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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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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正天再次來到秦影前。此時的秦影已經整整被折磨了一個月了,雖然昨天同樣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宮裡的酒水被趙正天取走釀酒了,但是“生丸”和“石女”仍然不斷的摧殘著她的身體與神。

秦影到自己渾身無力,全身的的脈搏都在跳,房發脹,而且脹痛隨著脈動逐漸加劇,忽然房一陣刺癢引起她全身搐。秦影難受得不時低聲呻著,似乎想從這無盡的折磨中解脫出來。

“影兒,房很難受吧?要不要讓我幫你?”已經糊糊的秦影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視,盯著趙正天。然後抿緊嘴,把頭扭向一邊。

趙正天似乎很滿意剛才秦影的表現,他哈哈一笑說道:“影兒,其實就算你不求我我也會替你擠的,我可不會讓你的房漲爆的呀。”趙正天一招手,那兩名丫鬟走過來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上,不過這次可沒讓秦影躺著,她們扶著秦影的肩膀,讓她的身體“站在”上,這樣一來秦影前兩個因為充滿水而鼓脹的房就垂在那裡不斷晃動著。

趙正天拿過剛才盛酒水現在已經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房說到“水應該充滿了,這次應該夠用了。影兒,我馬上就讓你輕鬆下來。”趙正天用自己靈活無比的手指解開了扎住秦影右側頭的絲線,秦影的房內蓄積的水實在太多,還沒等趙正天擠,一股溫潤的汁帶著一股甜絲絲的氣味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湧而出,落進秦影面前的木桶裡,見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趙正天握住秦影右邊雪白鼓脹的房用力一攥,只見頭立刻直立起來,更多水衝了出來。秦影脹紅了臉,使勁扭動自己段似的身體想躲開,可兩個丫鬟早把她扶的緊緊的,她一動也動不了。

趙正天握住秦影的房,讓頭對準她身前的木桶,有節奏地著,潔白的汁在空中劃出誘人的弧線,不斷地噴到木桶裡,形成一種奇妙的景象。右邊房擠空了,趙正天解開另一隻頭上的絲線,繼續擠著,直到最終秦影的房癟下去,恢復了平常的形狀,不再有汁噴出為止。

這些女人最聖潔的汁將會作為原料被趙正天用來調配美酒。

一個丫鬟把盛滿秦影新鮮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個丫鬟端過一隻白瓷碗,放在秦影秘前面,等著收集她的愛

趙正天淨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陰道並且已經充滿而顯得鼓脹脹的皮囊取了下來,然後手指靈活的一鉤一翻,掰開她充血的花瓣。儘管心裡多麼痛苦,但是整整收了一天“石女”藥力的花瓣已變得無比,隨著趙正天手指的動作,秦影嘴裡發出無意識的溢滿意的呻,秘道中水涔涔滲出,趙正天取過瓷碗,把這絕世嬌嬈那清純美妙、香氣四溢的仙泉一點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內滿積的汁洩乾淨以後,趙正天拿過那皮囊,從底開始,仔仔細細的用手把裡面積存的整整一天的愛全部擠到了那瓷碗裡,最後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見“石女”效力之強。

接著那兩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臺上,取過清水軟布,給秦影擦拭剛才擠和收集愛時蘸在她皎潔軀體上的星星點點汙物,趙正天站在一旁,邊看邊說道:“影兒,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越來越賤了?我剛才不過是摸了摸,你就的叫出聲來了,我現在要是真上了你,還不知道你會是什麼樣子呢。”秦影對自己剛才無意識的媚叫到極為羞憤,有時候秦影真的對自己這麼這麼下賤的身體痛恨無比,可她一點辦法已沒有。對於趙正天的話,秦影只能扭過頭去,保持緘默,可能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淨以後,她們清洗得很認真,就連都用手指裹著軟布伸進去把殘留的愛擦乾淨了,把秦影又抱回了上躺好,秦影可以休養一個月了,直到下個月,她又會變得剛才的韓氏姐妹一樣了。

趙正天讓一個丫鬟拎著兩個盛滿汁的木桶,另一個丫鬟端著兩隻盛滿愛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掛著“權力幫四美”木牌的這間石室。

出了門,趙正天對那兩名丫鬟說:“先把東西送回”釀酒坊“,給裡面的丫鬟,讓她們放好,然後回來給影兒和夢兒排洩,再到這裡,”趙正天用手指了指門口沒有掛牌子的屋子,繼續說道:“來找我,知道了嗎?”兩名丫鬟木然的聽完趙正天的吩咐後,用毫無生氣的聲音異口同聲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著轉身拿著東西去了。

趙正天轉過身來,推門走進“權力幫四美”對面的房間。

****每次走進這間石室,趙正天總會到自己心裡開始莫名的悸動,是不是因為這間石室裡面住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最親的親人,另一個是自己的師傅,或者因為她們的美貌比之剛才那幾個女子還要美麗?總之趙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有時他想,難道這就是“命運”?不過很快他就把這念頭驅出了頭腦,因為他知道:“命運”這種東西從來和他都一定是沒有緣分的。

這間石室比剛才那間要大一些,一進門正對面側擺著一扇玉屏風,把石室分成了左右兩間,兩邊靠牆都放了一張美的睡

和剛才那種小不同,這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還大上一些,通體使用上好檀木製作的雕刻的極為美,四壁張滿帷幕,輕紗從雕樑直垂到前地毯上,彷佛一層層輕煙籠罩其中。

趙正天先來到左邊前,把輕紗簾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來了。”上躺的正是趙正天的妹妹,趙遙月,現在她美目合緊,帶著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見此情景,趙正天就沒有喚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邊,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邊的幾縷秀髮。和幾年前相比,妹妹仍然還是那麼美,而且還增添了幾分成的嫵媚,縱然在睡夢中,依然是風情萬種。

妹妹身上裹著一件睡衣,還蓋著一襲錦被。之所以是裹,因為趙遙月也同樣沒有四肢,而這樣的衣服估計天底下也買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這件睡衣是輕紗織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誘人。

坐在邊把玩了一會妹妹的頭髮,趙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錦被捲到裡。趙遙月身上包裹著一件輕紗織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軀體毫髮畢顯。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經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趙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懷孕還是兩年前,可惜孩子生下來就是個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為此趙遙月還哭了很久。這次妹妹懷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趙正天撫摸著妹妹的腹,為這個小生命將來的命運而擔心,雖然自己此時的醫術已然通神,但是對於這個問題卻也是無能為力,只能暗暗祈禱上天不要再把噩運降臨到自己兄妹的頭上。(當時的人們對於遺傳學仍然是一無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亂倫為什麼絕大多數都會生下畸形兒)她的嘴頭和陰核都被胭脂塗成鮮豔的紅,頸上套著一個黃金製成的項圈,還戴著幾幅銀質項鍊,項鍊自然垂到溝中。高高鼓起的腹上延還掛著一串珍珠項鍊,前面鑲嵌著一枚大大的藍寶石,安靜的躺在凸起的肚臍上。趙遙月右邊房的頭上還帶著一枚黃金耳環,或者說,是環,這使得趙遙月看起來既香豔又高貴。

看著這枚環,趙正天又想起了給妹妹戴環時的情景。當自己捏住妹妹高頭,用銀針殘忍地穿過的時候,劇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顫抖著。可是她緊咬著牙關,沒有叫出哪怕一聲來。那時妹妹的目光火熱地盯在自己的臉上,清晰的告訴自己,為了得到親哥哥的愛,這麼一點痛苦又算得是什麼呢。

當自己終於將妹妹的兩個頭都穿透,用布擦去出的鮮血的時候,妹妹的的身子軟倒在自己懷裡,剛才強忍那鑽心的劇痛,已經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

妹妹的兩頰變得蒼白而沒有絲毫血,嘴巴輕輕顫抖著,豐滿的體上滿是晶瑩的汗珠,幾滴眼淚順著臉頰了下來,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淚珠是代表著體上的痛苦,還是代表著神上的喜悅。自己將妹妹摟入懷中,親吻著她顫抖的香,細心地幫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淨。

而此時妹妹左邊頭上穿的孔已經癒合了,妹妹說,不能讓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帶著環的頭,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邊頭治好了。

每想到此,趙正天就覺得自己虧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來,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脫了下來。趙遙月一絲不掛的身上異香撲鼻,是玫瑰香,自從知道妹妹喜歡玫瑰香以後,趙正天就不忘給她蒐集最好的,妹妹現在用的就是趙正天花重金買到的,據說還來自海外,甚為珍貴。

過了一會兒,趙遙月睫一動,睜開眼睛。她認出了坐在身邊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眉頭微皺,輕聲說道:“哥,你怎麼又來了?萬一凍壞了孩子怎麼辦?”

“放心,哥哥的醫術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讓他活過來!小月,覺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嗎?”

“沒什麼,就是最近老是到很酸,小東西時不時的已經開始踢我了。”趙正天把妹妹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從懷裡掏出一個錦盒,說到“小月,哥給你找到一個更漂亮的環,”說著打開了錦盒,裡面是一枚鑲滿了鑽石的環,在燭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然後趙正天趙遙月原本戴在右頭上的黃金環摘下,把這個鑽石環戴了上去。

看妹妹對這新飾物左看右看,顯得很滿意,他接著說道:“這時候也該動彈了,小月,哥想…”彷佛知道哥哥沒說出來的話是什麼,趙遙月粉臉微紅,說道:“只要孩子沒問題,我…我沒關係的…”得到妹妹的首肯,趙正天顯得很是興奮,他三兩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來,爬上。妹妹的花瓣還是那麼嬌柔,趙正天控制住自己陽具的尺寸,然後把它進了妹妹溫潤滑的陰道。

趙正天沉醉在親妹妹柔媚光潔粉的身體,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直到趙遙月到身軟體虛,怕哥哥傷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猶未盡的停下來。

此時門開了,又進來兩個丫鬟,其中一個拎著一桶清水,手裡拿著一塊巾,另一個舉著一個托盤,裡面放著兩碗藥。

“你們幫小月洗淨身子,然後再按摩推拿一下,千萬注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知道嗎?一定注意要輕,去吧。”說完趙正天就這麼赤身體的轉過屏風,來到石室的右邊,掀起幔。

聽到動靜,躺著的女子把頭扭了過來,怒目而視嬌不定,她的美貌還勝過趙遙月等權力幫四美一籌。

“師傅,我來看看你,當然更主要是為了看看你肚子裡的孩子。”冰雪豔也著大大的肚子躺在那裡,身上也蓋著薄被,不過薄被下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衣物。雖然身上沒有塗抹香,但是成年女子濃郁的體香還是沁人心脾。冰雪豔的嘴頭和陰核也被胭脂塗成鮮豔的紅,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的飾物。

基於冰雪豔曾經傳授給自己武功,雖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夠練成九絕神功還真是多虧了她,再加上趙遙月的勸說,其實趙正天最看重的還是冰雪豔凌駕於眾人之上的美豔,所以趙正天沒把她也變成釀酒的酒窖。而是和趙遙月一樣,成為了自己的寵姬。

笙歌,冰雪豔隆起的小腹裡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後代,而且更令趙正天興奮的是,比起趙遙月來,冰雪豔肚子裡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來。

趙正天站在前,低頭俯視躺在那裡的冰雪豔,由於此前十幾年冰雪豔都是隱藏起來練功,被擒後也一直是不見陽光,所以臉顯得有些蒼白,但這些一點也沒妨礙到她的美麗容顏。那拔而富有彈的玉隨著呼顫動不已,幾乎要把周圍的空氣都要搖晃熱了,雖然由於懷孕使房略顯飽脹,但是看起來反而更顯嬌鋌而且形狀渾圓,雪動人。

冰雪豔也注視著趙正天,眼神裡充滿了不知是驚怒、羞憤還是絕望,自己本來是想利用趙正天修煉九絕神功,可是最後不但讓他練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盡被其取走,還被砍去四肢,變成他的慾玩具,現在還懷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豔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現在就連自盡的權力自己也沒有了。

“師傅,人都說女人懷孕會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趙正天淡淡說道,他用譏諷不斷刺著冰雪豔。冰雪豔扭過頭去,不看趙正天,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趙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他把剛才蓋在冰雪豔身上的被子捲起來到她身下,讓他的陽具更方便的進入她的秘。冰雪豔自知此次難逃受辱,閉目轉頭一聲不吭。

趙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豔的,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阻擋趙正天手指的侵入,兩片很快就被翻了出來,趙正天的手指開始在那處嬌的部位動起來。

冰雪豔的身軀又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雖然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但趙正天的魔手實在太過輕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為隱私、又最容易產生興奮的部位。

冰雪豔受著下體傳來的微微刺痛和快,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因部位受到撫摸而產生的覺所影響。只是她雖然極力剋制,但已經被趙正天蹂躪過無數次並且還正懷著孕的身體是極其的,也是很誠實的。

趙正天用兩手指撐開兩片,讓中指伸入之內,指尖還故意刮磨著嬌壁。很快的,他便覺到指尖有了種微微溼潤的覺,他知道冰雪豔陰道四周壁上正緩緩的滲出汁來。一股晶瑩的已經淌了出來,同時帶出了一股香馥濃郁的異香。

趙正天起身扶助陽具抵在冰雪豔上,聽著冰雪豔強自忍耐的急促呼,然後陽具略略擠進溼潤的身用力一,巨大陽具一下子沒入冰雪豔的陰道。

趙正天只覺得冰雪豔體內又熱又溼,因為懷孕秘比平時分泌出更多的在粘稠的中,幾乎要被融化。趙正天的還是太長了,儘管還出不少但已經觸到了花心,而花心顯得比以往張得更大,收縮更急。

趙正天抱住冰雪豔的玉使勁一送,完全進了。柔韌的子宮口被壓扁,緩緩綻開,最後龜頭竟然擠了進去。冰雪豔的花心那堪如此刺,她終於忍耐不住“啊!”的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全身都開始哆嗦起來。

女人花心的緊窄遠非可比,配合著身體的顫抖,花心宛如小嘴緊緊著龜頭。趙正天不動聲,逕直在冰雪豔子宮頸內送起來。

趙正天雖然看似不管不顧,其實心中有數,他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傷害的。

“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過這樣已經足夠了。”冰雪豔的高很快就來了,趙正天又了幾次,拔出陽具,把所有陽在了冰雪豔的大肚子上“等你給我生完這一胎,我會讓你繼續給我生的。”趙正天看著冰雪豔那高高著的肚皮,笑著說到,然後把依然硬再次捅進冰雪豔的陰道里。

等到趙正天從她身上爬起來,冰雪豔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髮在上散開著,額角的汗滴粘著幾簇秀髮,有些垂至嘴角,襯出猶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體還在不住的顫抖。

此時冰雪豔扭過頭來,看著正在穿衣的趙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夠殺人,趙正天已經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殺人,儘管這曾經是武功極高相貌極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趙正天靠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閉目養神,剛才他也確實是有些勞累了,也只有自己的親妹妹和師傅,才能讓他這麼動。

這時幫趙遙月清理身體的兩個丫鬟也完事走過來了“一樣,你們幫她洗洗下身,然後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裡的孩子,最後別忘了把這保胎藥讓她喝下去,幹吧。”看兩個丫鬟走到邊開始給冰雪豔擦拭下體的,趙正天轉身走出了這間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