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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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琳的車子七拐八扭，快要到郊區，才見她在一家情侶酒店前坪停住。遠遠看到兩人從車上下來，那小子摟着琳的走進酒店大門，不時低下頭在她耳邊説話，還用手輕輕拍打她股。

琳看上去很高興，時不時伸手擰那小子臉。看他倆進入酒店坐上電梯後，我才從的士裏下來，站在寒風中呆呆地看着香煙出神。

此時此刻，我彷彿看到子一絲不掛地躺在那小子身下，任其輕薄，婉轉承歡。一包煙完，大約晚上9點樣子，才看見那小子擁着琳深情款款地走出來。

彼此親密無間神態，儼然一對夫，叫人好生妒忌。我叫了輛的士，緊跟子的車，來到一棟居民樓前。

那小子先下車，站在一棵大樹旁，琳隨後也下了車，走到他面前。我看見那小子一把摟住琳，嘴對嘴狂吻，久久才鬆開，然後不知道説着什麼。

只見子時而咯咯笑，揮舞着手拍他。聊着聊着，子看了看錶，然後對那小子又説了幾句，親親他下巴，方笑盈盈地走到轎車前，拉開門坐進去。＊＊＊我酒氣熏熏回到家裏，已經是深夜12點多了，子還沒睡，披着件外套，正一臉焦急地在客廳走來走去，聽到外邊有響動，立刻開了門。雙目匯，我看到子眸裏擒着淚珠，原本硬着的心一下鬆了，輕飄飄地跌進家中。

子趕緊向前彎扶着我，纖瘦的肩背，勾起人無限憐愛。為什麼老天要捉我？既然如此。當初乾脆別讓我知道真相！

“肝已經不好了，還喝那麼多酒，就是不會愛惜自己身體，”琳嗔説。我順勢倒在沙發裏，緊緊抱住子身，裏氣地説。

“我的身體糟蹋了無所謂，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就好…”

“你躺好，我去給你做碗醒酒湯，”子皺皺眉頭，放下我。糊糊中，子扶我坐起來。

半依在她脯上，用湯匙一口一口地喂。我眯着眼，安詳地凝視子近在尺咫的嬌美臉蛋…堅的鼻樑，櫻桃小嘴，俊秀的下巴，無不散發誘人氣息。

“看什麼呢，那麼不老實，”子把湯碗放到茶几上，帶着幾分怨意。我們對看着靜默了會兒，子去放洗澡水。

然後攙着我來到衞生間，給我寬衣解帶。躺在温暖浴缸裏，享受子細膩貼心的洗，不令我飄飄仙，然而轉念想到那小子，他玩琳時那得意表情，我頓時宛如掉進冰窟。

子似乎察覺出我的微妙變化，卻不説話，低頭安靜地着，洗完擦乾，子又幫我頭髮，然後拿出睡衣為我穿上，完全一副温柔賢惠的良家婦女形象，找不出任何挑剔之處。

子稍稍收拾衞生間，來到卧室，揹着我去家常便服，出晶瑩如玉的肌膚，在一套高雅緻紅‮絲蕾‬內衣襯托下，既顯得端莊温柔，又帶給人無限妖冶豔麗。

“老公，想做嗎？”一上牀，子就偎入我懷，小鳥依人模樣。唉，想到子和那下子偷情之事，我實在提不起任何興趣，於是輕輕推開琳，説了句睡覺吧做託詞。子“嚶”一聲，算作應承。我假裝睡了。

腦子裏面不停回想子和那小子之間相處會發生哪些事，便不免抓狂，心中咬牙切齒，恨恨難休。

也不知過了多久，耳畔傳來子細微勻稱的呼，我伸手去觸摸她後背，又覺得髒。徘徊猶豫良久，突然口湧出一股暴戾之氣，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撕掉子紅‮絲蕾‬內褲，抱住她豐滿白皙部，張嘴咬起來。

子被我的魯動作驚醒過來，安靜地任我胡作非為。我打開房燈，托起子股，大力分開溝，要更清楚看見琳的本質，卻意外發現‮花菊‬邊上粘着一小快透明的薄薄蠟燭晶片。

當下凝神細想，不免心中一震。莫非那小子竟然用燒紅的蠟燭油滴在子這裏？那別的部位，是不是意味着同樣玩過？我喉嚨發酸，像打翻了醋瓶子，不是滋味，轟然倒塌在牀上。子疑惑不解，見到我疲軟的老二，咬了咬嘴。

“我給你含含吧…”子説着俯下頭，張開櫻桃小嘴，温柔地裹住我。在子嫺地口下，我老二很快便雄赳赳昂起頭，幾乎撐滿她口腔。記得以前在我主動要求下，子第一次口時，動作笨拙羞澀，常不小心咬到我老二，什麼時候居然無師自通，甚至能與av片裏那些亂的女角有得一拼，肯定是那小子功勞。我咬牙切齒。

頓時厭惡無比，一把推開子，甩句睡覺了，翻身躺倒。子討了沒趣，愣會兒，也側轉身睡下。

此後幾個月裏，子許是內疚，比先前更加照顧我們的家，幾乎把所有休息時間花在我和女兒身上，週末就帶女兒回雙方父母家住，逢假便隨我帶家人出去自駕遊。我還是暗中觀察着子行動。

除了偶爾揹着接一個神秘電話外，好像斷絕了與那小子來往。有一次深夜時分，子的電話響起來。

便下牀到衞生間接聽，我就貼到門上偷聽了幾句，儘管聲音很小，我還是聽到子説了不行之類話，然後哄了對方几句，便掛了。

過完年，忙了一陣子，即將來任甜、任雨十三歲生，我和子商量決定帶她倆到歐洲七遊，一來開拓視野，長長見識，二來就當做十三歲生慶祝。

臨行前當天，我和子正打的士去機場路上，突然接到母親打來電話，説父親身體不好，要我趕快開車來接他上醫院。

我知道情況緊急，看來此趟歐洲行怕是沒指望，會讓兩個孩子失望，輕輕嘆了口氣。子安説我留下來照顧爸爸，你按照原計劃帶女兒去歐洲遊玩，一開始我不情願，但子再三堅持。

既不能掃了女兒興，又要顧着父親，讓她們三個女的去那麼遠地方我不放心，也罷，就如此吧。當即，子就下了車，我們匆匆分別。

在歐洲遊玩期間，我常與子保持電話聯繫，問老人家病情如何，聽到穩住了後心才放下來。第三天晚上給子打電話，總提醒對方關機，我心下不安起來。

徵得女兒同意後，決定次回國。兩個女兒買了很多禮物，有送給媽媽的，有送給爺爺、外公外婆的，也有送給老師同學的。我給子買了件她一直非常中意的大衣。

心想回去要給她大大驚喜。出了機場，我便直奔醫院，父親的病情已經得到控制，母親在那裏陪着，卻不見子影兒。

嘮了會家常，問起子，母親説前兩天琳一直呆在醫院細心照顧你爸爸，昨天下午接到個電話，離開醫院還沒回來。我打了打子手機，還是關機狀態，於是把兩個女兒給母親，索先回家看看。

到了家中，屋裏擺設等一應什物沒有絲毫變化，我再次撥打子手機，還是關機狀態。坐了會兒，越想越不對勁，便動身前往子單位。銀行領導説，子請了五天假，不在單位。

路過那小子辦公間我瞄了眼，發現他並不在位置上，假裝無意套套另個小夥子話，得知吳平跟公司請了三天假，聽説約好同學去鄰縣的密雲森林公園過生去了。

得知情況後，我馬不停蹄趕往密雲森林公園，抵達時已經下午五點多。＊＊＊密雲森林公園面積寬廣，遊人稀疏，只有為數一家十多間房的木製小旅館，老闆是個中年婦女，為人熱情和善。我向她打聽旅店生意，她搖搖頭説，現在不是旅遊旺季，生意清淡，沒住幾個客人。

我藉機説，自己要在這裏住幾天，白天到公園裏踏青，晚上則喜歡找人麻將。老闆娘笑咪咪地説，昨天下午來了三男一女，就住在後院東廂，看那三個男的，應該也是很愛玩那種類型，喜歡打牌。我心中咯噔一響，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問後院沒住其他客人嗎。

老闆娘點點頭，説後院有個天游泳池，被他們包了三天，白天四人開着車去森林公園玩，晚上回來吃過飯就呆在院子裏。我不經意“哦”了聲，要了東院挨着後院僅擱一道牆的上房，囑咐老闆娘沒有吩咐別來打擾，便進自己房間了。

吃了晚飯，我和老闆娘閒聊會兒，聽見森林不遠處傳來汽車喇叭聲，知道他們回來了，於是告訴老闆自己去洗澡了，趕緊撤到房間。吳平和那兩個男人興高采烈，説話聲音很大，間或聽到一女子清脆話語。

我溜過去偷看，他們正在大廳用餐，老闆娘陪在一旁招呼，果真見子坐在吳平身邊，倆人的手握在一起。其他兩個男的不認識，看模樣年紀應該比子小，估計就是吳平那小子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