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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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嫁時，帝都萬人空巷，龍興大帝也親自相送幾百裏，直到今天早上才依依不捨地擺駕回宮，想到這裏，玄甲騎士心中不由得狠狠的刺痛，兩隻手也不由地捏緊了，眼複雜地看着正在喃喃自語的公主。

“是世忠嗎，你終於回來看我了。”車內的公主急切之間就想站起身來，動之下踉蹌了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坐在馬車的地板上，她的臉上的欣喜和悽苦絕不似作偽，車外的男人身軀微微一滯，他很難把記憶中的公主和這幾天看到的女人還有現在的公主聯繫在一起，今天早上，她還…

“公主説的可是秦世忠？他是家兄，為臣秦世峯，忝為殿下護衞，家兄已經為保護皇上在半年前犧牲了，為臣全家受陛下大恩必誓死保衞公主周全，還請公主隨為臣到林中暫避。”秦世峯釋然，哥哥世忠去世之前一直是公主的侍衞，公主念舊也是人之常情，難道，他不知為何，心頭一陣揪心的痛，自己的哥哥，隱隱地他對哥哥的死有些疑心。

“你，你是他弟弟，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臉。”公主似乎才從夢中恢復過來，有點失禮地伸出一隻手來準備揭開這個保護了自己很久的男人的頭盔，倉促間她寬大的慶裝領口打開來，不經意間光乍，她的裏面居然什麼都沒穿。

秦世峯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陣怒火，他想起了自己把她從鳳攆中救出時的情景，她在外面雪白而修長的大腿，她的下面似乎也什麼都沒穿。

可是她是公主…秦世峯剋制不住自己厭惡的情緒向後退了一步，出雲公主沒料到他會這樣做，差點撲到在地，兩隻眼睛裏浮起了一陣薄霧。秦世峯看得出來，她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想去憐惜她，就算為她做任何事情都可以。

難道，秦世峯忍不住開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輕輕地拉開頭盔。他和哥哥世忠長得很像，一樣的濃眉大眼，看起來很敦實，不同的是秦世峯的臉上多了些英氣。

“你果然不是他。”出雲公主有些失落。

“哥哥去世以後你過得好嗎，父皇他沒有委屈你吧。”公主繼續問道，秦世峯覺她説話的語氣似乎把自己當成了親弟弟一般，這怎麼可能，她是公主，更何況…他不停地告誡自己，可心中不住有些温暖，自小和哥哥相依為命，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用這種口氣和他説過話。

“陛下待為臣全家恩重如山，為臣也被破格連升三級，還請公主殿下放心。殿下，請快隨為臣到林中躲避一時。”秦世峯不敢再多想下去。

“可是，我連鞋子都沒穿，你來揹我吧，你怎麼離得那麼遠，本公主有那麼可怕嗎。”出雲出裙外的腳如剝淨的白筍般，秦世峯看到心頭不一蕩，不住想起了她的‮腿雙‬，還有她衣內的風光。

“男女授受不親，為臣不敢。”他忍着心頭的漪念低頭説道。

“嫂溺叔援，事急從權，出雲這點道理還是懂的，你剛才不是還抱過我嗎。”出雲公主似乎恢復了公主應有的氣度，這句話説的不容置疑。

“這…”秦世峯有些遲疑，但還是轉過身來背對着出雲，彎到公主恰好能夠到的位置。戰戰兢兢的他到脖子被一雙柔的雙臂圈住，就算隔着玄甲，公主身前兩團柔軟仍然能覺得到，這讓他想到公主慶服裏面的情景。

“你難道就這樣揹人的？”身後的出雲似乎覺察到了男人的異樣不由嬌嗔道。秦世峯輕輕地托起身後公主的‮腿雙‬，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女人的身體，剛才在鳳攆裏時情況緊急，他本來不及也沒想到男女之事。出雲的‮腿雙‬柔軟而有彈，只隔着一層慶裝，能輕易地覺到她肌膚的滑。

不經意間碰到她軟軟的部，男人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幸虧不是抱着她，秦世峯暗自想道，卻不知此時的出雲臉上也是微微一紅。出雲的身子很輕，至少秦世峯覺是這樣的，可她柔軟的部那團軟給他的壓迫卻如此的明顯。

他走了幾步，用腳挑起一塊尖利的石頭，石塊呼嘯着砸向那匹軍馬，這一下用他上了巧勁，石塊一下子打進了馬的部裏，那匹馬發了瘋似的嘶叫着帶着馬車狂奔而去。

“看不出，你還聰明的。”為緩解兩人之間的尷尬，出雲伏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輕地説。

“公主誇獎為臣了，我們衞軍中，這些逃生的技巧也是要學的。”秦世峯人本來就有些急智，這主意當然不是跟人學的，他心中微微有些得意。

“你是世忠的弟弟，我叫你峯兒了，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叫我出雲姐姐就是了。”出雲繼續道。

“為臣不敢。”雖然現在只有自己兩個人，秦世峯仍然不敢放肆。

“你為什麼不敢，難道是因為我是公主，公主又有什麼用？如果你真的在乎公主的話，我就用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叫我出雲姐姐。”出雲有些生氣，世忠的弟弟比他聰明得多，可兩個人都是一筋犟到底。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走向樹林深處。

漸漸地秦世峯也放下了戒心，雨雖然小了，但還是不知不覺地打濕了兩個人的衣衫。出雲嬌生慣養，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一會功夫已經打了好幾個噴嚏。她緊緊地貼住男人的後背，努力從中獲取些許温暖，腦袋靠着男人的脖頸，呼時噴出的氣體讓秦世峯覺癢癢的。天已經晚了。

秦世峯很着急，他一個武夫不要緊，公主再這樣恐怕是挨不下去了，天已經很暗了，晚上也要找一個地方休息才好，這時一個山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已經到了黎山腳下。

“公主！”他找了個乾燥的地方放下出雲公主，出雲人身體的蜷曲着瑟瑟發抖，慶服濕了大半，玲瓏的曲線顯現出來。

加上她出體外的雙腳，秦世峯此時忽然間產生了一個很惡的想法。公主輕輕地呻了一聲，似乎在叫“世忠”他狠狠地煽了自己一巴掌。

猶豫了下，秦世峯還是生了堆火，為了出雲睡的時候不着涼，他把自己外面的盔甲下來墊在下面。在火光的温暖下，出雲的身體也漸漸暖和起來了，長長的睫，緻的鼻子，似乎她做了一個好夢，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的臉上出動人心魄的笑容。

一旁的秦世峯有些呆住了，這個貴為公主的女人這幾天來帶給他太多的疑惑，他努力想把腦海裏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驅趕出去，可每一次都發現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此時的出雲是完全不設防的，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決定做一件大膽的事情，他想知道那些他看到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正當他要走過去的時候，出雲的嘴裏發出一聲銷魂的呻，他正是年富力強之時，頓時臉漲得通紅。公主臉紅得像是要滴出來一樣。

慶服裏的身體像蛇一般扭動起來，兩條修長的大腿繃直了似乎在夾住什麼東西，有規律地扭動。秦世峯退縮了，出雲的樣子似乎隨時都可能醒來，他不能冒這個險。整整一刻鐘，出雲的身體不停地扭動，修長的‮腿雙‬伸出了寬大的慶服之外，嘴中的呻聲讓他幾乎就要撲上去。

最後，她的身體在一陣奇怪的戰慄中恢復了平靜。温暖的篝火旁邊，美麗的出雲公主睜開了眼睛，她的身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臉上還帶着一絲紅暈。

她看到一個男人在旁邊撥火堆，這男人看到自己似乎有些慌亂，火紅的木炭差點到了自己的腳上。

“我，怎麼到這裏來了。”出雲知道這個男人看起來隨和，但他總是對自己有些戒心。她地覺察到，他似乎知道很多關於自己的東西。

“這裏已經是黎山了，我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秦世峯迴答到，在這裏生火本是不明智的舉動，只是公主身體嬌弱，他別無選擇。

“峯兒，你不高興了，你的臉怎麼會紅成這樣。”出雲説着去摸男人的臉，可秦世峯下意識地避開了。

“公主殿下請自重。”秦世峯又退了一步，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對醒來的出雲充滿了戒心，就連想到她的身體他也會有種負罪。

“本宮是洪水猛獸嗎，你為什麼要這樣躲着本宮，還是，你本就是在嫌棄本宮。”出雲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拒絕自己的好意了。

“公主殿下請恕罪。”秦世峯知道現在説任何的話都是多餘的。出雲光着腳一步步向他走來，出體外白的腳丫讓他內心忍不住蕩起一陣漣漪。

忽然，他聽到一聲驚呼，出雲公主正向火堆的方向倒下。看到公主遇險，他也顧不得什麼了，矯健地摟住出雲的嬌軀，兩個人一起滾倒在地。一隻手按在出雲豐滿的部另一隻手在她的間。

覺到懷中佳人柔若無骨的軀體，特別是她壓在自己前的兩團柔軟，秦世峯的兄弟不爭氣地了起來，頂到出雲的小腹上。

“小傢伙，讓你不老實，你説，公主姐姐今天漂亮嗎？”出雲説着伸手輕輕撫摸他稜角分明的面孔，他和世忠太像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身體被狠狠地推開，不似剛才的躲躲閃閃，秦世峯憤怒地直視着她的眼睛。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對陛下也這樣説過？”秦世峯冷冷地拋出一句話，每當他近距離接觸出雲的時候，腦袋裏的畫面就像毒蛇一樣噬咬着他的神經。

他一直以自己的哥哥為榮，因為他是出雲公主的護衞，代父佈施天下的她一直是帝國民眾心中的活菩薩。

他不敢相信一直被自己當成女神一樣的出雲公主會做出那種事情，他希望公主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士兵，希望她不要離自己太近，這樣他還可以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當這一切都是一場夢。

可她偏偏對哥哥念念不忘，偏偏把自己當成弟弟一樣照顧，她每對自己好上一分，秦世峯的心中的刺痛就加重一分。

“峯兒，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什麼？”秦世峯了口氣。

“我一直把她當成女神，就連看一眼都覺得是褻瀆的出雲公主，在和自己的生父通姦。我從小到大一直尊敬着的皇帝陛下在和自己的女兒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秦世峯終於把憋在心頭的話全部都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