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299章這一次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飛快地把事情的緣由説了一遍。那個上校哦一聲,然後,把趙飛虎的子接了過來,也坐上了車。車子快速地向趙飛虎的家裏馳過去了,車子裏誰也不説話。我知道自己的衝動已經惹下大事情了。

而且,目前的情況看,自己已經沒有機會再象老爹在我臨行前代的那樣,把趙飛虎的家人照顧好了,所有善後的事情,我都沒有自由去處理了,我曾經在路上,在直到趙飛虎家裏想過千萬種可能結局。

但卻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等到了趙飛虎的家的樓下的時候,趙飛虎的子回家去拿趙飛虎的骨灰盒。

那個上校,示意其它的兩個中尉下車,然後,他看着我説:“要是我是你,也許也會砸了那輛車,要是你是我,也會帶走你的,是吧!”我心頭一熱。點了點頭。眼淚刷地掉了下來。

上校拍了拍我的肩膀説:“別難過了,我也曾經失去過戰友…一個非常好的,非常出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過了半晌,他又説:“但紀律是鐵面無私的,不然我們的隊伍就亂了…”我點了點頭。

就是他不説,我也早已打算好了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畢竟,我不是m國的西部牛仔,而我是個軍人,甚至算是個不小的軍官,這些道理我知道的,然後,又是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我説:“我不能照看她們一家人了。

要是方便的話,你派幾個人,這些天,照顧他們一下…我戰友的父母親還住在醫院呢,而戰友的子似乎也不太正常…”那個上校點了點頭,等到趙飛虎的子的懷裏緊緊地摟着骨灰盒,淚滿面的上了車之後,這輛軍車裏的氣氛就更壓抑了。

趙飛虎的子默默地着眼淚。我也默默地着眼淚…等到了醫院,我們下了車,去看了一下趙飛虎的父母親。他們已經慢慢地恢復了一些,但一見趙飛虎的骨灰盒,那種撕心裂肺的哀哭聲,便再一次響了起來。

那兩個中尉的眼淚也掉了下來。上校的眼睛也是紅紅的。世界上的事情,白髮人送黑髮人,也算是一種最哀痛的事情了,走的時候,上校把他的兩個中尉留了下來,照顧兩個老人。上校自己開着車,帶我回警備區去。在路上,我讓他在一個較大的銀行前停了下來。

然後,我去把銀行裏從自己的信用卡里提了二十萬的現金。回到車上,我扯了個謊,對上校説:“這是部隊的兄弟們的一點心意。我們想在市區方便又安靜的地方,給戰友買一塊墓地…”於是,上校便帶着我看了幾個墓園,最後選擇了二塊墓,一塊留給趙飛虎,一塊給他的父母親準備。

一想到,趙飛虎的子如此的年輕,估計也不可能等到死的進修(時候),和趙飛虎合葬在一起,我的心裏就更難過了,兩塊墓,總共花了十萬塊。我把剩下的十萬塊,遞給了上校。上校的眉頭一挑,一臉疑惑地看着我。

我説:“你要是急用的話,你也可以用這錢…逢年過節的時候,你給我戰友的家裏買點東西…”(後來,這位上校經常去趙飛虎家裏。

因為他的子已經病故了,最後,竟然和趙飛虎的子結了連理,一起照顧趙飛虎的父母…這是後話,不提…我不知道自己臨時作的決定,是做了件好事,還是壞事,自己一直不是很清楚。)又過了幾天,我基本上算是了結了這邊的事情。趙飛虎的父母親也出了院,趙飛虎的子情緒也慢慢地穩定下來了,但譯幫的酒宴,我卻沒有機會去了,因為我的部隊是機密的部門,所以來帶我回去的人,我並不認識。

他們的態度反倒是很不友好,真的把我當成犯了錯誤的軍人來對待了,我心裏黯然…是呀,我醒(本)來就是犯了錯誤的,雖然有好聽的藉口或者事出有因,等到了西部,又經由兩三個部門轉送了一下,最後一站的時候,我的部隊並沒有來人押解。

而是説:“讓他自己回來就行了!他這人我們知道,可以放心地讓他回來…”我頓時知道那邊安排這個事情的人,肯定是老爹!不由得心裏一熱。自由了…至少是暫時自由了,雖然這些天來,那押解我的人並不質問我什麼。

但他們認真負責地把我當犯人看待,時時盯着我的形勢,仍然主我很不。現在自由了,自由真好,但我知道,就算老爹再愛護我,估計,回去後例行的處分之類的,還是要有的。

所以,我想透一口氣,放鬆一下自己這麼多天來不的心情。於是,我到布達拉宮玩了一趟。***走在那幽暗的房間裏,宮殿裏滿是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想一想。

這一千多年來,不斷地有人在這樣的房間裏走來走去,嘴裏誦着經文或者象我個剛才走進大門的時候,那宮殿前五體投地磕頭的人。真有種半夢半醒的覺。在一尊守護神像的前面,導遊小組説:“你們看看,這個神像面前放的貢奉,與其它的神像有什麼區別?”再一看,果然不一樣,導遊小組笑着解釋説:“藏民貢奉藏傳佛教的貢品,普通的神靈,是用酥油茶的。

但對藏傳佛教的守護神,用的卻是青稞灑!因為這樣守護神,會膽子更大,那麼,守護神在護衞藏傳佛教的時候,會更勇敢…”我聽得直笑。

心裏想,難道神也會害怕?神靈也需要用青稞酒來個“酒壯英雄膽”?我倒是聽那位曾經救過我的女修行者説:“在藏傳佛教裏,有些東西是我們想不到的。

比如説,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是被認為神聖的,男女之事也是神聖的,乃至於男人的和女人的月經,他們並不認為是骯髒的。

而是神聖的,可以用來貢奉佛像的…我忽然想,要是一個並不通風氣的房間裏,貢桌上如貢奉的不是青稞酒或者酥油茶,而是騷臭異常的或者象鴨血豆腐一樣的經血塊兒,那這神聖的異常會是什麼樣呢?

想到這裏,忽然心念一動,緊接着,兩腿盡頭的那個茸茸的器官猛地跳了兩下,然後,一種極其悉的覺,在心海里盪漾開來。一種暖暖的覺。瞬間,傳遍了全身。我明白過來,我在這座一千多年的殿堂裏,和那位女修行者地靈魂,建立了某種聯繫。雖然我不明白這種聯繫具體指的什麼。我跟在導遊的身後,突如其來的問那個導遊:“這裏,供奉歡喜佛嗎?”導遊點了點頭,指了指邊上的一座殿堂説:“以前,那邊的殿堂裏面就有好幾尊歡喜佛。

但還(是)那邊還沒有開放。我小的時候在那裏見過…”我的心剎那間被那種玄而又玄的覺給住了。

那位女修行都者,是人?還是神?或者,好前世在這裏修行過?或者,她從這座殿堂裏走過?還是在這片被朝拜者的衣衫磨得光滑油亮地地板條石上磕過長頭?

或者,她正在就在這裏?一切都不確定。我又在這塊神秘之地,消磨了幾分鐘,然後,才跟導遊向下一個殿堂走了過去。

下面的各種殿堂,在我的眼睛裏,都沒有彩了,我的心被剛才那種神奇的應所惑了,等到我走出布達拉宮的時候。

外面的大街上,仍然是排成鬆散長隊的朝拜的隊伍,他們仍然在布達拉宮的門前地人行道上,認真地磕頭,認真地轉着轉經桶…再回想起我坐火車到了某市又回來的這些天的所見所聞,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覺。

什麼是真實的?什麼又是虛幻?我緊隨而來的生命,到底要追求什麼東西?還是仍然象以前一樣,在命運的滔天洪水裏,隨波逐?那些朝拜地人,也活得自在而又滿足…當他們僅把一錢的鈔票,放在佛像的面前的時候,臉上的虔誠、憧憬和滿足,是那樣的真實。

等到我坐在公車上,穿過雪山和草甸的時候,看到路邊那些在路邊磕着三步一磕的長頭。一路往布達拉宮朝聖地普通平民的時候,想一想,不知道還要多少天他們才能到布達拉宮,更是慨萬端。我心裏有一個神靈。女媧。她曾經保佑過我。我更她能永遠的庇護着我。

可是,我卻把枚他們叫“天使護身符”的護身符,讓人搶走了,而且,對方會一種控制地術,居然能隨意的靈魂附體於一個活人的身軀之上。

我現在還不是他們的對手,很難現在就把那枚護身符追回來,而我與我的神靈之間的聯繫,最快捷的方式,便是通過那枚護身符了,每次,我都握着它祈禱。我便能覺到我的神靈,她能聽到我的祈禱,她便會保佑我的平安與心想事成。

但是,如果那個女修行者可以在之間,傳遞給我一個雖然不明期間,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聯繫信息給我,為什麼我的神靈卻沒有動靜呢?僅僅是因為我失去一枚護身符,我的神靈便對我棄之不顧了嗎?是我的心不夠虔誠嗎?還是因為我沒有好供奉?

供奉?我用什麼去供奉自己的神靈呢?想了半天,這些問題也許永遠也沒有答案。等我回到部隊之後,立馬列就失去了自由。

雖然很多戰友來看我,説我做得對,他們去,也會那樣做,但是,紀律就是紀律,而且,這一次,確實把事情搞大了,不知道哪來的該死的記者,把我怒砸大奔時的勇猛照片,登在了一家小報的頭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