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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1章門主想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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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總會情不自的想和你在一起。你每次指引一個方向的時候,她總是先會和你頂嘴,卻總容易的被你蠻橫的説服,最後,和你一起去做。於是,就這樣,她和你一起,開創了這個世界。

我祖母説,地球聯邦的第一件功勞,是你的!

嗯,我也覺得你是這樣!你做的一切看起來全無道理,但是,最後的結果卻是那樣的出人意料…所以,我完全相信我的祖母説的話,而你,看來也沒有改變,和我祖母説的,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一致,這讓我很驚訝也很歡喜。”她説完歪着頭看着我,微笑着。我伸出手去,捏了捏她的鼻子。瑪利亞沒有躲閃,任由我有些暖昧的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磨蹭。我鬆開手。

她這樣不躲不閃,反而沒有意思了…這丫頭還沒有學會‮情調‬之道…當然,你怎麼能指望一個牧師通這個?大海波瀾不驚。

但一直積鬱在我心頭的陰雲,卻因為瑪利亞的幾句話而霍然散去。心情宛若頭頂的晴空。我不由的想:看來,帶瑪利亞在身邊,是個明知的選擇。

我問瑪利亞:“你的情報有沒有説明,那個錢朝公主對我們這次前去是什麼打算?還有,那個龍拳門的門主的資料你有多少?”瑪利亞説:“當然。

但那個錢紅的資料多得三天也説不完,那個龍拳門的門主的資料卻沒有半點。別説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了,我們甚至連她姓什麼都不知道…幾乎可以肯定那個錢安宜是個假名兒,因為自錢朝之後歷代的龍拳門的門主都叫錢安宜。”我點了點頭,看着大海,心裏更是肯定了自己和這個傳説中的奇門的門主之間有着一脈相傳的傳承關係。

“你説,我們這次去,要是錢安宜不肯與我們和談,那怎麼辦?”瑪利亞看着我:“只怕我們現在先要擔心的問題不是錢安宜的態度,而是我們能不能順利見到錢安宜。”我嗯了一聲,問:“你有什麼不好的消息麼?確定麼?”瑪利亞眨了眨眼晴,説:“如果這支艦隊不是安雅統帥的嫡系部隊,只怕我們能不能靠岸都是個問題。我們到了南天山碼頭後,只怕在進山的路上會有埋伏…但猛烈的攻擊有可能是聯邦軍,而不是龍拳門的抵抗軍。

有情報顯示,錢安宜是真想和你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討價還價給龍拳門一條退路,反正這樣的接觸對她們來説沒有什麼損失,但對有些人來説,如果戰爭結束,對她們的損夫可就大了。”我沉了一下,問:“這些包括安雅統帥麼?”瑪利亞沒有正面回答,卻直接説:“雖然…戴安娜祖母當年也是説你的夥伴,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她家族的產業中,軍火相關的產業佔戴安娜家族整個產業的三成,儘管她家族在極力將經營轉向重工業。

但你知道,這在短期內不太可能,所以,維持一定的軍隊和一些戰爭,對她們家族極其重要!如果現在所有戰爭一下子都結束了,那麼,可以想象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是戴安娜家族破產!

這事情你怎麼想?”我一愣,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嚴重:“這個,所有戰爭不可能一下子都結束,所以,這樣的假設不能成立不過,我希望她們家族能儘快轉向。如果讓其他家族取而代之,只怕更不利於我們的理想!”

“我們的理想?”瑪利亞抬頭看着我。我點頭,説:“是的。我們的!我們的目標在一個方向上。”瑪利亞的眼睛緊緊盯着我:“你原意全心事主?”

“到了期,那可稱頌、獨有僅能的、萬王之王、萬主之主,就是那獨一不死的父,要將他顯明出來,”我沒有回答她的話,卻是輕聲出一句經文。瑪利亞的眼眶濕潤,過了良久,她才再次將目光從遙遠的海上收回來。她忽然一笑、説:“我祖母説你是騙子!你的話可以去照做,但不能相信!”我驚愕失…瑪利亞很快又説:“我會處理路上的事情,畢竟軍隊裏,信主的人佔絕對優勢,但到了地方,那些抵抗軍,卻是異端,要由你來説服了。”我哈哈一笑。很讚賞她的説法,同時也更慶幸這次帶對人了,除了和瑪利亞説這些大“事情”之外。

我便和那個許菲兒一起在甲板上切磋一下龍拳的技藝。許菲兒在龍拳門裏,只是個小角兒。一些重要的傳承的殺手鐧式的招式,她沒有資格知道,但是,基礎的指式,她卻是都會。

不過,她會的這些招式,只有百分之五,還保留着我記憶中的一些樣子。其他的招式,我見都沒有見過!但奇門的招式,只是重意而不重形式,真正傳承的,也只是門主和節氣守護使的看家招式。至幹其他招式,更多的適應環境…看看對手是什麼招式,再去用自己的招式去對付它!

所以,這些抬式變了,一點也不奇怪。許菲兒不知道,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學會了現在的龍拳的招式。

一路上,我不住地揣摩着這些招式後的義,等到快下船的那天,我將從許菲兒那裏偷師的招式,在許菲兒面前打了一個套路。本以為許菲兒會拍手稱好,誰知道她竟然半點表示都沒有。我問許菲兒:“我打的這一路拳怎麼樣?”

“好!非常好!”許菲兒回答得簡單。

“哦?好在哪裏?”我再問。

“嗯,龍拳門裏大概也只有門主能打得這樣好了!”許菲兒説。

“你怎麼不喝彩?”我厚着臉皮問她。

“啊?”許菲兒吃了一驚:“喝彩?你打得好不是應該的麼?打得不好才奇怪呢!”我心裏很失落。

原來,現在我把事情做好,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而只是理所當然!登陸後,果然遇上了瑪利亞説的“困難”和“危險”第一天,遇上了三次炮擊。

第二天,遇上了五次炮擊。第三天,甚至遇上了四次飛機轟炸…不過,這些危險都在離我們身後五六里路的地方發生,所以,雖然那些衞士們很緊張,但我和瑪利亞卻是面不改。第四天,這樣的危險終於消停了,我們也終於到了反抗軍的老巢三星。沒有人接我們。

只有許菲兒帶我們到一塊空蕩蕩的營地住下來。營地不遠處,是三仙集市,但集市上沒有什麼人,也看不到反抗軍的影子。

這也不奇怪:反抗軍以冷兵器為主,而我帶的衞兵都是現代化的槍炮,要是面對面對攻,只怕她們一萬多人,都不是這一千人的對手。

所以,她們都不知道隱藏到什麼地方去了,我讓大家把營地打掃乾淨,豎起一面地球聯邦的旗幟,一面東聯邦的旗幟和一面綠的使團旗。

再讓她們和後方聯繫,每天下午時分,定時由空軍給我們按三千人的定額給我們投放補給。到達三星的第二天正午時分,果然我們在營地的邊上,接收到了空軍空投的補給。

但許菲兒回來後,臉難看,她説暫時還沒有和門主聯繫上。我並不着急。就當這一次是公費旅遊的!

第三天,帶人將方圓幾里內清理了一遍,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我帶着瑪利亞和許菲兒,在二百名衞兵的簇擁下,到三星集市上去轉轉。

集市不大,賣的東西也很少很可憐。唯一的大一點的門面,卻是一家賭場,雖然集市蕭條,但賭場裏卻有不少人。我路過是皺了皺眉頭,就走了過去。第四天一大早。我讓軍需官把我們這幾天接收到的多餘的食品拿到集市上去賣。

轉眼功夫,東西便被搶購一空。換回來的卻是二千多塊已經不值錢的錢朝的銅元。軍需官哭笑不的的説:“這些銅元的什麼用呀?”我哈哈一笑,卻只是將這些銅元讓他收好。過了正午過後,我再一次帶着二百多人去趕集去。目標正是街中心的那家賭場。只一小時功夫,我便橫掃了這家賭場,將帶來的兩千塊銅元,變成了六十多萬塊銅元加上五錠赤足真金。

最後,這家賭場的主人,一個看起來大約有三十六七歲的女人,苦着臉,心有不甘的將這個賭場的契約轉讓給我,因為她在最終一賭中把這個賭場輸給了我。第五天,我讓人去把賭場整理了一下,開成了一個酒吧。

賣的是空投來的酒,吃的是空投來的罐頭食品,而且,在賭場旁邊,還停靠着一輛動洗浴車。酒吧的顧客喝過酒之後,可以去洗個熱水澡!

第六天,酒吧門口和洗浴車門口,排起了長隊。我讓後方給我們空投了一百套牀被。第九天,三仙旅館開業,乾淨温暖的被子,熱水澡,可口的飯菜,醉人的美酒…而且價格不貴。

第十天,我相信所有的附近的反抗軍,都來過我們的那個洗浴車裏過淋浴,都喝過我們賣的各式各樣的飲料…她們應該想家了吧!第十二天,許菲兒説,門主聯繫上了,她可以帶我去見門主。我説不急。

我一點也不像個來談判的,反而像是個三星的開發商…雖然賺的錢不多,但是,空前受歡的經營讓我都有點陶醉的覺了。

第十六天,許菲兒再次説,門主想見見我,談些重要的事情。我説這兩天身體不,還是過些天再説吧。説完了,我仍然帶人去三星集市瞎轉。在旅館前,看到一羣女人坐在台階上,一邊聽着旅館裏的收音機,一邊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