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重陽脈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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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百多年苦煉,才將身體力量提煉至兩千烈馬之力,你才不過二十歲,身體中竟然已經有五千烈馬之力。重影重陽,即使失去一條陽脈,以重陽之體修煉,也依然強過不少人。”秦埂臉大變。
“如果你們沒有毀我,我必是重陽之體,那廢物秦豹兒也不過只是一條陽脈罷了,就算他熔鍊我的陽脈成功,成為‘陰陽雙生脈’,也遠遠比不上我的重影重陽脈。而且他的雙生脈還是後天熔鍊,我本是天生重陽脈!”離寅越説越瘋狂,整個人處於怒火之中,有如燃燒一般。
這個時候氣息和靈息再難任何束縛,瘋狂暴走。
五千滴靈元的厚度以及五千匹烈馬之力翻滾,以他身體為中心,四周一里之內的氣被力量卷得如
翻滾,翻滾的力量彷彿藏了風刀子,將一里之幾的樹杆上落下一條條鋒利如切的刀口子。
秦埂臉終於沉到底,如今的離寅不再只是十年前那個弱得只能被捏
的小孩,現在他不僅有了自保之力,更擁有着強大的殺人之力。
“哼!我確實後悔。”秦埂心頭沉頭頭的,臉上慌意掩都掩不下來。
離寅冷吼道:“後悔已無用,今晚你必死!”
“我不後悔當初毀了一條重陽脈,只後悔當初為何沒仔細檢查你身體,要知道你還有第二陽脈,我必將你第二條陽脈拔除,煉給我兒。”秦埂陰沉説道。
“可惡!”離寅狂怒,身體中的三千匹烈馬之力再無壓束,沸騰般的浩蕩成一拳,引起周圍三里之內的氣奔騰,直接湧向秦埂。
秦埂眼中光一閃:“你殺不了我。”身骨一曲一張,一
骨頭,極富節拍的彈奏,就像是一排排的彈骨。
秦埂修煉得最好的並不是他手裏的【破土槍法】,而是他最奉為上等的逃跑功法。
這一套【煙虛步】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外歷練遇到危險時的保命手段。好幾次涉險,他都利用這套【煙虛步】,化險為夷。因此今天晚上一察覺不對,他就不再戀戰,迅速要跑。
秦離此子已經靈脈三轉,更有五千匹烈馬之力,五千滴靈元。這樣的修煉厚度,絕對不是秦埂可以對付的。秦埂雖是出自家族,但秦家只是一個極小的家族,見識和家族勢力自然遠不如北風道這樣的修練聖地,他只是單純的選擇了走煉體主修力量的路子,他的力量雖然達到了驚人的兩千匹烈馬之力,但靈元卻是少得可憐,不到千滴。與離寅抗衡本不可能。
撐動之間,身體上的肌塊配合把力量調控起來,使得身體強行從這轟來的一拳之下拉了出去。
一彈拉開數十丈遠的距離,秦埂深這一拳的強勢和恐懼,深知此時的離寅已經強大得他不可能再戰勝。當即不再做任何猶豫。一步躍空,踏風踏雲踏霧,腳下步伐展練虛實,飄忽之間,身影就像是一道
霧般,讓人捉摸到虛實,要融入夜
裏,迅速遠遁而去。
“跑得了嗎!”離寅冷喝的聲音如刺般闖進秦埂耳中。秦埂剛剛遁入一里外的樹林裏,就覺身後狂風呼嘯而至,甚至這波霸道的狂風更先他一步捲入樹林裏,這讓他大
吃驚。
回頭一看,秦埂擠着皺紋的老臉更是變得蒼白,如狂風驟起的力量亂之中,一道奔逐的星光在亂
中閃來閃去,速度快得讓他幾乎都捕捉不到,只好似看見一顆星光不斷飄忽位移。
而僅僅只是閃了五下,這道星光便已經閃電般的靠近。
周邊盆口大的樹木都被狂風拔起,五千匹浩蕩的力量翻滾起濤濤的力,一下子毫無保留的全都壓了過來。
秦埂臉驟變,老臉都變得扭曲。意外離寅竟能捕他玄妙的步伐,當下也不敢大意,深知這一拳攻擊恐懼,雖然不願硬接,但拳已成勢,他
本逃不出去。
握緊手裏的槍,秦埂不得不迅速浩起身體之中兩千匹烈馬之力,把最後一絲力量全都榨了出來,要將攻來的五千烈馬之力擋下來。
但純粹上的力量差距,如何能夠擋得下來!
五千匹烈馬之力形成的狂暴之勢,迅速將秦埂的反抗擊得潰散。他手裏的那柄玄級頂階的靈槍,也被打得爆裂,而秦埂身體上的衣裳更被狂暴的力量直接壓爆,炸裂成一條條破布。
地面出現數十條掌寬的裂口錯亂的圍在秦埂身體四周,有如要將秦埂困在這些掌寬的裂口中。
秦埂猛的咳嗽一聲,便再難停下來“哇哇”的連吐數口鮮血,臉瞬間蒼白下來,眼中一片冷駭,更有些絕望的神
在暗沉的眼瞳裏隱隱跳動。
“不可能,不可能!”秦埂幾乎瘋狂叫道:“我百年苦煉,怎會連你一個十年的小孽畜都不如。”
“就算我被你們拔去一條陽脈,但我依然是重陽脈體,我的身體依然強你們太多。”離寅早已經察覺到身體的異常,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是《鍊金術》發揮着重要的作用,直到現在他才恍然明白過來。
《鍊金術》雖然發揮着至關重要的煉體作用,但是他的身體本就是重陽之體,即使被拔去了一條陽脈,靈元大大折損,但他的身體依然是承載着兩條陽脈的重陽體,天生身體條件便比別人更為優秀。
“重陽脈體。”秦埂臉沉陰無比,眼中寒光一沉,手指暗暗扣住靈槍,這才發現手裏的玄級靈槍表面竟然裂出了一條條細細的裂紋。
這一發現讓他大為震驚,這把玄級靈槍可是他花了不少靈晶和時間才到手的武器,一直以來都是他最拿手的武器,想不到竟然面對五千匹烈馬之力的狂轟下,竟然被打裂。可見離寅身體中的力量竟然有多狂暴。
道級靈器對於不少修者來説還是可想而不可得的寶貝。有如秦家這樣的小家族,能夠擁有一件玄級頂階的武器已經足夠讓他們閃光炫耀。
到此,秦埂總算覺到了莫大的慌意,眼前的秦離足夠擁有殺死他的本事,而且似乎
本也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秦離,我可是你的長輩,你的先祖與我這一脈可是同為親兄弟。”秦埂不想死。
離寅狂笑:“可笑的親人,可恥的親人,醜陋的親人。如若不是你們這羣比畜生還可恨的親人,我又怎會面對失脈之痛。正是你們這羣所謂的親人,毫無人的將我身體中靈脈奪去。我本是重陽之脈,是你們親手毀了我的重陽脈。”
“此事與我不無關,我也只是聽命而已。當年奪你靈脈的可是秦拜江,而直接受益者,也是他的兒子秦豹兒,就算我無奈參與,我最多也只是幫兇,並不是主謀,罪不至死。”秦埂臉生怵意。
“罪不至死!”離寅冷笑:“就在剛才你還要殺我,我又何罪之有!”
“秦離,你難道要欺師滅主不成。”秦埂眼看離寅殺心不滅,頓時慌了。
“當初你們奪我靈脈之時,不是也想着斬草除嗎?你們容不下我,卻又問我要仁慈,你不覺得諷刺嗎?”離寅狂怒。
五千匹烈馬之力再一次從身體中毫無保留的浩蕩而起!
“畜生,你這個畜生!我可是你長輩。”秦埂頓時大亂。
“可恥的長輩!”離寅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