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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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説那羣劫匪夜路走多了終會碰到鬼,註定要踢到大鐵板,忽略了兩人異於常人的反應。
在老大一聲喝令下,眾劫匪們掄着大刀凶神惡煞的圍上去開打了。
霎時,就見刀光閃閃、白影飄飄,在數十道森然刀光中,白衣人氣定神閒,遊刃有餘的穿梭其中,甚至借力使力,踩着玄妙的步法,拖引着劫匪甲砍上劫匪乙,劫匪丙撞上劫匪丁…等等可説是“窩裏反”的妙事。
於是慘叫聲、哀號聲此起彼落的響起,腥紅血跡點點飛濺,並在司徒雲嵐不知施了什麼手法的這個拍一下、那個戳一下之下,已經有不少劫匪栽倒在地,昏不醒了。
眼看自己人倒下的越來越多,清醒的越來越少,那帶頭老大越打越是心驚,明白這回是踢到鐵板了,正當想不出辦法之際,忽地眼角餘光瞥見了某道婀娜身影,立即計上心頭,大喝着要其中一名距離最近的手下去抓人,打算以此威脅。
誰知一旁觀戰的阿黛眼見一名劫匪直衝自己而來,不但臉上未有驚懼之,清冷沉靜的美眸反倒
出幾絲憐憫,好似在説…
傻瓜,你怎麼就挑上我呢?
丙不其然,那劫匪尚未靠近她三尺之內,一道凌厲的破空聲便急而來,兇猛的勁力打在背心,震得那劫匪
口一悶,喉頭一甜,當場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血後,便倒在地上昏了過去,再也起不來。
眼見如此情景,劫匪老大更是大駭,而司徒雲嵐卻是衝着他出一抹如沐
風般的笑容,隨即就見他移動的身形更加鬼魅難辨,似在這人身後出現,又宛如在那人面前現身,然後眨眼間,那幫劫匪全倒了個
光,僅剩下那帶頭老大滿臉驚疑的站着。
“你…你別過來…”握着大刀的手不受控制的抖着,劫匪老大驚懼的連退了好幾步,哪還有方才的兇惡相。
司徒雲嵐微笑不語,不疾不徐的朝他跨出一步。
“鏗啷”一聲,劫匪老大嚇得握不住刀子,慘叫一聲,掉頭就想逃。
然而司徒雲嵐卻彷彿早料到其行動,足下一把不知是哪名倒黴的劫匪掉落的大刀就這麼一挑、一,在劫匪老大還來不及轉身逃離,凌厲的刀光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急
而去,角度微妙的“恰巧”劃過劫匪老大的
下。
“哇──”驚天地、泣鬼神,天地彷彿要與之同悲的淒厲慘叫自劫匪老大口中響起,難以形容的疼痛與往後可能成為“廢人”的衝擊讓他不由得眼前一黑,頓時厥了過去。
這就昏了?想當年他初出江湖時,遇上的第一個劫匪可是打了一炷香才拿下,沒想到眼前這個連個半炷香都不行,恁是沒用!
司徒雲嵐搖頭嘆,為現今劫匪的素質“每況愈下”而唏噓不已。
眼看一幫劫匪皆已被解決,阿黛這才緩步來到他身邊,沉靜的眼眸中有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笑意。
“公子打石子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呵…每回只要有人企圖挾持她來威脅公子,公子的石子便會緊隨而來,讓那以為柿子可挑軟的吃的人率先躺下,是以她雖然沒有武藝防身,但面對襲擊時卻從來未曾害怕,甚至有時還同情那些“錯估形勢”的倒黴鬼的。
難得被向來面無表情的自家侍婢稱讚,司徒雲嵐不有些得意,但隨即瞧見了什麼般,他驀地懊惱的輕嘖了一聲。
虧他先前還特別小心防範着,沒想到還是被濺上了。
阿黛順着他視線低頭瞧去,就見雪白的衣衫上突兀的出現一點腥紅,當下嘴角微微一,什麼也沒多説,面無表情的自隨身行李中翻出另一件白衫送上,好似這樣的事早已經歷過無數次。
“好阿黛!”司徒雲嵐高興的讚了一聲,接過衣服後便往某樹後換衣去了。
不久,那件被濺了一小點血跡的白衣自樹後被拋了出來,同時傳來某人令人髮指的奢侈費聲──“髒了,丟了吧!”沒有應聲,阿黛只是默默的撿起那該“丟了”的白衫,動作迅速的將之
回隨身行李中,心中只想着希望那一點血跡不要太“頑固”否則衣服上又要多一朵祥雲繡花圖了。
唉…不是她愛陽奉陰違,而是公子身上穿戴着皆是上好的衣料,每件都得花很多銀兩裁製,可若依他那隻要衣服沾上一點血跡便要丟棄的習慣,依他們時不時就會陷入身無分文的窘境,恐怕要不了多久,公子就會沒衣服穿了。
是以,只要面臨此種情況,她往往會偷偷將衣服藏起,揹着公子將衣服洗乾淨,若是不幸洗不掉,她便會在污漬的地方以同絲線繡上一朵朵的祥雲藉以掩蓋再拿給公子穿,好在公子也從沒質疑過他的衣服為何總會莫名其妙又多了幾朵祥雲。
久而久之,公子衣衫上的祥雲越積越多,多到後來成了特,甚至因此被江湖人士封稱為“祥雲公子”若讓人知曉“祥雲公子”這樣的雅號,背後事實竟是如此的令人無語,大概會吐血吧!
只是她“勤儉持家”也不容易啊!
想到這裏,時常為“身外之物”煩惱的阿黛悲涼的默默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倒地一片的劫匪們,她馬上又振起神,動作很是
練的開始一一搜刮劫匪們身上的錢財,直到來到劫匪老大的身前,看着
下處蔓延開來的血跡…
鮑子是很記仇的,尤其是對那些膽敢污辱她的人。
悄悄勾起了嘴角,她毫不客氣的開始打劫劫匪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