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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黎在祁婧心中的形象一直是一身皮衣,眉目人,笑得既大膽又妖冶。
只是在壩上會過那一次,心裏就被下了蠱似的,癢癢的,怕怕的,經常會冷不丁的想起她的,她的
,她乾淨潔白的脖子和手指。
有時候,都快擔心自己變同戀了。
直到昨晚,才終於發現,最本的原因在許博這個三好學生身上。有機會,一定要找她好好嘮嘮!
不是撕,就是嘮嘮。
這不正商量着怎麼一起砸爛束縛原始本能的枷鎖麼?順便把那個戴口罩的狐狸也捎上。倒要看看許先生怎麼安排。
停好車,走進電梯,祁婧習慣的在電梯鏡面兒一樣的牆壁上打量自己。
脖子上圍着的那條絲巾好好的。本來是打算給這件方領羊絨衫搭配一串珍珠項鍊的,梳妝的時候才發現,脖子上居然有兩道淡淡的紅痕。
一定是小這個愣小子。還好這條珠光銀的絲巾也很搭。
刻意的濃妝,小心的遮擋,讓祁婧在步出電梯的瞬間有種不一樣的覺,好像身上到處都是見不得人的羞人隱私,
背不自覺的板了起來。
不過,還是沒辦法閒庭信步。早上口渴,喝了太多的紅豆湯,這會兒有點兒內急。放下手包,直奔洗手間。
解決完了,正洗手,門外飄進一襲豔影。一雙小手迅速的穿過腋下,托住了兩個瓜。
祁婧兩手都是濕的,只能勉強夾緊胳膊。那葱似的十指在最腴潤飽滿的下緣波
似的彈動一番,中指隔着衣服準確的按在了兩顆蓓蕾上。
絲絲的酥癢從尖兒上傳來,祁婧笑罵:「都是被你給摸大的,還tm沒夠啊?」即使閉着眼睛,這獨特的手法祁婧也能第一時間認出來。從十幾年前的一個小山包開始,她就喜歡這麼玩兒。
「要不是我,你哪來這對勾引男人的利器啊,不説恩戴德,還越來越小氣了!」唐卉手指繼續動作,怎奈她的手的確太小了,下了東山上西山,累得氣
。
「原本是打算勾引男人的,可惜,第一個勾引到的是個男人婆!」祁婧任憑唐卉亦步亦趨的貼着,撕了草紙擦手。
雖然,從美國回來後,男人婆已經變成美嬌娘了,手
腳的習慣卻一點兒沒變。
唐卉回國那天,沒顧上回家,姐妹倆先關起門來聊了半個晚上。除了創業設想,兩人討論最多,也最重要的,就是關於唐卉的「女朋友」了。
聽到這個消息,祁婧並沒有多少意外,反而像是把一顆懸空多年的心放下了似的,一陣輕鬆然……她還是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
唐卉的爸爸是個刑警,媽媽在一家旅遊公司做導遊。兩個人在唐爸爸單位分的筒子樓裏結的婚。
雖然簡陋侷促了些,不過,夫倆都是努力奔事業的人,互相鼓勵着把目光放在未來,並未在意一時的窘迫。
如今,唐爸爸早升了市局副局長,唐媽媽則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旅遊公司,進軍歐洲市場。
然而,小唐卉出生後,不管是時間上還是物質條件上,都無法滿足照顧孩子的需要,只好把她託付給了姥姥。
唐卉上大學之前的所有時光都是在姥姥家度過的。姥爺教師出身,後來成了教育口不大不小的領導,愛好書法篆刻。小唐卉剛學會拿筷子就被姥爺握着小手寫大字了。
祁婧家就住在唐卉姥姥家樓上。唐姥姥跟祁爸爸是同一所中學的老師,一個教美術,一個教音樂。
既是同事,家裏又都養着乖巧漂亮的女娃娃,兩家人自然而然走得很近。兩個小姐妹每天樓上樓下的跑,不是在樓上練鋼琴就是在樓下寫字畫畫。
兩家的門是被小姐妹形影不離的親熱勁兒聯通的。而在每一扇門裏,都有一間小小的閨閣。
這兩個從最初的粉紅裝扮起來的小小世界,經歷了亂糟糟的過家家,煞有介事的私密空間,慢慢養成不同的
格,進而形成各自的風格。
祁婧喜歡公主風和儀式,衣櫃和妝台格外隆重,牀頭上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
絨娃娃,各種書籍雜誌卻丟得到處都是。
唐卉是個實用主義者,簡潔整齊是最重要的,表面上温馨樸素,看不見什麼零零碎碎,其實每個屜櫃子裏都是琳琅滿目的小小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