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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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夢飛看着他可疑的行徑,才想開口,就被他拉了過去。他將她往裏帶,一扇杉木門被推開之後,另一個小空間立即呈現在她眼前。
她甚至還搞不清楚狀況,他的手已然拉高她的褲角,嚇得她連忙拂去他的手叫道:“你…你想幹嘛?”他的臉相當難看,指着她的膝蓋道:“你沒有知覺嗎?褲子都破了,膝蓋也跌出血了,你沒有發覺?”她趕忙低頭一瞧,赫然發現自己的狼狽。
“對了!我跌了一跤嘛,拜你那位秘書所賜!”
“她絆倒你?”他凜着臉問。
看見他的反應,她連忙改口:“不要以為我向你告些什麼狀,我剛才説的話你當沒聽見就好!”他不作聲的起身,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他冷不防環住她的,讓她的身軀整個靠在他身上。
她的背抵着他的膛,
受到他完全的包容,在他懷裏她如同縮小了般,成為他的小夢飛。
不過念頭一轉,她便失措地想掙開他。
“你又想幹什麼?”
“沒什麼…好久沒有這樣抱你,所以乘機懷念一下。”他的口吻很頑皮,表情依然嚴肅。
“好久?”她推了他一把,不讓他有機會享福。
“你發什麼神經?我幾時讓你抱過了?可惡!”
“沒有嗎?”他淡然地嘆了口氣。
她似乎看到了他眼中的疲累,令她忍不住猜測的道:“你該不會是找錯了人吧?我想你這幾天大概是玩遍了你那些女人,所以累壞了。”她的頸項有着他輕笑而吐出的氣息,使她不由得渾身一顫;他將她的掙扎鎖得死緊,受着她的體温,讓他得到了短暫的休憩。
“你想知道我這些天做了什麼事嗎?”他的聲音輕如蚊鳴,卻強烈的表達了他想讓她知道的慾望。
“你…你要告訴我什麼?”她靜了下來,似乎也染了些許神秘的氣氛。
幾天下來他總算找到了傷害他的幕後黑手,如他所臆測是父親當年共同奮戰的老友之一,也就是掌管所有酒店生意的潘台生。他一直以來對父親雖然表現忠誠,可是宗煦衡始終對他存在不尋常的危機意識。
能悉當時現場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店內的人,他從未排除這項可能
。
潘台生的勢力不容小覷,也有足夠的能力封住所有人的口,尤其是酒地帶出入的人一向龍蛇混雜,他要查出真相就必須利用手段才能在聲se場所久待,為了保持糜爛的形象,他還差點酒
中毒。
“中毒?”她忍不住對他的生活習慣有所批評。
“你不用找什麼藉口了,你自己煙酒不忌,早晚一命歸西。”
“是!”他慵懶的接受她的訓斥“這種子大概也不會再有了吧!”
“什麼意思?”他的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頸項間,呼
的熾熱氣息足以令她的雙頰發燙。
他不疾不徐的開口,也緩緩地以觸着她的肌膚。
“等這次事件一結束,我就可以正大光明擁有你了!”擁有?聞言,她因為動而差點被氾濫成災的暖
淹沒,以殘存的理智掙扎着追問:“我不懂…你的意思,我也不會被你擁有,你死心吧!”
“過幾天后,你就會懂了。”他的鼻尖磨蹭着她稚的臉頰,使得她閃也不是,想躲也躲不開。
“又是過幾天,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她連忙以發問來維持她的理智,不讓自己脆弱的心被他影響了。
“總之,你會知道的。”他就此結束了話題。
她還是認定自己被他耍得團團轉。
他要她來,就為了要和她解釋他這幾天來的行蹤?他要讓她明白這件事是有多麼重要嗎?
也罷!不過他可能將柔情用錯了方向,她記起了他那一雙高傲的眼眸,馬上提醒他:“你應該是向你的秘書解釋,而不是我!況且公司最近出了事,聽説丟了你一份很重要的東西?”
“很重要!”他深深地凝視她“我想,這個東西大概也是潘台生的手下偷的。”
“你為什麼可以這麼肯定?他又偷了什麼?偷那個東西想做什麼?”
“很簡單,他要威脅我!”
“威脅你?”她不以為然的搖搖頭“那麼他還真是不瞭解你,在我看來,你好像沒什麼弱點,而且我也不相信那個東西有那種分量可以威脅到你,甚至是你的生命。”
“很遺憾,那個東西代表的就是我一生中唯一的弱點。”他認真的説完,一雙給予她温暖的手在她的瓣上
連忘返。
而她只注意到他話中所提的人物,前所未有的好奇心讓她想知道真相。
“人?誰?那個東西又是什麼?”
“訂婚戒指!”當他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她的身軀在他懷裏一僵,帶着受創的眼神推開他,強悍的遠離他的懷抱。
訂婚戒指!這四個字狠狠地將她敲醒。她真是大笨蛋,他已經要結婚了,已經有所愛的女人了,她為什麼還站在這裏接受侮辱?
“真…真是恭喜你了!”
“恭喜?”他瞅着她因誤解而出的眼淚嘆息,她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地讓他把話説完?為什麼就只會傻傻的一個人邊想邊哭?
“是呀!”她慌亂的躲開他的視線,忽然想起了自己進門的目的。
“你要結婚,我這個做鄰居的是應該恭喜你,不是嗎?還有我想我也就做到今天好了,反正我以後會很忙,所以不會有空來了。”罷了!他就讓她再誤會一陣子吧!只要案子還有一天沒有真正解決,她的安全依然會成為他的隱憂;更何況那隻戒指是他要送給她的,如今被人偷去,表示潘台生已意識到她的存在,他必須再度密切的看守她。
“你先請假也行!”他不同意她的辭職之説,倒是妥協了她另一件事情。
“不過,你上班的地方要有我跟隨!”
“你、你什麼意思啊?”
“放心!”他的手搭住她的肩,將她往門外帶,一隻手則優閒的在褲子口袋裏,陪着她走了出去。
“我不會干擾你的工作。”
“你不會干擾?”她對旁人投來的目光到不自在,閃開了他的手,否決他的提議:“你上次已經嚴重干擾我了,更何況你還真這麼閒啊?”
“放心!”他又揮了揮手,低聲道:“我會躲在暗處,不出現在你面前,可以嗎?”
“什麼呀?”她又聽不懂了。
她才想發問,他的手一用力,將她推入了電梯裏,硬生生的讓電梯門在他們眼前關上;臨走前,她甚至看見了他的微笑。
般什麼東西呀?她完全不清楚他的一言一行所代表的意義,更荒謬的是他居然想跟在她身邊,他不是要結婚了嗎?他又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思及此,她忍不住低咒他的可惡!他想繼續玩她到他結婚為止嗎?他真的把她當成了玩具啊?
真是氣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