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幫我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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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玉雙接過跌打藥酒,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腳抬起來,説:“俊鳥,你幫我把鞋和襪子了。”秦俊鳥沒辦法,只好幫着孟玉雙把鞋
了,秦俊鳥在
鞋時不小心碰到了孟玉雙的腳,孟玉雙痛得一咧嘴,説:“俊鳥,你輕點兒,你想疼死我啊。”秦俊鳥笑了一下,説:“玉雙嫂子,我輕一些,保證不
疼你了。”秦俊鳥把孟玉雙的鞋扔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襪子也
了,秦俊鳥的這一腳踢得不輕,只見孟玉雙的腳面紅腫的跟小饅頭一樣。
孟玉雙看着自己的腳,心疼地説:“俊鳥,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腳都踢成啥樣了。”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説:“玉雙嫂子,把你的腳踢成這樣,都是我不好。”孟玉雙將藥酒的酒瓶打開,向腳面紅腫的地方倒了一些藥酒,然後用手輕輕地起來,每
一下孟玉雙都疼得皺一下眉頭。
秦俊鳥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等孟玉雙擦完藥酒後,秦俊鳥説:“玉雙嫂子,要是沒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看你。”孟玉雙説:“你把我的腳踢成這個樣兒,可不能説走就走。”秦俊鳥説:“玉雙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樹林裏嗎,再説你就算不讓我走,我留下來也沒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腳治好。”孟玉雙説:“我這腳腫成這個樣子了,這幾天啥事情都幹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這家裏家外的可全都指望着我呢,你得留下來幫我幾天,或者讓你媳婦來幫我幾天也行。”秦俊鳥説:“我媳婦回孃家了,她不在家。”孟玉雙説:“那就你留下來。”秦俊鳥為難地説:“你家裏就你一個人在家,我留下來不太好吧。”孟玉雙一想,覺得秦俊鳥説的也有道理,説:“那你白天過來,到了晚上再回去。”秦俊鳥説:“中,玉雙嫂子聽你的,我白天過來。”孟玉雙説:“還有你回家的時候,順便去劉鐲子家一趟,把她給我叫過來,我找她有事情。”秦俊鳥説:“這麼晚了,鐲子嫂子不會早就睡下了吧。”孟玉雙説:“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別叫他了,她要是沒睡下你就把她叫來。”秦俊鳥點頭説:“我知道了。”秦俊鳥出了孟玉雙家後,就去了劉鐲子家。
到了劉鐲子家後,秦俊鳥看到劉鐲子家屋裏的沒有亮燈,看樣子劉鐲子已經睡下了。
秦俊鳥轉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沒有出幾步,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女人在説話。
秦俊鳥仔細聽了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馮寡婦一個是劉鐲子。
只聽馮寡婦説:“鐲子,你説的那個熱水器是個啥東西啊?”劉鐲子説:“熱水器就是洗澡的傢什,城裏人洗澡都用這個東西,只要把它通上電很快就能把水燒熱,用它洗澡可方便了。”馮寡婦有些不相信地説:“那個叫熱水器的東西真像你説的那麼好嗎?”劉鐲子説:“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幾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馮寡婦笑着説:“你把自己洗得那麼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劉鐲子説:“摸破皮了怕啥,不是還能長好嗎,再説我家的那個死鬼一天就知道灌貓,他對酒比對我還親,哪有心思摸我。”馮寡婦説:“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着你這麼個好媳婦不好好地守着,一天瞎折騰個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摟在被窩裏疼着寵着,一晚上不把你摸夠了都不讓你睡覺。”劉鐲子説:“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保證讓你摸夠了。”兩個人説着已經到劉鐲子家的門口,因為天黑,兩個人又只顧着説話,所以沒有看到就在她們不遠處的秦俊鳥。劉鐲子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然後推門和馮寡婦一起走了進去。
秦俊鳥本想跟兩個人打招呼,但一聽到兩個人在説什麼熱水器,他的心裏忽然動了一下,站在那裏看着兩個人走進院子沒有吭聲。
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後,秦俊鳥快步走進了院子,只見院子西邊的一間廂房亮着燈,秦俊鳥悄悄地走到窗户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裏看去,屋子裏劉鐲子和馮寡婦正在衣服。
屋裏的牆上掛着一個白的長方形的機器,馮寡婦抬頭好奇地看着那個機器,説:“鐲子這就是熱水器吧?”劉鐲子説:“這就是熱水器,咋樣,看起來不賴吧。”馮寡婦點頭説:“不懶,看樣子就是好東西。”劉鐲子説:“用它洗澡比在澡盆裏洗澡方便多了。”馮寡婦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説:“我們兩個人在這裏洗澡,不會有誰偷看吧。”秦俊鳥嚇得一貓
,把身子藏在了廂房的窗台下,心想幸虧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馮寡婦發現了。
劉鐲子笑着説:“這都啥時候,都快要到兩點了,不會有人偷看的。”馮寡婦説:“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嗎?”劉鐲子説:“他不在家,他去鄉里了,説不上哪天回來。”馮寡婦有些擔心地説:“要是一會兒他回來了咋辦?”劉鐲子説:“你放心他不會回來的。”馮寡婦説:“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沒鎖大門,你還是去把大門鎖上吧,這樣我也安心一些。”劉鐲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説:“嫂子,你的膽子咋比耗子還小啊,剛才打麻將的時候看你跟那個武四海眉來眼去的騷樣,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給吃了,現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來了。”馮寡婦説:“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們兩個可不一樣。”劉鐲子説:“有啥不一樣的,身上都是那些傢什,誰也不比誰多啥東西。”馮寡婦説:“你還是把大門鎖上吧,要是真讓你男人看見,我的臉還要不要了。”劉鐲子這時已經得只剩下襯衣襯褲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説:“好,就聽你的,我去把大門鎖上。”劉鐲子説完走出了廂房,走到大門口把大門從裏面鎖好,隨後就回到了廂房裏。
馮寡婦這時已經把衣服光了,她又想窗户外看了一眼,問:“鐲子,大門鎖好了嗎?”劉鐲子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着她的身子,説:“鎖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
又不是啥寶貝,還怕別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窗簾把窗户也擋上啊。”馮寡婦笑着説:“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倆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覺。”秦俊鳥這個時候又趴到玻璃上向裏面看去。劉鐲子也把衣服
光了,她走到熱水器下,拿過淋浴噴頭,擰了一下噴頭的開關,細小的水柱就從噴頭裏噴灑出來。劉鐲子先用噴頭把自己的身子衝濕了,又幫着馮寡婦把她的身子也衝濕了。
劉鐲子前的那兩個雪白豐滿的**隨着她胳膊的動作不停地顫悠着,馮寡婦看了看那兩個不太老實的東西,笑着説:“鐲子,你
前那兩個傢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氣。”劉鐲子伸手在馮寡婦的兩個**上分別摸了一下,羨慕地説:“你的比我的還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這兩個傢什都閒了好長時間了,真是
費了。”馮寡婦説:“啥
費不
費的,女人長這兩個東西又不是專門給男人摸的。”劉鐲子説:“嫂子,你男人都死了這麼時間了,你晚上睡不着的時候就沒想過男人嗎?”馮寡婦説:“我又不是塊木頭,咋沒想過。”劉鐲子説:“那你咋解決啊,你身邊又沒有男人。”馮寡婦把嘴湊到劉鐲子耳邊,小聲説了句,劉鐲子聽完有些驚訝地説:“真你,你説的管用嗎?”馮寡婦説:“咋不管用。”劉鐲子説:“那你也好意思。”馮寡婦説:“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嗎。”劉鐲子這時在馮寡婦飽滿
翹的
股上摸了一把,説:“嫂子,你以後要是想男人了,就來找我,我幫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馮寡婦從她的手裏拿過噴頭在自己的肩頭和
脯衝了衝,説:“你還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讓你摸我。”劉鐲子説:“你不敢讓我摸你,那我現在是幹啥呢,難道是在摸騾子啊。”馮寡婦抬手在劉鐲子的
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着説:“你嘴咋那麼臭啊,你才是騾子呢。”兩個人邊説笑着邊洗,很快兩個人就洗完了。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洗完了,怕兩個人出來時發現他,就向四處看了看,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水缸,彎着躲到了水缸的後面。
劉鐲子和馮寡婦穿好衣服後出了廂房。
馮寡婦一邊用巾擦着頭髮一邊説:“用這個東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幫我買一個。”劉鐲子説:“等我哪天再去縣城,一定幫嫂子你買一個。”馮寡婦説:“那我們就這麼説定了。”劉鐲子打了呵欠説:“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馮寡婦説:“中,我就在你家睡了。”劉鐲子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跟馮寡婦一起進了屋子。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