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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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的言法醫在她面前取出腎臟檢視。
“你是指鬼嗎?”幹她這一行倒是常碰上,見多了不足為奇。
“醉醉姊,你不要不當一回事嘛!你瞧我眼眶都黑了,長期神經處於緊張狀態容易導致失眠,腦神經衰弱,最後會出現幻聽…”一血指頭阻止她的自我診斷幻想。
“如何得知是被鬼纏上呢?我記得你求了不少平安符。”如她所言,多求多保佑,眾神護她一人。
“平安符是保平安又不是驅魔避,我這兩天老覺得背後有‘東西’跟著。”她快和歡
姊一樣愛疑神疑鬼。
每一種符有每一種符的用途,她連註生娘娘的符都求了,就是忘了求驅魔驅鬼符,她沒想到自己倒楣到連鬼都不放過她。
“你確定是鬼?”言醉醉以平常心看待,人與鬼的差別在於有形及無形而已。
“當然確定咯!不然我怎會找醉醉姊幫忙。”一定是鬼啦!她不會搞錯的。
“我?”言醉醉失笑地橫睇她一眼,不認為自己長得像捉鬼大師鍾馗。
她振振有詞的說;“我看電視上演的法醫都有一股正氣足以鎮鬼,而且有陰陽眼哦!”
“咳!法律系的高材生不應該信那些怪力亂神,我有沒有陰陽眼你會不知道嗎?”電視節目有一半是騙人的。
另一半是用來自欺。
“醉醉姊,你幫我看一看嘛!也許你真看得到也不定,我真的不想每天一出門,就聽見有一道男人的說話聲要我還他東西。”聽多了會神經錯亂。
男人的說話聲?
眉心一凝的言醉醉望向她身後的俊美男子。
“你該去找警察保護。”
“拜託,警察有什麼用,收保護費還差不多,鬼又不怕子彈。”她直接去關帝廟拜拜更有效。不是她愛嫌臺灣的警察素質,大白天歹徒都能侵入校園逞兇,要小老百姓如何安心,最安全的神聖殿堂都染了血,學生安危真是毫無一點保障。
“如果非鬼而是人呢?警察的責任是保護人民。”言醉醉意有所指地提點某個表情微兇的傢伙。
宋憐憐不屑的揮揮手一嗤。
“白痴才找沒用的警察來保護,你們家的石頭人借我幾天,還好過光領納稅人血汗錢的血鬼。”
“石碣?”
“對啦!找警察保護不如由黑道人物出面,真要是人一定嚇得滾
。”有時黑道力量比較管用。
像政府官員口口聲聲反黑金,反暴力入侵政治,但是真的不貪的清官有幾人,佔著茅坑不拉屎還罵人有黑道背景,一點作為也沒有還不要臉地照領薪水。
反而他們口中的“黑道”多少會做一些事,錢汙多了起碼有表現嘛!
哪像唱高調的大官錢照拿,出了事互踢皮球指責某某單位不是,完全不知反省地任由問題一直存在,讓越破越大也不去補。
最多辭職下臺,部長不當政當院長,官階是步步高昇,錯得越多官越大,然後國家越搞越糟糕,到了最後無法收拾就移民國外逍遙去,帶著汙來的民脂民膏大唱:我愛臺灣,但我是美國人(本人)。
所以說政府官員實在太不可靠了,上樑不正下樑歪,包賭包娼兼當三七仔,哪一樣沒警察的份,就算是地下六喝彩都會來成呢!
政治壞,經濟就差,經濟差治安哪好得起來,人人都想不勞而獲。
有錢賺殺人放火也成,誰會顧及道德良心安不安,嗑葯、援、一夜情
本不算什麼,人心早就腐爛不堪,華佗再世也救不了。
“你的話讓很多警察不滿喔!”她身後的那位已經開始便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