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變態的黃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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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麗確實過着陰雲密佈的生活，雖然她的處境比孫娟要稍微好一點兒，但總體上也差不大致。

黃家六虎原本就是缺乏人的貌似人的動物，黃老五也被胡雙十閹割了別，當然也會變態的，儘管他與黃老六變態的程度和形狀不同，但畢竟也是變態。

從醫院回來後，姚小麗也面臨着黃老五變態的猜疑。當天晚上黃老五就紅着眼睛質問她:“那天晚上我昏之後，你和胡雙十都發生了什麼事兒？”

“在那樣的情況下，你以為會發生什麼嗎？”姚小麗反問着。但她的聲音是很低的，眼神遊移而虛空。她腦海裏回憶着那晚驚心動魄的情形。自己確實想把已經不值錢了的身體送給胡雙十，但胡雙十沒有要。但她還是要隱瞞這樣的實情，因為黃老五得像個野獸，不好會招來皮之苦。

黃老五滿腹狐疑地看着她。

“你糊鬼呢吧？你們會沒發生那樣的事兒？黃雙十不是你這些年一直念念不忘的情人嗎？那個時候你能不發情？誰信啊！”

“我要是對他念念不忘，當我會嫁給你嗎？”姚小麗懦弱地解釋着。因為黃老六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慄。

“我！當你是怎樣不得已地嫁給我，難道我會不清楚？當是老子先把你生米煮成飯了，你不嫁也不行了！再者説了，你不嫁你父母也不答應啊，他們拿啥還我的地相子？你不會説你是很情願地嫁給我了吧？”

“是，當我是不情願的，可嫁給你以後這些年，你見過我和胡雙十有過任何來往嗎？誰還沒有過戀呢？總不能抓住人的過去不放吧？”

“行，就算你嫁給我之後再也沒和胡雙十有過啥，可那天晚上你們絕不會沒發生啥的，打死我也不信！你當時光溜溜地擺在那裏，除非胡雙十不是男人才能忍得住？就算他想報復我也絕不會放過你的！你説，到底有沒有？別惹得我打到你的身上才承認！”姚小麗自覺沒有個説法他也不會放鬆的，就狠了狠心，説:“那我就告訴你實情吧:那個時候，我是想給他了，可他沒有要！他嫌我髒！所以，啥也沒發生！”

“我你媽的！你終於承認你對他發情了，啊？你他媽地虎誰呢？他會不要？”黃老五眼睛裏竄着火苗，抬手就是一嘴巴，之後瘋了般揪過她就是一陣拳腳相加。姚小麗忍着疼痛，卻是一語不發。説什麼都是多餘的，打死了最好。這也是黃老五第一次動手打她。儘管以前黃老五也不太愛惜她，但只是夜裏在那個時候，用身下的孽折磨她，但還沒有動手打過她。

儘管這樣，姚小麗也沒有到意外，她對黃老六説不上有半點情，只是自己盡着一個女人的職責而已，黃老六打她是遲早的事情。她只有哭泣卻沒有求饒。黃老五邊打邊罵着:“你媽的，都是你把胡雙十勾來的！老子現在不是男人了你該高興了吧？要不是因為你，老子會變成今天這樣？你這個掃把星！”姚小麗抬起羞怒的眼睛。

“你既然怕今…又何必當呢？你是怎樣費勁心機得到我的？你當為什麼那樣呢？你不娶我，你不就沒有今天的災禍了嗎？”

“我你媽的！你還敢頂嘴！”黃老五又是一陣拳腳大作。姚小麗趴在炕上泣着，卻還是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那個時候，她意識一片空白，就像一具沒有了靈魂的軀殼。黃老五氣吁吁地指着她。

“姚小麗，你別以為胡雙十割了老子的命子，你就可以去和他成雙成對了，你休想！”姚小麗爬起來。目光可怕地盯着他。

“看來你還是個假老虎啊，是不是被胡雙十給嚇潛了？就算我想和他成雙成對我做得到嗎？他已經在監獄裏了！你就不要嚇唬你自己了！”黃老五又開始惱羞成怒。

“你媽的！老子都被你害成這樣了，你還敢説風涼話兒？看來我沒有説錯你呀？你他媽的還真想和他成雙成對呀！我讓你成雙成對！”他再一次把姚小麗從炕上拖起來，知道他自己打累了才算住了手。

那一次，姚小麗被毒打得不輕，全身疼痛了四五天才算過了勁兒，臉上的拳痕十來天才消退。她一連三天沒吃飯，一連十餘天沒有説一句話。她覺自己靈魂已經死了。但這只是黃老五變態行為的剛剛開始。更不堪忍受的生活還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