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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張松來使黃氏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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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子喬所言,這益州卻是一好去處嘍?”黃逍似是饒有興致的問道。

“那是自然”賣貨的,哪有不誇貨好的,張松現在就是如此黃逍搖頭一笑,又問道:“恐怕,子喬這天下莫可及也言過其實了吧?”

“哦?何以言過其實,還請黃天王見教”張松奇道。

黃逍搖頭不答,卻是反問道:“子喬,你看本王這天都如何,可能比得上你口中的益州?”

“呃…”張松頓時呆了一呆,要讓他說天都不如益州,那可真是昧著良心說胡話,這一路行來,天都如何,他可是全都看在眼中,不只是天都,整個幷州比起益州,也是要遙遙過之想了想,張松略顯尷尬的說道:“天都在黃巾之前不如益州多矣,如今,卻是比過益州也”張松很會說話,那意思,天都若是沒有你黃逍,那是萬萬比不過益州的,然而,有了你黃逍則不然了。這無形中,就拍了黃逍一個馬

“呵呵,那請問蜀中人物如何?”黃逍笑了笑,雖然知道張松是在拍自己的馬,但也不去拆穿,畢竟事實上也是如此,天都若不是因為自己到來,還真就是那荒涼之處“文有司馬長卿之賦,武有馬伏波之才,卜有嚴君平之隱,三教九,出乎其類者,拔乎其粹者,不可勝記,豈能盡數?”

“那益州可是太平?”黃逍微微一笑,也不在乎張松是不是誇大其辭,接著問道。

“自先主入川以來,文安武順,雖逢亂世,卻無戰亂之擾,何言之不太平?”

“恐怕,非子喬所說吧據說當年益州卻是發生了一次馬相之亂,甚至益州刺史被害,朝廷才是委任了劉焉接任益州刺史,子喬又何以說益州無內亂呢?這又如何算得上是太平?”

“不想黃天王也知曉馬相之亂,不錯,益州是有過這麼一次內亂,但是,在先主劉焉入川前業已平息,現在的益州卻是歌舞昇平,民生安泰”張松愣了一愣,說道。

“恐怕,也不盡然吧?本王聽說,從前年開始,貴州的賈龍所代表的一部分益州世家,便和董扶、趙韙所代表的益州世家之間生了不少衝突,即便是有你家主公的從中調和,卻似乎收穫甚微啊更有北面的張魯常思南下,這也算是民生安泰”黃逍笑了笑,不理會張松震驚的眼神,說道。

“黃天王你知曉董扶、趙韙?”張松吃驚的問道。他不奇怪黃逍知曉張魯之事,黃逍若是不知道,他才會覺到奇怪呢可是,黃逍卻似乎對他益州內部一副很瞭解的樣子,卻是不由他不吃驚了“呵呵,劉焉入川前於荊州招攬的逃亡之人,本王也是略知一二。”黃逍淡淡的說道。

“黃天王還知道些什麼?”張松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黃逍不簡單起來,強自按捺住心中的震驚,問道。

“本王還知道,這兩派世家的鬥爭,卻是劉焉暗中挑唆的更知道,你出益州,也並不是為你主公劉季玉而來,而是為你自己的前程而來,因為你知道,本王不久之後,就將攻打益州”黃逍一字一頓的沉聲說道。

“你…你又緣何肯定,我張松是為前程而來?

“張松被黃逍一陣揭底,頓時有些亂了分寸,吃驚的說道。

“首先,你來見本王,卻是閉口不言你家主公之事,這又豈是身為臣下為主分憂之常情?如此,一者是安坐泰山,勝券在握,然而,這樣卻不該再來我天都二者,心存疑心爾”黃逍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老神在在的說道。

“哦?這怕是黃天王會錯意了,實話說,松來此之前,卻是先去見了漢中見過了張魯,其早與我有了盟約,聯手抗拒天王南下,松此來天都,無非是想勸戒黃天王不要做徒勞之事罷了”張松強辯道。

“好,算你說的再理,那子喬你還記不記得世人怎麼評價本王的?”黃逍好笑的問道。

“世人…啊”張松似乎想起了什麼,指著黃逍呆愣愣的說不出話來。

“子喬啊,你當知道,你們川中有嚴君平之卜,卻是忘記了本王也擅長於此啊”黃逍笑了笑,點頭示意張松猜對了。

此刻的張松,卻有著一種被看透了的覺,冷汗,不由得順著煉頰滑落下來,呆呆的問道:“原來,黃天王你早就算到張松要來,而且是要…”

“確實是算到了,”黃逍名聲在外,也不怕有人不信,順嘴白話道:“早在聖旨前往益州的那天,本王就知曉,劉璋絕對不會來天都,而同時,會有一劉璋無能者主動請纓來我天都,而那人,就是你,張松張子喬”

“這…”張松此刻,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當然,你一開始,也並沒有一定要投本王的意思,你是要考驗一番本王的品行,再做出決定。如果本王不合你之意,你當會再去尋找理想中的明主,抑或是袁紹,也可能是孫策,劉備,子喬,本王說的對嗎?”黃逍笑眯眯的問道,卻怎麼看怎麼像是偷到小雞的狐狸一般“對…對…”張松乾巴巴的說道。

“而且,你隨身還帶有一物…”說到這,黃逍故意的拖長了聲音,當看到張松面驚慌,這才說道:“而這物,卻是花費你之心血,記載著益州所有地貌府庫的地圖,而你之意就是在遇到合適之主,將圖獻之,勸其取益州,可是如此?”

“黃天王真乃神人也”張松此刻,只有這一句話,能表達其內心中的受了。

“子喬,你可知道為何本王悉數知曉,卻到此刻才說嗎?”黃逍突然問道。

“松愚鈍,還請黃天王示下”張松此刻已經完全被黃逍的無所不知而震驚,哪還有餘力去想那些,當下問道。

“本王知道你身上有地圖,也正是本王急需之物,本王完全可以出手奪之,相信以子喬的身手,也無可奈何吧?”黃逍問道。

“這個自然,但是,兩軍相爭,不斬來使,黃天王奪了地圖卻是再不能放我,難道黃天王就不怕世人的罵聲嗎?”張松奇怪的反問道。

“呵呵,本王完全可以請示天子,封你個京官,這樣,你還走的了嗎?”黃逍好笑的問道。

“這…”張松剛想說黃逍無恥,可是,話到嘴邊,卻是又咽了下去。

“知道本王為什麼沒有動手奪圖嗎?那是因為本王愛惜你之才,也有足夠的信心能打動你為我所用,子喬,你可願意留下來輔佐本王?”黃逍誠摯的問道。

“這…”張松一陣的猶豫,要說他不動心,那是假的,雖然有其事先預料在內,但是,黃逍對自己的禮遇可是做不得假,其本不用如此,完全可以出手奪圖,看來,其乃是真心啊張松想到這,問道:“不知黃天王有何大才,能使松折服?”

“你想見哪一方面?”黃逍笑了笑,問道。

“打天下當用兵,上兵伐謀,松就請見識下黃天王的兵法如何”張松沉聲說道。

“好正好本王由《孫子十三篇》以及各朝各代戰例編撰了一部兵書,還請子喬過目”說著,黃逍命人取來一本書,轉手遞到了張松的手下,笑道:“還請子喬指正”

“不敢”張松接過兵書,見上面四個大字,卻是“天王兵法”神情頓時一凝,打開書頁,仔細的看了起來,半晌,合上書頁,長出了一口氣。

“子喬,如何?”黃逍問道。

“此乃是戰國無名氏所做,蜀中三歲孩童即可朗誦,卻不想黃天王卻據為己有,真…”張松搖頭說道,裝出一臉失望的表情。

這個張松,非要賣下自己的本事,難道,怕我看輕不成?黃逍笑了笑,也不在意,當下說道:“那子喬可否背誦一段與本王聽聽呢?”

“當然”張松笑了笑,便背道:“…攻其心,折其志,不戰而屈人之兵,謀略之最上乘也。攻心者,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示之以義,服之以威。君子好德,小人好利。辨之,羞之,恥之,驅之於德。移花接木,假鳳虛凰,謀略之道,唯在一心。亂其志,折其鐸,不戰自勝。攻心之術,存乎一心。亂之擾之,之困之,俟之以變,然後圖之。得之,先棄之;揚之,先抑之。畏之危之,其心必折,計然後可用…”

“好了,本王不過是想看看子喬你過目不忘的本事,沒想到,竟然如此,真真令人佩服”黃逍揮手打斷了張松的表演,讚道。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卻是讓黃天王見笑了”張松苦澀的一笑,接著跪倒說道:“黃天王果然大才,更有愛民之心,實乃明主也。張松拜見主公,還望主公不棄”

“好好好”黃逍連說了三個好字,雙手摻起張松,說道:“子喬,我與你引薦一人,絕對出乎你之意料”

“何人?”張松不奇怪的問道。

“公祺,進來吧”黃逍笑著對屋外喊道。

“是,主公”外面一個聲音響起,緊接著,響起一陣腳步聲,人影一閃,走進一人來。當張松再看請來人的面孔處,不由得失聲呼道:“是你張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