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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早晚都是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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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心目中,與其花時間去思考這樣難的問題,不如吃一頓好吃的來的舒服。女孩兒想着心事,不自覺的笑出了聲,忽然,耳尖的她聽到了開門聲,女孩兒心中一驚,急忙躲到了一旁院牆外,出一個小腦袋偷瞧…

先推門走出來的是一個穿着花布裙子的肥胖女人,有些燙過了頭的捲髮看起來十分老氣,女人約莫40多歲,圓滾滾的身材配着白皙無褶的皮膚像一個白的大饅頭,她似乎心情很好,臉上容光煥發,顯得十分滋潤。

而緊跟其走出來的則是一個穿着整潔白t恤和黑褲子的中年男人。男人看起來很瘦,可出來的黝黑臂膀卻十分的結實,肌稜角分明,能夠想象出來其中藴含的巨大力量,男人表情有些凝重。

只是女人轉頭的瞬間強行的擠出了一絲笑容…躲在牆角的女孩兒漸漸皺起了眉頭,男人看起來將近五十歲的樣子,難道是那位漂亮姐姐的爸爸?可那位姐姐看起來分明是從小在城裏長大的覺啊!更何況如果要見自己的父親還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麼?或者有沒有可能這個人真是她的爸爸。

而那個女人卻不是她媽,她想讓自己去看看她的父親是不是有外遇了?嗯…女孩兒點了點頭,似乎對此深以為然,覺得自己的腦補還像那麼回事兒的。對了,女孩兒想起來那位姐姐只是讓自己看看這個男人是不是過得好的,身體怎麼樣…

這麼一看啊,何止是好的,生活還很‘福’呢!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向女孩兒的方向看了一眼,嚇得她緊忙低下了頭…

看到他還好的,就算是能跟漂亮姐姐有個代了!嘻嘻女孩兒想到了晚上準備去吃一頓重慶雞公煲,打心眼兒裏歡喜!此生就要做個吃貨!

多美的一件事兒啊…女孩兒默默拿出了揣在股兜裏的手機,打開微信,在一個備註為“漂亮姐姐”的微信號下打了幾行字,在按出了發送鍵後,女孩兒趁着院兒裏的兩人還未出門,急忙起身彎着沿着牆兒溜走了…

院兒內,男人在和女人聊天的同時,看着女孩兒溜走的方向,男人若有所思,他像是想起了什麼,卻似乎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忘卻,對這樣一個飽經風霜的男人而言,或許是唯一的解藥…忘了吧!忘了她…***男子低沉而又有磁的聲音響起,我長長舒了一口氣,雙臂手肘搭在把杆上,背靠着把杆,微微低着頭,輕輕的息着,每次即將完成一天的舞蹈訓練時,他都會要求我們用至少半小時的時間磨練自己的基本功。

這本來是我很喜歡的環節,因為我的目標是成為世界頂尖的舞者,所以我更知道基本功的重要。自小到大,凡是教過我的老師都會説我是一個在舞蹈方面極有靈的女孩兒,對我的舞蹈天賦也大多不吝讚美。

可在這條路上已經走了十三年的我心中深深的知道,無論多麼有所謂的靈或是天賦,舞蹈尤其是芭蕾要想走的長遠,都要有着非常人所能及的毅力才行,因為本質上,舞蹈練到了極致,每向前走一步,都是對身體極限的突破與挑戰,每一代的舞者,都在拼命地開發自己的身體,這才能推動舞蹈這門藝術的一次次前進!

所以,如果什麼人和我説,希望少吃苦還能練成高手,我只能説這樣的想法,真的很可愛…腳步聲傳來,是一個年輕男子:“陸清,今天跳《吉賽爾》選段的時候,你的動作比以往慢了半拍,剛才練習的時候腿抬的高度也比你以往要差不少,上次你請假回來後好像就有些不對勁,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我抬頭看向了這個朝我走過來的男人,心中忽然有一種做了錯事被老師看到的那種忐忑,而這件事恰恰又發生在我最熱愛的舞蹈上,心中很不是滋味,輕輕張口道:“林老師…”該説些什麼好呢?距離從劉鳳美那裏逃出來已經三週多了,不曾想到,到頭來把我帶出去的居然會是苟雲…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還記得那天晚上劉鳳美竟是來到了苟雲訂的屋子裏要與他做那種羞羞的事情!

我尷尬的躲在牀底的角落裏,當時心中的緊張到了現在我都記憶猶新。可更令我崩潰的還不在於此,而是我竟然發覺自己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氛圍下竟然產生了連我都想不到的情慾!

我就那麼…我竟然就那樣在牀邊自起來!甚至和牀上的劉鳳美一起達到了高!我的天!到了現在我都不敢相信這種事情是我做出來的,我怎麼…娃…我不自覺中想到了這樣一個詞彙,忽而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失落和空虛,整個人的心情差到了極點!原以為自己會在這般羞恥至極的情況下被劉鳳美看個正着。

可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因為在慾的左右下失去了往鋭,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竟然做愛之後從另一側的牀上下來後便離開了,自始至終沒有向我躲藏的位置看一眼…我到現在仍然不是完全可以看懂這個比我年紀小不了多少的女孩兒。

她在追求什麼?我猜不出…我只能儘可能的遠離她,僅此而已…苟雲説讓我等,我不知道要等什麼,可似乎報警這條路怎麼看都不算是一個明智之舉,真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底線在哪裏…

我有時候在想若是真的那樣做了之後,我是否能夠承擔其所帶來的那些後果,或許可以,但不到萬不得已我仍不敢冒險,我不敢賭上一生的幸福去做這樣的事情…

從那裏逃出來之後我請了三天的假,一個人躲在寢室裏發呆,看着手機裏好多的未接來電,卻沒有打回去的慾望,要説什麼呢?唯有月婷的來電我撥了回去,似乎她也開始習慣了我的無故失蹤,只是開玩笑説我是不是又約帥哥去了。

我只是笑笑,岔開了話題。月婷説快到她的生了,邀我去她家裏一起慶祝,我自然很開心的答應了這個開朗的女孩兒…記得那三天我幾乎都沒有離開寢室,來自後庭撕裂般的疼痛依然糾纏着我。

而我卻也沒有勇氣去醫院,若是醫生問起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好一個人默默地承受這一切,希望自己可以快些痊癒。

最令我痛苦的是第一天排便的時候,那滋味簡直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擦拭門的紙巾被傷口滲出的鮮血浸染,乃至於之後的幾天我只是喝粥,本就不敢吃別的東西,隨後傷口似乎不再那麼痛,偶爾會有灰白的膿滲出,我知道這是傷口癒合時的正常現象,心情也逐漸的好轉了起來。

三天後,我開始了正常的訓練,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覺察到了一絲極其微妙的氛圍,可如果讓我説出那是什麼,卻説不清楚,雖然林鬱和沈如雪兩個人都極力的掩飾,可我依然可以受到一種很沉重的壓抑縈繞在二者之間。

尤其是沈如雪,女人看着林鬱的眼神中滿是幽怨,我也能受到她對我也不似前些天那般善意,反而隱隱帶有一絲敵意,這讓我在訓練的時候也如有芒刺在背,怎麼都覺得不是很舒服…

對於我來講,真正的挑戰卻來自於以往那些駕輕就的舞蹈動作,每當我做出一個稍微大一些的姿勢時,門處就如同重新被扯開了一個口子,頓時讓我冷汗淋淋!

林鬱説的沒錯,這些子以來我的確不再像以往那麼自如的做出各種高難度動作,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我能做出來的這些已經是我強忍着巨大的疼痛做出來的極限了。

以至於每天訓練後,我都能看到內褲上淺淺的血痕。這種事情我又能和誰去説,只能自己默默的忍受…

近些天,後面已經不再出血了,只是每每做出大的動作時,心裏免不了依然有陰影,擔心自己萬一動作太大再牽拉傷口,那種疼痛我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所以剛剛訓練快結束時的基本功訓練,我會比以往更加的小心。

尤其是grandbattementjete大踢腿的時候,本就不敢將腿抬到最高,也難怪林鬱會有此一問…

“我這兩天…這兩天來月事了…”説出這句話的時候,我臉上紅霞翻滾,不只是因為當着林鬱的面兒説來月經這種難以啓齒的話,更重要的是,我不會撒謊。

尤其是當着他的面撒謊,更是心中愧疚,所以此刻的我連漲得通紅,説話聲音也越來越小,到了最後,我羞得只好低下了頭。

“哦…”男人嗯了一聲,隨即他輕輕拍了一下把杆,衝着我微笑道:“遇到什麼事兒和我説,燕平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我沒事…謝謝你”我下意識雙臂抱在前,好讓自己不至於太過於緊張。

“過些天英國國家芭蕾舞團燕平演出,團長是我的好友,邀請我過去作為特邀嘉賓表演一段舞蹈…”男人話鋒一轉,沉聲道。

“恭喜您,如果有機會我也想去欣賞呢…”我微笑着説道。

“我沒答應他…”男人抬頭看向了我。

“為什麼?”我張大眼睛不解問道。

“因為我推薦了你…”男人笑着説:“我給你設計了一套舞蹈,靈來自於中國的潑墨山水畫,名字都想好了,叫做”墨韻“…”

“老師,您…”此刻的我震驚的説不出話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現在的自己可以在這樣的頂級芭蕾舞團的舞台上表演,簡直不可思議!是在做夢麼?

“怎麼樣?想不想試一試?”男人收回把杆上的手掌,説完這句話之後,靜靜的望着我。試一試?這種機會簡直是可遇而不可求,我欣喜若狂,隨即斂了斂心神,輕聲道:“我行麼?”男人聽到我這句話,臉上的表情驟然放鬆了下來,他不喜形於道:“哈哈,當然行!怎麼不行!這個舞蹈我琢磨了很久,在我心中你就是當仁不讓最合適的人選,很好…對了,我和蘇卿説了。

你那個好朋友莫月婷我借來一個月,幫你打磨這段舞,早晚你們都是搭檔,正好提前悉一下!”月婷?我皺了皺眉,有些擔憂的問:“那蘇卿老師那邊會不會對月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