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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三章骨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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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狗娃雖然有點腦殘,而且髒話連篇,可是他這人就是有一個壞病,那就是講義氣,答應別人的事兒就一定要辦到。你讓我調查鄭孔英,我就給你調查,同樣,我答應和你拼酒,那麼在沒有拼出個勝負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動手的。

他端起啤酒瓶子,又是咕咚咕咚一通亂灌之後,又幹完了一瓶。

可是剛剛放下酒瓶,便看到我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空酒瓶,在他有些紊亂的眼前慢慢的晃悠:“兄弟,我剛才不小心上了癮,所以不小心又喝了一瓶。所以…對不住了。”説着,便又親自替他開了一瓶:“這是我親自給你開的,你可要把這瓶老老實實的喝完啊。”狗娃有些木訥的接過酒瓶,然後放到了桌子上,低下頭四處尋找,他嚴重懷疑這小子是不是趁自己不注意把啤酒倒到了地上或者其他的地方。

可是這裏都是乾乾淨淨的,哪有倒掉啤酒的痕跡?

忽然,他發現一直站在我旁邊的神算子往左邊挪動了一下,立刻疑心大起,連忙走了上去,他覺得這小子肯定和我的千杯不醉有關係。

果然,令他到驚喜的一幕出現了,神算子腳下有一灘黃體,還有一些泡沫反着霓虹燈的光芒。麻痹,玩老子?竟然把啤酒倒掉?你當我是腦殘嗎?

為了防止對方銷燬證據,他乾脆坐在了那被倒掉的啤酒旁邊,大聲的嚷嚷着:“哎呀娘啊,我把你當成兄弟看待,沒想到你竟然這樣騙我,竟然趁我不注意把啤酒倒掉了,你説你到底安得什麼心?你這樣做本就是對我的不尊重。兄弟們,他竟然這麼不尊重我,你們還愣着敢什麼?還不快點衝上去,把這傢伙給我教訓教訓。”那幫早就已經等得迫不及待的手下一得到下手的指令,癢癢的手掌從旁邊抓起武器便攻了上去。因為他們的砍刀什麼的全都被丟在了外面,所以也只能在ktv亂髮揮,抓起桌子板凳什麼的便砸上去。

更可笑的還是那個鼻涕王,直接了拖鞋舉在手上也衝了上來,而且還是首當其衝的跑在最前面,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被狗娃給打了,肚子裏面都是氣,是時候好好的出氣了。

“慢着!”就在這千軍一發之際,我卻忽然舉起了雙手,攔住了攻上來的眾人,衝狗娃笑了笑説道:“兄弟,你這麼説我,我可有點冤枉了啊。我懷疑地上的那不是啤酒,而是水漬,如果你能喝一口,證明那是啤酒的話,我就心甘情願的讓你打。你看如何?”説完還把強忍着笑意的李強拉到身後,瞪了他一眼,讓他停止笑。

“好,你是不見棺材不死心是吧。”狗娃本來就是一大大咧咧的黑社會,所以也沒有講衞生的習慣,更別説喝得有些醉醺醺的狗娃了。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低頭便是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後還添了一,怒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打,這明明就是啤酒,給我砸啊。”狗娃從地上暴跳起來,抓起地上的板凳就要砸我。

他怒了,徹底的怒了,你明明知道那是的,怎麼不告訴老子?你是故意要看老子出醜是吧?我草!

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不讓手下知道自己喝的是水,他決定不給我説話的機會。

可是在手中的板凳剛剛砸到我肩膀上的時候,卻忽然覺到虎口發麻,並且那種痛苦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只是瞬間的功夫他的全身便酥麻掉了,好像有千千萬萬只螞蟻在骨頭和的縫隙之間來回的爬動,那覺甚至比戒毒還要難受。

他的身體緊接着被一股強大的力道反彈了出去,最後撞在了話筒上,音響在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話筒直接碎裂了。

我剛才抓住那小子骨的手掌回來,迅速的襲擊向旁邊一個舉着掃帚砸過來的傢伙。並且正好砸中他的口。

那小子口的肋骨直接斷裂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身子快速倒退,將後面攻擊上來的幾個傢伙給砸的倒退了回去,最後撞在了門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音。

韓昌盛見我被人欺負,藉着強烈的酒勁,竟然直接抱起來那張鋼玻璃桌子,然後踩在沙發上,對準人羣的方向,使勁的砸了過去。

更為劇烈的一聲響,好像炸彈爆炸發出的沉悶響聲一般,伴隨着四五個人的慘嚎聲,玻璃鋼桌子徹底的碎裂了,只剩下一副木頭框框完好無損。

而地上的五個人則是抱頭慘嚎,腦袋上的血骷髏觸目驚心,鮮血好像一朵朵盛放的玫瑰般在他們身子底下慢慢的綻放。

我衝神算子淡淡的笑了笑,手上的攻擊動作也不停息,遊走在十幾個氓中間,一腳踹中一個氓的命*子,又是一拳砸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不多時,十幾個氓竟然被解決了過半,躺在地上的慘嚎聲接連不斷的傳來。

擒賊先擒王,神算子是直接衝向狗娃。

這神算子平時躲城管和爭地盤,練出了一身的好功夫,這才沒多長時間,直接將那狗娃給解決掉了。

“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我們要做文明氓,你們要…”話還沒説完,神算子學來的陰絕户腿便已經攻擊了上來,正中小狗娃。

狗娃一聲慘呼,栽倒在地上,兩隻手捂着那個地方大聲的慘嚎:“哎呀我的娘啊,完了完了,我還沒碰過女人啊。”此刻,走廊裏卻傳來了一陣雜亂無章的腳步聲,還有一些魯的聲音夾雜在其中:“都他*媽的快點,快點啊。”我皺了皺眉頭。

哐噹一聲,門被踹開了,兩隊穿着制服的保安迅速的將房間給圍攏了起來,組成一道人牆。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拿着電,看上去頗有黑社會氣勢的氓,冷冷的笑着。

“我草,什麼人敢在我悦耳ktv裏面鬧事兒。”一個染着黃的壯年走了進來,他的手臂上紋着各種紋身,嫣然一黑社會小頭頭。

“你是什麼人?”我看着站在門口的那黃問道。

“嘿,我草,還真沒人敢這樣跟我説話。”那小黃罵罵咧咧的走到狗娃面前,看着他一頭豆大的汗水,在看看他手捂着的地方慘不忍睹,驚的目瞪口呆:“我説兄弟,你怎麼這麼笨?他踢你小雞*雞,你不會踢他小雞*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