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比夢中情人更美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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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大切諾基當然不是什麼名貴的車,不過掛上軍牌就有一些想象空間了。我想象着一個身材偉岸的青年軍官打開車門向肖濛走去,之前那個和我搶的士的比我還矮半個頭的動物一定非常吃癟。我喜歡看別人吃癟的表情,尤其是看上去比我優秀的人。
可是馬上我就目瞪口呆了。
切諾基裏面走出來的確實是一個青年軍官,不過她的身材並不是偉岸,而是相當的拔飽滿。是的,這是一個女軍官,穿的是陸軍中尉的新式軍服,沒戴帽子,剪的是有點類似學生頭的那種齊耳的短髮,那頭髮黑亮黑亮的,就像黑
的綢緞。現在滿街的女人都是染髮的,紅的黃的藍的綠的亂七八糟,像這麼黑亮的頭髮反而少見了。
這樣的頭式換在另一個人的頭上可能會顯得有些老土,可是,在這個女軍官的頭上,卻顯得非常的漂亮。説真的,她長得太漂亮了。她的皮膚很白,覺像那種温潤的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還有她的嘴
下巴,每一樣都像是造化費了極大的心思
雕細琢的。有的人五官很好,組合在一起卻不怎麼樣,可是她不是,她的五官分開來看極其
緻,組合在一起更是近乎完美無缺。更驚豔的是,她的眼眸帶有一點淡綠
的光澤,那使她看起來美得好像不是凡人。真的,要是她耳朵再尖一點的話,你一定會以為她是個誤入人間的
靈。
肖濛也是頂級的美女了,不過肖濛的煙火氣鍁很重的,也就是説,不管她怎麼美,她看上去都是一個凡人,最多是個妖。妖
的煙火氣息也還是很重的。
肖濛看到這個女軍官的時候先是尖叫了一聲,然後就噔噔噔噔幾步衝過來撲到了她身上摟住了她。肖濛的身高大約在165到168公分之間,而這個女軍官的身高大約有175公分。肖濛撲上去的樣子有點小鳥依人。
我突然想,哇靠,她們倆不會是拉拉吧?難道這年頭美女都好這一口?要是那樣的話那就太暴殄天物了啊。轉載自然後我發現不只是我目瞪口呆,之前跟着肖濛的那幾個男女還有那個的哥都是目瞪口呆,那嘴巴大得可以進一個榴蓮了。我相信大家都沒見過這麼漂亮的人,那些明星嘛,假冒偽劣產品太多,大家都缺乏信任
。
然後我聽見肖濛問:“冰冰你怎麼來了?”冰冰,我心裏説,這可不是什麼好聽的名字。嗯,簡直有點爛俗。
女軍官微微一笑説:“我是專門來接你的,今天是你的生嘛。”肖濛笑嘻嘻的説:“我的冰冰真好,幾年不見還記得我的生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不用説了,一定是我老哥告訴你的。啊冰冰你真是太好了!”她説着竟然在那個冰冰的嘴上親了一口,順手還在對方的
上抹了一把。
完了。這個世界崩塌了。人類地希望泯滅了。
似乎還有救。冰冰尖叫了一聲。推開肖濛往後跳了兩步。氣急敗壞地説:“肖濛你這個臭氓。你怎麼能對我做出這樣地事情!啊啊啊啊啊。我地初吻啊!我地初吻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奪去了。我要殺了你!”可見。她地心理。她地取向還是很正常地。
肖濛得意地大笑着。轉身就跑。兩個人圍着切諾基轉了好幾圈。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大力哥進了地士車裏。這時候他似乎醒了。昏昏沉沉地問:“到了?”我説:“哇。大力。快點和地哥一起出來看美女!”大力哥坐在後座上,長長的打了一個酒嗝,説:“女人算個逑!”我對大力哥的敬仰如同長江之水連綿不絕,如同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我説大力哥我要是你,可能也會覺得女人不算什麼。可對我來説,女人就太算什麼了。這時候那兩個稀世少見的美女瘋夠了,跳進了那輛切諾基裏。沒有什麼戲可看了,我鑽進了車裏。的哥問:“去哪?”的哥剛才也探出頭去看了半天戲,大家都是男人,彼此心照不宣。
我説了大力哥的地址,的士車發動了。我回過頭去,看到切諾基就在我們後面,似乎還是同路。雖然我不抱什麼幻想,可要是能再見到她們,畢竟是很愉快的事情。我看見肖濛剛才把那幾個同伴都甩了,那個搶車門的動物表情最難看,我看着真。
車子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停了下來,堵車了。本市的通不算好,堵車是常有的事情。不過這麼晚——都11點半了還堵車,畢竟不算常見。車子停下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頭去看切諾基還在後面沒,嗯,還在。然後我觀察了一下,前面的車不算多,看來也剛堵上。好像是出車禍了。雖然我從來不以警察的身份自居,下班後更不會穿警服,可這時候我還是決定上前去看看,我幻想着那兩個美女,至少那個穿軍裝的美女也會下車去看。
我往前走了20多米,發現車子堵在街道的拐角。這是條單行線,一輛敞篷的大眾甲殼蟲歪在一邊,撞到了隔離護欄上,一輛吉利金剛咬住它的**。這兩部車將道路完全堵上了。甲殼蟲的車主是一個二樣的女人,吉利金剛的車主則是一個看上去有點憔悴的西裝男。他們倆正站在路中間放聲的大吵。二
女和西裝男誰也不讓誰。
我喜歡看這種熱鬧,這是我的一大興趣。
那個女軍官真的走了上來,而且就走到了我身邊,微微皺着眉頭問:“怎麼回事?”我看看周圍沒人,看來她真的是在問我,這讓我有點動。而且我發現她的眼睛正看着我,不像高空那種彷彿跟空氣説話一般的表情,這説明人家很有禮貌。我一時間忘了自己是誰,回答説:“看來是追尾,我看看能不能處理。”我一邊説一邊掏出警官證來,我知道這麼走上去很裝
,可是,人生難得幾回裝,不裝白不裝。
我走過去才發現地上還有血跡,看着兩個車主的樣子也沒見誰受傷啊。那血還多的,我順着血跡往前走了幾步,發現甲殼蟲的前面,隔離護欄邊上躺着一個人。血是從他身上
出來的。二
女下意識的跟着我看過來,突然尖叫了一聲,説:“不關我的事啊!我沒有撞到人啊!”我心裏哼了一聲,心想這樣的情形你還想抵賴?可是我很快發現,可能真的不關她的事。她的車是掛在了隔離護欄上,而那個人倒在護欄邊上,從痕跡來看,如果這人是她撞到的,不會倒在這麼近的距離內,而且他身邊的護欄和地面都沒有碰撞和剎車的痕跡。我不是
警,我不知道自己的判斷是不是專業。可是更有利的證據是,這個人
出了大量的血,而這些血都是從他的脖子上
出來的,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明顯的利器割傷的痕跡,他的手裏還拿着一把裁紙刀。
我受過培訓,能做出一些基本的判斷。死者男,18到22週歲之間,染着一頭金髮,手臂上有紋身,初步估計是個小混混。他看上去已經嗝
了,除了脖子上長長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血之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的生命特徵。我不知道這是他殺還是自殺,他手上的裁紙刀疑似兇器,而他似乎是翻閲隔離護欄過來的,在此之前他的脖子應該就已經被割開了,護欄上還有血跡,可以往後延伸,隔離護欄那邊是人行道,再遠一點貌似有個迪吧,但是,似乎沒有打鬥的痕跡。
自殺?換一個説法應該是自刎,我幾乎可以斷定,這傢伙是吃葯的。
旁邊閃光燈一亮,肖濛正拿着一個相機在不斷的拍。她的相機不是一般的數碼相機,看上去很專業。那個冰冰也走到了我旁邊。
我説:“趕緊報警吧。”
“你不就是警察嗎?”冰冰指着我手裏的警官證説。
shit!我剛才是為了在二女和西裝男面前裝
才拿出來的,平常我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是警察,尤其是在有事的情況下,更別説這樣的情況了。這可能是兇殺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