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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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再見。”塗祐瑄深怕逃之不及似的,快速朝他擺了擺手,然後左腳趕右腳的加快步伐。
悵然的望着她走出視線外,神蕭瑟的陳士歐已經沒什麼心情去慶祝生
了。
明天雖然還可以再見到小瑄的面,但是,peter上午才臨時要求跟他對調行駛航線,等於説,他明天也只能跟小瑄匆匆一瞥就得飛向不同的地點,而這趟飛行過後,小瑄就不幹了,這也代表,她從此就消失在他的生命中。
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時間能定格在明天,讓他們永遠在一起。
“你在這裏做什麼?”才一走出大門,塗祐喧就被突然竄在她身前的大黑影給怔住了。
“剛剛那傢伙是誰?”海鳴沒有回答她的話,一開口就冷聲咻咻的直凍着人。
“那個傢伙?”
“那個傢伙!就是那個死皮賴臉的想將花給你的登徒子呀!”還好她沒有真的將花給收下來,要不然,他一定跟她沒完沒了。
“噢,他呀?”哇,糟了,好濃的醋味。
“對,他呀!”想腳踏兩條船?哼,門兒都沒有。
睨視了他一眼,塗祐瑄避重就輕的説:“他是我們公司的同事,今天是他生,你在這裏做什麼?”她重申自己最先的問題。
臭了她一眼,海鳴沒好氣的哼了聲“做什麼?看星星啦、看月亮啦、喂蚊子啦,我忙得很呢,做什麼?哼!”白痴女人,這大樓就只這道正門,除了等她,他還能做什麼?
“你今天是特地來替他慶生的?”如果她敢答是的話,他就當場將她的頭給擰下來。
“咦,奇怪,你血的是該死的蚊子,又不是我,你幹麼跟我大呼小叫?”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的糗了他幾句“不過,誰教你自己蠢成這樣,被蚊子叮了也不知道換地方。”
“你以為我喜歡被蚊子咬啊?”雖然也的確是他自己呆,可是海鳴還是有些氣不過,畢竟,害他被蚊子血,當上食物鏈上一環的始作俑者是她,這個讓他又氣又愛的小遲鈍分子。
“啊,那你還呆呆的站在這裏?”
“他究竟是誰?”噢,拜託“他是他爸爸的兒子,是他爺爺的孫子,誰理他究竟是誰呀!”她真受不了他,怎麼心眼那麼小,醋桶又那麼大!
“他對你有意思。”海鳴心情不甚愉悦的説。
“可是我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懶得跟他扯大多,丟下這句話,塗祐瑄便定定的望着他“你來接我?”
“不是,我是來接他的。”雖然喉嚨頭的那塊大石落定,但是海鳴的口氣一時片刻還無法立時見晴。
“拜託你好不好,人家好歹也是我的同事,我總不能一見到他就像仇人似的避不見面吧?他又沒惹到你。”塗祐瑄開始到有些頭痛了。
“可是,他企圖要惹你。”
“但是他沒有成功。”看見他的臉因為她的話而愈來愈和緩,她只能搖搖頭“那麼大個兒的人,怎麼嫉妒心那麼強呀?”
“我會嫉妒是因為在乎你呀,你就是不怎麼在乎我,所以我跟別的女人喝茶聊天,你一點事都沒有。”
“誰像你呀!”塗祐瑄狀似輕蔑的一語以蔽之。
但坦白説,她有,而且是生平不曾有過的酸透了心的覺。那天看見他跟那個學妹坐在一起聊得渾然忘我時,她很想上前將他的嘴巴用針線縫起來,看他下回遇見了漂亮的學妹還能不能那麼會講。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肚子餓不餓?”
“每次見到我就問我餓不餓?你當我是豬啊?”
“你的確是屬豬的呀!”不待她出言抗議,海鳴就已經拉着她走了“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