂中不能自拔。***“你,你!你就這麼殘忍?”馬二楞問道。

“對!姑就是這麼殘忍,因為當初你對我更殘忍,有仇不報非君子!”小蕊的臉上還是蔑視地笑。

“啊…”男人發出一聲竭斯底裏的嚎叫,跳起來跑了。馬二楞的心好像有千萬把鋼刀一起在刺,刺得他鮮血淋漓,千瘡百孔,頃刻間被撕碎,花成粉末隨風飄蕩。他早該料到小蕊是在報復,女人心海底針,對於一個血一週都不死的動物,絕對不能傷害。

你傷害了她,她會千倍百倍償還,而且決不手軟。男人衝出老宅子,在大街上奔跑,直跑的氣吁吁,一口氣從楊家村跑到馬家村,腦袋紮在炕上,好像大病一場。

這一次,二愣子是付出了真情,而女人一擊命中的也是他的真情,他萬念俱灰,無聲的淚水順着面頰滾滾落下,同時也悲嘆一聲:“活該!報應啊!”小蕊的確該報復她,從前的傷痛讓女人的心產生了扭曲跟畸變,她自己都驚訝自己的手段。二愣子一走,屋子裏只剩下了她跟大孩。大孩還在抱着她的身體,摸啊摸,拱啊拱。

“大孩!二愣子上當了,哈哈!他上當了!你説他會不會難過地去自殺?自殺才好呢,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就是多餘,對不對?

你也是個多餘!”小蕊咬牙切齒起來,她對馬二楞恨,對大孩更恨。所以,女人張開小嘴巴,一口咬在了大孩的肩膀上,大孩慘叫一聲:“啊…痛!”

“你還知道痛?當初鞭打我,強賤我的時候,咋就沒想到我會痛?那時候,我的痛是你現在的千倍百倍。”女人嘴巴里咬他,雙臂卻把大孩越抱越緊,她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摸,嘴巴在男人的身上吻。大孩沒有掙扎,反而從疼痛裏得到了舒暢,所以同樣將女人抱得更緊。

小蕊真的想跟大孩睡覺,既然要報復二愣子,那就報復到底。現在跟大孩抱得越緊,二愣子那邊就會傷得越重。

所以她毫不客氣,跟這傻子在老宅子裏的炕上成就了好事。大孩腦子不好使,但生理是正常的,女人一磨一纏,他就衝動起來,頃刻間變成了一隻猛虎。

小蕊甘願變成一頭綿羊,任他撕扯,撕扯我算了,碎我算了,反正身子早就被他毀了,不知道了多少回,扯過多少次。

現在跟從前不一樣,從前是委屈地忍受,現在是主動地報復。大孩忙活完,一男一女的身上掛滿了汗珠子,男人氣如牛。

“大孩?,逮不逮啊?”小蕊格格一笑問道。

“嗯,逮!逮着嘞,小蕊你真好!”大孩憨憨一笑。

“那你還想不想更逮?”女人問。

“想…”大孩回答。

“那我用繩子,把你捆起來好不好?”小蕊問。

“中…”男人又回答。

於是,小蕊就找一條麻繩,烏黃烏黃的,五月收割捆麥子的那種,把大孩捆了起來。大孩樂顛顛讓她捆,男人的潛意識裏,小蕊在跟他玩耍,不會傷害,因為她是他媳婦。他奔襲一千多里,來找的也是自己媳婦。媳婦找到了,他踏實,興奮,被她打死也心甘。

小蕊用繩子把大孩捆好了,男人不能動彈。她又拿出一把趕牛的鞭子,鞭子上沾了水的,咬牙切齒將鞭子揮舞起來。啪!一鞭子下去,大孩的後背上就顯出一條血淋,粘皮帶

“嗚哈哈…痛啊!”大孩殺豬宰羊一般慘叫,在炕上來回翻滾,就像一條捱了磚頭的狗,找不到地方躲藏。

“你也知道痛?當初打我的時候,咋就沒想到我會痛?現在我身上的鞭傷還在,你還打掉了我的孩子,我要讓你償命,償命!”女人説着,找出一隻破襪子,送進了大孩的嘴巴里,不讓他發出聲,鞭子在半空中繼續揮舞,得更厲害了。

她沒覺得自己殘忍,當初大孩打過他多少鞭子,她都記着呢。那時候鞭子怎麼落在她的身上,現在就怎麼落在大孩的身上。

這叫一報還一報,公平合理。小蕊要的就是一個公道。這一晚,大孩倒黴了,不知道被小蕊了多少鞭子,後背上,前上,兩腿上被得鮮血淋漓,就差滴蠟了…

大孩在炕上爬來爬去,腦袋往灶火裏鑽,往炕子裏鑽,竭力躲閃,可他鑽到哪兒,也擺不了女人的皮鞭。打完以後,小蕊還踹他的肚子,踹他的後背。就跟當初她逃走,被抓回野牛坡以後,大孩揍她的時候一模一樣。

一直到打累了,鞭子再也揮不動,女人才住手。打完以後,她上去把他的繩子解開,大孩就嚇得抱上腦袋,直往牆角里縮。

“啊!媳婦,別打我,別打我啊!”傻子的眼神裏閃出求饒跟委屈,還有淚水。

從大孩的眼睛裏,小蕊看到了那時候的自己。去年,她縮在野牛坡大孩家的茅草棚裏,眼睛裏也是這種委屈跟求饒的神

“大孩不怕,不怕,啊?我以後不會打你了,真的,當初你打我的鞭子,我已經全部還回來了,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不對,好像還是你欠我的,把我關了三個多月,那我也關你三個月,不讓你出門,行不行?”

“媳婦…咱回家,回家好不好?”大孩哀求道,男人的眼睛裏滿是淚水。

“大孩,那時候我也想回家啊,你放我走了嗎?還不照樣關了我那麼久?你知道被人關押,失去自由的滋味嗎?今天,我也讓你嚐嚐。”小蕊決定了,只有把大孩關三個月,這樣才是算公平。接下來,她讓他穿上了衣服,將那些傷口遮掩了。不穿衣服不行,萬一楊進寶來了就遭了,發現自己這樣折磨大孩,他一定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