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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想扭頭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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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等對決中,心境上的一個縫隙,就足以致命。幾聲清脆響聲過後,元越澤只擋住四個氣環,被另外兩環擊中肩胛與腹部,踉蹌後退兩步。

聖尊不動則已,一動驚人,身形不動,雙手再次於虛空劃,摧枯拉朽的天火之勢幻化十幾個的氣輪,威勢較剛剛要強上不止一倍。

元越澤已面臨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絕境。腦海中登時一片空白。神聚頂,氣貫天地川大海。氣若谷,如虛浮力所在。

匯無,元抱歸一斂藏氣。這三句單美仙為元越澤自創的那套古怪功法所總結出的口訣沒來由地出現在腦海中。過往的一切戰鬥一一浮現在腦海。所謂‘身意’,是過往所有刻苦鍛練和實戰經驗的總成果,心止而神行,超乎思想之外。

但若只能偶一為之,仍未足稱大家,只有每招每式,均神意融,招意才可隨心所,這一剎那,元越澤徹底懂了宋缺曾經所說的這句話的意思。

過去元越澤之所以在‘技’這一環節弱上許多,卻也能與宋缺,傅採林這等高手相抗衡,並非宋缺當所言是元越澤另闢蹊徑,只因他的心與悟使然,但這種境界與真正的領悟完全屬於自己的‘技’差距還是很遙遠。

苦練與經驗是要親身一步步經歷的,任何其他方法都不可能有相同效果。這也是理論與實踐的差別。過往對決的畫面閃電般淌在思緒中,元越澤心隨意走,劍由心生。

劍勢驟起,雜亂無章,不徐不疾,看上去彷彿每一劍都毫無關聯,卻又連綿不絕,如天馬行空般渾然天成,無窮無盡。陰陽兼併的怪異劍招,好似無強不擋,無堅不摧。招若行雲水,連綿細膩,盡顯妙靈巧之及至。

古怪的劍招將剛柔二力完美地糅合在一起,看在聖尊眼中,登時神一凜。以聖尊的修為,依然看到一個若隱若現,閒適飄逸,高貴端莊的白衣仙女亦在元越澤身邊在執劍輕舞,裙襬飄閃恍若驚鴻,批搖曳如飛天下界。

這完全是神上的錯覺,聖尊心中再清楚不過了,果然,不等他再強行鎮定心境,那白衣女子幻象只是一閃間便已消逝。

元越澤劍勢中不含半絲殺氣,似是蘊含繾繾情意,柔韌綿長,在這種以命相搏的情景下,這等劍勢給人一種不可思議至極的覺。

強猛的墨綠氣環只與劍尖輕輕一碰便被盪開,不但連消帶打,更是借力打力,將氣環反襲向聖尊。聖尊心頭大訝。雙掌疾速拍出,自己接自己全力打出的這一招,有夠荒謬的。

將氣環逐一擋去,這氣環中的勁力絕非一般,是以聖尊亦無法向元越澤那般盪開,只有強檔。

擋到最後一環時,聖尊心中突然竄起一股莫名的恐懼。一股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潛意識中只知如果不逃,很可能就會命喪於此。元越澤那本是無殺氣的長劍上灌注全身功力,正以一玄妙之毫巔的軌跡藉著最後一環的威力刺向聖尊。

讓聖尊驚懼的還不止如此,因元越澤此刻像融入了整個天地間一般,破綻處處,卻又毫無缺陷。覺矛盾至極。他手上的劍更是如此。

聖尊一生謹慎,從不打沒把握之仗,心知元越澤這一劍即便接下,那也是兩敗俱傷之局,當下心隨意動,聖尊化做一道黑煙霞,直遠方。

但元越澤這一劍似緩實快,疾逾閃電,劍尖已刺到前寸許處,聖尊只有勉強聚起‘天極凝霜’,一拳了上去。

“啊!”一聲慘號,聖尊身影依舊不停,在元越澤攻擊的慣影響下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撲通!”元越澤已是強弩之末,真氣已洩得差不多了,神經一鬆懈,頹然坐在地上。不遠處的地上,留著元越澤此戰的‘戰果’:聖尊的小拇指與無名指。

這一戰,得遇聖尊以及另外一個叫‘法後’之人,元越澤心頭開始仔細思索起來:那個法後與聖尊看似都是為了和氏璧而來,兩人修為絕對不簡單,實力似是比宋缺,傅採林還要高上半籌。

不過這二人看來志不在武道,學武或許是身在這個時代的無奈,大明聖尊更是明確表示志在天下,但這大明聖尊實在可怕,實力可怕只是一方面,更為可怕的是此人的城府及心機!

想及最後即將敗退前才察覺到真氣不斷地外洩,元越澤推測必定是對方搞的鬼,可能就是在依靠神連接元越澤遁入幻境的那一剎那,聖尊通過什麼手法使得元越澤真氣在無形中開始失。

如不是元越澤頓悟出奇招,這場戰鬥還不知道要打多久。還有那法後,大明聖尊完全沒必要放過她的,為何卻偏偏放過了她?

元越澤又想起剛加入戰團時的那種怪異。以聖尊的修為,不可能被元越澤本就沒盡全力的一擊下將和氏璧脫手!而且和氏璧脫手後掉落的位置也絕不正常,怎能逆勢而飛,掉落在法後面前!

和氏璧裡到底有什麼奧秘?他們這等高人都來奪取?元越澤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戰利品’,仰天長嘆一聲。

“夫君!”再度細細回想時,耳邊傳來了傅君婥焦急的聲音。順著聲音望去,元越澤見一道白影眨眼間便衝到他面前,直撲入懷中。從元越澤察覺聖尊法後二人對戰,到聖尊狡猾逃走,只一刻鐘不到而已。這段時間裡,二人打打談談,打鬥中發的氣勢自然可被城中修為較高的人察覺得到。

傅君婥此時才來,元越澤甚至覺得她來得有些晚。

“好了,我沒事,坐下說。”元越澤見傅君婥緊緊得摟著自己,便拍拍她的香肩,安道。摟著個面紅耳赤的美人在懷裡,元越澤心曠神怡。

“怎麼只有你一人來了,美仙她們呢?”元越澤低頭問道。

“姐妹幾個都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被分散到城外各處。我們剛剛匯合後,分別來找夫君。”傅君婥答道。

“細說一下。”元越澤問道。

“就在大約一個時辰前,洛陽城外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皆出現一股強大又帶有異之力的氣息,美仙姐與我們幾人便分頭行動,哪知我們每人都遇到四個怪人,樣子雖然與偷襲巨鯤幫,身著五金鎧甲的人一樣。

實力卻異常強大,他們單人的實力還不算強,卻有一套合擊之術,其中更如玉真所遇到那般,幻象層出不窮,擾人心智,我與美仙姐還好。

畢竟有過比鬥經驗,琲姐,貞貞,秀珣幾乎沒任何經驗,差兒點吃了大虧,還好有身體上的優勢,硬生生耗死對方。結果匯合後才發覺,我們幾人中只有琲姐遇到了真正來搶和氏璧的人。”傅君婥開口解釋道。元越澤點了點頭,將自己遇到的情景也說出,聽得傅君婥小嘴張得大大的,驚訝到不行。

“想來琲兒遇到的該是那個法後了,但她的實力比大明聖尊要差很多,我都險些死在他手上。”元越澤嘆道。傅君婥緊緊抱住元越澤,聲帶哭腔地道:“夫君萬勿嚇我們,姐妹們如沒有你,還如何活下去?”元越澤大笑一聲:“我怎會輕易死去,只是過程太過驚險了。”傅君婥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一般,扭捏地低聲道:“這次給夫君惹下這麼大的麻煩,都是我與貞貞的錯。”

“事情的開端就是因為小仲和小陵去偷和氏璧,如今和氏璧已丟掉,他二人又在偷盜時被淨念禪院之人認出來了,恐怕我們的麻煩也來了,洛陽城中的各方勢力及師妃暄不會白白吃這麼大一個虧的。

小仲二人傷勢較重,琲姐未免夜長夢多,率先送他們回山城靜養了,夫君有什麼氣都發在我身上好了,都怪我和貞貞對他二人太過寵溺了。”傅君婥如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聲道。元越澤聽後也是眉頭一皺,那兩個混小子每天就給老子私下裡惹麻煩!

但又不忍心責怪傅君婥,元越澤輕笑一聲:“其實也不怪他們,我們來洛陽第一個目的不就是要揪出暗中的勢力嗎?和氏璧僅僅是一個媒介而已!”

“可是!如果不是他二人去偷的話,事後也沒人敢來招惹夫君,此時卻完全是兩回事兒,夫君回到洛陽城就要被各方人士責難!”傅君婥依舊一臉歉意。

元越澤心知再勸她也無用,便調笑道:“那我就懲罰一下你吧!兒子犯錯誤,做孃的代替受罰可好?”傅君婥立即點頭。

“那就罰你在這與我來‘一場’如何?”元越澤-眯-眯地盯著傅君婥道。傅君婥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登時俏臉飛紅,嗔道:“討厭!”元越澤大笑一聲,直接含住傅君婥的小嘴兒,你來我往地熱吻起來。

情-一起,二人不管不顧地開始撕扯著衣衫,渾然忘記了這是在野外,不管不遠處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戰場,直接就要在此地開闢‘第二戰場’。傅君婥小嘴只知呻出美妙動聽的仙樂,嬌軀來回扭動摩擦著元越澤。

“呀!”正待脫去傅君婥的最後一層屏障時,突聞一聲驚呼!二人頭腦立即澄明起來,扭頭望去,四人正從幾十丈外奔來,獨孤鳳走在最前頭,單美仙與衛貞貞,商秀珣跟在身後。

驚呼是獨孤鳳發出的,她這黃花閨女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小臉羞得通紅,想扭頭不看,卻偏偏滿是好奇心。

而其他三女則早習慣元越澤的荒唐,此時只有一臉揶揄的笑意。單美仙拉著羞澀的獨孤鳳走了過來,傅君婥粉面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