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生離死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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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小人這就滾!”那偏將一臉哭喪,連滾帶爬地向外跌撞而去。
望着那名偏將狼狽的樣子,麻鷹和他的幾位兄弟心頭都在發寒,他們心中想着,戰龍將會以怎樣的手段來折磨他們?
“能麗被鮮于修禮關在哪裏?”凌滄海淡然問道。
麻鷹沉聲道:“我不能出賣大帥,也不會出賣自己的軍情!”
“跟着鮮于修禮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良禽擇木而棲,亂世之中,你與人講原則,但別人不一定會與你講原則,我勸你及早回頭為妙。”凌滄海飲了口酒,淡淡地道。
“你説話未免也太自信了吧?誰能估到明將會是怎樣一個局面?誰又能斷言成敗是非?
良禽擇木而棲,誰又是好木?誰又是朽木呢?我麻鷹只講自己的原則,只依據自己的眼光去判斷事物,別人如何做我實在沒有必要理會太多!”麻鷹極其倔強地道。
“砰!”麻鷹慘叫一聲,被戰龍一腳踢得翻了個大跟斗,而在他背上的羽箭,終因重力一壓,竟一下子刺穿了麻鷹的
膛,鮮血隨着前
刺出的箭頭飛
如泉湧,灑落一片悽慘。
“我只能向你説聲抱歉,因為我是個不相信原則的人,這一切全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戰龍冷殺地道。
麻鷹的眸子睜得極大,兩腿撐了撐,脖子一歪,就此斷氣,他身邊的那三名屬下從驚愕中醒過神來,不住全都撲在麻鷹的身上,呼道:“老大,老大…”叫了幾聲卻並無應答,全都一吼而起,向戰龍撲去。
“不自量力!你們這幾個怕死鬼也跟着他一起上路吧!”戰龍冷哼一聲,雙袖一拂,一股霸烈無匹的勁氣撞而出,那三人還未能近身,就已被氣勁貫體“譁…”地幾聲,撞開蘆葦蓆子,摔出了酒肆,跌在地上爬不起來,更有一人也被羽箭貫穿身體,卻非致命的位置,慘呼和哀號之聲不絕於耳。
凌滄海似乎並不介意戰龍這樣做,對於生死,對於殺戮他絕對不是初次見到。
“吃吧,戰龍,吃飽了,好去定州!”凌滄海毫不掩飾地吩咐道。
“是,主人!”戰龍似對凌滄海的話本就不會加以任何反對。
戰龍坐定之時,那名語氣中帶着蜀中口音的漢子大步行到麻鷹身邊,蹲下,伸手合上麻鷹那睜得大大的眼睛,自言自語道:“格老子的,骨頭硬,老子敬你是條漢子,好好去吧!”
“唐兄!”另一名漢子忙行過來,拉住那自語之人,有些擔心地望了戰龍和凌滄海一眼,生怕那漢子的這句話怒戰龍,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鐵兄,別拉,我唐旦平生就敬重硬漢,説説話又有什麼關係?”那蜀中口音的漢子坦然道。
“唐兄,我們走吧,還有事情要辦呢。”又一人自角落中行了出來道。
“各位英雄,我們先走了,告辭!”那名被唐旦稱作鐵兄的漢子極為客氣地向眾人作了一個揖,三人這才有些畏手畏腳地行出了酒肆。
“幾位兄台可知道能麗被關在什麼地方?”凌滄海悠然問道。
鄭飛這才醒悟,忙道:“我們暫時不知,但只要我們去定州之後,稍作探察,就一定能夠知道。”
“何不讓麻鷹屬下所剩的這三個傢伙帶路?”馮敵口道。
“這三個人就給幾位小兄處理了,最好能自他們口中
清能麗被關在何處,否則留他們也沒用!”凌滄海沉聲道。
新樂守將白傲是在當天晚上知道安國鎮所發生的事情,不住大喜。
白傲知道,只要內丘攻下,包家莊一破,就是攻擊鮮于修禮的時候了,而這些天來,他也一直在等待機會,等待一個至少有着六成勝算的機會。
鮮于修禮比葛榮想象中更詭,更老謀深算,一入定州城,就在城內進行大清理,雖然元融攻城攻得很緊,但他仍出三分之一的兵力對城內進行治理,這使得城內許多思反之人
本就無容身之地,只得逃出城外。
鮮于修禮早就防到葛榮會從城內外攻,這也是葛榮的一貫做法,何況定州先為葛榮所佔,如今對方這樣輕易撤出定州,豈會不留下殘餘部眾?是以,鮮于修禮哪怕是花費再多的人力,也要清理城內屬於葛榮的殘餘勢力,以確保定州的控制權。所以,葛榮想攻破定州,絕對不是當初想象的那麼簡單,這也應該是葛榮失策吧!
葛榮若想控制北魏的整個東北部,就必須首先控制定州城!這是絕對不可否認的事實,因此,他讓白傲在這裏足足準備了半個月。
而今,定州城肯定有得亂,飛龍寨的實力絕不容小視,雖然飛龍寨曾與葛家莊關係密切,但既然不融入葛家軍中,始終只能算是個外人。因此,白傲自然不介意飛龍寨打頭陣,而且還有兩個神秘莫測的外來高手,因此,他今所要做的事,就是如何佈置好明
之戰,如何在提防元融大軍的同時又奪下定州城。
當然,明應是一場極為艱難的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