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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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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電話的倒不是陌生人,而是老唐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悉的聲音便從對面火急火燎地傳了過來。

“你把哥德巴赫猜想證出來了?!”聽到這句話,陸舟愣了下,下意識回答道。

“嗯,怎麼了?”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嘆了口氣。

“……沒什麼,就是有點驚訝。”停頓了片刻,老唐笑了笑,繼續説道,“今天數學系裏本來在開大會,會開到一半,忽然一本《數學年刊》送了進來。原本我們還在討論今年的招生計劃,結果下半場會議討論的內容,全都變成了你。”雖然語氣不過是輕描淡寫,但老唐的心中,卻是慨萬千。

當初陸舟在食堂裏問他梅森素數分佈問題的時候,他建議陸舟不要去考慮這些東西,專心往泛函分析和應用數學的方向發展。

結果命運就是這麼的奇妙。

這才短短几年的時間,他已經成長到了現在這般地步。

對於這位學生,唐志偉很欣,也發自內心替他到自豪。

聽到老唐的説法,陸舟不有些哭笑不得。

“這……多不好意思。”他原本以為自己的那篇論文最多也就幹掉幾篇還沒寫完的論文,結果沒想到把母校的會議都給攪和了。

老唐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而是繼續説道。

“你現在博士學位也完成了,學校雖然不急着你趕緊回來,但這邊還有一本畢業證和學位證等着你。許校長和魯主任都在催我,讓我問問你。我就替他們問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把這博士學位給結業了?”當初金陵大學和普林斯頓大學簽訂的關於陸舟的聯合培養計劃,陸舟在普林斯頓完成了博士學位之後,回國做一場報告,便可以拿到金陵大學的博士學位。

原本其實還有一份教職,不過現在看來可以稍微緩一緩了。

關於陸舟打算留在普林斯頓當教授這件事,學校絕對是支持的。

畢竟人才不是RMB,捂在兜裏也不會增值,只有政工出生的領導喜歡幹這種事兒。

其實很多科研出生的校長心裏都有數,國內大學的人才培養再怎麼投入,對尖端科研人員的造血能力,和普林斯頓這種世界強校肯定也是沒法比的。

無論是學術環境,還是硬件設備,這種差距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就像解決一個重大數學難題一樣,一切都需要數代人的努力。

鼓勵人才去更高層次的平台上汲取科研養分,也是各大高校一直以來的人才培養政策。

與之配套的政策還有海外人才引進,比如千人計劃等等。

而這,也就是所謂的“先送出去,再請回來”。

哪怕年輕的時候請不回來,也能留在那邊,替祖國多培養幾個留學生。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金大出來的學者能在普林斯頓當上教授,那麼金大每隔一段時間至少能多出一個普林斯頓的留學生(原則上同一個大學公派報外導只允許一個),而這個名額在往年是幾乎沒有的。

同時,這個名額哪怕金大吃不到,也不會憑空消失。在同等能力的條件下,華人教授更傾向於招收華人留學生,這幾乎是一種常態了(存在反例)。

不過金大的釋懷倒是多餘了,陸舟需要學的東西有很多,也需要海外科研經驗這層資歷,同時普林斯頓的各種資源也能為自己完成系統任務提供助力。

等時候差不多了,他自然就會回去了。

畢竟,他是個念舊的人。

陸舟想了想回答道:“馬上我要先去一趟斯德哥爾摩,不過用不了多久,大概6月初就回來了。”

“斯德哥爾摩?”老唐愣了下,疑惑道,“你去瑞典幹什麼?”陸舟不好意思笑了笑。

“領獎。”第250章斯德哥爾摩的頒獎典禮5月25下午,斯德哥爾摩機場。

一架亮銀的航班,緩緩降落在跑道上。

不久之後,拖着行李箱的陸舟,穿過來來往往的人,走出了機場。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座城市,而對於這裏最直觀的受,除了整潔之外,便是濃郁的藝術氣息。

其實,陸舟不是很懂藝術,理的思維也使得他很少從的角度看待這些問題。不過即便如此,他也能直觀地從這座城市的地鐵站中,受到那濃郁的藝術氣息。

因為毫不誇張的説,這裏簡直向一座博物館。

全長為108公里的地鐵網,裏面存放着一百多位藝術家專門為這些地鐵站創作藝術作品。

難怪在來斯德哥爾摩之前,愛德華·威滕向他推薦,能坐地鐵一定不要坐的士,否則的話雖然方便,但會少了很多樂趣。

按照諾貝爾獎的規格,獲獎者下塌的住處被安排在了斯德哥爾摩大酒店。

在酒店的門口,瑞典皇家科學院終身秘書斯塔凡·諾馬克(Staffan·Normark)院士,對陸舟笑着張開了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歡,陸舟教授!”

“希望沒有讓你們等太久。”

“怎麼會?”斯塔凡院士笑了笑,繼續説道,“請允許我向你介紹下,這位是……”站在旁邊的幾位是瑞典皇家科學學院的學者。

在斯塔凡院士的介紹下,陸舟和他們一一握手問好,然後便隨着他的腳步,來到了下榻的住所。

站在門口,斯塔凡院士笑了笑,彬彬有禮地説道。

“如果您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向酒店的侍者提出,他們會將您的需求傳達給我們。”陸舟笑了笑説:“你們太客氣了。”

“這不是客氣,這是對一名學者應有的尊重,”斯塔凡院士笑了笑,“説實話,在看到你的時候我很驚訝。我原本以為陶哲軒已經夠年輕了,沒想到不到短短四年,又一位青年數學家刷新了這一記錄。”陶哲軒是12年獲得的克拉福德獎,那時候他才三十多歲,也正是同年,他在“弱哥德巴赫猜想問題”上取得了突破的進展,間接導致了赫爾夫戈特對該問題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