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無賴也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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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你別假心假意了!”小劉獸大發,似乎已經變得六親不認了,他使勁推了許婧一把,她差點撞在了牆上。
許婧好心好意勸他,沒想到他卻會用如此兇狠的對待她,林風雙眼頓時佈滿了血絲,衝小劉怒吼道:“無賴,你已經輸了,你若是再敢出手,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好呀,臭小子,有本你就接招!”小劉搖了搖脖子,脖子裡的骨頭“吱吱”作響,他吼叫著向林風猛衝了過來。
林風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在小劉左直拳只距林風的臉不足一釐的那一瞬間,林風迅速出左手抓住小劉的左手,右手入他的兩腿間,抓住其後
,輕而易舉的將他扛在了肩。
而後,林風猛一口氣,使出渾身的力氣準備將小劉重重的摔在地上,正當林風將他摔倒在地上時,突然發現形勢不妙,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在鐵框裡坐的那把小木椅被移到了鐵框外,如果林風眼睜睜的看著小劉繼續往下墜,那麼他必定非死即傷,就算他倖存下來了,他也只能坐在輪椅上過
子了。
此時,林風已經無法阻止小劉正在往下落的身體了,而唯一救他的辦法就是將小木椅移開。
站在一邊的許婧也發現了這可怕的一幕,可是她距小木椅有兩米多遠,因此,就算她的速度再快,恐怕也無法在小劉的身體落地前將小木椅移開。
小劉被林風從肩上摔下來,他本沒有發現自己正身處險境,因為他正仰著身子往下墜,所以他沒有看到自己身體下面的那把小木椅。
唯一能救小劉的人就是林風,而小劉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方設法刁難林風,林風會救他嗎?更何況林風出手救他,說不定自己也會受傷。
退伍軍人也是軍人,如果林風此時不救他,他就不是林風了!因而,就在千鈞一髮的那一瞬間,林風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救人。
他彎屈膝,像從弓弦上
出的箭一樣,撲地滑向木椅,就在小劉的身體剛觸到木椅之時,林風出右手使勁將木椅推得老遠,木椅一直撞到牆壁上才停了下來。
毫無疑問,小劉的後背不偏不倚的壓在了林風的右手上。小劉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當他發現林風撲在地上時,還以為林風趁他倒地之時想繼續攻擊他,他一骨碌從地上翻身而起,抬起腳正踩林風的後背時,突然發現林風沒有作出任何反應,他正大口大口的
著
氣,右手直著,手腕正
著血,小劉見狀慌忙收了幾分力,不過他的腳還是踩在了林風的後背上。
小劉以為林風摔他的時候由於他的力量不夠,撲倒在了地上,他滿臉不屑的說道:“我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呵,還摔我?”
“啪”的一聲,一記重重的耳光光臨了小劉那張黑炭似的臉,這一回打他不是林風,而是義憤填膺的許婧。
小劉與許婧共事兩年了,兩人從來沒紅過臉,局裡的同事稱他們是“珠連壁合”的絕配搭擋,然而,林風出現後,一切全變了。許婧不冷不熱的與他吵兩句嘴也就罷了,沒想到她居然動手他耳光。小劉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因此,他想在林風的身上使勁踩幾腳以發洩所有的怨恨。
可當他正抬腳往林風的後背踩去時,許婧握起粉拳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小劉一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他鼻孔裡有熱乎乎的體
到了嘴裡,伸手一抹,不由暗歎,該死的,
血了!他忙捂著鼻子,衝出了審訊室。
許婧將林風從地上扶了起來,心急如焚的說道:“林風,你的手還能動嗎?”林風的額頭直冒著大豆般的汗珠,他左右晃動了一下右手,還好,既沒有斷骨頭也沒有脫臼,但是手腕卻鑽心眼的疼痛,定睛一看,裂開了一道足有五釐長的口子,不過為了使許婧不要過於擔心,林風強忍著疼痛,若無其事的笑了笑,說道:“許警官,你也瞧見了,我的手靈活自如,一點事也沒有。你還是接著審問我吧?”許婧目睹林風奮不顧身救小劉那一幕時,她除了震驚,更多的是動。小劉接二連三的給林風難堪,林風卻在危急關頭出手救小劉,許婧無法想象一個“犯人”居然會如此好的心腸與氣度。
傷口裡出的血一滴一滴的濺在地上,許婧不
心裡一酸,眼睛都差點溼潤,彷彿他的傷口裡每一滴血就像是她眼眶的每一滴淚水,她微微咬了咬牙
,裝出一副很氣的樣子,問道:“就算別人打死你,你小子也不會知道吭聲叫痛吧?”
“嘎嘎,許警官,你說笑了…我真的沒事。你快點問我,等你們查清了事實,我可以早些出去,明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林風捂住傷口說道,許婧的關心他自然喜悅,可是柳依依的身影像一個魔咒似的,總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不行,你的傷口正在大量出血,必須馬上去醫院包紮傷口!”許婧急道“看看你的手,都被染紅了。”
“你把那瓶雲南白藥給我,我估計塗點藥就會止住血。”林風佯作一副很輕鬆的樣子說道。
許婧轉身將審訊桌扶起來後,卻拿著手銬向林風走來,她將林風的左手與她的右手銬在了一起,說道:“雲南白藥治不好這麼大的傷口,你跟我上醫院去。”就在這時,小劉進來了,他的鼻孔上著衛生紙,見許婧與林風銬在了一起,他不
驚訝的問道:“許師姐,你想幹嘛?”
“我想帶他上醫院,你來開車!”許婧的語氣很冷,可以看出她對小劉很是氣憤。
“唉,許師姐,你打傷了我,連聲對不起都不說,那也罷了,‘犯人’受了傷你怎麼就那麼在意,難道你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小白臉吧?”
“林風的傷口正在血,我沒有時間與你理論,你不願意,我也不強求你,大不了我叫計程車。”許婧牽著林風的左手往外走,小劉攔在門口,說道:“林風是犯人,我有資格反對你帶他去醫院。”
“狼心狗肺的傢伙,滾開!”許婧喝道。
“我怎麼狼心狗肺了?你不將事情說清楚,就甭想帶他走出審訊室。”
“你知道他的手是怎麼受傷的嗎?”不等小劉開口,林風忙接過話茬,說道:“你們別吵了,我不去醫院,你們接著審問我吧?”
“我在與他說,你別嘴。”許婧白了林風一眼。
“他怎麼受傷的關我鳥事!”小劉沒好氣的說道。
“哼,用‘狼心狗肺’形容你一點也沒有錯,你知道嗎?如果不是林風出手救你,受傷的就會是你,而且此時你一定正躺在急救室呢!”許婧正道。
小劉頓時一頭霧水,問道:“為什麼?”許婧將林風出手救他的事快速講了一遍後,小劉低下了頭,他不意思與林風四目以對。其實小劉的心眼並不壞,他是一個很情的人,今天晚上他之所以失去理智,完全是由於“吃醋”眼見著自己暗戀了兩年多的許師姐幫“犯人”塗藥,他能不氣嗎?偏偏林風這小子還衝他
笑,只要是真正的男子漢,誰也咽不下那口氣。
當他上前林風耳光的時候,沒想到卻誤打了許師姐,怒氣攻心的他為了在許師姐面前爭回點面,所以才提出與林風單挑,心想這小子長得白白淨淨,自己不費吹灰之力就會將他
倒。
然而,小劉萬萬沒有想林風的身手如此了得,他本就攻擊不到他,反而一連被他摔了三個跟頭,他第三次倒地時,林風也撲倒在了地上,於是他才想趁機踩林風的後背以洩憤,他清楚自已如此做似乎很卑鄙,可自己被林風當著許師姐的面三次摔倒在地上,他
覺自己丟盡了臉面,儘管他也清楚那樣做於事無補,但是不踩林風幾踩,簡直比死人還要難受。
幸而許婧及時制止了他,不然的話,當許婧告訴他,林風奮不顧身出救他,而他卻“忘恩負義”的踩林風的後背,那他將會無地自容得非找條縫鑽進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