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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説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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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前後左右四個壯碩的暴徒,才一齊撲倒在地上,鮮血淋漓,濺的到處都是!我正前面的那個暴徒本來看起來最壯,而且,我用這鐵又不太稱手,所以,第一下用力,猛了一點。

已然把他的半邊腦袋瓜兒都砸飛了,紅白之物,濺得老遠,本來,這一羣暴徒有二十幾人,只是烏合之眾。一見最強壯的同夥轉眼之間橫屍當場,不由得魂龜魂散,哇哇忙叫,立刻作鳥獸散。

本來他們手裏拿着的各種兇器,扔得滿地都是,一片狼籍。我拍了拍秀秀的肩膀,説:“好了,我們走吧!”秀秀睜開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四亂奔逃地土著,又看到了地面上死屍和破碎的人頭,開始乾嘔起來。

“算了,你還是閉上眼睛,我揹你走吧!”説着,我用熱騰騰的手,捂在秀秀冰冷的眼睛上,這時候,那個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男人,抬起眼睛,奇怪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宛若找到了救星一般,從地上爬了過來,抱着我的腿,哀求我救他。

我一抖腿,把他震開,眼睛視着他。他也一臉驚恐地看着我。我吐了一口唾沫在他的臉上,冷冷地説:“滾開!你讓我噁心!你這敗類,死得越早越好!”説完,我抱着秀秀,向我們的目的地走去。

一邊走,我一邊想:應該設計一個揹人的裝置,象山裏的地居民背孩子的背婁一樣,既能背個大人,又不妨礙行動就好了…等到看到錢雲的跑車的時候,我已經基本上把這個揹人的裝備想好了。

大概是和行軍時背揹包的方式差不多,麻順的是秀秀的兩條長腿兒,要象極其親密一樣的盤在我的上…

這很考驗人的定力…而且,要是背一個漂亮女人,這裝置還説得過去。要是背一個臭哄哄的男人或者自己不喜歡的肥婆,雖然也勉強行,但那可就慘了一點,好在見到錢雲,我的這些設想也就不需要了,錢雲的跑車,不僅能好。

而且,竟然是防彈的…看來,錢雲也早就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了,等到了錢雲的辦公室坐下來之後,我問錢雲,她有什麼打算?她是站在華人的立場上,還是印度人的立場上?鏈雲想了想,説:希望兩者並不衝突。

我再問錢雲,她打算什麼時候出手救人?錢雲説,也許,華裔移民需要一個教訓,不然,永遠也不會團結一心…另外,現在也不是時機,別忘記了本人曾經運過來幾千條槍,而這一天裏,暴徒們用的都是刀斧

如果我帶着印度人現在就現身,只怕也會成為本人的目標,而且,印度人還沒有準備…我想錢雲説的雖然冷冰冰的,但卻也是最好的選擇。有時候情用事,只會壞事,只會教敵人欣喜!

於是我問她,這裏是不是安全?錢雲告訴我,她所在的這個區,是印度人相對集中的區域,按理説,短時間內,不在暴徒們的襲擊目標之內。

而且,華裔移民的社區受襲,印度裔移民也警覺起來,都在組織起來,要武裝自己,準備應付可能發生的一切情況,而且,這大樓在設計的時候,已經有所考慮。

所以,現在大樓由有幾個房間,可以當成戰術碉堡來用…另外,大樓地樓頂上有一架直升飛機,如果情況不妙,還可以隨時撤走…聽錢雲這麼一説,於是,我放心了,我想了想,説:“我來的時候。

經過唐人街,有一個富人的別墅區,還沒有被暴徒們攻破…但只怕有危險…”錢雲搖了搖頭説:“你不知道,那個黑幫背後,有孫猛在支持着麼?孫猛,現在,立該在那個別墅區裏。”我有點慚愧,自己總是不能專心地做點事情,總是宛若生話在別處。我和忠義紅槍會的聯絡太少了一點,而忠義紅槍會,其實是很夠意思的,比如説丁總小玲和小麗,現在在關島的吃住開銷,都有忠義紅槍會的兄弟在專門關照着…現在,既然秀秀已經安全了,我還是去看一看孫猛吧!花花轎子人抬人!

我就算幫不上什麼忙,也顯得自己並不是那樣目高過頂的驕狂…我對錢雲説我要去看看孫猛。

錢雲似乎並不在意,但我明顯地覺到秀秀似乎有點失落,但我並不方便帶着她到處跑,而且,對錢雲,我是放心的,於是,我也只是安了秀秀幾句。

然後,簡單地和她們在一起吃了點東西,便離開了錢雲的公司,去那個華裔移民的豪華別墅區。

錢雲給我一輛悍馬車,讓我小心。我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説起小麗地事情,問她是不是有辦法把她的真氣,輸送到小麗的經脈裏去,壓制小麗身體裏的另外一股真氣?

錢雲想了想,點了點頭,説還要考慮一下,這事情等到目前的危機過去之後再説吧。也只好如此了。

我沒有直接去那個別墅區,而是先開着車四處轉了轉,悉一下整個島的地形。以前,都只是看風景,而這一次,我是以一個軍人的眼光,來看待各個地方的軍事用途。

比如,在那個小山頂上放幾門迫擊炮,在哪個樓上放兩枝重機槍或者,在某個建築物裏埋伏几十狙擊手之類。總之,我把這個小島地整個地形在可以想象的衝突規模之內的攻防中的作用,能想的都想一遍。

這樣,如果忠義紅槍會有什麼行動,我至少能説點非常犀利的意見出來,讓他們知道我很厲害…在哪裏,有實力才有威信。既然我打算參與到忠義紅槍會的這次行動中去,那麼,我就不能再僅僅做走卒一人…但遇上那此成羣地暴徒,我還是避開了。

繞了路過去,省得麻順。儘管如此,等我把車開到了那個別墅羣的時候,天已經向晚。天邊地晚霞,象火一樣紅。

我一按喇叭,成羣的暴徒們湧了過來。油門一踏,我徑直向大門口衝了過去,壓不顧擋在前進路上的暴徒…他們本就不算正常的人了,所以,我就把他們當成幾捆放在路上的稻草,這樣一衝,頓時撞飛了幾個。

其他人都立刻嚇得四散而逃,再不敢阻擋…他們都是想趁火打劫的投機分子,真正敢拼命的不多。所以,我幾秒種時間,就衝到了大門口。在這非常時期,臉就是通行證,我有一張華裔移民的標準臉譜。

已經實槍荷彈的警衞,把這個別墅區地大門打開了不大的一條通道,讓我的車開了進去。我將車開進別墅區,也不問他們,而是先把車繞着別墅區開了一圈。

然後,將車直接停在了一幢別墅的門口兒。這幢別墅並不是別墅裏裏最高的建築物,但正因為如此,才不那麼顯眼。

象孫猛才會選擇它,作為指揮所,事實上,如果是我做指揮官,我會選擇更靠邊一點的更不起眼的地方作為自己的指揮所…現在的通訊條件下,在哪裏指揮都差不多,都會是通暢地…孫猛很驚訝我的到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説:“老哥在哪裏,兄弟也會在哪裏。今晚上,會有一場廝殺,雖然你不會有事,但兄弟還是希望有戰鬥的時候,能和你在一起。”孫猛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説什麼,只是帶我到樓上去。樓上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正呆呆地坐在一張寬大的躺椅上,失神…

孫猛小聲説:“她老公今天在騷亂中被人殺了…不過,她也不是他老婆,只是他的某個小老婆,要不你先陪陪她吧…”説完了,他還衝我擠了擠眼睛,然後。他下樓去繼續他的謀劃去了…竟然不和我商量。讓我一下午的偵察都使不上算了。

他要是有把握,我又何以再一槓子呢?只要能勝利,而且,真正的行動裏,變數太多,光憑謀劃是遠遠不夠了,讓孫猛自己心去吧,但孫猛讓我上樓來陪女人的“美意”卻讓我哭笑不得。和錢雲或者…比起來。

這女人頂多算是庸脂俗粉而已,但看到她這樣哀傷地坐在那裏,我還是過去安她幾句。

“都會過去的!”我肯定地説。

“都會過去…”她抬起頭來,眼睛竟然非常的秀氣,雖然是單眼皮,但卻顯得非常的…怎麼説呢,大概最合適的説法,是有藝術氣質。

“是的,生活會重新開始,而且,上帝是公平的,他讓你失去什麼東西,必然會以另外一種方式補償你,對了,你信仰基督嗎?有人説…我是個牧師。”我説。她搖了搖頭。

“有人説,宗教是鴉片,至少,這樣説地人,承認宗教是讓人欣喜的,至於它是不是有害…你是從大陸來的嗎?”我問她。

和她説説話,會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心裏的抑鬱之氣,慢慢地在不知不覺中排解。

“是的,我剛來半個月時間…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她的眼睛裏滿是憂

“哦,你果然是從大陸來的。大家都知道,整個大陸,只有基督堂門口的自行車,是排放整齊地。

而且,不會有人去偷竊,不是嗎?所以…也許,有信仰的人和沒有信仰的人神境界是不同的…對了,你來,是因為你先生而來的,你已經移民了,是吧?”我問她。

“是的…”她黯然地點了點頭。

“你愛你的先生嗎?”我再問她。她抬起頭來,看着我,眼睛裏滿是惘,然後,她艱難地搖了搖頭,説:“不…不知道。”

“不重要了,人都死掉了…談什麼都已經沒有意義。重要的是,你自己要好好地活下去。”我避重就輕,説。

她看了看我,慢慢地站起身來,慢慢地走了兩步,然後,快步走向放在窗台前的鋼琴,然後,開啓,手指飛快地彈着一支憂傷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