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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邪中之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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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或不由為自己的功力嚇了一跳,他已到自己的功力進了不少!

但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這不是什麼壞事,他當然不會去考慮大多,立刻揚劍出鞘,一招“天衣無縫”身形如一抹輕煙般入屋子,劍刃在他的身子四周迸出無數的光芒!

只聽得一陣“叮噹”亂響,南宮或的“后羿劍”已經掃開數枚襲來的暗器!

南宮或身形絲毫未停,一擰身,人如一團旋風般急卷而上!

立即有四件兵器在他腳下走空!

南宮或終於安然落地了。

屋裏已有人在各個不同的方位站好!

果然恰好是四人!而且看樣子似乎他們四人已組成了什麼陣法!

南宮或見識過“痴顛劍陣”知道青城劍陣的厲害,不由提了提神!

南宮或的劍斜斜下指,卓然而立,雙眼的焦點投在窗外,他的衣袍在微微地掀舞。

一股卓然傲氣從他的身上,從他的劍上散開來,瀰漫於這間小屋之中。

合圍之人像是一個模子裏塑出來的一般,一樣的長長的麻質長袍,一樣的高高的髮髻,一樣的無鞘之劍…

他們表情也是一樣的,目光專注而幽邃,薄薄的晶瞳便宛似遮上一層透明的黑玉,清澈到底,但似乎又是一無所見。

空氣中宛如也有血紅的影像在不成形地、濛的浮動,泛着那種鋼鏽般的隱隱血腥之味,它扣緊了人心。

小屋很靜!

大概,這便是“屏息如寂”吧。

靠西邊的那人忽然開口了,他平緩地道:“我們別無選擇,只有殺了你,或被你殺兩條路可以走。”南宮或道:“為什麼不可以折中一下?”那人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放走了你,我們一樣得死!”他説得很平緩,似乎説的是別人的事,但南宮或卻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一種肅殺落寞之氣。

這語氣,竟然與南宮或曾聽過的“銅麪人”的語氣一樣,都有一種“不得不為”之慨!

眼下,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他不再説話了。

當然,應該是他先出手,因為時間耗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南宮或動作之快,和不動幾乎沒有什麼區別…那真是山嶽之寧峙與閃電之掣掠的最鮮明的比照!

他的身形宛如只是在原處一晃!但無數幢幢的影子便已出現在四個不同的方向!

“嗆”的兵刃閃擊之聲幾乎是不分先後響起的,便恍如有四個南宮或在分頭攻擊!

響起之後,南宮或已在屋子中央凝然不動了,似乎方才做出凌厲一擊的人並不是他。

寒刃破空!東邊的人已經以驚人之速向南宮或飛身攻入!

一蓬雨茫似的銀光向南宮或的背部,在茫影展現的那一剎那,又霍然倒瀉至他的下盤!

一柄劍倏抖橫掠,拿捏得極為準、狠!

同時,北側也已有一團星閃耀,疾然罩卷向南宮或。

“后羿劍”筆直下,但見寒光盈溢,如電光閃掣,南宮或的劍格開襲向他下盤的那柄劍,同時他的身形已不可思議地倒掠開來“后羿劍”光芒再現,在他身後如一朵怒放之焰花,飛旋疾掃!

一招封開二人的進攻後,南宮或的“后羿劍”未作絲毫停留,在無數光弧中浮閃、隱現、穿梭,做着不規則的運動,其快無比!

四個青城劍客配合得很好,退進有序,攻守有序,在南宮或的驚世絕學中,竟能不敗相!

院子裏的廝殺之聲漸漸小了,顯然雙方的人馬已越來越少。

一聲如受傷之獸的吼叫,竟是甘十八的聲音,大概他受傷不輕,因為吼叫聲之後,立即響起幾聲“大哥”的驚呼之聲。

南宮或心中一緊,他的身軀突然斜斜後揚,似倒未倒之際,卻又以奇異的身法盤旋着“后羿劍”驀而拄地,劍身一彎,人便已彈上半空,劍身斜斜拉出一道優美的光弧,擊出的角度,完全利用了全部的有效空間!

四人在這一招之下,頓時有了無可避讓的壓迫

西邊的劍客暴吼一聲,閃電般地欺身進攻,他的劍光已將自己的整個人全都罩住!

一道血光拋灑而出,受傷的當然是西邊的那位劍客!

沿有兵刃擊之聲,誰也不知道南宮或的劍是如何在那人的劍芒之中找出空隙,然後緊而出的。

那人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如紙,南宮或一劍之下,不但在他的前拉起一道血光,更是奪去了他的鬥志!

這實在是鬼神難測的一劍!連他自己都不知自己怎麼會受傷的,在他口一疼之時,他才明白過來,如果不是另外兩個同伴的保護,南宮或的劍定已在他的體內做更深入的運動了!

而南宮或則像一台已被開動了的機器一般,一招連着一招,本不給對手以任何息的機會。

劍光如夢如幻,其速度甚至超過了它劃過長空時所帶起的風聲!

這正是天劍武學中的一式“海天相連”一聲悶哼,已有一個人被劍芒掃中,立刻彎下了,他的腹部已被切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當他的手捂在上邊的時候,他的手立即一片濕熱!而且還有一種粘粘的覺!

最後,他摸到了一種滑膩之物,當他明白那是自己的腸子時,立即魂飛魄散。

如此一嚇,真氣一散,腹部的血便得更快了,他甚至到自己的腳趾都已被血所浸透了,他努力地想保持身體之平衡,但這已經不容做到了。

當南宮或高高躍起,劍芒狩然向另一個人的時候,他已轟然倒下。

當他倒下之時,突然臉上灑了數點鮮血,血是熱的,帶給他的覺卻是一片冰涼,因為他已發現這血不是他的,而是他的另一個同伴之血!

但他已無力再去關注他那另一個同伴的情況了,帶着一種驚駭,他一腳跨入了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