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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博終於意識到,眼下所有令人心驚跳其實又模稜兩可的猜測都是徒勞,索
把目光收回到牌桌上。
畢竟,那裏正進行着更加驚心動魄的表演。
徐薇朵有一雙乾淨、柔軟而又十分靈巧的手。
因為工作原因,指甲修剪得特別整齊,沒有做任何花俏的裝飾,卻仍給人葱指尖尖,瑩潤剔透之。
這麼美的手,或許飛舞跳躍在黑白琴鍵之間才是最應景的,此刻卻在給三個賭鬼加鬼發牌。
有了一張張撲克牌的飛舞旋轉,那雙手的魔力似乎大打折扣。
不過許博很快意識到,分散注意力的禍源來自那張正面朝上的方片七。
誰拿到它,誰就有機會先當地主,而地主婆是屬於地主的!終於,徐薇朵停下了動作,方片七完整的出現在她的掌心,按照順序,它應該屬於心寬體胖的宋大哥。
老宋的眼睛無可救藥的亮了起來,跟美人相視一笑,着一雙胖巴掌正要去接,那張方片七已被兩
葱指拈起,翻轉上升,很快又被兩瓣紅
給叼住了。
老宋的魂兒也被夾住了似的,目光呆滯的追着那張牌。
只見徐薇朵叼着撲克牌笑的起身,扶着桌沿兒來到老宋身邊,微微探出身子,揚起了下巴。
老宋見狀憨憨一笑,連忙摘花兒似的伸出手去。
萬沒想到,那妖孽居然一個錦鯉翻身,躲過了老宋那隻採花手,嵴背朝下,順着他的臂圍軟綿綿的倒在了寬廣肥厚的懷裏。
這一撲一跌兔起鶻落,帶着狐媚淺笑,美人香風,直把許博看得心旌搖盪,醋海生波。
然而心念一轉,他就意識到,更應該吃味兒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因為徐薇朵媚眼如絲般勾住的男人分明是她的痴漢公公——吳澄海。
那電光火石勾魂攝魄的一瞬間,幾乎坐實了兩人的姦情!可是不知為什麼,許博突然覺得自己就像揪住一稻草的落水者,怎麼也無法相信令人窒息的事實。
「咯咯咯……宋大哥,你可小心着點兒,別把人家摔了。」徐薇朵的嗓音既不尖鋭也不放蕩,卻透着令人骨軟筋麻的親熱。
宋其峯美人在懷哪敢怠慢,趕緊身體後仰穩住重心,胳膊自然而然的摟住纖秀背,好讓她繼續發牌,嘴臉之上,全是不無尷尬的受寵若驚:「沒想到哈!一把都沒打就得了個這麼漂亮的地主婆兒,嘿嘿!運氣,運氣哈!」
「別tm高興太早!」接茬兒的當然是吳公公,口吻像極了黃世仁:「好好看看自個兒的牌,叫不叫得起啊?輸了,得拿來抵債!」許博不用轉臉,光從徐薇朵魅無限又充滿嘲
的眸光裏已經能充分想象,那張老
氓的嘴臉幾乎收斂不住,腮幫子怕是咬得「咯嘣咯嘣」直響。
「她當然是故意的,故意在挑那個老氓的火兒!沃
,夠刺
!」
「看樣子,估計什麼花樣兒都tm玩兒過了!這回別出心裁,把外人引到遊戲中來,顯然會讓刺的程度打着滾兒的往上翻,而且這主意,保不齊還是兒媳婦提出來的呢!」不知哪來的聲音不住聲的絮叨,無數個荒
嗜血的畫面一幀接一幀的
進許博的腦子裏,許大將軍也來湊熱鬧,恬不知恥的伸着懶
,轉瞬之間就膨脹到了頂起西褲的程度。
三張底牌並未放到桌子中央,而是直接被老宋搶了過去。
徐薇朵齒一笑,幫着拾起桌上那一堆。
兩人居然有商有量的擺起來。
「呃——好像還有個問題得請教一下地……地主婆哈!」許博今兒晚上已經不是頭一回磕巴了,只沒想到,頗不順口的稱謂把吳老漢也給逗樂,更不要説地主婆本婆了。
只見她粉靨帶暈,不吝嬌羞的瞪了許長工一眼,口吻好像個新登大寶的女王:「那你就問吧!」
「好的!」許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説,如果地主輸了,得把到手的地主婆賠出去,對吧?」
「嗯。」
「那要是——贏了呢?」不得不説,這個問題的答案純屬吳老漢頭頂上的蝨子,明擺着。
可到底怎麼擺,是頭朝南還是臉朝北,是秋後算賬還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還是觀音坐蓮,的確具有令人血脈賁張的技術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