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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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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叔侄兩人商量了幾句,硯澤聽到聲響一抬頭,見子的人影映在窗户上,忙低聲對九叔道:“她回來了,我躲起來了,你們繼續聊罷。”説完,重新躲了起來。

寄眉進屋,不好意思的道:“元毅哭鬧,孃怎麼都哄不好,我一去,就不哭了。”蕭賦清關心的問:“現在怎麼樣了了。”

“已經睡了。”她坐下,撿起方才的話頭,繼續説道:“一切就拜託九叔您了。

如今的子來之不易,我不想讓硯澤誤會我,把到手的好生活給毀掉。”蕭賦清夾在他們夫之間,方才答應寄眉瞞着硯澤,結果又反了過來,幫着侄子瞞着寄眉。他下意識的看了眼侄子躲藏的方向:“這點你放心,我想想辦法,叫伸向再不來打擾你的清淨子。”

“千萬不要告訴硯澤!”她最放心不下這點。

“咳!你就相信我吧,我不會向他半個字的。”唉,已經了。

寄眉心存:“真的謝謝您,除了您之外,我真不知道該向誰求幫助了。這種事當真沒法開口,對我來説,招惹上沈向堯本就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我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也能招惹上這麻煩。”硯澤聽在耳中,不住的點頭,他相信子的品行,他與她朝夕相處,從沒見她有半點放的作為。便是叫爹孃知道了,他們應該也不會輕易相信寄眉會做出有辱婦道的事。當然了,最好不叫他們知道,事情再京城塵埃落定,然後輕輕鬆鬆的回粟城過年。

蕭賦清勸道:“你放寬心罷,我這邊沒事了,你趕緊回去照看孩子罷。”説罷,起身打開門,叫門外的丫鬟送寄眉回院子。他轉身咳嗽了一聲:“出來罷。”硯澤探頭出來,見寄眉真的走了,才大步邁了出來:“她居然説‘除了您之外,不相信任何人。’看來我也算在內了,唉。”

“還不是你自己鬧的,現在到來唉聲嘆氣。”怕九叔翻舊賬,他忙道:“您別數落我的過去了,我知道做的不對,您沒看見,我已經改了不少麼。”蕭賦清道:“還得繼續改!”硯澤大大作了個揖:“遵命!”蕭賦清打了個靈,一臉‘噁心’的道:“留着給你媳婦伏低做小吧。”因為謊稱去了外面的藥鋪,要些時候才能回家。所以別了九叔後,硯澤並沒急着回去看子,直等到晌午時,才去見兒。

他見子表情如常,見了他,仍舊温聲細語的説話,而金翠在一旁翻熏籠上衣裳,一如往常。

硯澤忽然有了慨,是啊,他忙忙碌碌的賺錢養家,不就是為了保住這種平靜幸福的子麼。

寄眉見丈夫愣神,問他:“怎麼了?藥鋪那邊有什麼事麼?”

“啊…是遇到點小事,不過已經不要緊了。”他道:“做生意跟過子一樣,難免碰上點雞零狗碎的小麻煩,沒必要煩惱,總能解決。”

“你倒想得開。”她微笑着答了一句,便繼續低頭哄兒子去了。

他儘量表現的不知情,絕不在子面前提起半個‘沈’字。接下來的幾天,安排天冬去打聽沈向堯的尋常出入的地方。據天冬的彙報,沈向堯平裏跟尋常公子哥沒區別,讀書會友,偶爾出入自家的酒樓。

硯澤聽了,一撇嘴,心道這不就是自己麼,他太悉富家公子的生活了。

,按照天冬的彙報,不出意外,沈向堯會出現在自家的酒樓。硯澤便提前跟九叔到了酒樓,點了一桌子酒菜,一邊吃一邊等沈向堯。

蕭賦清怕硯澤胡來,幾番叮囑道:“你別莽撞,這不是粟城,一會千萬別動手。”他沒那麼蠢,把沈向堯打一頓,不好會把自己搭進去。硯澤笑道:“您放心罷,他糾纏寄眉這麼久,除了煩人點,又沒真的傷到寄眉,我還不至於跟他拼命。

就像我跟您説的,現在最擔心的是怕他抖落出梅之項這三個字。”蕭賦清嘆道:“總之,你別現在説的好聽,等一會,見了人卻遏制不住衝動!這裏畢竟是京城,千萬別胡來,你打傷了他,叫官府再打你二十大板,你覺得值當嗎?!”

“我都明白,匹夫才做這些不過腦子的事!”硯澤一斜眼:“我像那麼沒腦子的人麼?!”正説話間,硯澤一抬頭,見門口走進來個清俊少年人,正是梅之項。這麼久以來,終於見到此人了,硯澤不由得冷笑道:“總算見到你了。”説罷,一摔酒杯,大喝一聲:“別跑,可下把你逮住了!”説完,怒氣衝衝的朝沈向堯走去。

蕭賦清一皺眉,心道剛才你怎麼答應我的,轉眼就忘了,趕緊跟了上去。

話説沈向堯才進自家的酒樓,聽到有人摔杯,接着便見蕭硯澤凶神惡煞的朝自己走來,登時一愣,心道姓蕭的怎麼在這裏。

畢竟做賊心虛,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

嚷嚷間,蕭硯澤已到了他跟前,一把推開阻攔的小廝,揪住沈向堯的衣襟,攥着拳頭,便要打他:“混賬東西,跑的到快!但你也沒逃過爺爺我的眼睛!”一樓的客人,全都停下筷子,充分發揮了愛看熱鬧的天,大眼小眼全看向這邊。

沈向堯從來沒想過會和蕭硯澤起正面衝突,此時有些慌了。這時旁邊的掌櫃的夥計家自家少爺要捱打,趕緊上來幫忙,拉扯之間,有人嚷:“你不想活了,你知道你揪住的是誰嗎?”硯澤大聲道:“什麼人?不就是個小偷嗎?!”面向吃飯的眾人大聲道:“這人是個騙子,叫梅之項,在我岳丈的縣內做捕快,結果偷了縣內五百兩捐銀,逃到了這裏!今叫我逮住了,快些報官!”眾人譁然。

聽了蕭硯澤這番正義凜然的話,掌櫃的第一個跳起來嚷道:“你認錯人了,他是我們的少東家,沈二少爺,你去打聽打聽,誰人不認識!”硯澤一怔,狐疑的對被他揪的沈向堯説道:“…你不是梅之項?”沈向堯一言不發,他在陸家本沒有偷過錢,蕭硯澤口中的所謂五百兩銀子被盜,本不存在。但此時此刻,眾人都在看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摘清自己和所謂小偷‘梅之項’的關係。

“你也聽到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什麼梅之項,我姓沈。”沈向堯説道。這話一出口,他就明白,他當面承認了他與梅之項是兩個人,此後再不能拿這個威脅‘蕭家’了。

硯澤做出不敢相信的樣子:“怎麼會,你分明就是…”沈向堯不耐煩的道:“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快放開我!”眾人上來分來兩人,沈家的小廝不依不饒的道:“你是打哪來的,連我們沈少爺都不認識?!不是要報官嗎?這就去報官,把你抓起來!”蕭賦清這時從人羣后面,走上前,對沈向堯道:“沈公子,這是誤會誤會,他是我的侄子,年輕愛衝動,心急他丈人的幾百兩銀子,一着急認錯了人。你看在我的薄面上,誤會解開了,就此算了罷。”沈家的小廝又哼道:“你是哪個?看在你的面子上?”沈向堯瞪了那小廝一眼:“這是蕭翰林,大少爺的好友,滾下去!”之後,硬擠出笑容,對蕭賦清道:“一場誤會罷了,天下相似之人這多人,難免會認錯。”蕭賦清笑道:“硯澤,給沈少爺陪個不是罷。”硯澤端着臉,仍舊打量面前的沈向堯:“可是真的…非常像…啊,沈公子真過意不去,誤會誤會,我把你錯認成梅之項那個賊人了,沈公子海涵。”沈向堯臉難看:“沒關係。只是我今就不該出現在這裏,引起這麼大的誤會。”説完,環顧了下四周,見吃飯的客人們已經重新開始動筷了,假惺惺的道:“蕭翰林的侄子進京遊玩,今我做東,咱們樓上請。”硯澤推諉:‘怎麼好意思讓沈公子請客,你若不嫌棄,明天在我九叔府上設宴招待你,全當做我今冒認的賠禮。”蕭賦清捏了把汗,等待沈向堯的回答:“沈公子的意思如何?”沈向堯不傻,這擺明是鴻門宴,雖然可以見到陸寄眉,他心嚮往之,可筵席擺在蕭家,頂算是送上門任由蕭硯澤宰割,便道:“不了,只是小小的誤會而已,犯不着大費周章的特意設宴款待我!”

“哎,沈公子説的哪裏話,今天鬧出這麼大的笑話,一定得賠不是才行!既然不來九叔府上,那這樣吧,就明天晚上,在這裏,你們沈家的地盤,咱們喝上一盅,把恩怨説清楚。”沈向堯心裏咯噔一下:“什麼恩怨?”

“瞧我,讓梅之項氣的,説話顛三倒四的了。説錯了,不是‘恩怨’,是‘誤會’。沈公子,是不是覺得‘誤會’兩個字更合適?!”硯澤冷笑道:“沈公子賞臉嗎?”蕭賦清亦擠出一絲微笑看沈向堯。

沈向堯覺得在自家酒樓沒什麼可擔心的,面無表情的道:“好,我奉陪。”説完,欠了□,便領着小廝們走了。

待人走了,硯澤瞅了九叔一眼:“第一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