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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來到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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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憐香修為亦不低,察覺到無人可聽到二人談話,便回他道:“秦王送客回來路上遇楊虛彥、闢塵、左遊仙暗中偷襲。

不過被人救了下來,只受輕傷,皇上不想破壞今的氣氛,下令此事暫時不準外洩,可能秦王私自派了些人出去暗中搜查吧!”李淵這人真是老糊塗,他不但在幾個兒子內鬥中站在太子黨一方,更是不關心李世民的死活,天下哪有這樣當爹的!

暗歎一句後,元越澤沉道:“李淵是否知道是太子黨之人偷襲李世民?又是什麼人有本事可在那三個高手手中救下李世民。”韋憐香道:“我當時就奉命陪李世民,是宋師道扮的嶽山,還有護送王通前來長安的歐陽希夷。

最後是一個叫嘎多的西域人三人救下了他,宋師道順路離開,李世民已邀請那嘎多來皇宮參加宴會。”說完,昏黃的雙眼突電光,扭頭仔細地打量了元越澤一番,方轉頭前行。元越澤暗道果真如此!

太子黨還是對李世民下手了,宋師道救李世民,還是因為心太軟。王通看不起女子,早前就拒絕與沉落雁合作,此刻該是受以前好友李淵邀請而來。嘎多竟會於此刻來到長安,不知是何目的,正想著時。

突然被韋憐香那凌厲眼神一掃,雞皮疙瘩頓時掉了一地,失聲道:“元某人不喜歡男人,公公勿要如此看我。”心裡卻加了句:你現在也不算是男人了。

韋憐香邊走邊道:“我只想仔細看看能讓兩位師妹、婠兒、清兒託付終身的人究竟有何不同,誰知不過如此。”想到他該已見過聞採婷,元越澤大笑一聲,道:“你就別嫉妒啦!”韋憐香褶皺老臉上出一絲無奈的苦笑,道:“裴寂之事,現在還無人知曉,美仙這一手玩得確不簡單。”元越澤點頭道:“此事只有我們少數人知情,將來恐怕只會是個懸案,這樣也好,起碼對那些不清楚他真實身份的家人及後代也算公平。”一行人再沒多說話,不消片刻,已來到分隔宮城和王城的橫貫廣場。除夕夜宴尚未開始,一切已準備就緒。

首先令人眼前一亮的,是橫貫廣場正中的位置搭起一個高達十五丈的燈輪,纏著五顏六的絲綢錦緞,懸掛著無數盞花燈,光耀廣場龐大的空間,有如霞光萬道的七彩光樹,令排列兩旁的彩燈亦要光華被奪。

在進入宮城的承天門兩旁,左右各搭起一座高達二十丈的鞭炮塔,可想像點燃起來火閃炮爆、絢燦熱烈的氣氛情景。

第一次享受新年氣氛的元越澤與未來過中土的蓮柔立即看得目瞪口呆。韋憐香一行人施禮後離去。元越澤與蓮柔邊走邊欣賞,不斷地發出驚歎。

橫貫廣場此時聚集以千計的賓客,以唐室官員和家眷為主,亦有本地的大商賈和外地來的使節及胡商,遠比當元越澤的排場要大。寬闊的廣場上,人們三五成群,與相的人敘話閒聊著。

無論是宮女官眷、又或歌舞伎,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衣羅綺,曳錦繡,耀珠翠,施香粉,衣香繽景,為除夕夜宴平添無限溫柔姿采。

分佈在天街與廣場接口處的兩隊樂隊早落力演奏,重複太平樂、除夕樂等著名喜慶的曲調,簫韶同響,鐘鼓齊鳴,鐘鼓齊鳴,充滿除夕元旦間送舊新的氣氛。

“元兄與公主來晚了!”李世民洪亮的聲音將二人注意力引過去,就見身著華服的李世民從左後放一群人中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竟是久違了的歐陽希夷與嘎多。多不見,嘎多整個人比從前更為神,修為似乎也有提升。

元越澤對李世民拱手道:“世民兄客氣了!”說完前踏一步,伸出兩手,歐陽希夷與嘎多默契地與他的大手緊握在一起,三人只是相視一笑,並未開口。

李世民眼中閃過冷,他對嘎多的身手和灑脫情很是欣賞,正在想方設法地拉攏他,誰知他與元越澤不但是舊識,恐怕情還不簡單。

這兵荒馬亂、勾心鬥角的時代裡,元越澤的朋友極少,除宋師道、雙龍、侯希白、跋鋒寒外,他只欣賞嘎多和劉黑闥。

雖然與他們見面次數不多,甚至與嘎多最初還是情敵,以命相搏過,卻毫不影響元越澤欣賞他。李世民大笑一聲,道:“原來元兄與嘎多兄竟是舊識,如此甚好。”元越澤裝模作樣地道:“是了。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的?”被勾起兄弟相殘回憶的李世民面黯淡,瞬間恢復正常,將遭遇講了出來,慨道:“今若無嶽老、夷老和嘎多兄,恐怕世民無命享受節宴會了。”歐陽希夷與嘎多連忙客氣,李世民嘆道:“昨晚世民觀星,見昴宿光華大盛,就已覺不妥,誰知果真是大凶之罩。”元越澤心中失笑:這不正是聞採婷說過的話嗎?突然想到昨晚見昴雞後,就被石之軒算計,元越澤暗忖信這東西真是害人,連自己都有點相信了。

毫不顧忌外人的古怪眼,藕臂一直緊纏元越澤胳膊的蓮柔好奇地盯著嘎多良久,嬌笑道:“我們可是同鄉呢!你的漢語說得竟比人家還要好。”此刻,又一群官宦貴族模樣的人走了過來,李世民對幾人歉然一笑,了上去,紛紛接受來賀,只看這等形勢,便曉得李世民甚得擁戴,並不因建成、元吉的排擠而要故意疏遠他。

歐陽希夷來到元越澤身側,低聲道:“宴會時,元兄弟勿要讓王兄太難堪。”元越澤奇道:“夷老可否說詳細一些?”歐陽希夷嘆道:“王兄今趟接受李淵邀請,前來為李唐造勢。

而且…而且我們來的路上遇到梵齋主一行人,梵齋主單獨與王兄談了半個多時辰方告辭。老夫推測宴會時王兄恐怕會發難,我深知元兄弟一家人的學識,所以還請留他幾分臉面。”元越澤劍眉一皺即緩,微笑應允,歐陽希夷用力拍了他肩膀幾下,轉身走向遠處的人群。嘎多道:“恭喜元兄與婠小姐共結連理。”看他沒一分嫉妒,發自真心祝福的模樣,元越澤笑道:“嘎多兄不怪我濫情嗎?我可是奪了你的心頭所愛。”嘎多失笑道:“元兄不必試探我了,小弟剛剛已見過婠小姐,我知她心裡只有你,既然你們兩情相悅,何必在乎外人的看法,而且我也…嘿!”元越澤對他拿得起,放得下的灑脫情更加欣賞,道:“看嘎多兄的樣子,該是找到了另一半?”嘎多微笑點頭,元越澤又問起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嘎多悵然道:“嘎姓在西域原是大族。

後來受戰亂影響而滅族,我那時正在外學武,歸家時只有先叔父一人還有一口氣,其後我奉他遺命,到中原來找一位失散多年的族妹,一直也沒消息,想來她早該是死了,誰知在返回西域的路上竟救下了世民兄。”元越澤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他們二人都是不擅言辭之人,友貴在心,不需要多餘的語言,嘎多已可覺到元越澤的擔憂,於是回以微笑。

“當!當!當!”廷宴的鐘聲,不合時宜地響起。

在近臣妃嬪和建成、世民、元吉三子陪同下,鼓樂喧天聲中,李淵頭戴龍冠,身穿皇袍,登上承天門樓,接受群臣賓客的祝賀,並說了一番應節的話。

便場的氣氛立時沸騰起來,當李淵從門樓退回太極宮,各類表演隨即開始。有資格的人則魚貫往太極殿赴廷宴。夜宴席位依舊與上次大抵相同,只不過在主席的配席處,加了四個貴賓席位,元越澤與嘎多是最後進入大殿的。

只見畢玄、蓋蘇文、王通、尚秀芳四人正端坐在那三個席位上頭接耳,連畢玄都面帶笑意,可見尚秀芳魅力之大。

嘎多被長孫無忌請過去同坐,想來該是李世民安排的。與元越澤同席的除了歐陽希夷外,其他人幾乎都不認識。歐陽希夷雖是陪王通同來,此舉卻在表明他對元越澤的欣賞。望了一眼坐在遠處席位上的諸位夫人,元越澤與他們點頭示意。

十幾女圍坐一席,令整個大堂都失去了光彩,不過只招來女人羨慕的神,沒有男人敢多看一眼,只因主座上的祝玉妍如一尊散發著無形殺氣的冰冷雕像,任何人若敢以猥褻眼神望過去,恐怕立刻就要遭殃。

鐘聲再響,李淵率領尹德妃與張婕妤、三子和皇親國戚進場,一行浩浩蕩蕩的近百人,依尊卑之序入殿,李建成後是李世民,接著是李元吉,最後是李南天等李閥成員,連貴妃可能因身懷六甲,故不方便出現在這種場合。

祝酒三通,李淵再說一番請各人不用拘禮、佳節盡歡的話後,百多名歌舞伎在紀倩的領導下從主席兩側的後殿門彩蝶般飄出來,在悠揚的鼓樂聲中,載歌載舞。最中心的紀倩份外人,在眾多歌舞伎的襯托下,尤能顯得她出眾的曼妙姿態。

眾女和唱下,她輕歌曼舞,聲音甜美,雖及不上尚秀芳獨特出眾的風格,亦另有一番動人的韻味,難怪能成為長安最紅的名伎。一曲既罷,當殿內燈火重明時,眾舞伎已從來路退出殿外,喝采聲震殿響起。

李建成邊鼓掌,邊向尚秀芳道:“秀芳大家編的這場舞曲,確是采絕倫,曲境空靈幽雅,大氣磅礴,卻教人生不出與此節氣氛不符的覺,令人佩服。”眾人紛紛附和,尚秀芳連忙謙讓,此時宮女水般把佳餚美饌奉上席來,眾人開始互相祝酒,氣氛更顯熱鬧。

酒過三巡,李建成再度向天策府“挑戰”元越澤還在納悶李建成為何如此猖狂時,嘎多竟作為李世民的客卿,來到場中,與自同寇仲一戰後,就潛心悟刀的可達志遙遙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