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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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只想學喝酒。”她咕噥着申明。

“喝酒跟當壞女人有什麼關係？”他不免對她稍早的話提問。拿高啤酒，就飲下一口。

她見狀，驚愕了下。

“那個—”那啤酒她剛才喝過耶！他竟直接就着瓶口喝，令她有些不自在。

“怎麼？我喝酒有變壞男人嗎？”他角淡揚，反問。

“沒有。”她吶吶回道，心口不由得怦跳了下。

“可是，壞女人一定要會喝酒才行。”她回了神，一臉認真強調。

“所以，你想喝酒是為了學當壞女人，不是因失戀要買醉？”直到這時，他才釐清她的怪邏輯。

“就是因為失戀，才立志要當壞女人。”她索向他道出她的決心。

他面困惑地看着她。

“我決定要改變，不要像過去一樣太過乖巧温順一再合男友，替男友、甚至他的家人朋友熱心付出，最後不是被對方嫌無趣提分手，就是換得被劈腿的下場。”説着，她神情不黯然，這不是第一次遭遇失戀。

“我不再當温順熱心腸的好女人，我要當壞女人。”她抬眼，對他宣告。

“我要變得成獨立，冷靜理，只在乎自己就好。還有，要學那些小三的穿著打扮，要把善良和軟弱丟掉。”這次前男友劈腿對象跟上任男友變心另的對象，都是那種長相成、打扮的女。

聽完她的宣言，他更詫異，卻忍俊不“所以，你想怎麼改變？”他倒不認為她真能變成壞女人，是好奇想聽聽她的計劃。

“第一，一定要學會喝酒，不過不要喝這種台啤。”她認為會有好喝的酒存在。

“第二，我要去打耳。”

“打耳算壞女人？”他忍不住話疑問。

“不是隻打耳垂兩個，是要打耳骨好幾個。”她一臉嚴肅強調。她完全沒打過耳。

“那很痛吧？最好不要。”他不勸阻。

她光想也覺得痛，卻又認為既已打算徹頭徹尾改變，忍一點痛不算什麼。

“第三，要燙頭髮、染頭髮，燙大波燙，染那種紅紅的顏。”她幻想着若換上那種酒紅大波長髮，娃娃臉的她就會變得成很多。

“還有，要學畫大濃妝，穿很高的高跟鞋、你裙…”她滔滔説着能想到的、她所認定的壞女人該具備的條件。

他靜靜聽着，看着她一臉嚴肅認真地想當壞女人，不由得心裏莞爾。他相信她單純本質，不可能因此就變質。

她，只能當好女孩。

翌，何家佳騎車到獸醫院。

鐵卷門尚未拉起，她看看錶，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營業時間是早上九點，而夏千昶並未要求助理需提早到先做準備，只要準時上班便可。

因夏千昶已給她一副鑰匙，她將車停妥，掏出鑰匙要開門，打算先進去裏面做打掃工作。

忽地，她一怔，停止開門動作，將鑰匙放回包包，因為壞女人是不會提早到公司的。

她隨即轉身騎上機車，到附近隨便繞繞打發時間。

雖説現在是在夏大哥的獸醫院工作，但她只要準時上下班，做好分內的事就好，不要再像過去總是提早半個多小時到公司，還會好心替同事買早餐，甚至替他們先擦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