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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劫掠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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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次朝頭彌遠和金國特使簽定的條約內容主要有這幾條:改金宋伯侄之國為兄弟之國,歲幣由銀絹各三十萬兩、匹增加到各五十萬兩,匹,朝廷另付金人犒軍銀五百萬兩,除此外,朝廷還答應將彩雲公主許配給完顏守緒,預定在趙遠登基後就送去婚配。”鬼影說完,表情木然的站到一邊看著我。

在我從水路出發的第二天,從後方傳來朝廷和一個神秘的金人特使簽定了新的《金宋和約》,條約的內容已經傳的滿城皆知。鬼影很快的來這個條約的內容,拋開那些粉飾的東西不談,最主要的就是上面幾條。

老實說,這樣喪權辱國的條約內容雖然讓我極端的憤怒,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奇怪:朝廷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想要簽定這樣的條約?還的天下人皆知。

另外,如果真的有所謂的金國特使,為什麼還會和朝廷簽定這樣的條約?而且是在朝廷被我打的大敗,政權已經岌岌可危的時候簽定,難道簽定這個條約的人腦袋都進水了不成?別人腦袋進水我還相信,可是史彌遠腦袋進水就說不過去了吧?可是他腦袋沒有進水,為什麼最近的水準會這麼差,盡出些昏招?

難道這個條約是專門來對付我的?

當我腦袋中浮現這個想法後,自己就覺得可笑,現在朝廷已經毫無還手之力,而金國剛被我打的元氣大傷,蒙古人就又找上了它,如果朝頹想借金國的力不如死了這條心好,我不去找金國的麻煩就已經是金國它祖上積德,它現在還敢和我叫板嗎?

思索了一下,覺得還是不腦葡定朝廷這麼做的用意,搖搖頭問道:“表妹和吳武是不是在甲板上?”表影道:“回稟殿下,屬下剛進來的時候,他們確實在甲板上!”我沒有再說什麼,讓鬼影繼續監視朝廷的動向後就讓他出去,然後我也步出這個船艙,前往甲板去找彩雲和吳武,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麼想法。

面而來的河風一吹,我有些昏漲的腦袋隨之一清,長長的呼一口帶著河水特有腥味的空氣,平定住自己的有些波動的心情,然後向著船頭走去。

我在船頭看到三個人,吳武,彩雲以及哪個脾氣火暴的金鳳柔正興高彩烈的指著沿岸的景緻說著話,彩雲不時會發出輕鬆的笑聲,如同銀鈴般的聲音不時響起。

腳步停了停,然後加重的腳步的走上去,既然這個事情早晚都要讓她知曉,不如現在就說,至少她現在心情愉快,可能不會那麼憤怒。

聽到我的腳步聲,船頭的三人回頭看了一下,吳武連忙過來對我行禮,彩雲是非常熱情的邀請我加入到裡面去,金鳳柔也不失禮節的對我打了個招呼。我讓吳武和金鳳柔隨意後,就走到彩雲身邊問道:“表妹,是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彩雲愉快的說道:“剛才吳先生講了幾個笑話,彩雲一時忍不住,表哥,明天我們就要到楚州,我聽說李全將軍已經被救過來了,看來這次可以見到他了。表哥,上次圍徐州的時候你不是問我是誰告訴我李全的情況嗎?現在可以說了,其實就是吳武先生說的,你有什麼想問的就請問吧。”看到我詢問的目光,吳武連忙道:“其實也沒什麼,屬下曾經觀察到李全這個人每次遇到戰事都喜歡身先士卒,可是在殿下到達徐州的時候,他就從來沒有出現在戰場上,這太不和他以往的作風,所謂事出常情必有詐,因此屬下大膽猜測他肯定是因為負傷才如此,而且傷勢還不輕。所以屬下才告訴公主李全有傷在身,讓殿下善加利用。”我讚賞道:“好一句事出常情必有詐,世人能知道此句中包含的深意能有幾人?你的頭腦確實不凡!”吳武謙虛道:“和殿下相比,屬下那敢自誇!殿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我道:“是有一件超出常情的事情發生,只是本王現在還猜測不透他們到底是‘詐’的什麼,不如你們都來幫本王猜猜!”當聽我說完朝廷想和金國簽定哪個所謂新的和約後,金鳳柔首先柳眉倒豎的道:“好個不知死活的史彌遠,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打彩雲的主意,看我不活劈了他!”反到是當事人彩雲抓住金鳳柔的手臂搖了搖,示意她冷靜後,才說道:“這個事情確實太過離奇,簡直讓人完全摸不著頭腦,朝廷難道是要和表哥死拼到底嗎?可是他們現在連一拼之力都沒有,臨安城外已經有表哥六萬的近衛軍近,建康的二萬近衛軍也快要和他們會合,荊湖北路也被表哥派人所攻佔,江南幾路中臨近臨安的守軍也被朝廷調在建康一戰中損失殆盡,南方的守軍一時半刻本就不能趕到臨安,可說現在朝廷能用之兵只有臨安中還剩下的三萬多軍,這些人用來守城都不夠,如何還能和表哥對壘?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詭計,想用此來怒表哥?”吳武在彩雲說完,也開口道:“屬下認為此事沒這麼簡單,特別是將彩雲公主嫁給金人那一條,這完全是想怒殿下,屬下認為朝廷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讓殿下憤怒後將朝廷覆滅。”我不解的道:“那朝廷不是在自掘墳墓嗎?史彌遠不會這麼苯吧!”吳武搖搖頭繼續說道:“殿下認為現在朝廷中還是史彌遠掌權嗎?其實從陛下被人刺殺,殿下遭人陷害來看,所有的事情本不是史彌遠願意或者能阻止的,只是他知道自己無力阻止,前段時間他縱情聲很有可能就是這個原因,所以從這個上面來考慮也許會得到想要的結果。”腦中靈光一閃,我突然道:“難道這所有一切都是金人在縱的?金人何來這麼大的力量?”吳武肯定的說道:“金人想亡我大宋也非一,雖然現在金人衰落但是他們為滅我大宋用百年所積累的力量仍然在,當初害死岳飛元帥的秦檜就是從金人那邊放回來的,在此人的作下,大宋朝廷中到底有多少細作是在為金人效力,那是難於計算的。別的不說,就說從秦檜以來,那些主張對金人投降的官吏始終可以佔據朝廷大局就可見一斑。

屬下還有一個想法,當初我大宋屢次北伐失敗,說不定就是因為這些金人細作所害。此事在殿下身上表現尤為明顯,在殿下沒到建康前,朝廷大軍被金人屢次打敗,可是殿下主政後,整頓吏制,重修武備,任用賢能,不再聽朝廷的調遣後,同樣的將領同樣的士兵卻可以屢次擊敗金人,這不能不讓人懷疑朝廷中到底有多少明的暗的幫助金人的官員。

在這種情況下,史彌遠和金人勾結就不算什麼稀奇事情,特別是當初他才設計除去韓侂冑就可以和金人談和更是啟人疑惑。所以屬下認為,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都是金人在背後縱的結果,史彌遠本就無力阻止,在屬下看來,照現在史彌遠的地位來說,他應當是想維持現狀才對。”我被吳武這番話深深打動,在後世所有人都認為宋朝被金國壓著打是因為朝廷無能,官員腐敗,軍隊缺乏訓練,整個體制出現問題等等因素,可是現在看來宋朝被打敗,還有金人的挑撥破壞,在宋朝安的間諜獲取朝廷高位使得宋朝的軍事機密完全不能對金國保持秘密有莫大的關係。我經過這麼幾次和金人鋒,發現金人的戰鬥力並沒有那麼高,宋兵敗的確實有蹊蹺!

當初金國將秦檜放回來,絕對不會僅僅是將岳飛死這麼簡單。因為我的到來,使得歷史走向發生改變,所以原本沒有在歷史上發生的事情也出現了,記得歷史上就是史彌遠死後宋朝才出兵和蒙古聯合滅了金國。這次在我的強勢軍力迫下,金人被迫將自己在宋朝的隱藏力量啟動,雖然成功的破壞掉我的北伐,同樣的他們的秘密也暴出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收穫。

現在的問題是,金國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它這樣做的目的應該很簡單,就是讓我不能再對金國用兵,那要怎樣才能阻止我?

來回的走了幾步,驀然明白過來,對了,只有這樣,金人才能讓我暫時無力北伐,而且在相當長時間內金國都可以保持大致的平安。

望著吳武問道:“你以為金人會如何做?”吳武神情鎮定的道:“怒殿下攻佔臨安,然後讓史彌遠帶著偽帝趙遠逃到南方和殿下對壘,將殿下拖在內戰中,如此金人幾年內可保南邊無事。”彩雲輕啊一聲,突然說道:“表哥,你認為制定這個計劃的金人會是完顏守緒嗎?”我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道:“也許吧,現在還不腦葡定,不過這個人顯然是一個勁敵,從他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來我就被他在牽著走。不過現在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是金人在其中搞鬼,那麼今後的事情就好說,本王就先讓金人高興一下好了!菊,你去告訴船隊,我們不回建康,直接放到上海碼頭,本王到要和這個金人比比看,到底是誰更高明。”彩雲眨了幾下眼睛,說道:“我現在覺得表哥和吳先生合在一起,是不是還有人可以騙了你們!”我和吳武互相看了一眼,笑了起來,一種知己相逢的知在我心中升起:這個吳武確實為一能得天下的謀士,能夠收攬他,真是我的幸運!

船行到楚州的時候,雖然我的時間很緊,我還是決定在楚州停留一天,因為李全和我還沒有謀面,不見上一見確實說不過去,特別是在他已經被救治過來的時候。

在我預先的要求下,楚州擺出來接我的場面十分簡單,就只有一隊士兵護著一群人前來接我。打頭的就是楊妙真,一道生和幾個李全在楚州的屬下之人。先互相寒暄一番後,楊妙真就對我表示謝,誇讚一道生醫術高明,並說李全現在還不能起,所以沒能來接我,請我原諒。

我表示無妨,詢問一道生知道李全的情況已經不要緊後,就要求去看看他,楊妙真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我的這個要求。

一道生因為見到吳武,就要求在船上留上一會兒,所以最後我和彩雲在陸望歸率領的五百親衛保護下進入楚州,來到李全的府邸,就是原楚州留守的官署。將所有陪同人員留在外面後,我和菊等數人進入這個留守府。

進入這個留守府的後院,我不僅皺了皺眉,這裡的後花園因為缺乏照料,已經長滿雜草,讓人看的很不舒服,這也顯示出李全夫婦對於這種情調並不在意或者說沒心情顧及到這些。

也許是看到我的神態有異,楊妙真抱歉的說道:“愚夫婦自從入住楚州來一直憂心重重,所以沒有心思顧及到這些,到讓殿下見笑。”她的語氣中有種疲乏的嘆,似乎是對以前夾在金國和宋朝的到不堪回首,我安道:“不用如此,當時是朝廷虧待了你們,你們奪佔楚州也是不得已。”楊妙真出一種欣的神態道:“多謝殿下體諒,當時拙夫全被蒙古人所困,妙真在得知朝廷有落井下石的舉動後才出此策,費盡心力與虎狼周旋才僥倖不失,但心中一直不敢忘報國救民的心願。如今終於得見殿下見憐,真是蒼天開眼。”我故意裝做不經意的道:“楊將軍太過自謙,對了,說起來,楊將軍和李將軍已經算的上是本王的屬下,楊將軍何必對以往還耿耿於懷,就是本王當初在將軍那種時刻也會這麼做的,如今只要大家同心協力何愁不能驅逐金人,楊將軍,你說了?”被我子著的楊妙真妙目一轉,輕鬆的說道:“殿下說的甚是,屬下受教,拙夫就在這間屋子裡,請殿下稍等,屬下先進去收拾一下,免得汙了殿下的眼。”就算她不說,我也知道到了,因為都風南就在這個屋子外面對我行禮,聽到楊妙真終於明確表示歸順的意思,我心滿意足的笑道:“楊將軍請便好了,本王在這裡等等無妨!”楊妙真進去後,我和都風南聊了幾句,知道李全現在意識已經清醒,就是還不能自己下,估計還需要一個月左右才能如常的行動。

正聊的時候,面前這扇門突然打開,楊妙真扶著一個頭上包著白布,穿著內衣的大漢出來。

此一大漢身高臂長,膚黝黑,國字臉形,留有短鬚,眼睛很大,貼近身上的內衣有一些地方被頂的極有規律,顯然肌十分紮實,如果不是有傷在身的話此人想必一定是炯炯有神,威猛的很。

我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我,回頭似乎是詢問的望了一下楊妙真,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他嘶啞著嗓子道:“李全見過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請恕李全有傷在身,不能行跪拜之禮。”他的話讓我心中咯噔一下,看來要想讓這個李全真心歸附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顯然還對我有些戒備。我此來就是為完全收服他而來,也不以為意的微笑道:“李安撫使不用介懷,本王此來就是來探望安撫使傷勢的,安撫使不是要和本王在這裡說話吧?”李全被我的稱呼先是的渾身輕輕一顫,然後歉然的笑了一下,道:“是李全疏忽,請殿下屋中坐。”我制止了菊等人的跟進,孤身一人跟隨李全夫婦進入這個屋子。

此屋分內外兩進,內間被一層紗帳所遮,看不太清楚,外間擺設很簡單,就是一個圓桌和幾個凳子,上面放著一組茶具,唯一讓人矚目的就是牆上掛著一杆梨花槍。

楊妙真將李全扶在一個凳子上落座後,一邊給我端來一把凳子,一邊抱歉的說道:“這裡簡陋,慢待殿下還請勿怪!”我剛落座,正要開口時,李全搶先說道:“妙真,你先出去,我和殿下有些事情要單獨說。”楊妙真頭微微偏了偏,看了我和李全一眼,柔順的道:“那好,你和殿下聊吧,你的傷剛開始好,可不要發火不然可麻煩了。”說完,對我抱歉了一聲,就走出去。

李全有些不耐煩的道:“我知道,羅嗦!你快出去吧!我和殿下還有正事要談。”看到楊妙真開門出去後又看著我道:“女人家就是這樣,讓殿下見笑!”我溫和的說道:“安撫使夫婦伉儷情深,真讓人羨慕!”李全呵呵的笑了一下:“讀書人說話就是不一樣,老婆就是老婆,還‘抗什麼梨’殿下,我李全是個人,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殿下真的以為我李全不敢害殿下嗎?竟然一個人不帶就進我李全的屋。”我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問道:“敢問安撫使,當初你為什麼要興義軍抵抗金人?”李全眼睛圓睜:“那還用說,金人那麼欺負我們漢人,完全不把我們漢人當人看,只要是個男人就不能忍這口氣,再加上我李全也學的一身好武藝,不想這麼空度一生,所以就反他孃的。”我讚道:“說的好,觀列位反抗金人的義士不外乎為國為民為自己,見國淪亡而不思救是為無恥,見民困苦而不思助是為無心,見賢而不思齊是為無能。趙昀雖不才也不敢做那無恥無心無能之人,所以自接管兩淮來,整軍備武,救治黎民,責己寬人,得眾位豪傑之士歸附。三月興兵以來,連殲金人四十多萬,使得兩淮百姓從此可以安居樂業,再也不用為金人侵擾而驚恐,這次雖因朝廷之事而讓北伐大業中途受困,但加以時趙昀必會再度興兵,掃平金人驅逐蒙古,還我大漢朗朗河山成就千秋功業。

而安撫使如果身在本王帳下,不僅可以為國驅逐外虜,還可以保一方民之平安,甚至他位列公侯光耀門楣也不是不可期之事,就憑此,本王就認為安撫使不會做那千夫所指之事,安撫使以為如何?”李全呆了一呆,下意識的點點頭道:“妙真好像也是這麼說的。”說完,他馬上明白過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殿下莫怪,我當初收到殿下讓孔有德和十三娘轉達要求會面的要求並不敢深信,認為殿下和以前那些朝廷官吏一樣是想利用我們,利用完後再一腳將我們踢開。真正讓我信服殿下的是殿下知道我們過冬困難,不僅支援我們糧草,還給我們冬衣兵器,使得我們戰士不用再捱餓受寒,在我攻打徐州的時候,殿下讓雲鋒將軍全力支持,這次受傷,如果不是殿下,我李全恐怕早就歸西了!別的不說,就衝殿下這份恩情,我李全也不能辜負了殿下,從今後,我李全這條命就賣給殿下,殿下說打那裡我就打那裡,決不含糊!”李全為了給他這話壯聲勢,使灸膛而引發傷口疼痛,得他歪斜了一下大嘴,強行忍住只是在臉上出現痛苦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