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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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海邊的岩石上，眺望著遠方無邊無際的大海，思緒凌亂，如水拍打岩石般。

我叫劉生，但別人總喜歡叫我劉二，之所以叫劉二是因為我顯的比較呆傻，看過去有點二，我努力的去回憶父親和母親的樣子，但卻是那樣的模糊不清。

三歲的那一年，父親在一次出海捕魚後，再也沒有回來了。那一次跟父親一起出去的還有幾個同村的人，可惜遭遇了颱風，人和船都沒有歸來，全村人陷入了悲痛之中。

爺爺和更是悲痛絕，白髮人送黑髮人，我還小，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過幾天后一切歸於平靜，但爺爺的頭髮白了不少。從此，我失去了父親，母子倆相依為命，母親經常抱著我在夜裡哭，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第一次年，我的母親跑了。全村人到處找，找了幾天幾夜，都沒有找到，這讓爺爺和更加的絕望，幾夜都沒有閤眼。

爺爺一夜白了頭，也病倒在上，雪上加霜，把這個家壓塌了。

過了幾天，村裡的長輩們圍坐在廳裡，爺爺和還有我坐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還有叔叔和嬸嬸，以及小我兩歲的堂妹，他們也來了。大家臉都非常的陰沉，這也讓我更加的害怕。

“劉發，我們幾個長輩商量了一下，正好你家也沒有男娃，希望把劉生過繼給你當兒子，以後由你撫養成人，你看怎麼樣？”輩份最大的族長公說到。

劉發也就是我的叔叔，他並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一旁的嬸嬸，嬸嬸她又看了看我，臉並不好看，不過我卻跟她笑了一下。

“不行，你看看我們家，三口人，本來就難，再多一張嘴吃飯，那就更難了。再說我們還打算明年再要一個孩子，到時候怎麼辦？”嬸嬸堅定的回答到。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這種事，不能強求。那隻能讓劉生跟爺爺了，走一步，看一步了。”族長公說完，爺爺默默的點點頭，大家就解散了。

走的時候每個人都很失望的樣子，不過，我卻鬆了一口氣，就這樣，我失去了父母，跟著爺爺一起生活。

在這個貧窮的海邊漁村，只有十戶人家，不到一百人，世世代代靠打魚為生，爺爺是一個石匠，雖然手藝很好，但卻越來越難掙到錢。

海邊的人家，全部都是住石屋，防防風，還冬暖夏涼。但這種房子蓋完後經久耐用，慢慢的蓋房的人也就越來越少，請爺爺的人也就慢慢的變少。

我的母親，聽講，是從一個媒人那裡花5000元買回來的。在這樣的窮地方，沒有人願意嫁過來，父親一直娶不到老婆。

正好有媒人說從貴州帶了一個姑娘過來，爺爺和東拼西湊，終於了錢，給父親成了一個家。

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前幾年由於父親勤勞，生活也到可以。但父親走了之後，母親再也支撐不下去，就跑了。母親叫田雪平，跑的那年才22歲。

母親跑後，我成了落單的孤雁，就只能跟了爺爺，本來要求我自己一個人睡，但我死活不同意，又哭又鬧非要跟他們睡在一起，最後爺爺也只好同意了。

三個人睡在一起，明顯小了，有點擠。晚上我喜歡抱著睡，這樣我才能睡的更香。

子一天天平靜的過去，爺爺和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復了往的平靜。

由於沒有母親的管教，我變的越來越野了，像一棵無的草。整天無所事事，不是上山就是下海。整天的灰頭土臉的，每天都要罵一次。

不過久了，我臉皮也越來越厚了，都覺無所謂了。雖然嘴上罵，但晚上她卻依然著我睡。

這裡沒有夜生活，吃過飯，換上衣服，就上了，倒頭就睡了。一個夏天的夜裡，嘎吱嘎吱不停的搖晃，慢慢的，我就醒了。

昏暗的屋子裡，我受到一個身影在不停的晃動，的嘴裡不斷的呻。

我心裡有點害怕，這是怎麼了。我努力的睜開朦朧的睡眼，借住微弱的月光，望著那個模糊的身影，終於我看清了，那正是爺爺。

他不停的動著股，一前一後，跪在的間。兩腿張的大大，雙手抱著爺爺的。

慢慢的我從害怕轉為好奇，一不小心，手碰到了滑的大腿。暖暖的、滑滑的很舒服。

我開始輕輕的撫摸，慢慢的向上，原來今晚沒有穿褲子。爺爺和搖晃了十幾分鍾後，啊的叫了一聲，終於屋裡歸於平靜。

爺爺慢慢的從的身上爬了下來，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我的手依然在的大腿上撫摸，這時終於發現了我的動作，輕輕的把我的手拉開。

然後她從邊，拿了一條巾，輕輕的伸到了的地方擦了起來，最後‮腿雙‬終於合了起來，靠到了我的身邊，輕輕的抱住我。

我能受到身體的溫暖，慢慢的在的懷裡又睡著了。

接下去的子，經常在夜晚聽到那次一樣的聲音，我也不再好奇。有時候醒來了，就撫摸一下的腿，有時候沒有醒接著又睡了。

子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一年。我的嬸嬸又給我添了一個小堂妹，全家人好像都很不開心的樣子，當然除了我之外。

因為我好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堂妹，她閉著小眼，手和腿都好小。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過剛出生的小孩子。因為沒事做，我就經常去嬸嬸那裡，嬸嬸到也沒有不開心。

因為我經常可以幫她拿拿東西，倒倒馬桶什麼的。我成了她的小跑腿。

最讓我難忘的應該是我看到了嬸嬸的子。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看見成人的子，圓圓的，像一對大皮球，中間一個黑黑的頭。

小堂妹的時候嬸嬸用一直手托住大，把頭對著小堂妹的嘴。小堂妹雖然沒有睜開睛，但她卻可以練的在上面著。

嬸嬸走路的時候，那對子就跟著她上下晃動。有一次，嬸嬸偷偷的把我拉到身邊。她輕輕的把上衣往上拉，兩個大白子就在我面前跳了出來。

她跟我說水太多，小堂妹吃不完，子脹，很難受，讓我幫她一。

我很開心，其實我早已經不記得的味道了，我很想再品嚐一次。我輕輕的含住嬸嬸的一邊頭，一股腥味面而來，跟海里的魚一樣，很難聞。

我有點後悔答應嬸嬸了，但做為男人，要有信用。所以我沒有放棄，我開始輕輕的，一股水到了我的口中，淡淡的，沒有味道。

其實我不喜歡這樣的味道，但我還是忍住了下去。因為嬸嬸說這個水很珍貴，不能費。她本想給我的大堂妹，但她卻不願意，也只好讓我來了。

我心裡有一種被愛的覺，暖暖的。很快一個子被我完了，當我準備換另一邊子時，我看到嬸嬸臉上粉紅粉紅的，有點害羞的樣子，特別的好看。

接著我又了另一邊，完。嬸嬸輕輕的呼了一口氣，人都放鬆了。比我小兩歲的大堂妹，她不好動，整天在屋裡亂塗亂畫。

她不喜歡跟我玩，我經常拉她去山上，她也不去。不過我一個人也能玩的很好，山裡的野果，以及海邊的魚蝦、貝殼、螃蟹我都瞭如指撐了。

那年，我還偷偷的學會了游泳，因為我的爺爺不讓我學，怕我被淹死。

自從小堂妹出生後，爺爺好像更疼我了。後來有一天，計劃生育的人來了，帶了一大隊的人，把嬸嬸抓走了，那天我好害怕。

一直偷偷的躲在屋裡哭，不過幾天后，嬸嬸就回來了。不過那晚叔叔喝了好多的酒。

結果醉了，還在那裡大喊大叫，好像很失落的樣子。跟爺爺出來拉了好幾次，他還是一樣的叫。

而且那晚嬸嬸在屋裡也哭的好傷心。我偷偷的跑到嬸嬸屋裡，輕輕的拉過她的手。

“嬸嬸，別怕，將來等我長大了，我保護你，他們就不敢再來抓你了。”嬸嬸摸了摸我的頭，沒有說話，不過她笑了。

那夜我很開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很快我已經七歲了，爺爺那天突然給了我一個書包，告訴我。

從今以後你要去讀書了，不能到處亂跑了。我也很開心，看著漂亮的書包，我隨著爺爺一起去了學校。

其實這個學校我天天來，只是沒有正真的進去教室，也沒有認真的聽過老師講課。

那天，我第一次坐了進去，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很認真的聽老師講課，雖然聽不懂。

這個學校，雖然一到六年級都有，但其實只有一個班，大家都坐在一起，只有兩個老師，一個兼著校長。

聽爺爺說校長很有文化，上過高中。我很崇拜他，所以每一次見到校長，我都跟他問好，但他好像不怎麼答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