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闖毛院竅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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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幾人正說著,吾肥已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只見他臉上全是一道道的血印,全身衣服也被撕得一條條的,腳上只穿了一雙鞋,另一雙鞋了不知到何處去了,模樣簡直是狼狽到了極點。
見此情景,蕭不灑忙問道:“小肥,我怎麼成了這個樣子?”吾肥長嘆一口氣,一股坐在凳子上,道:“唉,真他媽的‘癟拾大刺
’倒楣透了,我不僅沒有搞清那死老頭的地址,竟然還給一幫女人打了一頓,真他媽撞見大頭鬼了,唉!”洗飛打趣道:“怎麼了,呆頭鵝,難道你被一幫女人攔路強姦了?”小翠一聽忙氣道:“小飛,你別瞎說好不好?”
“是!遵命!”洗飛當下不敢多言。
吾肥接口道:“小飛,還真給你說對了一半,我要是跑得慢,還真給那幫臭女人強姦了。”蕭不灑催問道:“小肥,到底怎麼回事,你快說。”吾肥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口酒,這才把經過說了出來。
原來,吾肥跟在那“魔樂宮”的老者身後,一開始倒也無事。但是時間一長,也許是他太顯眼,那老者似乎發現了他,竟放著大路不走,一頭闖進了小路旁的小巷裡和他玩起了“躲貓貓”吾肥也不管什麼,依然緊緊盯在了他的後面,誰知七拐八繞,吾肥竟給繞昏頭了,硬是被那老者甩了。吾肥這才著急了,猶如一雙沒頭蒼蠅般瞎找起來。
那知道那老者沒找到,吾肥竟在街上發現了“神樂宮”小宮主繆紫霞,見她一人正垂頭喪氣的在街上走著,便大叫道:“紫霞姑娘!紫霞姑娘!”誰知那繆紫霞聽到吾肥的喊叫聲後,竟和不認識他一樣,轉頭便跑,吾肥便在她後身邊喊邊追。
沒追多遠,吾肥在路過一家大院時忽然被一群濃妝豔抹,渾身一股胭脂味的女人給圍住了,七手八腳,竟要把他拖進大院。
原來這正是一家院,門口正是一群
女拉客,見吾肥跑了過來自然是不會放他過去。
吾肥那裡會知道,見這些女人個個妖里妖氣,圍住他不給他過去,當下氣得張口大罵起來。
那知那群女個個都是母老虎,見吾肥不僅不肯就範,還張口罵人,當下使出女人看家本領,獨門功夫——指甲押人功,給他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印記。”好漢難敵四手,更何況面對是這麼一群難纏的女人,吾肥想也不敢多想,使出渾身解數這才掙脫出來。
等他衣衫襟樓,全身是傷,一雙腳還在“乘涼”跑出來的時間,繆紫霞早已不知去向了。
吾肥這才帶著這付“德”回到了“六品居”聽完吾肥的敘述,洗飛開口笑道:“哇,呆頭鵝,看來你還是蠻有魅力的嘛!哈哈…”吾肥嘆道:“唉,別提了。”
“小肥,你真的遇見紫霞姑娘了?”蕭不灑急急問道,他最關心的就是這個了。
吾肥答道:“是啊,我是千真萬確遇見了她。”蕭不灑大為不解,喃喃自語道:“就這奇了,她看見你為什麼要跑呢?”吾肥說道:“我也覺得好奇怪,要不然我也不會成了這種樣子。”小翠一聽對洗飛問道:“小飛,紫霞姑娘是誰啊?”洗飛答道:“哦,小翠,你不知道,這紫霞姑娘就是我們蕭不灑大哥的女朋友啊!”小翠笑道:“真的?”蕭不灑忙道:“小飛,幫幫忙你別扯蛋好不好?”洗飛叫道:“我怎麼是扯蛋呢?有小肥作證,紫霞姑娘就是你的女朋友嘛。”小翠學的倒快,道:“不灑大哥,你就別狡辦了,這叫‘蓋米缸’,沒用的。”洗飛一旁笑道:“什麼‘
蓋米缸’,應該是‘
蓋彌彰’。”小翠也笑道:“對!對!應該是‘
蓋彌彰’,嘻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哈哈…”
“哈哈…”這一來,蕭不灑與吾肥也跟著大笑起來。
一陣大笑這後,蕭不灑道:“大家別鬧了,既然小肥沒探聽到那‘魔樂宮’老頭的地址,但好歹這
蟲還跑不了,今晚咱們就來‘夜闖
家大院’,去探聽一番,或許會有收穫也不一定,你們看行嗎?”小翠拍手叫道:“夜闖
家大院?哇,真是太刺
我現在就想去哩。”吾肥卻在一旁搖了搖了肥頭,道:“小翠,這有什麼刺
,簡直太沒勁了,有一次,小飛帶你們去‘
大刺
’,那才叫刺
呢…”洗飛一見他以前的“劣蹤”就要“曝光”當下是又氣又急,但又不是敢發火,只得輕聲在吾肥耳旁“咬”道:“喂,肥弟,幫幫忙好不好,你對我有什麼意見,咱們私下裡談,你老人家可別現在提啊。”小翠一見洗飛神態緊張,心中頓時生疑,忙開口問道:“喂,小飛,你搞什麼鬼呀?什麼是‘
大刺
’呀?”洗飛忙擠出一付笑腔,支吾道:“沒、沒什麼,‘
大刺
’是很早以前我們玩過的一種遊戲罷了。”小翠道:“哼,我不相信,遊戲有什麼刺
的,不灑大哥,你最老實,還是你告訴我什麼叫‘
大刺
’吧。”一提到“
大刺
”蕭不灑頭己大了一倍,想到那
自己竟也稀裡糊塗地“刺
”了一番,當下俊臉一紅,舌頭打結道:“小、小翠,小飛沒、沒有騙你,那確是種遊、遊戲。”見他神
緊張,小翠只得半信半疑,又開口對吾肥道:“小肥,真是這樣的嗎?”吾肥摸了摸頭,低頭不語,忽然他的耳邊傳來了洗飛蚊子般的聲音(自然這次他只敢用“傳音入密”的方法了。)“肥弟,求你幫兄弟一把,兄弟以後一定會給你介紹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給你做女朋友,拜託了。”吾肥本來心較軟,一見洗飛開口求他,當下也只好衝著小翠點了點頭。
小翠見問不出個名堂來,也只得暫且“相信”洗飛這一次了,又開口道:“小飛,我以前怎麼沒有玩過這種遊戲呀?”洗飛道:“你當然不會玩啦,這種遊戲只有我和不灑大哥、小肥會玩,別人想玩我們都不教哩。”小翠忙拉著洗飛的手道:“真的?既然這遊戲這麼刺,我想肯定好玩,小飛,你教我玩好不好?”
“不行,不行。”洗飛忙搖頭道:“這種遊戲只不過是小孩子玩的,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早已就不玩了。”小翠擺出一副非學不可的樣子纏道:“嚶,小飛那教我嘛,你教我嘛。”吾肥乘機要“拿”洗飛一下,說道:“小翠,小飛不教你我教你。怎麼樣?”
“不行!不行!”洗飛忙將身子擋在了吾肥的前面,轉頭對吾肥道:“呆頭鵝,你也太不夠哥們意思了,你懂不懂‘朋友,不可欺’的道理啊?”小翠叫道:“小飛,你又啼咕什麼呀?”洗飛這下頭都炸了,忙道:“小翠,你饒了我吧,我以後教你好不好?”見洗飛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小翠了就不再和他為難,道:“好吧,小飛,你以後可一定要教我啊。”
“是!是!一定遵命!”洗飛一見已矇混“過關”忙開口笑道。
蕭不灑一旁笑道:“哈,小飛,這下你總算嚐到‘刺’的苦頭的吧。”洗飛一抹頭上冷汗道:“是啊,太刺
了,太刺
了。”
“哈哈…”幾人又是一陣大笑。
太和鎮的夜晚是很寧靜的,偶爾傳出一兩聲犬叫聲,亦是顯得有氣無力的。
這天夜晚“嗖嗖”幾聲輕響,一排房梁之上出現了幾條靈巧的身影。
只見他們個個身穿黑夜行衣,臉上蒙著一塊黑
紗巾,每人只
出兩雙有神的眼睛。
他們是誰?
江洋大盜?亦或是樑上君子?
忽聽一人輕道:“哎呀,不好了,我褲子脫線了。”一個尖聲尖氣聲音笑道“哈,呆頭鵝,誰讓你長得那麼胖,股又那麼大,這種市面上正免費的緊身褲你當然穿不得了。”那“呆頭鵝”埋怨道:“不是我胖,而是這鳥夜行服太瘦了。”另一個女孩子說道:“小肥,你別急,等回去我幫你縫好就是了。”