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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雙姝爭豔2021年3月9冷月蕭索,涼風徐徐,茂密的荒林搖擺作響,不斷髮出沙沙之聲,江湖馳名的女諸葛,跟軍中悍將在裏面已待了半刻鐘,眾人雖不知兩人在商議何事,卻全無不耐之,只靜靜守在林口,等他們出來。

"天正,莫要再想了,若是李兄弟泉下有知,也不願看你這般模樣。"北俠面哀傷,拍了拍丐幫長老肩膀,沉聲勸起這個威猛漢子。方才他詢問李持身死的經過,樊天正雖不敢不答,可也記得韓如虎先前的吩咐,便把仙子被沾污之事給隱去,其餘皆告知了郭靖。

北俠聞聽李持的義舉,不唏噓不已,又見樊天正訴説時又湧出淚水,連忙從袍間扯下塊布遞到他手中,輕聲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天正,李家大郎也是條好漢,且把他的遺體好生送回襄陽,待出殯時,我去給他抬靈。"

"多謝師……郭大俠!天正替俺這兄弟給您叩頭了!"樊天正聽得此話,頓時又驚又喜,驚的是戰事如此緊張,郭靖竟答應在百忙之中出空來,參加一個素未謀面之人的葬禮;喜的是自家兄弟雖抱憾而亡,但有忠義無雙的北俠來給他抬棺扶靈,想必李持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哎?天正,切莫如此,這是郭某份內之事!"郭靖見樊天正要跪倒,輕輕一抬將他扶起,抱着李持的屍首翻身上馬,轉頭朝後道:"破虜,讓出一匹馬來與你天正叔。"郭破虜聽到父親吩咐後,連忙從騎隊中牽來匹戰馬,先對着樊天正抱拳行禮,這才把繮繩予他手中。丐幫長老本再謝,不想卻聽一陣腳步聲傳來,眾人連忙轉頭看去,卻見黃蓉與韓如虎終從林中而出。

美婦神如常,可待兩人走到官道旁,卻急急搶上幾步擋在韓如虎身前,遮住絡腮悍將懷中所抱的披風,並對丈夫使了個眼,柔聲道:"夫君,江水冷冽,龍女俠……沉船後染了風寒,現下高燒不醒,衣着也有些凌亂……此時不便相見。你們先回去,一會我與老虎送她回家中養病。"女俠頓了頓,似是想到了甚麼,又吩咐道:"陽兒,破虜,你倆且留下護衞。

眾人好奇不已,但也知男女有別,非禮勿視,聞聽女俠言中之意,盡皆目不斜視看向前方。只有那荒唐子忍耐不住,雖強裝出正經,但餘光兀自偷瞄向韓如虎懷中,看向披風下那一對若隱若現的白小腳。

"好,夫人且早些回來,還有要事與你相商。"郭靖與黃蓉夫多年,默契早有,待了一聲,便領着眾人原路返回。戰馬俊逸,一陣嘈雜的啼聲後,頓時只剩下滿臉莫名的女諸葛,愁眉苦臉的絡腮悍將,十分好奇的兩個青年,以及馬車上略微懵然的車伕。

周陽見爹爹率眾已走,知機不可失,一扯手中繮繩,腆着臉圍了過去。他倒非存了甚麼念,只瞧清楚與孃親齊名的終南仙子是何等模樣,且自那櫃中採菊後,黃蓉便不怎麼搭理自己,此時想借這機會與美婦多説幾句。他身旁的破虜腦中仍是一片懵懂,但見兄弟如此,也跟着一起上前。

"去去去,你倆臭小子且避讓,尤其是陽兒你,可不許偷看!"黃蓉見兩個兒子靠了過來,連忙小手一揮,趕蒼蠅般把小哥倆攆到一旁,又示意車伕與破虜同騎,這才招呼韓如虎把小龍女抱入車內。

百密終有一疏,寬大披風雖裹得甚緊,但韓如虎上車時,還是不小心出了絲縫隙,讓餘光一直瞄向此處的青年得已初覽仙顏。周陽只見披風中一張絕塵俗,且嬌如夏花的素顏稍現即隱,雖然只是剎那間,卻如同璀璨絢麗的星一般,頓時讓他瞠目結舌,愣在林前。

半晌後,幾人駕車乘馬踏上歸途,可週陽卻因方才的驚鴻一瞥,仍騎馬愣於原地呆呆發傻,難以置信自己方才眼中所見。直到郭破虜接連喚了幾遍,驚動得黃蓉都探出車窗,一臉不解的看向他時,這荒唐子才回過神來。

"果真盛讚之下無虛名,此女容貌的確可與孃親相提並論!"猛然間驚醒,周陽倒沒手足無措,他臉皮甚厚,在黃蓉不解的目光下,策馬揚鞭追了上來。待騎到車邊時,荒唐子裝瘋賣傻的撓頭憨笑,可看向女俠的目光裏卻莫名熾熱,既像是在表自己憋了數,襠中巨物萬分需要藉的迫切;又似在詢問美婦的身子可曾復原,能否與他再續菊相套之事。

女俠見他眼神如此火辣,俏臉頓時一紅,瓊鼻中隨即輕哼出聲,慌忙放下掛簾隱入車內。周陽看着消失在眼簾美婦,本就假惺惺的憨笑也變了味道,不嘴角一挑,略顯陽剛的臉上多了三分氣,更在心中暗道:"甚麼仙子,怕也只是容貌而已,若論身段,當是孃親為最!"可惜這貪的荒唐子不知,現下他只需把掛簾微微挑起,再往其內看上一眼,便能發覺自己所言有誤。瞧不見美婦的青年,略有些心不在焉,隨即便與正在駕車的韓如虎打吹牛起來,無福欣賞此時車廂內,能讓他鼻血噴湧的香景豔

瑣事不提,把目光轉回車內,且説女俠放下掛簾後便發起呆來,目不轉睛盯着披風緊裹,軟布微凸的絕妙弧線。過不多時,她輕嘆一口氣,方才已從韓如虎嘴裏得知了小龍女被賊人沾污,現下面對這等狀況,不也覺得有些棘手。而且不為人知的是,先前在樹林中初聞仙子遇劫遭難,女俠震驚之時,心底竟還冒出幾分莫名的快意。

黃蓉自小雖偶有頑劣任,卻也不是善嫉愛妒之人,何況隨郭靖經歷了多年風雨,早已把本心磨練的波瀾不驚,但她為何生出如此念頭?其實琢磨一番便知其中緣由。想世間女子大多相輕,皆重於自貌,即便從小一起長大的香帕之,閨中之,若經常被人掛在嘴上比較,時一久,表面或許仍舊親如姐妹,可私底下定會針鋒相對。

黃龍兩女皆是美豔馳名江湖的女俠,小龍女乃心思單純之人,不會在意這等俗事,可黃蓉發現與楊過終在古墓裏享福的女子,名頭竟隱隱蓋過辛苦守禦襄陽的自己,不暗自生出些許不忿。況且女俠曾兩度失身給尤八,此時聽與她相提並論的終南仙子也落得如此下場,難免有些幸災樂禍。

不過黃蓉終究是子良善之人,況且小龍女此次前往揚州取藥,還是受自家爹爹所託,終南仙子逢此災禍,女俠知自己也要負上三分責任,當即便掐滅了那絲古怪的快意。待穩了穩心神後,美婦便取出水袋沾濕絲巾,輕輕拉開披風,出那具連她都暗生嫉火的體。

裹了近兩個時辰的披風莆一掀開,一股夾雜着靡味道的幽香頓時溢出,直嗆的黃蓉連連輕咳。緩了一口氣後,她這才抬眼看去,不想雖在心中做好了準備,可一看下卻險些驚呼出聲,白柔薏不由自主,捂住了張開的小嘴。

"這是……受了多少折磨……"藉着車外透進來的火把光芒,黃蓉眼見眼前凹凸有致,毫不遜於自己的雪嬌軀上青紫成片,一對碩的白上滿是口水與齒痕,有條牙印竟從寶石般的尖,直直啃到了藏在平坦小腹中的香臍;往下看去,兩條修長玉腿間更是一片狼藉,深邃幽縫中,紅腫異常卻恢復了緊窄模樣的花瓣,兀自往外淌着渾濁的男

賊摧殘過後,卻更顯銷魂的體雖讓人心生惻隱,但若是被某些中餓鬼瞧見,比如車外嬉笑連連的荒唐青年,軍營中正在自擼的猥瑣虞侯,還有朝襄陽這邊趕路的十八式之主,以及動身前往北方的渾天狗,想必不會勾起此輩的憐惜之心。反而他們定會餓虎撲食過去,壓在這具不堪鞭撻的嬌軀上,讓終南仙子今晚悲慘的際遇,重頭再演幾遍。

幸得老天垂憐,此刻赤的尤物身邊卻是一名女子,才不至於讓今夜已身心俱碎的她慘上加慘。黃蓉見這具對自己來説都極具誘惑的體,如同狂風肆後,逐漸調零的鮮花一般,不既是羞愧又是自責。女俠不想起了前些時在小島,她也曾落得如此模樣,轉瞬之際,幸災樂禍就變成同病相憐,直直湧上心頭。

本已封存的記憶,重新映入美婦眼簾,一時間使得她呆滯不動,持着絲巾的小手也停在半空。黃蓉猶記得她那夜身中毒,失自我,陰差陽錯下被尤八在身上幾乎使完了伏鳳十八式,而賊多次內後,她也同樣也暈了過去;她還記得隔天清晨去湖邊清洗的身子時,在波光粼粼的湖水倒映中,自己那具青腫斑駁的嬌軀,與眼前可憐的人兒別無二致。

"哎,咱們……卻是命苦……"女子相輕雖不假,但她們的本卻是多愁善,尤其是在境遇類似時,雌心中的憐惜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收回了讓自己悔恨至極,又有些羞恥亢奮的回憶,美婦再次嘆息一聲,便手持絲巾想替小龍女清潔一番,擦掉她身上被男人摧殘而留下的片片污垢。

當下黃蓉專心致志替小龍女淨身清潔,絲巾下的小手從拔聳立的尖開始,往周邊擴散開來,直要把各個妙處都擦拭乾淨。可女俠不知,在她擦時,仙子原本蒼白的臉上慢慢浮出嫣紅,略顯冰涼的嬌軀也逐漸升温。

"嗯……啊……"世間之事神鬼莫測,就在女俠把仙子擦拭乾淨後,用絲巾捱到她腿間時,昏中的人兒突如觸電般扭動起來。卻見小龍女蜂輕擺,圓微伏,淌着口水的小嘴裏呢喃出聲,發出了幾道雖無意識,卻無比人的呻,頃刻間便讓車廂內旎暗生,婆娑幻現。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黃蓉聽得俏臉微紅,這似痴似喃的靡靡之音,攪擾的她心煩意亂,但她乃愛潔之人,又對小龍女心存憐惜,手上的動作反而便加快了速度,想把滿布痕的花瓣趕緊擦拭乾淨。

"不要……賊子……啊……嗯……"不想只擦拭了兩下,車廂內的呻就徒增一度,終南仙子扭動的也越發妖嬈,直比天下最美的歌舞還要好上三分。只見赤尤物扭,晃,搖,擺,兩條美腿自動曲倦大開,擺成了無比誘人,又亂蕩不堪的姿勢,似乎是在昏時,還沉浸於暴戾水鬼的威當中,在他骯髒的下嚶嚀嬌,承澤雨。而絕美婦看此放之景,俏臉紅若火燎,可持着絲巾的小手卻絲毫未停,接二連三抹向那朵顫抖的花瓣。

中的仙子扭擺不停,使得就遍佈車內的幽香也越發濃烈,如同麝包被點燃了般,一時間讓人心曠神。待傳到絕美婦的瓊鼻中,傾城俏臉上越發紅豔滴,想幾前。她也曾被愛子出這等亂不堪的香味,現下一聞,不又開始胡思亂想。

"也不知此女今夜被那賊人如何……莫非……也如陽兒對我那般?"閨怨艾艾的美婦修養了幾早已緩了過來,此時雖還存着悔恨與後怕,卻隱隱對那次亂倫事有絲絲懷念,不在腦海中浮現出被周陽採菊時的情景。一想到愛子那巨矛般的器,突進自已緊窄菊渦裏翻飛搗,美婦一顆芳心頓時顫抖連連,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傾城俏臉上雖含嬌帶怯,卻更顯嫵媚放縱。

隨着臆想中巨越深,女俠竟覺後庭中生出些刺痛酥麻之不住用閒着的小手拂上香,輕輕起來,順帶還朝着簾外羞瞟一眼,波雙眸中滿是情慾,瞪向正與絡腮悍將嬉笑的荒唐子。

"臭小子,害得我到現在都騎不得馬……但當時怎地會……會那般快活?"似撒嬌一般慎瞪之後,黃蓉便用小手輕柔慢捏,想緩解豐突如其來的不適,但菊渦裏的酥麻刺痛卻越發清晰,讓女俠還未停歇的臆想失去了的控制。在她腦海深處,荒唐青年器轟開了香渦之門,不管自已如何討饒,即刻就要在菊道中肆意怒

黃蓉耳聽婉轉呻,鼻聞靡幽香,再加上臆想中,周陽已扶着自已撅起的雪開始噴,使得她卧牀幾才勉強壓下的情慾又悄悄破閘而出,逐漸填滿空虛的心房。

心中慾念雖起,可黃蓉尚沒忘記自已正在給小龍女清洗身子,只不過她顧不得所擦的花瓣中又重新湧出愛,手持絲巾不斷去刮觸碰,惹得昏中的赤尤物更是香顫連綿,嬌不斷;而女俠拂在自已香上的小手也一點點移動位置,從高聳的峯一直摸到了修長鵝頸,似是再也控制不住,羞澀的小手探入襟,捏向了尖上那顆誘人無比的紅豆。

"嗯……"兩青葱玉指輕輕一擰,跪坐車內的女俠突生媚態,原本夾緊的美腿突然打開,一次如雷般的劇烈震動從尖而起,直直蕩過細,掠至急揚的臻首之頂才見結束。劇震雖已平息,可餘波尚存,絕美婦像一顆風中搖曳的芽,止不住嬌顫香顛,前豐碩的桃搖搖墜,險些從衣領口跳將出來,裙下的也越夾越緊,如同空空如也的身後有一壯的,已破衣透裙搗將過來,杵磨進她深邃的溝塹之中。

女俠顛時,催生快樂的兩隻小手卻絲毫不停,一邊沒有分寸的替小龍女擦拭湧花瓣,一邊如飢似渴擰捏着自已即將噴尖。瞧那一副陶醉其中的神情,便知她已陷入慾海中不可自拔,而在微睜的星眸裏,往的冷靜理智已消失不見,只剩下燻然亂的光芒。

蒼月悲涼至此,荒野寂寞如斯,官道上行駛的馬車裏,兩個美豔齊名的女子今夜都無心犯,卻陰差陽錯開始了讓世間所男人都為之瘋狂的香糾豔纏。清醒的女俠被情慾所擾,昏的仙子被好心之舉所礙,兩張微開的小嘴裏同時發出勾魂蕩魄的嬌鳴,所幸車輪滾動,馬蹄嘈雜,再加上車外三個男人不斷貧嘴,兩女織在一起呻才沒傳出。

"哈……嗯……啊……,"

"不……要……嗯……賊子……"桃跌宕起情念,山微顫伏慾火,蛇雙弓待蓄勢,爆時任君嘗!絕雙姝在這小小車廂內爭奇鬥豔,展示起各自的萬種風情。仙子銷魂呻,女俠蝕骨呢喃,鶯鳴方過,便聞鶴啼,靡靡仙音接踵而至,霏霏神絡繹不絕。

隨着白小手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具泛起嫣的嬌軀越顫越急,一個雖有披風遮擋,一個也有衣裙覆蓋,可此時盡皆火熱異常,不光讓車內温度徒然增高,還散發出兩種截然有異,但同樣沁人心肺的幽香。

這香味如是在勾引誘惑男人闖將進來,用最為暴狂野的手段,來藉兩具寂寞難耐的媚骨,用一次次灌滿幽宮的方式,來澆滅兩女心中旺盛燃燒的慾火。

如此曠世美景使得上天都暗生妒火,只看躲入雲層中的一輪明月,便知老天爺也對兩朵華麗綻放的花中之後垂涎已久。無奈之下,只得降下神通來,讓兩女同升極樂,儘早結束這場本不應存於人間的絕之爭。

"啊!!!!"

"嗯……"車廂內,兩聲嬌啼同時響起,有如鳳琴奏響,凰絃聲蕩,把這場還未分出勝負的雙姝爭豔推向了尾聲。即將擦拭乾淨的中噴出少婦温熱的香,被牢牢緊捏的尖裏也湧出人珍藏的汁,兩具相距不遠的嬌軀逐漸融合,一同香顫嬌,享受着攀上峯之巔給她們帶來的快樂車輪滾滾,馬蹄踩踏,三個歡樂的男人本不知車內發生了何等驚豔之事,猶在互相調侃嬉笑。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吱呀一聲便即停住,一張滿是胡茬的大臉探入車簾,對着微顯慌亂的美婦道:"夫人,已到府門前了,咦,這是啥味?

好香啊!"掛簾一掀,絡腮悍將只覺有股又香又怪的味道撲面而來,不心中一奇,連忙用鼻子嗅了嗅。可韓如虎看黃蓉雖滿頭香汗卻正襟危坐,又看依然裹緊的披風無甚異常,只得喃喃道:"莫不是夫人揹着俺們幾個偷偷享用甚麼吃食?好生不仗義……"黃蓉聞言,俏臉上更現紅,先前放縱過後她就手忙腳亂收拾起來,哪想還沒收拾乾淨便到了地方,虧得那悍將大大咧咧不曾發現。女俠心中暗叫僥倖,持着絲巾隨意一抹,把車內僅剩的淋漓水跡抹淨,這才開口道:"去,哪有甚麼吃食,你這憨貨也折騰一晚了,趕緊回家休息去。"啐了這渾濁人一口,她便抱起小龍女鑽出車簾,跳下地後招呼車伕把馬車駛走。絕美婦見兩個兒子賊頭賊腦,又想圍將上來,連忙狠瞪了一眼,用目光把他們勸退,然後轉身進入府中,朝自己所居的院落而去。

"嘿嘿,韓叔,能否説説龍女俠到底出了何事?回頭小侄請你飲酒。"女俠一走,三個被她叫來護衞的男人不面面相覷,呆立在大門前發傻。半晌後,周陽腦筋一轉,笑嘻嘻走到韓如虎身邊,滿是懇求的看向絡腮悍將,盼他能透漏點消息,郭破虜見狀雖沒像他一般不要臉,卻也趕緊貼了過來,像個兔子般,立起兩隻耳朵傾聽。

"滾蛋,兩個小犢子還想套老子的話?且問你們孃親去!"韓如虎叉看着身邊的小哥倆,而後挑了挑眉,給每人頭上一個爆慄,哼着小調轉身就走,只留下兩個青年在黑暗中哭無淚。

江北連綿數里的水寨燈火依舊通明,可岸上的大營卻已黑暗一片,只有西北角那座小帳篷裏還閃爍着燭光。帳中酒氣沖天,矮案碟盤亂壘,不光菜餚所剩無幾,還有兩個空空的酒罈也隨意倒放在毯子間。內心矛盾至極的青年,雖已喝得醉眼朦朧,卻又拍了另一罈酒的封泥,搖搖晃晃往酒碗中倒去。

似是酒意上頭,他連倒了幾次都沒拿準方向,反而還灑了自己一身,一時心中不耐,便揮手把桌上的碟碗杯盤一掃而空,舉起酒罈大口痛飲。不想酒漿濃烈嗆喉,連喝了幾口後,青年便嗆的連連嘔吐,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咧嘴大笑起來,但笑着笑着又轉成了哭腔,伏在案上哀聲悲泣。

"師傅……師傅……師傅……"青年酒後醉態癲狂,時而放聲高歌,時而低聲悲泣,可嘴中卻只念叨着一個名字,心裏也只想着白衣仙子的倩影。不知是否被誠心所,還是上天不願見他如此糟蹋自己,帳外忽然傳來一個女聲,只聽那聲音嬌媚的喚道:"清兒……"

"師傅!?"這女聲嬌造作,與終南仙子冷清婉轉的嗓音截然不同,可左劍清自與影二接洽後便方寸大亂,此時更兼酒意充腦,如何能聽的出來。

他聞此呼喚,登時抬眼看去,見帳外白裙飄蕩,連忙扔下手中酒罈,往美影隱現之處奔去。不想酒意上頭,剛跑出帳門便跌在了地上,可他也不知疼,手腳並用爬了過去。

"清兒……"聽嬌媚的女聲又飄了過來,青年滿是淚痕的俊臉上更顯急迫,連摔帶爬轉過一個帳篷後,終於到了女聲所出之地。月光下,他見身着一襲白長裙的女子靜靜俏立,有如一朵方從淤泥裏躍出的白蓮,在夜中悄然綻放。

左劍清若是清醒,怎能不知小龍女重傷未愈內力盡失,如何越過遼闊大江,到這魔教韃子遍佈的營地中來尋自己。可此時早已喪失了理智,見心中愛慕至極的仙子就在眼前,急忙從後摟住白衣女子的纖,把她掰了過來。

不想那女子容姿倒是與小龍女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她眉下卻有一對狐媚般雙眸,顯得既妖媚又放蕩不堪,絲毫沒有終南仙子忠貞聖潔的氣質。只要左劍清少喝幾碗黃湯,怎會認不出眼前之人並非是小龍女,但他酒醉昏頭,竟連多看幾眼的耐心都沒有,停也不停便吻向女子豔紅的櫻

白衣女子嬌呼一聲,雙手攬住青年脖頸,直要把身軀融化在他懷裏一般,可往左劍清身後看去便知貓膩,只見攬在脖頸的兩條藕臂,對旁邊黑暗處隱晦的打了個手勢。

飽暖思慾,神志已失的青年認定懷中之人就是小龍女,又見這幾矜持自守的仙子回應的熱切之極,不慾火上湧,接連上下其手,對白衣女子擠,褻玩開來。而神似終南仙子的女人也如干柴遇到烈火,竟還把左腿輕抬,勾在他的間,與青年抵死纏綿在一起。

"清兒……要了我……"一刻鐘後,黏在一起的四片嘴終於分開,白衣女子倚在青年懷中,伸出白手指輕點在他的膛上,嬌羞無限的輕聲祈求。聞聽此話,醉酒青年哪裏忍得住,雙手一探,將她橫抱前,搖搖晃晃向亮着燭火的帳篷中走去。

隱藏在黑暗中的魔教暗堂堂主面無表情,在他身旁,一個身着青袍的大漢眉頭緊鎖,盯着青年進入帳篷之內,直到看見燭火熄滅,再聽得一聲痛苦又快活的嬌啼響起後,這才出了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