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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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但豪華,而且奢侈。”藍藍有點不以為然。
“真的啊!我好期待有天能參加宴會喔!”
“你放心,機會多得是。”藍藍眼神掃過掛在落地窗旁的一幅象畫,專心的眼眸像出了神似的。
“藍姐,你又在看那幅畫了!真羨慕你們有這種鑑賞能力,像我,真不知道上面畫的是什麼鬼畫符?”只見藍藍面有難地吃着蛋糕,心想,那可是她花了兩個月才完成的,居然説它是鬼畫符。算了,不知者無罪。她看看手錶説:“雪紛,時候也不早了,我想我該走了。”
“這麼快啊!”
“對啊,我還得趕去新店參加一個晚宴。”藍藍邊説邊進房收拾東西“那麼我走嘍!”
“好,我送你。”藍藍將化妝放人車內,發動車子,緩緩地離開別墅。
雪紛望着離去的車影,皮皮撲了過來,直她的臉頰,
得她奇癢無比,她趕緊制止它,扯開它霸道的腿雙,才一轉身,它又撲了過來,她無可奈何,乾脆跑給它追。她衝向房屋,卻在門口被它摸倒,她躺在草坪上,只受右腳一陣疼痛,定睛一看,右腳跟己磨破皮,鮮紅的血不斷地滲出。她瞪大雙眼,開始對它咒駕。
“該死的皮皮,人家又沒説要跟你玩,你看,現在我受傷了,你開心了吧!”她用力一吼“你給我回狗屋面壁思過!”她瞪了一下皮皮“還不去。”只見皮皮夾着尾巴,識趣地滾回自己的狗窩。
此時,龍駿辦完事何來,見雪紛坐在草地上,腳還着血,他緊張地問:“怎麼了?”她不悦他説;“都是皮皮啦!人家又沒説要跟它玩,一直要撲到人家身上,害我跌倒…
龍駿轉身竊笑,然後故意板起面孔,朝着皮皮指責説:“人家都説沒有要跟你玩,你怎麼那麼厚臉皮,真是不知羞恥。”
“對,不知羞恥。”她附和地道。
他趕緊抱起雪紛,進屋擦葯。
而皮皮就睡得像一頭死豬,還不斷地打鼾。
龍駿細心地幫她敷葯,那大的雙手用極温柔的方式輕輕地在傷處點上葯水,生怕
疼了她,那對專往的眼神,
出心疼與不捨。
龍駿為她擦葯時那種專注的神情,對於情竇初開的雪紛而言,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彷彿他的眼神會放電似的,將她整個人電得鬆軟,心中小鹿不僅僅亂撞,而且還超速。她趕緊踩住煞車,提醒自己,不可以,品質良莠不齊相差甚遠,絕對不可對此人有非分之想。
曾歷經過告別慈母的痛苦,她深知割捨的痛,如果她真的喜歡上他,那麼將來勢必會再面臨分離的痛苦,她知道再怎麼樣的苦她都能忍,惟有割捨,是最令她難以面對的。
龍駿幫她用紗布包好傷口,並打上蝴蝶結,微笑地道:“好了。”她有一股衝動想抱住他,但她忍住,只是輕輕他説了一聲“謝謝。”
“不用客氣。”他邊説邊收起醫葯箱“本來今天晚上要開始教你際舞,既然你受傷,我看等你腳傷好了以後再教你吧!”
“嗯!”她點頭表示贊同。
“這個月以來,你也吃了不少苦,我想待會兒吃完晚飯後,好好休息一下,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其實平極為嚴苛的他也知道,雪紛常在背後咒罵他,但是為了訓練,他只好扮起黑臉。
晚飯過後,龍駿一個人在客廳品酒,朦朧的夜,和着幾分寒氣,從門縫傾
而人,他多丟了幾塊木材加強火力,窩在壁爐旁取暖。
雪紛着一身絲質睡衣,長袖長褲全身包得緊緊的,從卧房走出,見龍駿一個人窩在火爐旁,她直覺地就走了過去“你一個人在喝悶酒啊?”她坐在他旁邊。
他晃着酒杯。
“我是在品酒。”
“還不是一樣。”她丟了一塊木材進壁爐。
“不一樣,喝悶酒是心中有難過的事,而品酒則是一種享受。”他啜了一口。
“哦!”她聽得似懂非懂,起身至吧枱拿了一個高腳杯,跑回來坐下,倒了一點酒,舉着杯子説:“來,我跟你一起品酒。”
“好!”他開心他説。
“很久沒人陪我品酒了,沒想到你居然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