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飛龍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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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在一張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徐靜便看見一個瘦高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這男子的腳有些跛,似乎還帶有傷。徐靜雖然是用餘光看他,但依然把他看得清清楚楚,這男子大約二十三四歲,頭髮染成了黃,右耳朵上穿著耳環,一看就知道是那種仗勢欺人的傢伙。
徐靜側過頭來,自喝起茶水來,卻是不再注意進來的那個男子。
那男子跛著腳進屋後,那邊便有幾個正賭博的他招呼“剛哥好,”
“剛哥現在才來呀,你也太不重視你這個小姑姑的生了吧。”那男子回應道“媽的,要是老子腿方便,早就來了,哪裡會落在你們這幾個兔崽子後面呀。”
“剛哥,快點過來打麻將,就差你一個呢。”那男子叫了一聲“你慌個雞巴呀,等老子先進去給我叔叔問個好了來。”然後,便往那邊付飛龍所在的地方去了。
在經過徐靜旁邊的地方,他突然覺得徐靜有些面,便停下了步子,細細的打量起了徐靜。
“媽的,是你這個雜種,你***居然敢到這裡來。”那男子認出徐靜,便破口大罵起來。
“剛哥,發生什麼事了呢?”
“哪個敢得罪我們剛哥,真是太歲頭上動土。”那邊那幾個玩麻將的聽見剛哥叫罵,一窩蜂的湧了過來。
剛哥碰一巴掌拍在徐靜面前桌子上“小子,給老子站起來,我到要看看你今天有什麼能耐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剛哥越罵越火,似乎恨不得把徐靜一口吃掉。
徐靜心中笑了笑,罵的,還嫌上次我沒有把你教訓夠嗎,今天又來惹老子。他並沒有站起身來,而是用右手握著手上茶杯,抬起頭來,眯眼看了看剛哥,笑呵呵道:“兄弟,你是誰呀,我不認識你。”
“你不認識老子,老子可認識你,那次在電影院,就是你***把老子成了殘廢。”剛哥咬了咬牙齒,叫道:“沒想到今天你居然敢到這裡來,這他媽簡直就是自投落網。”
“在電影院?”徐靜裝著很茫的樣子,問道:“我哪有在電影院見過你呀,更沒有在打過你呀。”
“你少裝蒜,三個多月前,老子在電影院裡罵了你幾句,你就設計讓我一路的那兄弟把我到廁所裡打了一頓,還把老子的腿給打斷了。媽的,老子找了你幾個月了,都沒有看見你一點蹤影,今天總讓讓老子找到你了,而且還是在這裡。”剛哥之所以如此猖狂,那是因為他因為今
在場的人都將會幫助他對付徐靜。
其實,剛哥不是別人,就是徐靜三個多月前在電影院裡看電影時所教訓的那痞子。當時,徐靜正在用語言安張怡,結果坐在他後面的剛哥卻來
口,並在大廳廣眾下罵了徐靜一頓,徐靜一怒,便略施小計,讓剛哥旁邊那兄弟幫自己好好的教訓了他一頓。
剛哥那兄弟當時給徐靜嚇住了,所以在出手教訓剛哥時,下手彼重,結果把剛哥的腿打成了骨折,直到現在都沒有康復。剛哥自那之後,便一直想著報仇,但是他卻一直沒有找到徐靜,只得強忍著心中的怨恨,而今,他突然在自己小姑姑的生
宴會上發現了仇人,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剛哥的這幾聲叫喊,把大廳裡所以人的目光都引了過來,眾人圍了過來,看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幾個和剛哥關係好的男子見剛哥罵的是徐靜,知道剛哥惹了禍,趕忙拉了拉他的衣角,提醒他道:“剛哥,你和他有什麼過節呢,何必當著你叔叔這麼多客人叫罵。”
“就是了,他是你叔叔的好朋友,你不要得罪呀。一會你叔叔出來,會責怪你的。”剛哥想起自己這三個多月來所收的苦,心中就怒火,卻是哪裡顧得著眾人的勸說,他雙眼充滿了血絲,又對徐靜大吼道:“老子叫你站起來,你聽到沒有。”徐靜輕哼一聲“要是我今天不站起來,你把我怎麼辦呢?”
“媽的,在老子叔叔的家裡,還都還敢猖狂,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剛哥話音未落,便、伸手提起旁邊一跟凳子,準備攻打徐靜。
剛才勸說剛哥的幾個人見剛哥要動真,趕忙伸手拉住剛哥,勸道:“剛哥,打不得的,他是你叔叔的兄弟。”
“就是,不要衝動,你還是去把你叔叔叫來,讓他來解決著件事吧。”
“老子管他哪個的兄弟,我今天照打。”邊說邊用力掙扎眾人的拉扯。
“什麼事情。”旁邊一聲大喝,然後就讓開一個道來。付飛龍走了過來,見付剛提著一凳子在鬧事,便有些責怪的問道:“付剛,你幹什麼?是想給老子添亂子嗎?”付剛對這個叔叔很是敬畏,一點也不敢和他頂嘴。他指了指徐靜,咬牙切齒道:“叔叔,那次就是這傢伙,把我
成重傷的,你幫我好好教訓他。”付飛龍見付剛指的是徐靜,心中大吃了一驚,他之前本來聽付剛說過此事的,並向付剛有過承諾,一定會找機會給他出這口惡氣,但他萬萬沒有想到,
傷自己侄子的,竟然是自己老大。他有些為難的望了望徐靜,忙賠禮道:“兄弟,小侄不懂事,你不要怪罪。”付剛莫名其妙,我叔叔什麼時候有了他這個兄弟,而且,我叔叔似乎沒有偏袒我這邊,反而有些偏癱他那邊。他心中更加窩氣,卻是對付飛龍有些不滿起來“叔叔,那次是他的錯,我只不過罵了他幾句,他就把我
成這樣,你為何要幫著他說話。”
“住嘴,你幹嗎去罵別人,被打成這樣,也是活該。”付飛龍火了起來“快把凳子放下,不然老子教訓你。”付剛的爸爸在幾年前得病死去,付飛龍就成了他唯一的長輩,而且付飛龍是三東閣老大,所以他對這叔叔還是很是畏懼的。他很不情願的放下手中凳子,滿臉委屈的低下了頭,小聲嘰咕道“搞什麼玩意嗎,幫外人也不幫自己的侄子。”同時,心中卻是暗暗不解,我叔叔今天是怎麼了呀,竟然對這個臭小子如此尊敬,卻毫沒有給我這個侄子出頭的意思。
“我叫你住嘴,你還敢說話。”付飛龍一個箭步過來,就要給付剛一巴掌。這時,徐靜卻是站起身來,伸手握住了付飛龍手腕,笑道:“算了,你就別責怪他了,當初我也不知道他是你的侄子,不然也不會發生今天的誤會。”付飛龍剛才並不是真想打自己侄子,這樣做只不過是想多給徐靜一些面子,現在徐靜金口既開,他當然就順水推舟的饒了付剛。
“要不是我兄弟幫你求情,老子今天非費了你不可。”付飛龍對付剛喝道。
付剛見付飛龍如此偏袒徐靜,已經猜到徐靜背後有非常強大的勢力了,他也不敢再得罪徐靜,只得低沉下頭來,不再說話。
“好了,一場誤會。”徐靜笑笑道:“付剛,那次的事情,我們以後就不要再計較了。你先調戲我女朋友是你的不對,而我後面教訓你,是我的不對,大家扯平。”徐靜這麼說,既表現出了大度,又把當時的事情說清楚了。
旁邊的人聽了這幾話,心中皆想,你付剛調戲了別人的女朋友,當然該被教訓了,別人又哪有不對。付飛龍心中也道,這麼說來,這件事情完全是我侄子的錯誤了,而徐靜現在不記此仇,顯然是在給我付飛龍面子。想到這裡,他對這個老大卻是更有好。
“竟然調戲我兄弟的女朋友?”付飛龍怒瞪付剛“快給你小叔認錯,不然我饒不了你。”付剛當時確有調戲張怡的行為,所以他無力反駁,他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只得向徐靜認錯:“小叔,那次算我錯了,我不該無事生有,多謝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晚輩。”同時,他心中卻是暗道,媽的,老子被你打成重傷,居然反要當著我這麼多兄弟的面給你道歉,這他媽都是什麼世道呀?
徐靜才二十歲,而付剛卻有二十幾歲,徐靜聽他叫起自己小叔來,到覺得有些彆扭。他笑了笑“沒什麼,我是你叔叔的結拜兄弟,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用不著客氣了。”
“好了,好了,大家繼續玩吧。”付飛龍見事情解決,心中也暗暗鬆了口氣。
大廳稍微平靜了一些,付剛的人影,卻是不知道到哪裡去了。過了十多分鐘,突然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叫罵聲“媽的,居然是你小子。”然後,便見一個二十最左右的少女從樓上快速下來,氣沖沖的來到了徐靜面前。
徐靜抬起頭來,約的將這少女打量了一翻。彎彎的柳葉眉,烏黑修長的睫
,明亮閃耀的雙眸,櫻桃般的小口,容貌看起來非常的美麗。染成黃
的頭髮,穿著怪異耳環耳朵上,穿
的牛崽褲,又告訴著別人,她的
格非常的叛離。
徐靜立即認出這個女孩來,她不是別人,正是那次在商場和趙靈爭買衣服的女孩,當時,這女孩因為沒有爭得過徐靜,就叫了三個漢子,在徐靜的迴路上把徐靜和趙靈攔了下來,並要教訓徐靜,結果,卻反被徐靜給教訓了。
徐靜心中暗笑道,當時這女孩就在說她哥哥很有勢力,卻沒有想到,竟然就是付飛龍。哎,我的運氣也真是不算好,竟然來參加我‘大仇人’的生宴會。
那女孩名叫付菲菲,她自那次給徐靜打了後,對他就一直懷恨在心,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找他報仇。剛才,她本來不知道徐靜在這裡的,但是後來付剛上樓向這個小姑姑訴說剛才所受的怨氣,付菲菲聽後,為付剛的遭遇非常不平,於是便下樓來看看徐靜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使得自己哥哥如此偏袒他,也順便質問一下自己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付剛。
當付菲菲認出徐靜就是那個教訓自己的男子時,心中的氣怒頓時生起,也就衝到了徐靜的面前。
“這位是菲菲妹妹吧,菲菲妹妹,生快樂呀。”徐靜說道。
“快樂個,你是哪個,為什麼要跑到我家裡來參加我生
宴會?”付菲菲聽付剛說過,自己哥哥很是偏袒這小子,所以也可能命令手下過來教訓徐靜。
眾人見付菲菲下樓來質問徐靜,都以為是她幫付剛出氣,便又把目光投向了這邊。不過這一次,卻沒有人過來勸說付菲菲了,一來他們知道付菲菲的小姐脾氣,二來這是付菲菲的家,他們也管不了這件事情。
徐靜一時不知道怎麼應答,畢竟這是付菲菲的家,他望了望付菲菲,竟然顯得有些尷尬。
“我問你,你是我什麼人,我生又沒有請你,你憑什麼到我家來。”付菲菲說到‘憑什麼’這三個字時,聲音尤為響亮,在整個大廳來回盪漾。
徐靜說道“是你哥請我來的,我所以就來了。”同時,心中卻道,要是我早知道是你這個橫蠻女孩的生,就算你請我來,我也不一定會來。
付飛龍又被這邊的熱鬧引了過來,他走到付菲菲旁邊,問道:“菲菲,發生什麼事了,幹嗎大呼小叫的呀?”付飛龍一見哥哥過來,就過去撲到他的懷裡,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哥,那次欺負我的臭小子,就是他,你怎麼還請他來做客呀,嗚嗚?”付飛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很是橫蠻,當初一定是她先得罪徐靜,才引火焚身的。他雙手拍了拍付菲菲肩頭,關切道:“好了,別耍小孩子脾氣了,有話慢慢說。”尷尬的看了徐靜一眼,說道:“小靜,這就是我妹妹付菲菲,也就是你妹妹。”
“哥,我才不是他妹妹呢,他可是欺負你妹妹的惡人,你必須好好的教訓他一頓,不然讓別人知道你的妹妹給人欺負了,你卻無動於衷,那你的面子往哪裡擱呀?”付菲菲哭得更傷心了,好象她是天底下最無辜,最受委屈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