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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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聽筒,一邊打着招呼:“賈總”一邊聽諸英小聲問:“嘉琪,為啥心情不好啊”
“炎彬啊!你回來了?家裏怎麼樣?”
“都好,老爺子手術完了,沒什麼大事。”
“那就好,那就好,年紀大了一身都是病,我們家老爺子也是,前兩年也才開了刀,行了,回來就好。剛回來事情不少吧?”
“是啊,業務上是有些事。”賈總沉一會説:“行,事情慢慢做,做不完的事,也要注意休息。晚上有空嗎?我帶你見個客户…大客户!”領導的商議其實就是命令,我知道不可能拒絕,雖然我腦子裏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晚上諸英家的晚餐怎麼辦,但仍毫不猶豫地説:“行啊,晚上正好沒事。”賈總説:“那好,下班前到我這來一下,我還有些事,電話裏不好説。”掛了電話,我腦子裏想了幾個問題,賈總親自去見客户,還説是大客户,多大?二是,説下班前找我談事,還不能在電話裏説,難道是提拔的事?三是我怎麼跟諸英説,叫她進來還是發短信?
躊躇之時,尚濤的電話又進來了,問了我學生見面的情況,又説:“明晚聚聚。”我應承下來,説沒事就去,到時聯繫。被他搶白幾句,也是意料之中的。
剛掛上電話,有人敲門,進來的是諸英,手裏捧着一沓文件夾。我心裏真的一下子暖了,身邊有這樣一個女人,不覺得舒服才是怪事。她關好們,回身説:“晚上有事?”我一臉歉意:“是啊,賈總帶我去見個客户。”她的面部表情幾乎沒有變化,站在那説:“你剛才想給我發短信嗎?”
“我正準備發,你就來了…你不生氣吧?”
“我生什麼氣,就是有點遺憾,本來有做頓飯的心情,現在也沒了,晚上去吃肯德基了。”她走過來把文件放在我桌上,我知道這是掩人耳目的方式,這樣即使有人進來也不會懷疑。
但這樣正好讓我的頭對着她的高聳的。
“我吃過飯,就去…”本想説去你那,一轉念改口道:“去看你。”改口還不如不改,白天才見過,晚上又去看她,這分明是不合邏輯的。
諸英看着我,啥話題也沒説,就是那麼看着我,笑了説:“晚上少喝點酒。”我當然知道她已經答應讓我晚上去了,於是我蟲上腦:“諸姐,我現在就想抱着你。”諸英臉還兀自紅了,正
道:“少來啊,這裏可是辦公室。”我想想也是,在辦公室可是太瘋狂了,萬一被人撞見可是不好,不過我還是沒辦法完全抑制我的小慾望,用幾近渴求的語氣説:“就抱一下下。”諸英看着我,有一種小女孩被重視時的害羞般的喜悦
,笑盈盈地説“就一下。”我的
股下面就想裝了彈簧似的,彈起來。一把抱住她,緊緊的,
口貼着她的大而温暖的
房。我喜歡這種
覺,就像是…在媽媽的懷抱。我有的時候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定位我的這位諸姐:是姐姐、還是媽媽、還是情人。
也許我是惡的,但是我真的喜歡被他寵着的
覺。我能覺察到她的手也在我的背上,輕柔地撫動着。她的臉偎在我的肩上,我能
到她鼻孔裏呼出的熱氣,似乎越來越灼熱。
我側過頭,眼前出現的是她白的像雪一樣的頸項,娟細的紋路像是皮膚上的畫作。她的耳垂也是酥酥的,我情不自
地吻上去,可能是我呼出的熱氣刺
了她,她一
靈,小聲説:“別鬧,癢。”我還未作答,桌上該死的電話又響了。諸姐像裝了彈簧似的,將我一把推開!表情也變得緊張。我只得回身接起電話。原來是財務部的主管胡人宇,向我寒暄着我的老丈人的病情等等,我本想三言兩語支吾了,但是人家也是客氣,我又怎麼好沒禮貌的。
平時沒覺得,現在覺這老胡還真他媽…籲!好不容易打發了他,抬頭看諸英,已經站在門口作勢要走了。我無奈地朝他笑笑。她輕聲説:“你得謝他,沒犯更大的錯誤。”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又回來了,似乎剛才同意擁抱的不是她。我説:“我給你電話”時她已飄然而去。---到賈總的辦公室門口,秘書將我引進去説:賈總在等你了。我一進門,賈總正對着鏡子試衣服,一套深灰
的西服。
賈總全名叫賈俊龍,人長得也確實俊,四十五六歲的人,身材很拔、略微發胖的身材倒是很能襯托出這個年紀的男人的味道。頭髮也很好,一天到晚都被梳理的一絲不苟,唯一的缺陷是臉上有些皺紋了,畢竟歲月是吧殺豬刀啊!
“怎麼樣?我這衣服!”他回頭認真地看着我。
“帥,一如既往的!”我忙不迭地應承。有時候很奇怪,和他在電話裏總是不自覺地畢恭畢敬,而見了真人反而覺得沒必要正兒八經了。
“你個鬼花子!還帥!不過這衣服蠻貴的,真正的意大利貨!我的喝茶衣服!”賈總還兀自對着鏡子嘖嘖。
我也站了旁邊,奉承話如山泉一樣自動湧了出來:“賈總哦,有人説女人啊,十八歲是清純,二十八歲叫美麗、三十八歲叫成、四十八歲叫母
,各個年齡都有自己的美,男人也是一樣,三十歲就比二十歲的多了一份閲歷、四十歲的又比三十歲的多了一份厚重、到了五十歲,更是一種深邃。所以你還是帥!”賈總回身看看我,像是不認識我似的,半晌説:“你呀,平時都是這麼誇客户的吧?平移到我身上來了?好吧,就算是你誇我吧。”我呵呵笑了説:“發自肺腑、發自肺腑”忽然我想起賈總穿衣服一定為晚上做準備,我不由不好奇:“賈總,很少看到你這麼隆重,今晚是什麼個場子呀!”賈總早料到我有一問。頭也不回地説:“把門關上”我想不出什麼事能讓他這麼小心,回身關門,賈總讓我坐在沙發上,他還是很
細地捯飭着自己説:“今天晚上是要見個客户,本來呢,是想叫老尹和我一起去的,但是老尹呢,不是很
悉業務,趕巧你又回來了,就讓你去見見。”
“何方神聖,賈總你這麼重視?”我急於知道答案。
“是這樣,前幾天,市委副秘書長也是我大學同學…陸靜波,給我打個電話,説信達房產準備開發我們潤州的樓盤。信達,你知道吧?”我忙不迭地點頭,信達房產可以説是如雷貫耳,它是中能集團的下屬企業,不折不扣的央企,實力超強,近兩三年來,已經像颱風似的,橫掃全國的核心城市,沒想到會進軍我們潤州。
賈總接着説:“在開發之前呢,他們想做個對我們潤州房地產的全面的市場調查,跟我們市政府聯繫一下,和老陸就聯繫上了,老陸就有意給我們牽個頭,所以今晚我就安排了下。”他看看我有點興奮的表情,説:“當然,老陸只是讓我們去見見,人家到底會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好不知道。我是想,能和這樣的大咖有個聯繫總是好的,能做不能做,見見面爭取一下是應該的。
當然了,能拿下就太好了,這個單子小不了。”我確實有點興奮,對這樣有央企背景的企業,又是房地產巨鱷,拿出個幾百萬做個市調應是手到擒來的事,説不定這能成為我們鋭捷衝向全國的跳板。我把我的意思給賈總一説。
賈總笑着説:“不錯啊,炎彬,看的遠,看的遠…我也是這麼想的哦,所以我今天晚上先見個面,拿拿他們的脈,爭取做下來。”臉上喜悦、動的
紅還未退去,他盯着我又説:“炎彬啊,我想你已經聽説了,公司準備再配個副總,老尹那邊年紀也大了,而且業務上又不是很
,所以…啊,炎彬啊,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啊!”我知道這些話是下午的內容,忙説:“我是聽説了,但是我不知道自己還是候選,我想我還很年輕,還是需要鍛鍊。”
“唯才是舉!這句話是我們在提拔任用幹部的標準,炎彬,你雖然很年輕,但是在這短短几年裏,你在公司裏取得的成績還是非常突出的,我看在你們業務部門裏,大家還是比較服你的嘛!
不過也正是因為你年輕,確實也有些不同意見。我想,現在信達的這件事對你是個機會,如果這能把信達這個事做下來,那麼一是我們提名你,別人不會有什麼意見,而且這也確實是能壓得住枱面的硬條件。”我聽出老賈這是給我上套子,都是老江湖,誰還聽不出個話風。我笑着説:“我當然是要繼續努力的,爭取能把業務上的工作繼續完成好,不負領導的重託。”老賈看看我,他想自己的用意可能被猜到了,擺擺手説:“別説的這麼冠冕堂皇。一句話,信達的事做下來對公司、對你都是非常有好處的!你必須得盡全力!”老賈請的飯局,當然是在咱們潤州最好的飯店…龍庭帝豪。説實話,這個五星級的大酒店我也並不是常來,每次來都有一種很誠惶誠恐的
覺。
裝飾太奢華了。一進大門的的那個足有二十米高的大吊燈就讓人眩目,光可鑑人的水晶大廳就像是童話裏穿着紅舞鞋的公主才能光臨的舞會似的。
吃飯的包間定在2888,硃紅漆的大門既古典又現代味十足。讓人們不由得期待在這個門裏要發生的是哪樣的童話故事。一進門,果然屋裏是已經高朋滿座了。説滿座,有些誇張,其實只有四個人,兩男兩女。
都坐在沙發上看似悠閒的敍着話,一見我們進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謝了頂的男人站起身呵呵説:“哎呀,賈總,你們可是沉得住氣啊,我們吃席的都到了,你們請客的還沒來啊!”老賈早看到對方擠眉眼的表情,立刻呈現出一臉的愧疚,説:“哎呀,陸秘書長,我是急得不得了,手裏正在和一個客户談着他們的調研報告,那個老張,就是風行的張呈耀是特別籲,你不是不知道。
送走他我就緊趕慢趕,結果你看還是遲了。”連忙兩手作揖説:“哎呀,老陸,你召喚我,我都不敢遲到,更何況還有貴客光臨,我是這是罪過大了。”一邊把揖做向後面的幾位。後面的幾位都站了起來,卻都沒有説話。陸秘書長説:“你也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我看還是罰酒讓人印象深刻。”老賈一臉嚴肅地説:“這是當然,我認罰認罰。”陸秘書長呵呵一笑“好了,罰酒自然是跑不了的,現在我可得給你介紹下你的貴客。”説完轉過身,對着一個穿着淺職業套裝的中年女
説:“姜雨秋,姜總,信達集團的副總,也是負責考察我們潤州房地產業的大老闆。”那個女人有四十歲上下,臉上有淡淡的裝。很是得體,臉上始終是掛着很職業的微笑,掩蓋着她的真實心境,她非常禮貌地伸出手:“姜雨秋。”老賈趕緊
上去握着手説:“早聽老陸説賈總親自來,我是當成個像我們一樣的老爺們,誰想到姜總是個大美女,還這麼年輕漂亮。老陸,你怎麼不早説,早説,我怎麼也不能和老張在哪瞎侃,一準早到
接姜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