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心頭暗笑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今還要謝你的好小妹，否則我怎能又得到一個溫良賢淑的子？”宋玉華羞澀萬分，玉手輕拍元越澤口，嬌嗔不已，輕聲道:“夫君不是還…還…”順著她的視線，元越澤知道宋玉華是指元越澤還沒盡興，當即壓下-火，開口道:“你身子柔弱，加上又是剛破身，後要盡興的機會多的是，我怎能如此自私，今晚就先睡吧。”隨後，在宋玉華一臉幸福的笑意中，元越澤手指打出氣勁，熄滅油燈。再說幾句悄悄話，二人也分別睡了過去。翌清晨。洛陽城北一座規模不算宏偉，更無絲毫奢侈豪華，卻別具一股樸素中見威嚴氣派的府邸。府中後院的小花園中，一襲素白勁裝的沉落雁正在練武。

她原本是使用那支奪命簪，後化去全身功力後，元越澤為她選了一杆以南北奇鐵所鑄，重七十斤，長六尺三寸的銀長槍‘寒星冷月槍’。

堂堂一城之主，用簪做武器實在拿不出手，槍卻不同，用在女手中，更顯示出其英姿颯。槍法乃是華夏大地獨有的一個套路，其高深層次與劍法並無兩樣，可以說是脫自劍法。

沉落雁的槍法就是由衛貞貞的‘素女劍法’演變而來。習武的眾女皆以元越澤的練氣法門為基礎，除了傅家三姐妹外，其他幾女要麼學習單美仙改良了的天魔大法，要麼學衛貞貞的那套劍法。

但見施展開槍法的沉落雁翩若驚鴻，矯似游龍，人槍逐漸合為一體，招式如行雲水般渾然天成，其中所蘊含的並非霸道的陽剛氣息，而是一股陰陽兼備，剛柔並濟的味道。這在一個女手中使出來，的確教人忍不住為之喝彩。

長槍抖動，槍尖泛起點點寒光，宛若漫天星辰，攔，拿，扎，刺，搭，纏，圈，撲，點，撥，各種愈加練的手法下，沉落雁化做一團眼無法分辨出其真身所在的銀球體，在五丈範圍內的空間內上下翻飛，左右騰挪，看得不遠處的幾個守衛瞠目結舌。

十數來，沉落雁進步雖沒有最初的元越澤那樣瘋狂的進步速度，卻也比尋常人練氣快上數倍。過去的元越澤自領悟出朦朧並不完整的行功練氣之法後，因為過於貪婪，才有瞭如今進步極慢的現象。

後來，經過與單美仙幾女的分析總結，再結合傅採林及宋缺自創的行功法門，將元越澤的功法修改至完整許多。一方面，在納外界之氣時極為小心，不冒進，不貪功，講求循序漸進。

另一方面，將聚氣谷催運轉的道由一百零八個簡為十八個，這十八個皆是人體最主要的道，分別是軀幹上的天池，巨闕，章門，氣海。頭頸上的神庭和天突。雙臂上肩貞，天泉，曲池，少海，陽池，太淵。

‮腿雙‬上的陰陵泉，陽陵泉，三陰，三陽，太沖，太衡。一套真正的練氣之法才算基本成型，正式命名為‘天地歸元功’。摸索的道路艱辛漫長，付出的代價亦不小。元越澤與其他幾女算是開路者。

而云芝以後的人，諸如沉落雁，都將是受惠者。槍勢倏收。銀球體如爆炸般化成萬點寒光四方，那幾個守衛下意識地出兵器去格擋。

哪知這些光點沒有絲毫殺傷力，皆是透體而過。幾人再抬起頭時，見沉落雁在不遠處正肩抗長槍，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們，幾個大男人倒是有些尷尬地老臉通紅，心頭卻不約而同的讚歎:好一個文武雙全的巾幗紅顏。

轉身走向書房，在書房前二十幾丈處的小亭內，手挽籃子的素素正笑盈盈地等著她。

“貞貞姐做了糕點，要我送來，辛苦了。”素素上前笑道。沉落雁伸手抓出一塊糕點，放入嘴中後答道:“你們還不是一樣，恩，貞貞姐的手藝太好啦。”素素失笑道:“你有點城主的樣子好不好？”沉落雁吐了吐舌頭，見素素將籃子遞過來後轉身離去，當即問道:“不進去坐一會兒嗎？”素素道:“大小姐要去北方，今就走，我得去送送她。”提起翟嬌，再聯想起費了好大勁才說服的單雄信，沉落雁俏臉上一片黯然，低聲嘆道:“是因為我吧。”素素拍上沉落雁香肩安道:“過去的事都是各為其主，身不由己。大小姐脾氣火爆，你也知道，她要離開就隨她吧。”沉落雁無奈地點了點頭，素素再沒言語，微微一笑後襬擺手離去。步入書房，沉落雁開始評閱厚厚的宗卷。

自她上位後，只以才能的高低來分配職務。軍事方面，以楊公卿和張震周為最高將領，將兵力分配至襄城，虎牢，懷州，南城，費城，東城，合嘉城，曜儀城這八個洛陽周邊大城。

洛陽城中則留有獨孤峰，獨孤峰身為一閥之主，也是個能爭善戰，善於練兵之輩，頗有大將之風，不過，讓沉落雁遺憾的是，除了單雄信，邴元真，高自明和詹功顯外，其他過去瓦崗軍中有能力大將都失散了。

很可能早就投到其他勢力中了，財政方面，元越澤半路救到的任媚媚因明細心，長於計算，事事照顧得周到，加上對她的瞭解，所以在剛到洛陽便被沉落雁提升為總管，舉凡金錢收入，糧餉籌備，沉落雁堅信她都可以處理得井井有條，任媚媚則是受寵若驚。內政方面，雖然外人眼中看來，人才的匱乏。

但幕後幾女的知識，經驗皆豐富，是以這方面反倒是沉落雁覺最輕鬆容易處理的。目前洛陽即便是以守為主，卻依舊缺少一個在明面可以與沉落雁隨時商談軍政要務，類似於‘一國之相’的人物。放下宗卷，閉上雙眸，沉落雁開始品嚐起衛貞貞的手藝。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未等敲門聲響，沉落雁已開口道:“請進。”推門而入的是任媚媚，身旁還有兩個男子。右邊那位三十許歲的年紀，書卷味極重的儒生。氣度雍容淡定，雙目藏神不，顯是通武功，還有相當的功底，長得眼正鼻直，還蓄著五綹長鬚，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氣韻。

左邊那位同樣三十來歲，其貌不揚，身形瘦長，像個地道的鄉巴漢，但手足特長，兩眼靈，顯是沉著冷靜，腦筋與身手都極端靈活捷的人。

沉落雁起身安排三人坐於書桌前。任媚媚開口介紹道:“這位是宋二公子特地派來輔助城主的虛行之先生。

而這位是我們從前的仁堂香主洛其飛，人稱‘鬼影子’，因二公子幫我們守彭城時，其飛負責去探聽江淮軍與李子通的消息，所以失散，昨才給我們在外的探子遇上，其飛不但輕功高明，還通易容改裝之術，由他當探子，絕不比玲瓏小姐差。”眉清目秀的是虛行之，其貌不揚的是洛其飛。介紹虛行之只一句，是因為她從前本就不認識虛行之。沉落雁喜出望外，真是盼什麼來什麼，虛行之不就是坐上軍師之位的最佳人選嗎！

真正清楚元越澤與宋師道關係的外人極少，宋師道為了與虛行之心，應該會透一些消息給他，否則他今又怎會來洛陽，而彭梁會的幾人及洛陽掌管軍政的幾位大將軍，也只是略知一點而已。

加上這些人全部發過誓言效忠，所以他們並不會走漏消息。目前還不是公佈元越澤與宋師道，宋閥之間關係的時候。想清楚這電點，對洛其飛點頭示意後，沉落雁道:“洛先生到來，亦可緩解玲瓏的壓力了。”洛其飛不太敢正視魅力四的沉落雁，忙垂頭連道不敢。沉落雁微微一笑，對虛行之開口道:“先生大才，我家夫君總念在耳邊，常稱先生為‘再世武侯’，今有先生前來相助，真讓落雁受寵若驚。”屋內的其他三人都是知曉元越澤不干預洛陽的一切政務之事，所以對沉落雁的權力絕不懷疑，虛行之有些尷尬道:“在下何德何能，敢教名震天下的元公子記在心上，在下也在二公子處聽到許多元公子之事，前些子隨二公子出來行走，到飛馬牧場時遇到魯大師，相談甚歡，一直留在那裡。

直到前幾，二公子到牧場通知在下前來洛陽。”沉落雁笑道:“先生又是如何得遇宋二哥的呢？”虛行之答道:“在下原本是竟陵人士，原於獨霸山莊右先鋒方道原下任職文書，哪知當時竟陵外有江淮軍枕重兵於城外，截斷水陸通，內則有神秘妖女惑莊主，致兄弟鬩牆，互相殘殺。

在下知大禍難免，正偷偷離開竟陵時，宋三爺突然出現，將在下帶到嶺南，後與二公子長談許久，引為知己，又獲贈許多珍貴書籍。”沉落雁聽他說‘帶’字時稍微停了一下，猜測可能是宋魯強行把他帶到嶺南的。

而他說的妖女很可能就是婠婠，心頭暗笑，表情依舊不變道:“那先生該知曉我們的計劃了？”虛行之眼中閃過興奮之，點了點頭。

沉落雁又道:“不知洛先生可有何最新消息？”洛其飛正容道:“現在杜伏威屯軍于丹陽之東，離江都只二十里遠，與沈法興兒子沈綸駐於毗陵之北的大軍互相呼應，曾先後對江都城發動三次猛襲，雙方互有死傷。

但卻以李子通稍處下風而結束。毗陵本是李子通的，於月前才給沈綸攻陷，令李子通盡失江都南面所有郡縣。”沉落雁好奇道:“李子通不是死了嗎？”其他三人皆用怪異的目光看著她。沉落雁這才想起寇仲二人殺掉李子通之事本無外人知曉，剛剛自己是說漏嘴了，忙道:“那李子通應該是沒有本錢了才對，怎麼還能在兩面攻擊下保住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