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4章嬰兒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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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孩子還害羞？不看你那兒，咋接生？”楊招財問。

“不行！不行！反正你倆不能看，要不然俺就不生，疼死我算了…”小蕊是非常矜持的，也害怕羞。

她那個地方，除了大孩跟二孩，還沒有第三個男人看過。不是自己的丈夫，讓其他男人瞅，還下手摸，在裏面掏啊掏，以後咋做人？還不如死了好。楊招財發愁了，説:“丫頭啊，我們做醫生的不但要看，還刮呢…不刮乾淨，擔心染啊。”

“啥？還要刮？堅決不行！就算刮，也不能你倆刮，俺就讓二孩幫俺刮。”小蕊嚇得直撲稜，跟一隻受傷的鳥兒差不多。

他才不會讓陌生的男人幫自己刮，摸那個地方嘞。

“那你還生不生？刮是技術活兒，二孩不是醫生，幹不了的…”楊招財有點生氣。他見過好多產婦，鄉下的女人大多很害羞。偷漢子她們不怕，那是偷偷摸摸，可讓陌生的男人明目張膽幫自己接生，好多產婦都無法接受。

“那俺不生了，二孩，咱回家，回家…”小蕊害怕極了，扯着二孩，堅決要回家。二孩趕緊勸她:“媳婦，我不走，就在這兒陪你，你好好生，一定要努力，加油！咱不怕，招財叔是醫生，他會很輕的…”男人越是勸，小蕊越是害怕，畢竟第一次生孩子，恐懼啊！怕疼，怕羞，覺得沒臉見人。

“二孩啊，俺求求你，別讓招財叔跟李醫生瞧俺哪兒行不行？你不能幫俺生，就讓楊進寶來…我就稀罕楊進寶幫俺接生…”二孩想不到媳婦還挑人，她的身體不讓別人碰，楊進寶碰…就沒問。二孩苦笑了，楊招財跟李醫生也苦笑了。

“媳婦，不行啊，進寶哥忙，他是大企業家，董事長，每天幾千萬上下，能幫你一個普通女人接生？”二孩沒辦法，還是在勸。

“一定要啊，除了楊進寶，我不會讓其他男人碰，進寶不來，我就不生了，憋死我算了，哎呀…痛啊！娘啊…難受死了…”小蕊打着滾嚎叫，寧可死也不讓兩個糟老頭子碰一下。

那咋辦嘞？進寶不來，媳婦不生！會出人命的。

“你還愣着幹啥？還不快去叫進寶？”楊招財一跺腳，差點把二孩踹出去。

“喔，我立刻去，這就去…”二孩趕緊衝出手術室，到外面去打電話。

他的電話就是打給楊進寶的，進寶這兩天沒在家，一直在縣城。縣城的聯廠跟飼養場到了一年四個季度的盤賬時期。

此刻的楊進寶正在飼養場會議室裏開會。他器宇軒昂，講得正歡，忽然手機響了:“，我笑着…在夢裏賤過你…”於是他趕緊停下，拿起手機一瞅，發現是爹老子門診部打開的電話，於是趕緊接通。

剛剛將手機放在耳朵邊，那頭就傳來了二孩焦急的呼喊聲:“進寶哥，救命啊！”楊進寶嚇一跳，趕緊問:“二孩？咋了嘛？”

“我媳婦生兒子…”二孩説。

“那就生唄，你媳婦生兒子管我個事兒？小蕊肚子裏的孩子，又不是我經手的。”楊進寶趕緊解釋道。

“進寶哥，我知道小蕊肚子裏的娃不是你經手的，可她難產啊，不讓別人碰，就想你幫她接生，你不回來，她憋死也不下崽，咋辦嘞？”

“握草！”楊進寶嘆一聲，覺得命苦:“咋咱們娘娘山的女人生孩子，都想我幫着接生？沒有我，全村的女人還不下崽了？”＊＊＊也難怪楊進寶生氣，當初，麥花嫂生娃就是他接生的，大舅嫂朱寡婦接生，也要求他幫忙。全村絕大多數的女人生孩子，都哭着喊着讓他來。大家之所以喜歡楊進寶接生，主要原因有三。

第一，他有錢，有人緣，平時喜歡跟嫂子鬥嘴，撥，那些女人們都稀罕他。讓楊家村第一猛男，第一富豪接生，是莫大的榮幸，孩子生出來有出息。

第二，他本身就是醫生，從前做的是獸醫，劁豬煽狗的技術冠絕天下，他的手一摸，好多難產的女人就不痛了，他會無痛分娩法。

而且手到擒來，生一個成一個。飼養場那麼多牲口，經過他的手接生的豬牛羊沒一萬也有八千，牲口都覺不到痛，幫女人接生，當然不在話下了。第三，他聰明，人長得帥，健壯，手臂孔武有力，女人看到他就動，好多孕婦瞅到楊進寶的帥模樣，巴不得被他摸，身體一，腦子一盪漾，沒明白咋回事兒，呱唧！娃就出來了。綜上所述，他就是全村婦女的福星，大家都以被楊進寶接生為榮耀，誰生娃，沒有請到楊進寶接生，要後悔一輩子的。

本來好多女人都不想生娃了，打算絕育，可一想到能被楊進寶摸，的，再生一個算了，被罰錢也認了。於是，在別的村莊人口因為計劃生育急劇減少的同時，娘娘山四個村子卻人丁興旺，人歡馬叫，人聲鼎沸。

是男人的魅力跟善良還有堅忍不拔的智慧，把那些孕婦們引了，痴了，她們才非楊進寶不生娃的。小蕊也不例外。既然女人生孩子是人命關天，楊進寶就不能不管。他顧不得開會了，衝素芬道:“姐，接下來的問題，你為員工們解答，我必須回去一趟。”説完，他就匆匆忙忙收拾東西，準備回家幫小蕊生娃。素芬嚇一跳，問:“進寶，你回去幹啥？到底山裏出啥事兒了？”楊進寶一邊收拾一邊回答:“小蕊生孩子了，我必須幫她接生。”話聲剛落，男人已經衝出會議室，下去辦公樓，進去了外面的汽車。一百二十里的路，楊進寶是一個小時趕回家的，汽車沒下一百邁。吱…汽車在楊家村的衞生所門口停下，楊進寶飛身從車上下來，趕緊衝進了產房。

“小蕊，住！住啊！進寶哥來了，他回來了…”二孩終於籲口氣。小蕊已經不行了，女人滿頭大汗，肚子裏的羊水已經乾。羊水在女人的肚子裏是為嬰兒提供養分的，沒了羊水，孩子十二個小時出不來，就會窒息而死，真的命懸一線。

楊進寶撲進產房，抓住小蕊手的時候，女人沒了力氣，白眼直翻，眼瞅着就不行了。

“小蕊姐，我回來了，回來了…”楊進寶緊緊抓着小蕊的手，安她道。

“進寶…你回來…我就死不了了…”小蕊斷斷續續説道，女人腦袋一歪，竟然暈死過去。

楊進寶不敢怠慢，趕緊換衣服，然後洗手，幫女人接生了。楊招財跟李醫生沒辦法，倆老傢伙只好走出產房，到外面去煙。屋子裏的楊進寶忙活開來，所有的東西護工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準備剖腹產。

可楊進寶用不着，一般不採用剖腹產，因為對孕婦不好，會造成傷口，還影響美觀。對嬰兒也沒好處，不經過產道掙扎的嬰兒，生出來智力也不行，所以他一貫使用的是順產。

可小蕊的體格很弱，孩子用到關口，本出不來。楊進寶不慌不忙，讓二孩幫他打下手，首先幫女人將哪兒消毒，然後開始刮。髮處理乾淨，就不擔心傷口撕裂以後染了，然後，他開始按壓小蕊的肚子，女人醒來以後，他要求女人用力，使勁。

小蕊在產房裏一聲聲嚎叫，外面好多鄉親也為她提心吊膽，特別是大孩，拄着枴杖着急萬分，一邊焦急第等待，他一邊埋怨:“二孩啊…你媳婦咋回事兒？生了沒？她生孩子咋恁麻煩？瞧瞧咱生咱爹的時候，多順利？

撒泡的功夫，咱爹就出來了。再瞧瞧咱娘生咱倆的時候，更輕鬆，躺炕上腿一撇我就出來了，再一撇，你就出來了。所以説找女人，一定要找股大的女人，生娃順利啊，咱跟咱娘股就大，小蕊的股小…”二孩在裏面滿頭大汗，回覆道:“哥，你就別嘮叨了，女人生娃跟股大小沒關係。”

“那你説跟啥有關係？”大孩反問。

“跟娃的大小有關係，你沒上過學，不懂啊…”

“我不懂，就你懂？跟你自己生過娃兒一樣…”外面的人焦急彷徨，裏面的楊進寶卻一點也沒慌張。他的手在小蕊的肚子上不斷撫摸，按壓，先按壓女人的膻中，再按壓女人的氣海跟神闕，一股渾厚的內力灌注雙掌，運行一個小周天，再運行一個大周天，最後一聲大喝:“你給我出來…”啪！小蕊的下面傳來一聲爆響，出溜！一塊活蹦亂跳的就從女人的身體裏擠壓出來，手舞足蹈。孩子是先出來的，然後順着臍帶拉出的是胎衣，只有胎衣出來，孩子才算是完全出生了。

那孩子血糊糊的，鼻子眼看不清，五官擰在一起，還分不清鼻子眼。楊進寶首先抓起血糊糊的嬰兒，頭朝下提起來，然後用手掌在嬰兒的股上拍打兩下。這麼一拍，嬰兒吃痛，哇地哭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