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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似乎哅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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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起身,輕輕地腳步,象是踩在波濤上一樣,一步三搖,轉過了那個酒吧的拐角,然後消失了。

我一直坐着,又喝了一會兒酒,不由得有一點熏熏然,等到我要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懷裏,赫然有一本書。

書比較舊,年代並不久遠,看來也是新近才抄好的。我連半個字也不認識,顯然覺得這些字非常神秘而且又娟秀好看。

這就是她們的印第安文字麼?看來就要去學一學印第安文字了,等回到房間裏,輕輕地在小玲的身邊躺下的時候,小玲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

然後,把她的一條腿放在我身上,接着,她嘟噥了一句什麼,接着她又睡了,我這接下來的一覺,也睡得非常的香甜。

而且,奇怪的是我竟然在睡夢裏什麼事情都沒有想。所以,第二天,如果不是我摸了摸枕頭下,果然有一本書,那我真以為昨晚經歷過的一切都只是做夢。

小玲已經起來了,已經非常乾淨地坐在牀邊上,目不轉晴地看着我。

“我臉上有花麼?”我問。

“你臉上有花?沒有看得出來,不過,你腸子裏有花倒是真的。”小玲真是銀牙利齒。

“嘿嘿…”我自己的眼睛。

“昨晚去哪裏了?”小玲審問我了“去喝酒了…”我老實代。

“是泡妞去了吧?”小玲問一句。

“是和妞喝了幾杯。

但不是泡她。”我把事情大體解釋了一下。小玲擰了擰我的耳朵,説:“算你還老實!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許再乘着我睡覺的時候,溜出去和別的女人鬼混!

”我笑着,看着她醋海翻波又強忍着不想和我生氣的樣子,真是又愛又憐,不住再一次將她拉倒在牀上,輕狂起來。

一直到她討饒,説她下次再也不敢吃醋了,才放過了她,但等她睡着再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正午了,又去見了屠夫,在一起一邊聊,一邊吃了中餐。屠夫的意思,基本上是要把他在奇門的勢力,轉到我的手裏,但他又説不能太急。

而且説了許多不能太急的理由。我只是笑一笑,並不在意,我沒有太大的野心,所以,屠夫那樣想,反倒顯得多慮了,因為我無所求,所以,反而顯得事事主動。吃完中餐,我與小玲便告別了屠夫,離開了拉斯維加斯。

雖然拉斯維加斯的賓館價錢比其他城市便宜五至九成,雖然拉斯維加斯的餐館裏的食物,和自己家的廚房裏做出來的價錢差不多,但對於我們這樣的情侶來説,這吵吵鬧鬧的拉斯維加斯並非最好的地方。

我們在地圖上折了一個圈兒,然後,一路走馬觀花,又花了一週的時間,終於,又回到了湖濱市。回家後,丁總很開心地遞給我一個信封。我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護照,原來,孫猛,已經把我們的護照都辦好了。

護照不是偽造出來的,我算是相信他們的活動能力了,我簡單介紹了一下我和孫猛認識的過程。丁總很興趣的是,我怎麼殺了那個眼鏡蛇王?於是,便詳細地複述了一下當時的情景,丁總聽着很入神。

最後,她嘆了一口氣,説她自己真的老了,等到我告訴她那個拉斯維加斯的女巫,四十七女巫,已經和我談過幾個小時。

而且,她給了我一本巫術的書的時候,丁總倒是沒有特別的奇怪,只是點了點頭,説:“你自己看着辦吧,巫術,與我們國家的道術,有一定的相似之處。

但理論基礎是不一樣的。那個天一道長,你以前説過的,就是個高手,其實,只不過,中國人與外國人的格有一些不一樣,那些道士們,就算本事高強,他們也不會張揚的,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罷了。

你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除了可以問那女巫之外,也可以問一問天一道長,説不準也會有另外的收穫呢。”我想了想,是的,天一道長的武功裏,最靈魂的東西,不是普通的武力,而是意念之力,而且,更玄妙的是,天一道長的意念之力,與普通的武力不是分割開來象四十七女巫使用巫術那樣…

而是意念之力與武力巧妙地結合在了一起。我以前也想過,但卻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象是忽然之間,把這一切看得透亮。我最後問一下,我是不是能把“多心經”的功夫,傳授給我那三個靈孩子?

丁總想了半天,決定説:“以後,你覺得有必要的話,可以自己決定是不是傳授“多心經”至少現在,你也可以説是我們這一脈比較有出息的傳人了。

再過幾年,我打算把自己所有的功夫,都傳給你,把我們這一門的衣缽,都到你手上…”我的頭又開始大了。

難道,我真這麼厲害,所有的人,都想經由我的手,來傳承他們的技藝嗎?為什麼是我?我要傳承到哪裏去?是要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再教給三個靈嗎?由他們發揚光大?或者,經由他們的修行…他們可以永生,所以,能把這些文明,永遠地留傳在這個世界上嗎?

但丁總説我可以自己作主,向我覺得適合的人傳授多心經,無疑是一種莫大的信任,而且,這種信任,是從來沒有過的,好象每過一天,每隔一次再見到丁總,她對我的信任都增加了一分。

而這種信任的背後,是沉甸甸的責任。我也慢慢地從喜歡偷懶的習慣裏,抬起頭來,面對這份責任。我想起了石芳,想起了自己開在月光城西區的麪館。

想起了麪館裏那豐腴美味的拉麪,想起,拉麪裏的葱翠的調味香料,不由得口齒生津。也許,丁總,小玲,甚至小麗,都已經慢慢地習慣了這湖濱市的美麗的寧靜。

而我,象是對自己家鄉的生活,有一點漠不關心,事實上,到了這異國,也算是威風了一下,也算是風光旎,但卻總是覺得自己的這幾天的生命裏少了些什麼。

原來,自己這樣的年輕,卻已經覺得故土難離了!簽證還有四天的時間就到期了,而我,只有三天的時間和小玲能在一起。

這三天的時間裏,我什麼地方也沒有去,只是埋頭在小玲的閨房裏,或者,和小麗小玲,一起躺在牀上,嘻嘻哈哈地説着一些有趣的事情。我似乎要把自己這二十幾年來所有經歷過的和自己道聽途説和有點意思的事情,都要對小玲説一遍。

而小玲,總是聽得興高采烈,但她卻又總是不想説她自己的故事。我想,她是不願意讓我在聽到她的故事之後,有不安或者什麼其他的東西,破壞我對她美好的印象…

只有深愛,才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覺吧。所以,我總是顯得喋喋不休。或者,又忽然,一下子安靜下來,似乎,房間裏只有小麗的呼聲,細軟綿長。

小麗,你會坐起來説話嗎?小麗,你也能聽到我對你和小玲説的我生命裏的那一些些趣事,對嗎!小麗,你還要再睡多久,才會打一個俏皮又慵懶的哈欠,從這寂寞寧靜的睡牀上坐起身來?

有時候,我也會和小玲,一起坐在丁總對面的沙發上,看她十指叉,微微閉着眼睛,在虔誠地作着祈禱。我並不懷疑她的虔誠,但又總是覺得這一切,就宛若是夢幻泡影一樣,不是那麼真實。又因為,這種不真實,反而覺得這一切,顯得異常的美麗,就象印象派畫卷上那些錯亂而又神秘莫測的彩一樣,一直到我挎着包,坐在小玲開着的車,滑向湖濱市的機場的時候,我一直都有一種半夢半醒的覺。

自己的神經從來沒有象現在這幾天這樣的緊張,或者異常的放鬆。似乎,自己什麼都不能思考而只沉浸在這種象秋雨的陰天裏,又似乎,自己已經把自己的後世前生,都完完全全事無鉅細的想了一遍。

總之,在小玲吻了我,再吻,再吻我一次之後,不得不和我揮手告別的時候,我的心才驀地一沉。象是丟了什麼東西,等到飛機離開地面,在這個美麗的城市上空繞了半個圈兒,再折過頭,向西飛去的時候,小玲,我已經看不見了。

小玲和丁總的別墅,我也不能用自己的眼,在高速飛行的飛機裏看到那個給了我莫大的喜悦與充實的房間了,但我知道,它就在那裏。這個飛機的目的地,是拉斯維加斯。我腳下的袋子裏,裝着一隻水晶頭骨。

***也許我來的時候有那麼一點早。所以,這個大廳裏有那麼一點冷清。在那張厚重的賭枱邊上,她宛如一棵剛剛在水中本來的小白楊。

或者象是枝繁葉茂的葡萄樹,上面結滿了一串又一串的葡萄,有的青,有的綠,有的紫有的紅…或者,她更象文竹一盆,美麗高潔,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忽然想…我喜歡她。

甚至也喜歡她身後可能站過的父親,兄弟和孩子。也許這種喜歡不是愛,也不見得比自己覺到一陣清風吹過更讓自己心怡,但我確實喜歡她。

喜歡她這樣的一個印第安小婦人。她這樣俏生生的往賭枱前一站,被賭枱以及賭枱上放置着的黑的賭盅,花花綠綠的籌碼,裝飾着,不知道是誰,會把她想像成一個分派財富的女神。她會用手摸一摸嘴。她會拋一個似乎熱情的媚眼。或者,她輕輕地揮一下手。象是要分派她無法揮霍的柔情。

似乎,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惹人愛憐。似乎,她的頭髮象晨,似乎,她的眉象蘭葉,似乎,她的眼睛象星星,似乎,她的嘴象花瓣,似乎,她的…她的脯,象一對晨霧裏的翠鳥,會震翅飛到我的肩頭…“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