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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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耐心地向我解釋着，眼中閃過曖昧的神“越過閾值，整個機體就會解體。你知道飛行器本身就是擬人的產物。作為原型的人類，自然也是會解體的。”我想我看懂了她的暗示，所以才敢靠近她。

看着她起伏的脯，默數她的呼次數。

“首先，我不贊同你的説法，大部分人類既沒有翅膀也並不愛惜羽，並不是飛行器的原型。

其次，人類都是因為瞬間衝擊而不是長期疲勞而解體，這種現象往往被描述為…一見鍾情。”我謹慎地拿捏着措辭，因為她的手指已經攀上了我的下頜。

繼而不住地在我的喉結摩挲着:“倘若我堅持自己的想法，你會試圖説服我麼？你又會用怎樣的方式來説服我？”淡淡的語氣，無法掩蓋住魅惑的意味。

她已然不滿足於練的單手逗貓，另一隻手也攀上我的肩頭，沿着我身上那件舊襯衫的肩線一路向內，最終停在了鎖骨的位置。

我不敢再與她對視，只是輕輕靠住她的肩頭，將嘴貼近她的耳廓。栗的大波不住襲擾我的面頰，讓我有些癢。

再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我自作主張地環住了她的蜂，好在她並沒有推開我。

“我堅持。”她的懷抱好暖，我像擁抱燭火的飛蛾一般，貪婪地嚥着她身上無盡的光與熱，再不想離開。

“既然如此，請給出必要的證明過程。”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説着，手指已經鑽進我的襯衣裏面了“限時十五分鐘，逾期則成績作廢。”

…

什麼十五分鐘，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我不再有任何猶豫，雙手輕輕扶正她的頭，準備親吻那對引燃慾火的萬惡之源，卻被她捷地躲開了。

“第一次，只允許親臉。”不知是車廂裏太熱，還是出門前小酌了幾杯，這個女人居然臉紅了…反正不是因為我。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吻上透的果實，深情地片刻之後，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小狗子，還會的嘛。”自覺受到冒犯的女工程師火力全開，開始隔着襯衣蹂躪我的上身“不要對我做這些敷衍女大學生的小把戲。

認真一點，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於是我掙她的懷抱，試圖把她攔橫抱起來，再扔到後面的座位上…車廂的地面雖然不是那麼髒，畢竟還是太燙了，我怕在光之後她的肌膚會吃不消，然而。

在我嘗試公主抱的瞬間就後悔了…長期生活不規律的惡果在此刻暴無遺，現在的我虛弱的像是一有思想的蘆葦，上肢力量幾乎衰退殆盡。

面對體長超過一米八的大女人，簡直束手無策…我只能託着脖頸與膝窩的位置，勉強不讓她從懷中滑落，卻無法挪動一步。

懷中的女人何等聰明，一下就發現了我的窘境，衝着我那胡茬稀疏的下巴莞爾一笑:“呵，我一看就知道你沒跑過仿真，有效載荷算錯了吧？”

“我…”我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幾句，就徹底失去了對全局的掌控能力…如果曾經有過的話。

電光火石之間，失去平衡的我就被她推離了原來的位置，深深地倒在了旁邊的車座裏。人生中第一次被推倒，就是在這離地二十五米的空中。我呆呆地看着車頂的光燈罩，心裏突然覺酸酸的，説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幸好她沒有讓我難過太久，雪白的嬌軀迅速壓了上來，一邊緩緩地去自己的制服上衣，一邊用厚實的棉質褲襪來回磨蹭我的下體，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一台剛剛啓動、尚未進入穩態的疲勞機。

“等今天下班之後，我要帶你去離家最近的健身房辦張年卡，以後天天陪我擼鐵。”

“不是，剛才我只是…”

“別找藉口，我會監督你的。”她輕輕地用手掌捂住了我的嘴，眼神中滿是憐惜“一個人做事情總歸是有困難，你又不是個有毅力的人。

不過這一切都不用擔心，有我陪你走下去，”她的話語如此簡單，語氣又是如此堅決，如同壓機一般不容反駁。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覺。

曾經的我，已然被所有人放棄，也即將被所有人遺忘:家人不再關心我的生活，也沒有任何朋友可以傾訴，費用昂貴的諮詢師更是到站下班。

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晝夜顛倒地度過一天又一天，哪怕某天突然死在公寓裏，也需要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才會被鄰居發現，而她…她居然會闖進這一潭死水般的生活，並且試圖把我拉上岸。

我像是一隻走丟了的小型犬，在了一整個雨季之後，重新找到了主人，就算她此時從公文包裏變出一個項圈來，我也會主動戴上它，讓她牽着我漫步到任何有陽光的地方…毋寧説，她就是我的陽光。

“有我在…我會一直陪着你的。”再一次的，彩虹女神那明媚的笑顏融化了我的心。我想，我愛上她了。

“放鬆你的身體，不要一直這麼僵硬…你看起來太緊張了。”看得出來，其實她比我緊張多了。

或許是覺得下身已經摩擦了太久，女工程師輕輕抬起部，下已經濕漉漉的黑褲襪，出那塊被灰布料包裹着的神秘區域。沒有太多的羞澀，彷彿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

我的身體早已被她的愛撫所喚醒，強烈的視覺刺足以讓我的硬度達到最大，恨不能捅穿碳纖材料的雷達罩。當她小心翼翼地為我解開拉鍊、將囚籠中的猛獸放出之時，表情明顯有一絲變化。

“好燙…”她帶着一臉極為複雜的神情，不安分地將半個莖身捏在手裏，輕輕地做着三點彎“想不到，你看起來一副弱不風的樣子，關鍵零部件居然還這麼結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儘管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我卻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好奇，宛如野貓的神態可愛極了。

“第一次見？”

“嗯…你、你在想什麼喔？怎麼可能是第一次？”被戳穿的姐姐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在小頭上輕彈了一下。不是很疼，但多少帶點羞辱。

“沒關係的，再説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想來你工作那麼忙，自然沒有時間…唔！”一隻氣味濃郁的棉襪，被她團成一團後進了我的嘴裏，堵住了所有即將出口的鼓勵與安。不知道在她看來，這到底算是懲罰還是獎勵，抑或僅僅是解體測試的一部分。

“住口。你可真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她一邊説着，一邊賭氣似地扯下了暗紅的無鋼圈文，出那雙然翹然的玫瑰蓓蕾“別忘了，你現在只有不到十分鐘了。”我當然明白自己的任務，沒有急着把口中的美妙之物掏出去。

而是用雙手温柔撫她的房，在輕柔地改變其形狀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按壓核，不時用指肚輕輕劃過慾滿盈的蓓蕾。才華橫溢的工程師亦是身體的女，每次碰到核都會讓她劇烈地抖動一次。

而觸電般的反應又會沿着她的大腿準地傳到我的下身，從鈴口擠出一點點透明的黏體。

“還好，比我想象中要好…對，那裏…”意亂情的女人不再強硬“叫我…叫我的名字！”姐姐，你堵着我的嘴讓我怎麼叫啊？心靈應麼？或許是發現了這個小小的bug，她帶着羞怯的表情俯下身子，將親手進去的褲襪取了出來。

又替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讓畫面看起來沒那麼不看入目。於是，她用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卻始終規避着與我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