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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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那麼做?”封言真沉聲怒問。
“很簡單,封家堡樹大招風,你父親太過優秀,太讓人嫉妒,連你父親的同門師兄都眼紅他的成就,怎麼可能不招來殺身之禍?”郭勝隆瘋了似的直笑。
“我們三個可是一拍即合啊!哈哈哈哈!”在郭勝隆的狂笑中,封言真力持鎮定地離開水牢,當石門再次闔上的時候,他頹然的向後靠向石門。
“大哥?”封言昌擔憂地喚。
“我沒事。”封言真揮揮手,直起身子離開。
再次回到書房,他讓封言昌回去歇息,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裡,久久,久久。
直到夜降臨,他依然坐在黑暗中,此時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他聞到一股
子愛用的薰衣草香味。
“言真?”歐陽初茵在門口輕喚,書房裡一片黑暗,她沒看見他是不是還這兒。
“言真,你在嗎?”
“初茵…”他呢喃似的嘆息。
“言真?”歐陽初茵似乎聽見了他的聲音,便讓紫婉把燭火點燃。
“不要點火。”封言真輕聲的說。
紫婉望向她主子,歐陽初茵對她點頭,示意她先下去。待紫婉離開後,她才小心翼翼的走進書房,摸索著前進。
終於,她摸到了書桌,下一瞬間,她的手腕被抓住,用力一扯,她跌進了一個冰涼的懷抱裡。
“言真,你身上好涼,你坐在這裡多久了?”
“初茵…”他低喃,圈住她身的手緊了緊。
“初茵…”
“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歐陽初茵察覺他的異常,擔心的問。
“初茵,你說,人心是什麼?”他將臉埋進她的頸項,喃喃的說著。
若虛門、若虛門,那是父親的師門啊!
“你說,為什麼有人能在殺了同門師弟,又重傷了師弟的兒子之後,還能好不心虛的以長輩身分出現在師弟之子面前?”張奎典和李恭燦,是父親的大師兄和二師兄啊!
當年父親身故之後,他們不時到封家堡關心他們兄妹,安母親,當然,還帶走了不少父親生前“向他們借的”或“向師門借的”那些價值連城的物品,以及因為父親“不善經營”已經“轉賣”給他們的那些賺錢商鋪,肥沃的良田、產收很好的莊子。
他不是沒疑惑過,可是那些借條、那些讓渡書、那些買賣契約書,上面的簽名確實是父親的筆跡和指印。
歐陽初茵聞言,便猜到是怎麼回事了,為他心疼不已。
“所謂最涼不過人心,說的大概就是這樣吧。”她輕聲嘆息。
最涼不過人心…是啊,最涼不過人心哪!
他沒告訴郭勝隆,那兩個人並不是躲在若虛門不敢出現,而是已經死了!
被暗門第一殺手暗殺的,就死在若虛門裡,死得無聲無息,是父親的師伯通知他,他們已死的消息以及他們的死因。
他一度還想過為他們報仇,想調查是誰委託暗門,結果…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