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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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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內心卻彷彿在隱隱對自己說:“別離開這個懷抱,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嗎?”於是單美仙只好面紅耳赤的埋頭在元越澤前垂淚。淚水中不再是剛剛的苦楚,而是苦楚伴隨著歡愉,此時,正好一個巡邏的下人往甲板走來,這下人見船頭一片白光,宛如白晝一般。

好奇的想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遠遠的望見一女子正伏在一混身發光的男子前,男子左手攬著女子的纖,右手撫摸著女子的秀髮。此情此景,讓這個下人腦海中只有一個詞閃過:神仙眷侶。

“咦,那女子的服飾,好像是夫人常年所穿的樣式吧,難道那是夫人?”下人心頭一驚:壞了,看到不該看的了。

咱小老百姓可不該知道這些事。於是馬上轉頭,假裝什麼也沒看到的走開,口中還一併唸唸有詞:“沒看到,沒看到,我什麼也沒看到…”船頭二人修為如何的高絕,那下人的聲音自然會聽得到,此時元越澤才回過神來,自己原來正抱著一個天仙般的女子,二十年人生經歷,從未與異有過如此的親密接觸,加上懷中女子那如溫玉般的嬌軀所帶來的刺,元越澤生理本能之火‘騰’地燃燒起來。

全身血向著那‘小小澤’狂湧過去,此時的單美仙,心裡的苦楚已經完全被幸福所掩蓋,也已停下了泣,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男子,惟有繼續伏在男子前,體味被關愛的覺。

突然覺得傳來異常的火熱之。經歷過男女之事的單美仙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渾身不由得更加燥熱起來,內心更始如火山般爆發起來,然而恰恰就在此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那個一生痛恨的男人的身影,便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元越澤。

雖然嬌噓噓,臉緋紅,心頭的幸福之卻再次被苦楚所取代。兩人就這樣佇立船頭,誰也不說話,氣氛尷尬無比。

元越澤剛剛的動作純粹出於本能,而且他也沒經歷過這種事,自然會臉紅。單美仙則是自卑之心越發的凝重:要是自己還是完壁之身,自己絕對有信心,也有資格與眼前這個男人走到一起。

只可惜…就這樣兩人默默的站了許久。單美仙低著頭,羞澀,扭捏的不敢看元越澤,心頭的苦楚越發沉重。

而元越澤則在想什麼是愛,自己是愛上了單美仙?即便如此,為何單美仙還要推開自己呢,而且看她一臉複雜的神,有高興,也有悲傷。高興可以理解,那為何悲傷呢?是因為她的過去?

過去的就過去了嘛,想那麼多也於事無補,還是放眼將來的好嘛?那為何她還如此的悲傷呢?對了,自己是理論之王嘛,趕緊回想一下從書中所得來的那些理論經驗。

其實元越澤哪知道女兒家的細膩心事,過去的事情他可以不在意,但是單美仙卻放不下,此時需要的是關心和開導。需要的是用真心去化那顆塵封已久的佳人芳心。

各懷心事的就這樣默默的站了快半個時辰,單美仙冷靜了下來,臉上再次浮現出那種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抬頭道:“小澤,天晚了,回去睡吧。”回想了一大套理論的元越澤此時則是找到些門路了。

也不再尷尬,只是對著轉身即將離開的單美仙說:“我不困,姐姐難道困了嗎?為何不繼續欣賞一下月呢?”單美仙本就無睡意,剛剛也是為了避免繼續尷尬下去隨意說出的藉口。

見元越澤如此邀請自己,單美仙臉又開始變的複雜,想答應,又認為自己站在他身邊會使自己到自卑。我們的“理論之王”偉大的“元呆瓜”同志此時在理論的支持下,主動的走上前幾步,抓住佳人那雙滑如白玉般的柔荑:“姐姐你為何躲著我,我讓你討厭嗎?那我天亮就離開吧。”

“不…不是,小澤你不要走。”一聽元越澤如此說,單美仙更是六神無主,解釋也不是,不解釋又怕他誤會,急得又要哭了出來,元越澤意見佳人又要垂淚,連忙又把佳人攬入懷中。並不是一回生,二回

元越澤這雛哥沒經驗,怎可能學得如此之快,一切動作都只是發自本能而已。溫玉再次入懷,元越澤心情又盪起來。

“小小澤”則又被叫醒“站崗”受著對方穿來的火熱,單美仙渾身又熱又癢,身子又開始發軟,神情也開始離起來。

趁著最後一絲神智還沒有消退,單美仙低聲道:“小澤,不是說看月嗎?”雛哥同志正在享受著懷中佳人所帶來的美好覺,聞得此語,發覺自己可能太過唐突了。

連忙轉過身子,兩人面對船頭的星空,元越澤的手卻還是攬在佳人柳上,沒放開。單美仙也很是享受這種覺,雖然害羞,但是此地只有兩人,也就沒怎麼反對。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著星空,你有一句,我沒一句的東拉西扯著說些無關痛癢的話。即使如此,元越澤那來自後世的知識卻足以讓單美仙著,小到江河為何向東,大到星空為何如此廣闊,都聽元越澤說得頭頭是道。

“姐姐喜歡音樂嗎?想聽歌嗎?”元越澤突然問道。單美仙好奇的點了點頭,也想見見這小子音樂修養。

“現在船上人大都在睡覺,別吵醒他們,我們去岸邊如何?”元越澤提議。

“好是好,可現在怎麼過去,這裡已經入海了,離岸邊至少上千丈遠,姐姐雖然也自負武功,可是也做不到。”單美仙說道,此時她彷彿戀愛中的女子一般。

智商急劇退化。甚至忘記了元越澤這種怪胎的存在。

“姐姐忘記了我的身世?”元越澤道。

“啊,想起來了,小澤是神人,我怎麼忘了你這麼個怪胎。”單美仙忘記了自卑之心,嫵媚地瞟他一眼,調笑道。

“哈哈!”元越澤被這一眼電得有點兒找不著北,只有傻笑:“那我就帶姐姐走上一次如何?”言罷,也不等單美仙同意與否,上前在佳人一聲嬌呼之中將其攔橫抱,真元之氣運起。

只見二人如沒有半絲重量般地橫向岸邊掠去,速度之快難以想像。單美仙也是納悶,剛剛飛行速度之快,她卻沒覺到一絲的風吹過。江湖中人使用輕功,速度越快,受到風吹阻力就該越大。

“難道這就是神力於人力的差別?”單美仙想到。將一臉羞澀的單美仙放下後,元越澤從手鐲中取出圓桌圓椅,杯具紅酒。單美仙已經開始變得見慣不慣了,大方坐下接過元越澤給自己倒上的紅酒,細細抿了一口,陶醉起來,元越澤喝完一杯,從手鐲中取出一把吉他,調了幾下弦。

“這是樂器?我怎麼沒見過?”單美仙如好奇寶寶般問到。

“這是後世才有的樂器,不過彈奏起來很好聽,我都八年沒彈過了,小時候練過幾年。”元越澤答到。悉半晌,元越澤開口道:“下面為姐姐獻上一曲,請姐姐批評指點。”元越澤的眼神中的確有著絲絲情誼,但是看在單美仙眼裡,卻成了滔天情誼,因為元越澤本身的氣質以及俊雅的風姿已經使得單美仙沉醉了。

吉他音起,好聽的男中音隨後也響起:“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看夜風吹過窗臺,你能否受我的愛…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

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來了又還,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邊…當所有一切都已變平淡,是否有一種矜持還留在心間…”一首在古代可稱得上‘完美情歌’的《一生有你》就這樣被元越澤演繹得淋漓盡致。聽著那動人的旋律,悅耳的聲音,單美仙陶醉在那優美的歌詞之中。痴痴地看著眼前的男子,心都醉了。

“他真的喜歡我?否則為何對我一個人唱如此深情的歌?可是我配不上他,我大他這麼多,女兒也只比他小几歲。我該怎麼辦?說狠心話又捨不得。”單美仙越想心越亂,到底該如何面對眼前男子。

“唉。”一聲幽幽的嘆息,單美仙強行壓住腦海中的胡思亂想:“小澤,姐姐有些累了,我們回去好嗎?”甚至連對元越澤的歌曲都沒有發表評論,可見單美仙此刻的矛盾心情把她折磨到何種地步。元越澤倒不在乎對方評論與否,點頭收起桌子,抱起單美仙向船上掠去。

他這次速度並不快,因為有私心,抱著懷中佳人是他舒服得全身孔都張開了一樣,察覺到懷中佳人雙手主動的攬在自己的熊上,香肩略微地抖動著,終於還是回到船上,放下單美仙。

只見單美仙臉上沒有絲毫的情波動,冷漠,無情。將單美仙送到船艙口,還沒等元越澤發話,單美仙開口低聲道:“小澤,今晚姐姐一生都不會忘記,以後切莫再如此了。”

“為什麼啊?”元越澤不明所以地問道。強自壓住心中的不忍和留戀,單美仙開口道:“別姐姐了,妾身配不上你…”說完頭也不回的關上房門,留下楞在原地的雛哥。在那悲切的話語之中,透著無比的不捨和依戀。其中的淒涼,苦澀之意更為明顯。

“我這算是被拒絕了嗎?這就是初戀嗎?為何心中如此之痛。”元越澤痛苦的想到。元越澤的確在理論指導下做了點看上去有經驗的事兒,但理論畢竟是理論。他如果真有經驗,只要剛剛將佳人強行拉住,抱在懷中,那一切就自然而然解決了,無奈,這個青瓜蛋子確實需要成長和歷練來積累人生各種經驗。懷著難過的心情,元越澤走向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