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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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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丹和瓶我又不想找,只好給楊穎打電話,她倒是願意過來陪我,不過卻是來了例假,楊穎的酒量本來就陪不了我,現在連酒後上牀都不方便了,所以我也沒讓她過來,這可有點尷尬了,一時居然不知道找誰了。

正糾結着翻着手機通訊錄,舒暢的電話居然打了進來,直接按了接聽,「你接的快呀,是準備正要給我打電話嗎?」舒暢明顯沒有剛離婚的覺悟,似乎完全沒當回事,連説話的語氣都還帶着幾分調侃。

我順勢説,「可不,尋思你剛離婚,安你呢。」

「那陪我喝點吧,你在哪,我去找你。」舒暢懶洋洋的語氣,聽起來就像剛睡醒一樣。

不到兩個小時,舒暢就進了我在瀝汶的獨立辦公間,黑緊身連衣裙,黑絲襪,黑及膝高跟皮靴,臂彎裏還挎着一個黑的lv小包,要不是連衣裙下襬短的快成包裙了,我還真以為她這是剛參加完葬禮回來,「卧槽,你是離婚,不是喪夫啊,怎麼穿了一身黑啊。」我誇張的咧着嘴逗她。

「沒區別,趙東在我心裏就算是死了吧。」舒暢抬手隨意的了下垂落額間的波捲髮,大咧咧的一股坐在沙發上,修長筆直的黑絲長腿很隨意的架起來,抬腿間我幾乎都看到了她裙下兩腿間的黑內褲。

「你是剛跟趙東喝完吧,身上酒味還沒散呢。」舒暢本來想仰靠在沙發靠背上,但木質中式沙發的靠背本就不是設計的用來依靠的,所以她後仰了一下發現夠不到,乾脆又把背縮回來了,從小包裏掏出香煙,點燃了一,非常了一口吐了個煙圈出來。

「喝完半天了,再説你過來就用了兩個小時,那點酒早就醒了。」我一邊説着,一邊走過去坐到舒暢身邊,依在沙發硬硬的靠背上時,手也直接按在了她那條黑絲大腿上,趙東説,他跟舒暢離婚的理由是,情過後不再,沒有理由繼續再一起了,但我覺得他在放,我猜是舒暢沒法完全戒掉毒癮,那次之後,趙東惜命的很,直接就徹底不沾了,而舒暢後來還會偶爾嗑藥,這點應該才是主因。

從酒櫃裏拿來兩瓶紅酒,就緊貼着舒暢坐在一起喝了一會,她那本就很短的裙襬已經被我摸的直接捲到了小腹處,黑連褲絲襪內果然是黑的丁字褲,只三角處一塊小小的布片勉強遮掩住和恥出來。

舒暢對我的摸完全不在意,甚至放下雙腿,微微岔開着,由着我不安分的手時不時去發她兩腿間的柔

纖纖玉指捻着紅酒杯,舒暢已經好半天沒説話了,似乎在愣神,又似乎是在回味紅酒的芳醇,我乾脆攬住她柔軟的肢,並將她緊身彈力的裙襬徹底從她下掀起卷在際,讓她穿着黑絲丁字褲的下身徹底暴出來,舒暢抬由着我掀起她裙角時,白了我一眼,聲音懶洋洋的説,「都被你上過那麼多次了,還猴急什麼,」我嘿嘿笑着,手掌摩挲過她翹彈的絲,輕捏了一把,「不急啊,只是你這身體太了,情不自啊。」

「貧嘴」舒暢再次點了一煙,慵懶的依靠在我懷裏,那條修長的黑絲長腿直接就高高架在了沙發扶手上,而另一條則依舊踩在沙發下,非常不雅但卻更加人了許多,「趁着老孃還有幾分姿,你包養了我吧,一三餐就行,隨你怎麼玩。」

「三餐三還差不多。」我嬉皮笑臉的捏着她纖上的軟,嗅着她波卷長髮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調笑着説。

「死相,怎麼樣,包養我嗎?」舒暢一邊着煙,一邊慢的軟軟問我。

我納悶的問她,「你不像是缺錢的主兒啊。」

「不是錢,是空虛,你懂嗎?」舒暢用一種空蕩蕩的聲音輕輕的説。

那天晚上,我和舒暢把兩瓶紅酒都幹掉了,什麼也沒幹,就依偎在一起在沙發上坐到了凌晨一點多,開始還是彼此聊着各自的慨,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徹底成了聽眾,舒暢似醉非醉的述説着自己的一切,從懂事開始一直説到現在,甚至都不需要搭腔,就像她只是在自言自語的背誦自己的故事。

直到最後一口紅酒喝乾,到了凌晨一點半,她述説的聲音才慢慢的低沉下去,最後徹底沒了聲音,醉倒睡着了。

我這才把她橫抱起來,放到茶室裏的牀上,輕柔的幫她褪下高跟長靴,又幫她慢慢褪下身上的緊身連衣裙,她沒穿罩,只連衣裙的裏襯上貼着兩隻貼。

從她雙腿上褪下連衣裙時,舒暢煳煳發出囈語,痴笑着斷斷續續的説,「隨便我吧,老孃今晚徹底送你了。」直到把她的一絲不掛,再蓋上毯後,舒暢這才安安靜靜的睡着了,連呼都輕柔均勻了起來。

看着她凌亂長髮披散在恬靜白皙的臉蛋上,嬌豔的紅上還殘留着幾滴紅酒的酒漬,忽然覺她很可憐。

之前她那帶着幾分憊懶,幾分磁的傾訴,似乎還在耳邊盪漾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雖然已經安靜下來,但依舊燈火璀璨的江中夜景,少有的放空了思想。

舒暢也才三十剛出頭,她的人生雖然才走了小半,算不上悲劇,但也確實很是起伏不平。

十六歲前,她父親還沒被雙規前,她的生活真的很是幸福,但她父親雙規出來後不久就跳樓自殺了,生活頓時急轉直下,在銀行當客户經理的母親被幹脆降職到了櫃枱,不到兩年,更是乾脆拋棄了舒暢,人間消失了,舒暢舅舅説,是跟着一個外省富商私奔了。

於是,未滿18週歲的舒暢被迫輟學,進入了社會。

沒有錢,存款什麼的本來舒暢也不清楚,有的只是她父親死前給她留下的一套三居室房子,父親的突然離世,母親的不聲不響拋棄,都讓舒暢覺到人生的惡意和深深的失望。

而自小的養尊處優,又讓她獨立進入社會後,完全沒了方向,兼職,打零工什麼的,本連温飽都解決不了,於是惹火的身材和姿容的秀美成了她唯一的本錢,先是給一個小富二代當女朋友,被人玩了兩年玩膩了就直接棄之如敝履,隨後又傍上了一個南方富商老頭,這一混就是三年,那個老頭雖然出手闊綽,但卻是個變態,每次跟老頭在一起,舒暢都會被蹂躪的第二天下不來牀,不是老頭老當益壯,而是有心無力只能借物,玩

捆綁,皮鞭,滴蠟,假陽具,只有想不到沒有用不上,那三年舒暢被折磨的幾乎每次看到那個老傢伙都心驚跳。

三年後老傢伙住院彌留之際,舒暢又跑去南方在醫院看護了老頭小半年,直到把老頭送走才回來,當然老傢伙沒有給她留一錢遺產,不是不想,是本沒有了,錢都讓正房老婆和兒女捲走了。

雖然在一起時對老傢伙又恨又怕,但真在眼前送走了,反而還會有一種失落的空虛,回來後的舒暢,靠着自已的積蓄倒也算小小的財務自由了,為了排解自已的空虛寂寞,就沾染了軟毒品,藥勁上頭時覺整個人都通透了,但藥勁過後隨之而來的反而是更加深刻的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