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奼紫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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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瞥到那依舊強猛,昂揚怒視的‘小小澤’,蕭琲一邊平復劇烈的呼,一邊羞澀地開口道。
“不怪你的,其實家裡只有美仙與玉真能憑藉一己之力讓我洩身呢!姐姐也算蠻不錯的了。”元越澤伏在她通體泛紅身上,用牙齒磨著那粒玉-峰上的突起,開口笑道。
“那…就好…”蕭琲似是被全身快折騰得已經麻木,對元越澤的噬咬沒半絲反應,用盡力氣吐出三個字,昏睡過去。
元越澤只好無奈得苦笑一聲,壓下依舊戰鬥力十足的‘小小澤’,拉過被子,攬著蕭琲,沉沉睡去。夜午時分,宋家山城貴賓別院。
“還沒有回來嗎?”屋內的李世民開口道,語氣略顯焦急。
“秦王請少安毋躁,可能今‘天刀’之事使得他們加派了崗哨,我們的探子不會被發現的。”另外一個聲音道。
“希望如此吧,我們天明就要離開了,不打探到消息,豈不是白來一趟?”李世民又開口道。
“篤篤!”一盞茶時間不到,清脆短促的敲門聲響起。房門打開,一道黑影子竄了進來。
“如何?”李世民臉上喜只是一閃即逝,開口問道。
“回秦王,幸不辱命!小人查知宴會後,醉酒的宋師道回去後果真大罵元越澤,他也就只能拿下人撒氣了!”黑衣人站立拱手,對李世民恭敬答道。
“那宋智與宋魯那方面又如何?”另外一人開口問道。
“宋魯那裡只知與他小妾鬼混,不過可能是‘人逢喜事神
’,宋魯抱著他那小妾胡天胡地後,竟然說漏了嘴,他的原話是:”我與二哥忍了三十多年了…‘,其後他那小妾又追問,宋魯彷彿意識到失口,就喝罵那小妾幾句,便再無有用消息。
“黑衣人繼續答道。
“而宋智那邊,屬下過去時,在樓上發現有三道人影分別藏身於不同方位偷聽,想來應該是其他勢力派去的人。
一個多時辰內,宋金剛,沉落雁,獨孤策,宇文士及,伏騫,依次與宋智會面,他們談論的內容是…”黑衣人滔滔不絕,說了足足兩刻鐘。
“你能確定宋智沒有察覺到有人在竊聽嗎?”屋內李世民外的另一人開口問道。
“回大人,屬下敢肯定。因為當時每一個訪問者都詢問這個問題,宋智告訴他們房間內壁是用特別的隔音鐵板所制,但他卻忘了一山還有一山高,屬下的‘隔山耳’豈是他小小鐵板就能阻隔的?”黑衣人自信地答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辛苦了,回長安後領取五兩黃金吧!”李世民臉波瀾不驚,對黑衣人點了點頭道。
“謝秦王,屬下自當以死相報!”黑衣人大喜叩頭道。
“不要張口閉口說死的,我們是上下屬,更是朋友,你要好好的活著,不然世民可是成了罪人了。”李世民上前扶起黑衣人,笑道。
黑衣人被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知用力的點了點頭:“秦王大德,劉尚甘願為秦王粉身碎骨,以報知遇之恩!”李世民微笑點頭,黑衣人施禮退去。
“無忌認為如何?”李世民對另一人問道。
“無忌如所猜不錯,這幾方人的目標皆是洛陽!其中最值得注意的當然是瓦崗軍與獨孤閥。他們雙方一旦有了共同目標,那麼就可以裡應外合了,可為何與宋智的談話中卻隱隱讓人覺得他們是仇家呢?”那個叫‘無忌’的人低頭沉思道。
“這個還真難說,會否是他們故意擺出這個姿態?需知宋閥地處南方,雖然洛陽著口誰都想吃,可宋閥吃不到也沒多大影響,而北方各勢力一旦
戰,那損失就不會是小數目…”李世民開口道。
“無忌以為宋師道與元越澤又分別會扮演什麼角?”李世民繼續問道。
“從今之事來看,恐怕元越澤與宋師道從前的親密關係都是裝出來的。‘天刀’今
竟然能‘破碎虛空’而去,宋師道被壓抑著的火氣終於得以釋放。試想,這麼大的家族,宋缺居然會想到傳給一個姑爺,而不傳唯一的兒子!
無忌更認為宋缺本不想傳給宋師道閥主之位,俗話說‘知子莫如父’,江湖中人對宋師道都很瞭解,更何況‘天刀’是他親爹呢?宋閥在宋師道領導下不會有前途的。
而元越澤這人,恕無忌無知,實在看不透他,這兩來,無忌每次看他都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可他的眼神清澈透明,不像虛偽之人,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就是他的城府深得可怕。他與宋師道的決裂應該是早就註定的了。”另外那人分析道。
“世民亦是擔心他的出現,會打亂我們所有計劃。這人的存在實在太危險了,是天下的最大變數,如果他真的按其所言歸隱山林,就再好不過了。”李世民嘆道。
“無忌覺得那怎麼可能?他看起來不過二十歲上下而已,這個年齡正是人生最輝煌的時候,誰會傻到歸隱山林?”另外那人接口道。
“世民正是擔心這一點吶!唉!如果這人是我李家的姑爺該多好啊!秀寧哪一點都不比宋家小姐差!甚至能力還在其上!”李世民開口道。
“聞聽秦王如此一說,無忌倒有一計!”另外那人沉思片刻後道。
“噢?無忌請說。”李世民眼神帶著欣賞之開口道。翌
,
上三竿。蕭琲緩緩睜開雙目,懶洋洋地伸了個懶
,覺得窗外的光亮看起來異常舒服,自己陰霾的心情一掃而光。
想起可能是因為昨晚的韻事所致,蕭琲俏臉上又爬起兩片紅暈。轉身一看,原來榻上只有她一人,元越澤早已不知去向。蕭琲心裡一酸:他是不是昨晚只為安
我?
早晨卻跑去陪他的嬌們了?患得患失心態一開始,就剎不住車,蕭琲想著想著,自怨自憐起來,淚水亦再度湧出。
“姐姐,你怎麼了?”蕭琲正在抹淚時,聽見元越澤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元越澤正端著一隻玉盤走進房門,盤內一小盆冒著熱氣的粥與幾碟小菜,聞味道都讓人口水。
“發什麼呆?”元越澤見蕭琲在抹淚水,突然見自己進來後又一臉歡喜,頓莫名其妙,放下玉盤後,坐到榻邊,攬過她,問道。
“小弟,姐姐以為你不要我了…”蕭琲被元越澤一摟,眼淚閘門再度崩潰,大哭起來“你胡說什麼呢?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啊!”元越澤見蕭琲患得患失,便長嘆一口氣道。
“姐姐醒來見你不在,害怕你昨晚只是哄人家,所以才這樣的。”蕭琲見元越澤擔心的神態,心頭一甜,開口嗔道。
“我再說一次,我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子,快點兒改口!如果你再敢亂想,看我不打你!”元越澤無奈的皺眉苦笑,對著蕭琲的隆
用力拍了一下。
“嗚…”要害被襲,蕭琲異常,呻
一聲,倒在元越澤懷裡。聽著剛剛的話語,心頭不安逐漸消去。
“來吧,你昨晚折騰得太厲害,差點兒虛脫,我起來幫你煮了點兒粥,炒了幾道小菜。先穿衣服再吃。”元越澤鬆開蕭琲,笑道。
蕭琲面紅耳赤地慢穿好衣衫,元越澤見她仍未完全恢復過來,便一口一口喂她。見到元越澤如此待自己,蕭琲不
為自己懷疑元越澤而愧疚。
受著愛郎的體貼,臉上笑得燦爛無比。簡簡單單的幸福就這麼降臨在頭上,蕭琲有些頭暈目眩。
“夫…夫君,你莫要怪妾身,妾身害怕沒有了你。”蕭琲終於改口了。
羞答答地低頭,扭捏地道。
“終於改口啦?我明白,陷入情網的人都很容易患得患失,我這人嘴笨,只好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元越澤颳了一下她的瑤鼻,大笑道。蕭琲羞紅了臉蛋兒,繼續喝粥。
“妾身有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兩人親密無間,打情罵俏半晌後,蕭琲平復下來開口道。
“姐姐有話就說,為何還要這麼客氣?”元越澤好奇地看著她。
“你…你還叫人家姐姐?叫妾身名字就好啦!”蕭琲佯嗔道。
“那叫你琲兒?這個稱呼好親暱,我喜歡!”元越澤大笑道。
“夫君可聽過‘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一說?”蕭琲白了元越澤一眼,似是對這稱呼異常滿意,開口道。
“哎呀,你就別說這些文鄒鄒的了,你家夫君知道你是秀外慧中的才女,還是說簡單一點兒吧。”元越澤眼神閃過一絲狡黠,開口笑道。
“妾身哪有那麼好,人家意思是說,夫君追求自在逍遙,為何只是停留於‘形’,而不去追求於‘神’呢?要知那可是一舉兩得之事呢!”蕭琲被誇得粉面再度染紅,開口嗔道。
“一來在繁華的城市,人心各異的圈子中歷練心,遠比‘隱於野’要高明上許多。
二來既然要輔佐帝星,那麼‘入世’就是必須的了,恕妾身失禮,夫君到目前為止,本算不上真正的‘入世’。由‘出世’而‘入世’,從‘入世’歸‘出世’,這條路,妾身以為才是最適合夫君的。”
“對我的武道修為也有更大的幫助呢!但你可知你並不是第一個與我說起‘大隱於市’的人?”元越澤點頭笑道。
“那第一個對夫君說的又是誰呢?”蕭琲好奇地問。
元越澤神秘莫測地對她一笑,眼神轉向窗外。不遠處的小花園中,百花齊放,奼紫嫣紅,爭奇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