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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只要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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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楊鵬飛摟緊雲姐說“不管你身上發生什麼或者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要你。而且一生一世,除非…”

“除非什麼?”雲姐急急得問。

“除非你不要我啊。”楊鵬飛出他那自以為會死人的微笑說。

“討厭!”雲姐破涕為笑道“我怎麼會不要你啊?”

“咦,我怎麼從來沒見你戴過這條手鍊?”楊鵬飛握著雲姐的手問。

“這條鏈子就是我媽送給我的,剛才來這裡時我特意把它戴上,我想它能為我帶來好運。我媽的一生可苦了!”雲姐用手背抹去臉頰上的淚水,聲音低沉而憂鬱。

雲姐提起她媽,楊鵬飛也不也想起自己的媽。天下的母親都是這樣的吧?她生養了自己的孩子,對孩子寄予最多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帶給這個孩子。

但是,這個孩子長大了,有了他自己的生活和選擇,有了他自己的需求和判斷。然後,這個曾經在他們手中小玩具似的孩子像一輛失控的列車一樣飛馳出去,到達一個他們本不能想象的地方,可能是天堂,也可能不是。

他們除了看著、疼著、祝福著、遺憾著,還能做什麼呢?每一個母親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上幸福理想的生活,理想的生活該是怎樣?

理想的婚姻和愛情又該是怎樣?當然,毫無疑問,理想的愛情該是牽手走上紅地毯。然後相濡以沫,共度人生。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吧?可是在現實中,又有多少愛情會有如此美滿的結局呢?否則怎麼會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呢?面對無奈的人生和現實,又有幾人能做到“執子之手,死生契闊”拋開一切去愛一場呢?

所以,即使是‘白頭如新’也是你白頭陪伴的宿命。即使是“傾蓋如故”只能是傾蓋的緣分!所以,在這漫漫人生旅途上,一個人需要足夠的勇氣和智慧,因為你應該知道,等待我們的不只是歡樂、幸福。

而更多的是風雨、是泥濘、是坎坷、是傷痛,你經的風雨太少,遇到的坎坷也不多,或許這一次,對你是一件好事,解除了你心中的牽絆,思想會開朗一些。

這時,漆黑的夜裡,窗外少了那往的喧鬧和雜亂的腳步。只間或掠過一陣陣的涼風,使人湧上一絲不合時宜的冷意。

楊鵬飛看到雲姐抱著一個厚厚的枕頭,把自己深深地陷進的中間,任黑黑的長髮掩埋了蒼白的臉,似乎在這淒涼的夜裡獨自蜷縮在溫馨的回憶裡。

伴隨著冰冷的寂寞的覺從四周無聲無息地包圍過來,將他們淹沒。楊鵬飛情不自的回來低頭吻住雲姐。腦海裡閃過悉的覺,彷彿從前便是這樣的吻著她!一種強烈的震撼穿透著彼此,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充滿楊鵬飛的心扉。

而云姐也熱情得回吻著,一股從心底發出來的笑意洋溢在她的臉上。雲姐其實身體上沒受什麼傷害,只是受了一些驚嚇,神和心理上受了一點傷害。

在楊鵬飛一整夜的撫下,雲姐的心漸漸得到了平復。第二天一早,他們就辦了出院手續。這時,於潔也得到了消息,急匆匆得趕到了醫院,正巧碰上楊鵬飛牽著雲姐的手走出了醫院大門。

“怎麼樣?小云,你沒事吧?”於潔一見到他們兩個就迫不及待得問。

“謝謝於總關心,我沒什麼事。”雲姐本來對於潔的覺並不怎麼好,現在見她這麼關心自己,心下也不由有些動,對她的印象也頓時好了許多。

“你是怎麼搞的?深更半夜讓小云一個人出門,這次幸虧沒出什麼大事,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看你去哪買後悔藥吃。”於潔毫不留情得數落著楊鵬飛。楊鵬飛知道自己理虧,所以也不敢再說什麼,默默得聽著於潔的數落,心裡卻在想:“於潔她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啊?

對了,肯定是衛曼告訴她的,啊!衛曼不會把我昨晚一起跟著她去了那家小咖啡館的事也告訴了她吧?

要是告訴她了,那於潔就知道我昨晚暗中跟蹤她了,那我就慘啦。不過從現在於潔的表情來看,衛曼應該沒有把那件事告訴她。

嗯,對,應該沒告訴於潔,因為我和衛曼說過,我和於潔是情人關係且於潔不願向別人透我們之間的關係,那衛曼自然不會主動想於潔提起昨晚在小咖啡館碰到我的事情啦。”想到這,楊鵬飛那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

“好了,我準備到五宇公司和孔老闆一起去大江工業園實地看看他們那個項目,你就不用去了,好好陪陪小云吧,給,這是小曼車的鑰匙,我就開她的車過來的,你開車把小云送回酒店吧,我自己打車過去。”

“於總,那怎麼好意思呢?你還是你開吧,我們打車回去。”雲姐不好意思推辭道。

“是啊,於總,車還是你開吧。咦,昨晚那個孔老闆不是說要開車過來接你嗎?怎麼沒來啊?反而還要你親自去一趟。”楊鵬飛不解道。於潔白了他一眼道:“還不是你惹出來的事,今天一早我聽小曼說小云出了事,於是我就開了她的車過來了,沒等孔老闆了,剛才我已經打電話給他了,叫他不要過來了,我自己過去。好了,話就別多說了,這個給你。”說完,於潔就將車鑰匙拋給楊鵬飛。

然後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飛馳而去。

“於總這個人真不錯。”雲姐上車後說。

“是啊,她確實不錯。但是命卻不好啊。”楊鵬飛一邊發動汽車一邊說。

“哦?命不好?這話怎麼說?她這麼有錢有貌。而且還很有才幹,怎麼會命不好呢?”雲姐對於潔的事可以說一無所知,所以聽楊鵬飛這麼說,不用勾起她的好奇心來。

“我是說她的情生活。”

“哦?難道她和她的老公情不好?”

“不是情不好。而是情太好了,所以才守寡至今。”

“啊!守寡?寡婦?”雲姐顯然吃驚不小。

“上次我去她家時看到過她老公以前的照片,長地還英俊,只可惜,命不長久,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名叫晴雨,和她相依為命。至於一些具體情況,她沒說,我也不好追問。”

“唉,紅顏薄命,自古向來如此。”雲姐輕嘆一聲就躺在座椅上,再也沒說話了。楊鵬飛知道她又聯想到了自己,也不敢再接這個話題了。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語回到了酒店。

整整一天,楊鵬飛是哪也沒去,一直陪在雲姐的身邊,他們除了下去到餐廳吃飯外其餘時間都呆在房間裡聊天,看電視。

楊鵬飛覺得也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彌補一下雲姐昨晚所受到的傷害。而這一整天,楊鵬飛也沒見到於潔,於潔也沒有到他的房間來。

夜闌人靜,雲姐洗完澡出來,坐在鏡子前梳理她的頭髮,她那烏黑的秀髮在燈光下閃爍著光澤,嬌美而豐滿的身軀披著一件嶄新的絲質睡衣。

那睡衣下立著巍巍顫動的雙球。隨著她的身影幻出美麗的波影。楊鵬飛靜靜地欣賞著她那輕巧的動作,屋裡瀰漫著她那成而醉人的芳香。而且似乎越來越濃愈。

“你洗去吧。”雲姐整理著頭髮,扭頭對楊鵬飛說,只見她的臉上飄著一抹動人的紅霞。***“哎。”楊鵬飛答應了一句,便去了浴室。

楊鵬飛把水龜頭開到最大,任那溫熱的水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澆灑,楊鵬飛使勁地將頭髮用雙手往後捋去,彷彿這樣可以把一切煩心事都忘記。

有人說,人生在世本來就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只要忍一忍,就不會有愛、有恨、有痛苦了。也許是這樣。人生的等待已經載不住夢的牽掛,思念的藤也不再長出綠的渴望,長長的蔓更是漸枯萎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